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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昭云奇剑录-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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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四夫人又道,“我管你是谁,既然进了张家的大门,那就休想活着走出去!”

    夏昭云不想再争辩,当即拔剑出鞘,只见十七剑在昏暗的烛光下发出幽蓝色的光,“我不想杀人,只要你交出玲珑水玉,我可以饶你一命!”

    张四夫人摇了摇头,不屑道,“我这个人最不喜欢别人威胁我!就算你拿剑指着我,你也得杀的了我才行!”

    须臾间,夏昭云感觉到一阵眩晕,卧室中突然明亮了起来。并非是有人点亮了油灯,而是屋中飞来了上百只赤炎虫,将整个屋子照得通红。

    “被赤炎虫咬过的滋味不好受吧!”

    夏昭云奋力驱赶那些赤炎虫,但那些虫子却好似阴魂不散,一直围着他团团转。

    “别枉费心思了,这些赤炎虫只听我的号令,你越是驱赶它们,它们就越是缠着你。你若现在向我投降,我还能考虑回心转意。”

    夏昭云冷笑了一声,喝道,“张四夫人,张家家主现在正性命攸关呢?你这么做,他岂不是死不瞑目?”

    张四夫人“哼”了一声,愤怒道,“那个老不死的,早就该死了。是他先背叛我的,他背叛了我们曾经的山盟海誓,跟一个丫鬟搞在一起。我为了折磨这对狗男女,将张家最毒的情蛊纷纷注入他们二人体内。这对狗男女只要一靠近,就会遭受万虫噬心之痛。我忍气吞声到现在,好不容易熬到他快死了,此刻正是我得意的时候,我岂会再过回以前的生活!”

    夏昭云当即凝神屏气,调理内息,他想要将赤炎虫的毒素逼出来。但那虫蛊扩散得非常快,才片刻的功夫,夏昭云就已经浑身无力,只能勉强支撑站着。

    张四夫人缓缓靠近他,脸上带着笑意,说道,“不要再逞强了!”

    夏昭云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将其推倒在地。

    张四夫人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开始狂笑。

    “你这么对我,我不杀你,但我可以慢慢折磨你!你既然不愿意跟我,那我也不会让其余的女子得到你。”

    说罢,只见张四夫人突然从头上取下一支发簪,将那发簪直插入夏昭云心口。而这一幕,恰好被闯进来的易溪月看在眼里,她当即一掌推开张四夫人,抱着虚弱的夏昭云,问道,“昭云,你没事吧!”

    夏昭云道,“我没事,你快走,这里很危险!”

    “你撑住,我带你一起走!”

    “你不用管我,这屋子里有很多的赤炎虫,被这虫子咬到,后果不堪设想,你快走!”

    张四夫人见了,不禁道,“真是感人肺腑啊!这女子对你也算是有情有义了,可惜,我这辈子最见不得这样的人。”

    话毕,只见张四夫人的掌心突然生出一股吸力,将易溪月吸入怀中,右手勒着她的脖子,左手用刚才的那根簪子,刺入其背心。

    易溪月感觉到背后一阵酥麻,并非是一种剧烈的疼痛感。这是怎么一回事?张四夫人注入他们二人体内的究竟是什么?

第40章情蛊之毒多无奈() 
“可恶的妖妇,你刚才在我们身体里到底注入了什么东西?”易溪月怒道。

    张四夫人仰天大笑道,“我最见不得别人恩恩爱爱,琴瑟和鸣,其乐融融。我要让天底下所有的有情人全部都遭受这万虫噬心之痛,哈哈哈!”

    话毕,只见她“哇”的一声,大吐了一口血,整个人当即倒地不起。

    易溪月见了,缓缓挪到张四夫人身旁,用手探了探她的鼻息,不禁心中一凛,慌张往后退了几步,对着夏昭云道,“张四夫人她死了!”

    “死了?为什么会这样?”

    易溪月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被血液里的虫蛊给反噬了,再加上情绪过喜过悲,导致气血不畅,当场暴毙。”

    就在此刻,黄鸿玉和张惟真二人突然闯了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幕,惊讶地一语不发。

    张惟真看着死去的张四夫人,当即失声痛哭起来。

    黄鸿玉见了,忙走到夏昭云身旁,见其脸色苍白,头上不停冒着冷汗,忙道,“夏兄,你这是怎么了?”

