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总有病娇想害朕-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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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发现自己的声音干涩难听。
白九川握住他的手:“谢谢。”
他手指动了动,也勾住白九川的手。
容渊看着这一幕,眸光一暗。
第六十五章禁欲系机器美人(完)()
他攥了攥手指;抢上去;轻松隔开二人;左手推开柳涣的手;右手拉住白九川;退后一步;“你既已输;就不该再纠缠。”
语气淡淡,其中藏下威胁心知肚明。
柳涣看他一眼,目光仍远远落到白九川身上。
白九川盯着柳涣道:“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湛黑眸子一瞬间亮得惊人;颇有些受宠若惊的意思,不顾容渊眼里的冷箭,柳涣急急道:“什么?”随着声音;他的身体也像往前挤;容渊不悦地板着脸,犹豫一下;却也想听一听白九川要问什么;暗地里盘算着;一旦出什么差错;今儿真将白九川强留下的成功几率;故没有出言阻止,只牢牢将柳涣控制在外侧。
“这八年你一直都在骗我?其实我之前与容渊才是一对儿?”
柳涣冻在原地;很久,点点头;挣扎着要突破重围的手臂与躯体都老实了许多;手臂收回端端正正立着的身子旁,他苦笑道:“是。”
又几个问题,白九川正面经过柳涣的口,三言两语印证了容渊的说法。柳涣是绝无可能这样造假帮助容渊,更何况他失魂落魄走出别墅时,那种状态是演不出的!
二人目送孤苦伶仃的柳家家主驾驶着飞行器匀速离去,白九川盯着它后头那一条白烟愣神,容渊将她一扯,白九川瘦长的身体便滑了个半圈,她的脑袋重重磕在容渊的肩膀,鼻子猛地一撞,发酸。
容渊摸了摸她的头,手指温柔。舍不得也好,愧疚了也罢,回到他身边,他便不会让她再分心,去挂念别人!
白九川自此作为人类建交大使,坦然在机器人首脑的别墅里住下。她总是致力于恢复记忆,纵然无数条线索呈现,已经构架出她完整的人生,却总觉得缺了点儿什么。退一万步说,没有记忆,心里便总有一处空落落的地方,让她心慌。
这一致力,就致力了整整九年。
圣诞节,圣诞树翠色/欲滴,从上至下挂满了许多晶莹剔透,活泼可爱的小配件,五颜六色的灯光射过来,二人席地而坐,在草坪上紧紧挨在一起,仰视着这棵巨大的树。
“听闻圣诞树可以圆满一个愿望。”容渊侧头,冲白九川笑一笑,二楼设定的钟声响起,一只手按到她眼上“快许愿罢。”
容渊的手微凉,皮肤又嫩又滑,触到眼上十分舒坦,白九川在这一刻忽然升起一股幸福的惰意。她闭上眼,在内心里许了个愿。然后扒拉开容渊的手,就势趴到容渊身上。
即使隔着厚厚的毛毯,雪地也很凉,容渊的身上这一会儿就被传了不少凉气,可还要比地上温些。有细小的雪飘落下来,落到圣诞树顶,落到人造草坪,看到容渊长而黑的睫毛上。
“真没想到,你还信这些。”
容渊看着她眼中的自己,轻轻扬了扬嘴角:“我不信。”
白九川挑眉,刚要说什么,他吻了上来,二人在厚厚的红毯上翻滚,唐装将休闲服压在下头,容渊喘着粗气,“我的信仰”他抵着白九川的额头:“只有你。”
而这一切,不过是希望你开心。
除了不能离开我,其余赴汤蹈火,翻山越岭,我也会为你做到。
和平,美/色,革新,希望。
只要你要,只要我有。
两百岁,白九川实在撑不住,在折腾了一辈子的大床上奄奄一息。帝国现有的科技实在没有法子再延续她的生命。
她也是头一次,看见容渊露出这样可怕的表情。
她反而笑了。摸一摸容渊的眼睛,他的容颜永远不会改变,还是那样丰神俊朗,随便一个神情,都能将她迷得魂儿都没了。
“知道我当年许的什么愿么?”
