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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快穿)总有病娇想害朕-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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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摸不准状况,白九川道:“哪个?”

    容渊羞答答地,“您想要的那个。”

    一头雾水的白九川板着脸,捉摸要不要问一问到底是谁,现在都发生过什么,怕再引起世界崩溃终究没问,只作出保险的举动,板着脸给人轰出门外。

    殿门哐当一声合上,外头的魔王垂下眸子,眼底一抹暗色。

    就这样,舍不得沃德白么。

    自从他将沃德白带给母亲,母亲便日益喜欢她多于他,如今更是要力排众议纳白为妻。

    偏偏,他什么也做不了。连这个魔王的位置,都是母亲让给他的。母亲才是这伊维尔的最强者。

    为什么!为什么要有别人!

    说好了,要一辈子陪着他的。为什么,要抛弃他,抛弃本该最坚固的亲情,选择另一个,一无是处的人类。就像他的母魔。难道是他错了么——那种关系,才是最牢不可破的——

    阴暗的情绪在容渊心底翻腾,白九川眼前又是一白,知道定是容渊又出事儿了,暗恨自己不该给人直接轰出去,她开门欲寻,一开门,就见外头竟然变得风雨交加。

    “轰隆——”

    雷声响在耳边,白九川赶忙将人拉进来,瑟瑟发抖的少年人冲她虚弱的笑了笑,“母亲,我不与你抢白了,你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这句话信息量太大,白九川迅速捋清,诧异之后给容渊使了个干燥术,才揉揉他的头,“好。”

    容渊弯着眼睛冲她笑了一笑,白九川心神一晃,就被拉到床边,“母亲,那我们就寝吧。”

    她怔愣片刻,听容渊温软道:“我怕雷。母亲,今夜我能不能不睡木榻,与您一同睡在这儿。”

    黑润润的眸子小奶猫一样,白九川心头大软,“好。”

    今夜白九川睡得十分不安生。昏昏沉沉里,有一个人总在她耳边低声耳语。她不耐烦挪一挪头,那声音便停下来,待再一会儿,便又响起。

    身旁的人呼吸绵长均匀,容渊轻轻地,一点点挪进自己,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距离,终于,蜻蜓点水,过了电般,一触即分。

    他的眸色渐深,修长的手指放在浅色唇瓣上摩擦。

    大概是真的错了。

    他和这个人类,明明就适合另外一种,更加亲密的关系。

    在此之前,他得成为伊维尔的最强者。只有绝对的力量,才能给他绝对的安全感,去放手,做一些事情。

    这夜之后,夜夜雷雨大声,狂风嘶吼。容渊夜夜心安理得蹭白九川的床位之前,不忘亲手炖一盅牛乳桂圆粥给白九川服下。容渊给炖的,虽然味道不怎么样,白九川也乐意吃,几个月下来,小肚子都养出软软一层白肉。

    后知后觉的白九川察觉到不对劲儿。

    自己操控术法的能力丧失,所以才会轻易发福。

    粥有问题!

    又一夜,风雨透过大开的窗打进来,白九川听见门声,回身,是兢兢业业每夜一碗毒粥端进来的容渊。

    她想不通。

    他怎么会想要会害她。

    可除了这个,别无他解。

    她仔细地看着长成了的魅魔。

    他与真正的魔王不同。养在白九川的身边,没经历过那么多的不足为人道的苦楚,不再那样冷淡矜持,拒人于千里之外。甚至还会积极与人为善。

    可就是这样一个被她护着长大的小白莲,居然要害她。

    她想起上辈子的琴师。他害她是为了白郁浓。那么他呢?是为了谁?

    沃德白?

    觉得有些好笑,白九川深深吸一口气,忽略心头被背叛地,针扎一样的痛苦,警告自己,这都是假的。她来是为了容渊。

    “容渊。”

    “嗯?”