    易溪月起了身,将屋子里所有的灯一一点亮,又从柜子里找了一件干净的衣裳,盖在死去的张四夫人身上。

    黄鸿玉还是十分疑惑,朗声道,“你们谁能告诉我,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易溪月没有回应他的话,而是走到张惟真身旁,说道,“眼下,我的徒弟冲了赤炎虫之毒,还望张大公子能赐予解药。对于张四夫人的死,我会给你一个交待!”

    张惟真抹了抹眼泪,没有丝毫犹豫,就从袖兜里取出一瓶解药,说道,“阿云大夫应该只是被赤炎虫咬了,你将这个解药喂他服下,即可解毒。”

    “多谢张大公子!”

    大约一炷香后,夏昭云慢慢恢复了内力。张惟真转过身来,说道,“三位,现在是否可以告知你们的真实身份了?”

    夏昭云道,“原来张大公子知道我们的身份是假的。”

    张惟真苦笑道,“我不确定是不是假的。只是我第一次见到三位时,见你们气度不凡,不像是一般的江湖郎中,所以心中难免存了个疑惑。”

    夏昭云道,“在下夏昭云,是中原御风山庄的庄主。”

    易溪月拱手道,“在下易溪月,乃青水阁阁主,师承芦花岛胡一来门下。”

    黄鸿玉见二人说的这么严肃,也只好义正言辞道,“在下黄鸿玉,开客栈的。”

    张惟真再次苦笑道,“三位的大名我都听过,只是没想到既然是在这种场合下得知三位的身份。”

    易溪月道,“或许我这么说你难以置信,但张四夫人并非死于我和昭云之手。”

    张惟真摆了摆手,颓废道,“我知道!我四婶之所以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全在意料之内。她为了保住年轻容貌,经常往自己身体内注入各种各样的蛊。虽然容貌保住了,但身体也熬坏了。我为她的所作所为向二位道歉!”

    易溪月有些诧异,又道,“张大公子为何要道歉?”

    张惟真缓缓拾起地上的发簪,说道,“这是我四婶最喜欢的发簪,但这支发簪却是剧毒无比的,里面藏有一种血蛊,名叫情蛊。此蛊毒无药可解,中此蛊毒者,在发作之时,要忍受万虫噬心之痛。”

    那一刻,夏昭云和易溪月二人顿时愣住了。

    张惟真接着道,“这发簪里的血蛊已经空了,我想大概已经被注入到二位的身体里了吧!我四婶虽然罪孽深重,但她待我还是极好的,养育教我,将我像亲身儿子一样对待。烦请二位原谅她!”说罢,只见张惟真当即跪倒在地,连磕了三个响头。

    夏昭云深感无奈,不禁叹了口气,又走上前去,将其扶起,说道,“罢了,罪过已成,就算我们为难你,也终究是于事无补!”

    一旁的黄鸿玉还是十分疑惑,好奇道,“这情蛊对人有什么伤害吗?会使人致死吗?”

    张惟真道,“情蛊不会致人死去,身中情蛊之人平时与人无异,但不可对人动心动情,要不然就会遭受万虫噬心之痛。夏庄主和易阁主身上的情蛊属于同一种,如果二位对谁动了情,身上的情蛊就会发作。倘若二位互生情愫,则这种痛会加剧。因为对方身体里的虫蛊会互相感应到,从而加剧这种痛苦。”

    一时间,夏昭云,易溪月和黄鸿玉三人皆沉默不语。

    张惟真心有愧疚,接着道,“我知道对不起夏庄主和易阁主,情蛊暂时无药可解,但未来有多种可能。易阁主是行医之人,青水阁和芦花岛的盛名传遍江湖,希望有朝一日,你能研制出解开情蛊之毒的方法,挽救无数被此蛊毒伤害过的人。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会将玲珑水玉作为补偿,送给三位。”

    但三人似乎都不怎么高兴,脸上也没有一点笑容。

    黄鸿玉道,“那玲珑水玉本是用来救张家家主的,你若给了我们,张家家主该怎么办?”

    张惟真道,“我想明白了!黄老板和易阁主的话是对的,我们大漠张家不应该再这样下去,而应该跳出祖辈留下来的枷锁。虫蛊只会害人,并不会让人真正强大起来。我四叔的病并非一朝一夕之祸,就算用了玲珑水玉,也只能苟活几年。三位远道而来寻玉,想必是有更重要的用途吧!我将此玉赠予你们,也算是成人之美,功德一件。”

    易溪月心情很沉重,但还是用尽力气,道了句,“谢谢你,张大公子!”