睿智的机器人迅速想到了一百年前的那棵圣诞树。
她虚弱地咳两声:“我要你好好活着,在我百年之后。”她勾着苍白的嘴唇,“不过,现在我又改变主意了。”
她的眼珠子已经浑浊,竭力地盯着床前的人:“想来就来罢。我等着你。”
说完,她已经十分疲惫了似的,渐渐合上眼睛。各种感官逐渐消失,她好像听到了总是冷冷淡淡的那个人撕心裂肺的哭喊,也好像没有听到。
帝国公元一百七十四年,一手创建了联合帝国的机器人首脑容渊随着夫人逝去,永远地进入了休眠状态。
其后不到半个小时,在得到讯息,正要赶去别墅的各方势力动作之前,二人居住的别墅发生一起大规模爆炸,偌大别墅,片瓦不留。二人骨灰混在一起,风一吹,便不知又要一同去哪里了。
第六十六章幽灵游戏大b(1)()
魂魄离体;白九川便恢复了完全记忆。她看着容渊无比冷静地流着泪水;好像那泪水并不是他流的;无比冷静地爬上床;安然躺下;将她同往常一样捞在怀里;而后巨大的能量燃烧火光映亮天空;所有一切化为灰烬。
她从灰烬里踏出,再抬眼时,已身处一间空荡荡的木屋。一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迫使她睁不开眼;浓重困倦袭来,只有一滴水来得及从眼中落下,打在心脏的位置上。她彻底合上眼睛;倒在地上;同地板上其他几个人一样,沉沉昏睡过去。
不知几时;她再睁开眼;眼前的一切布上一层微蓝的光;缓和几秒;才逐渐黯淡下去。她定了定心神;坐起来,扫视四周。
木屋空无一物;门和窗户都关着。她在木屋的正中躺着,左侧三米左右是一对互相搂得紧紧的男女;男的膀大腰圆;膘肥体满,发丝全都背在后头,闪着一层油光锃亮。女人体态纤美,面容姣好,很小鸟依人的姿势被男人抱在怀里。右侧一米是个板寸中年男人,面貌普通,不胖不瘦,一身黑西服工装。木屋的角落里并排躺着三个人。中间是个学生模样的栗发少女,大波浪齐刘海,可爱俏丽。她的左侧是一个身着白大褂的年轻男人,长得不差,却比不过那少女右侧的青年。容渊。
白九川站起来,径直向着容渊走过去。长时间昏迷让这具身体产生眩晕感,她踉跄两步,按了按太阳穴,停在容渊跟前,怔怔望着既陌生又熟悉的人。
眉眼明明一分也未曾改变,偏偏望起来又有了不同的韵味。
她的目光静静描摹着,从上到下,忽地,那双黑漆漆的眼睛睁开,明明是二三十岁的年纪,正是身强体壮的时候的青年,却被一个女人吓得紧紧缩在墙角,不言不语,身子发着抖,戒备而不安地望着她。
如果不是脑海中有这一世的信息输入,白九川便信了他。
这世界同她经历的第二个小世界毫无二致,除了多了灵异因素。
这木屋坐落在幽灵山半腰,幽灵山因建国后出过两次事,便被彻底封山,人烟绝迹,成了荒山。
而这屋里算上她七人,不,六人,都是被眼前这位修炼成鬼君的一山之君使灵力瞬移过来的倒霉蛋——因他太无聊。
容渊与他们玩了个荒山寻宝侦探游戏。游戏赢家可以获得安然无恙离开这里的通行券。赢得游戏只有两条路。要么在这个木屋也是安全屋里待满七天!要么,识破他们七人之中的唯一的鬼的身份,大声说出答案!两条路都有各自弊端!第一条的先决条件就是必须得在幽灵山上对鬼怪精灵还有一些限制白天,也就是五点到晚上九点前,找到头一日零点,他在众人脑海中发布的奇怪物品!否则即使待在鬼怪不能进来的安全屋里,也会被鬼怪吞噬!第二条更是,如果猜错,就要直接被判死刑!谁也不想在没有明确证据的情况下,用生命的代价为他人铺路!然而这一条不但不能冒进,也不能过于犹豫,一旦被他人抢了先,其余众人会被直接当做失败者杀死!生路也就相当于被彻底堵死!且游戏不能退出,妄想逃跑者必死!
原本的轨迹里,就是现在躺在容渊旁边的女大学生,夏瑜,成了唯一的胜利者。上头哪一条路也没有走。只靠着用“真心”感动了这位鬼君。可容渊不知道,夏瑜是个真正的聪明人,有阴阳眼的聪明人,有一丝爱慕她身边的柳教授的聪明人。
她在醒来知道规则后,第一眼就识破了容渊是鬼,却没有声张,而是静观其变!首先,她不想让柳慎死!她明恋柳慎许久,也许这一次靠着她的智慧,能让二人终归眷属!左右期限有七日,阴阳眼万里无一,她不相信其余五人中这么巧还会有另一个,而他人对装作轻微自闭症的孱弱青年的态度也证明了这一点。那这便是她的保命符!就算有人想要说出来,她也完全可以在那人大声说出第一个音的时候抢答!那时不论谁死,也就怪不得她。其次,也是最重要的,她不知道,鬼到底会不会遵守鬼的规则。会不会,即使她成功指出,也会被杀死!她有一个天师的叔父,曾经与她说过,鬼比人还要狡猾善变!她在玩游戏的过程中,也在一步步尽量试探!