    离开张家的那一天,依旧黄沙漫漫。

    一路上,夏昭云和易溪月都没有说话,黄鸿玉见二人一声不哼,忙道,“这世间天大地大无奇不有,我相信一定能找到解情蛊的办法。”

    夏昭云苦笑道,“找不找得到已经无所谓了,我这辈子心已死,恐怕不会再对什么人动情了。”

    黄鸿玉道,“那可不一定!就算你无欲无求、四大皆空了,易姑娘难道要跟你一样?”

    易溪月见话锋转到了自己身上,不屑道,“好端端的,你干嘛说我?”

    黄鸿玉笑嘻嘻道,“我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

第41章情蛊之患为其忧() 
但这随口一说的背后,却是深藏着说不出的遗憾与无奈。

    夏昭云感慨道,“这张大公子也算是有情有义之人了!”

    黄鸿玉摇了摇头,又道,“二位还真是单纯,我想你们都被张惟真给骗了!”

    “被骗?”易溪月不禁嘟了嘟嘴,在她心里,被骗可是很伤自尊的。

    黄鸿玉接着道,“在张家待的这几天,据我所知,张惟真可是属于张家成员的边缘人物。”

    夏昭云不解道,“何谓边缘人物?”

    “可有可无,不被关注。而说起张家的下一任继承人,据说是张虓的儿子,但他这个儿子平时不在张家,而且是极大的不孝。尽管如此,此人却依旧是张家未来的继承人。不过随着张四夫人一死,张虓病重,偏偏他儿子又不在身边,你们猜这个时候的张家会是谁掌控大局?”

    “张惟真!”易溪月果断答道。

    “没错!就是张惟真!他之所以将玲珑水玉交给你们,无非是盼着张虓早点死罢了!只要张虓一死,那么整个张家就全听张惟真一人的。再略施一些笼络人心的小计,等到张虓的儿子赶回来的那一天,恐怕连站的地方都没了。”

    易溪月十分惊讶,对黄鸿玉如此缜密的分析,可谓是刮目相看。

    夏昭云连连点头,又道,“等到张虓的儿子知道死讯的那一天,张惟真应该早就当上张家家主了。”想到此处,他当即深叹了一口气,又不禁摇了摇头。

    江湖险恶,人心复杂,夏昭云突然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疲惫。

    大约行走了半日路程,三人来到一处驿站,名为黄沙河。黄鸿玉见了,不禁打趣道,“这驿站名可真奇怪,到处都是沙子,哪里来的河?”

    易溪月道,“自古地名都是有渊源的,说不定,这里曾经有一条河,只不过后来被风沙侵蚀了呢!”

    黄鸿玉附和道,“易姑娘言之有理!”

    落座后,三人点了几份小菜,荤菜极少,大都是些野菜。黄鸿玉见易溪月气色不好,便挑了几块肉,夹到易溪月碗中。谁知,夏昭云也做了同样的事情。两人四目相对,好一阵尴尬。

    易溪月瞧了,也觉得气氛有点凝重,当即道,“此次张家之行,虽然被人利用,但好歹也拿回了宝物。不如我们以茶代酒,庆祝一番!”

    黄鸿玉高兴道,“确实值得庆祝!不过我们也不要落到喝茶这么寒酸的地步,还是叫店家上几坛好酒吧!”

    提到喝酒二字,易溪月当即打起了精神,说道,“如此甚好!今日咱们痛痛快快喝一场!”

    夏昭云有些担心易溪月的身体,虽然这情蛊平常与人无害,但不可对人动情这一点仿佛是一触即发的利箭,心里总归是惴惴不安。

    他看得出来,黄鸿玉对易溪月心生爱慕。可时间长了,难免易溪月也会喜欢上这位风度翩翩、富甲一方的多情公子。想到此处,夏昭云不禁深叹了一口气,说道,“小师父,我看你脸色不大好,还是莫要喝酒吧!”

    易溪月道,“就是因为没喝酒,所以才脸色不好。昭云,你就放心吧!”

    片刻后,桌子上摆满了三大坛竹叶青。易溪月和黄鸿玉皆是豪爽之人,两人大口喝酒,大口吃菜,不亦乐乎。反倒是一旁的夏昭云,显得有些拘谨。其实,他是担心易溪月的安危,他很害怕易溪月会对黄鸿玉动情。因此,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易溪月身上,生怕她与黄鸿玉有什么过于亲密的举动。

    才半个时辰,三大坛竹叶青已经喝光,黄鸿玉酒量甚好,虽然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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