她对待孱弱青年的态度与他人形成巨大反差,引起容渊的好奇与另眼看待!一次历险中,夏瑜阴差阳错为容渊挡了次攻击,从此容渊对这个人类少女更加看重,倾心,甚至为她在后来的雾灵叛乱中失去双眼!
而正是他对夏瑜的看重害了自己,成就了夏瑜。他为了暗中坏了自己规则杀了夏瑜有意的柳慎,夏瑜悲伤之下,更是惊觉,这鬼果然不守规则!
悲伤过后,夏瑜作出全身心依赖的姿态,与深切的惶恐。那时候六人,只剩夏瑜一人。容渊傻兮兮的表露了身份,又为了让夏瑜安心,迫不及待地带着夏瑜挖出山阴脚下,唯一能够克制,毁灭所有幽灵鬼怪的法宝!
一根天灵簪在被夏瑜拿到后并没有直接用,而是蛰伏很久,在容渊身边甜言蜜语哄着,痴情脉脉望着,骗取着容渊脑子里的,关于这簪,关于修炼的信息。见证威力后的第三个月,趁其不备,这簪才直直插入容渊的心脏!
容渊并没有死。他被吸入剑中。随后,夏瑜用他教的法子,在丹炉里九九八十一天用真火炼化他成一赤红丹药,吃下去。
夏瑜成了这个世界人人敬仰的大天师,不但连各国元首都得敬她九分,更是长生不老,最后,帝王制度再兴,她成了这世界的新王!
白九川观察着容渊,又饶有趣味地看了眼地上躺着的少女,成王败寇,她并不觉得夏瑜做的有何不对。只是既然她过来了,势必得实现这世界容渊的愿望:七日后,让容渊成为唯一赢家。
叹息般的目光在落回缩在角落里的青年。容渊装得很像,垂下的睫毛在白皙的脸上不住颤抖,胳膊交互将自己团成一团,手指狠狠掐进长裤。整个人跟个易碎的白瓷娃娃。
她刚要说什么,脑袋嗡地一声,关于这存亡游戏的所有规则被突兀地灌入脑海。
小木屋外黑压压的乌云遮住了整座山,屋内,众人也纷纷转醒,接受到了信息。
干瘦中年人是第一个蹦起来的!虎愣愣的眼睛不敢置信地转眼望着四周,他和另一对夫妇明显熟识,扶着大肚子站起来,三人面面相觑,一会儿,聊起来,本就不好的脸色全都更加苍白。这边,夏瑜和柳慎醒后倒没大反应,夏瑜往柳慎那边靠了一靠,二人谨慎地打量着屋子。
“操!怎么会遇见这种事!”
中年人骂了一句,按照大肚子的指示,走过来,与白九川他们搭话,声音里颤抖不甚分明:“哎!你们,也是?”
那边夏瑜和柳慎没开口。容渊自然也不会回答。白九川想了想,还是点头:“游戏?是。我们也是。”
闻言,夏瑜,柳慎,甚至容渊都不约而同地瞥了她一眼。
我们也是。明明不是一起的。真是天真呐。按照提示,不知道七人里头,有一个鬼么!三人更是不约而同地想着。
中年人抹了把脸,看向挺着大肚子的男人,大肚子也是一脸的慌张。中年人腿都打着哆嗦走回去。
屋子里顷刻落针可闻。
沉默的氛围使得恐怖进一步加深,白九川看眼容渊,站起来,笑道:“大家不自我介绍一下么?”
众人更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她。
半晌,夏瑜深深呼吸一口气,站起来,同白九川主动握了手,还甜甜地笑了下:“夏瑜,B市XX大学临床医学大三学生。”她收回手,顺便指了指仍坐着,安静看着这边的柳慎:“那是我们教遗传的教授,柳慎。”
白九川回笑:“白九川,B市天桥底下摆摊算命的。”
她这一句话出来,所有人看她的目光都变了变,尤其是那个大肚子男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