    “你怎么不问问,我来自哪里,那时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你的身边。”

    平稳的世界有一丝微不可查的波动,白九川目光一动,果然有效。此前世界的小幅度崩溃令她畏首畏尾,早该在发现她与“沃德白”这一明晃晃的不合理之处就该大做文章。拖来拖去拖成仇。

    “我与白。”

    眼前的魅魔眸光快速变幻,突然厉声道:“不要说了!”

    他手里的白瓷碎片与乳白的粥洒落一地,随之,这个梦中的所有东西都化作星星点点的碎片。

    白九川倏然睁眼。心脏的跳动还有一些不规律地快,到底还是冒进了。

    凤皇偏殿的小木床上,沉睡一年的魔王终于醒来,并先于白九川一步。无聊地开始研究起白九川秀长的发丝。

    见人醒了,他放下发丝,一双一黑一红变得奇异的眼眸紧紧锁着白九川,快给人盯毛,才露出一个苦笑,“何必执着打破我那梦。”长期不说话,他的声音沙哑难听,“在那里与我一起待着,不好么?”

    白九川坐起来,四周看一看,主殿里传来令人面红耳热的叫唤就知道是什么时辰。凤女那厮非夜深不做这事。

    “逃避可不是魔王该做的事儿。”

    容渊扬了扬嘴角,不置可否。白九川忽然道:“你早就知道那是梦?”

    容渊淡淡摇头,“在你第一次试图点明沃德白的容貌的时候。”

    “果然”白九川沉吟,“那后来呢?”

    容渊怔忪道:“时而想起,大部分时间还是忘记的。”

    “那就好。”

    那就好。害我的不是你,只是梦里的容渊。

    “王。”

    “嗯?”

    “你还记得自己在那里做了什么么。”

    魔王白皙的脸一下子飞上两片红云,目光闪烁不敢看她。

    “你的眼睛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原来是问这个。

    红云停滞,轻松夹着失落。容渊迟疑望她,不知该怎么讲,做了一场大梦,梦醒来与自己的心魔融合了,这心魔还是因你产生的心魔。不知该怎么讲,于是他沉默下来。白九川以为他不愿意说,也跟着沉默。

    沉默着,主殿那两位都已经消停下来了,容渊才与白九川轻轻道:“因为终于获得了完整灵魂。”

    白九川彼时正在扣衣裳的袖子,闻言抬头看了深沉的容渊一眼,哦了一声,不再多问。

    容渊明显不想说,这种事情,没必要教他为难。

    旦日,整装待发的一人一魔与先醒的凤女真诚致谢,了解伊维尔如今牧克借普尔容名义一家独大霸道专行的消息后,没有给白九川再见一面小侏儒的机会,一路飞驰回魔堡修理叛徒。

    四面透风的偌大球场,牧克正悠哉悠哉打着高尔夫,尽情地享受着他的胜利果实。后头跟着一堆人,其中着嫩黄公主裙的精灵公主无疑最显贵出挑。

    与心魔融合后,魔王魔力更上一层楼。悄然立在房顶,一把将牧克吸过来。牧克杆下前一刻受力的白球仍旧一路骨碌碌碌滚到洞里。

    牧克的眼睛瞪大,不敢置信地望向容渊。想要挣扎,却在魔王支使的四面八方巨大的压力中支离破碎。变成一堆骨头渣子,顺着容渊的手滑下。

    “叛徒已清。”

    没待满脸茫然众人反应过来,强大威压从天空压下,使得除了白九川之外的所有生灵不得不匍匐在地。

    艾米望向这边。眼睛里恨意稍纵即逝。

    敲打够了,威压被收。艾米借着这机会匍匐着爬过来,垂下的蔚蓝瞳孔里是令人心悸的阴霾。怎么总是,阻拦她的幸福。她抬头,冲容渊盈盈一拜,“恭迎吾王。”

    礼未行完,一柄软剑从艾米的腰侧拔出!迅雷不及掩耳,直直冲向容渊一旁的白九川!

    伊维尔的生灵心脏都是死穴,但凡重伤心脏,必定得去天堂或者地狱溜达一圈,幸运者能溜达回来,不幸可就说不准。这剑上带了魔天书其中一个溯源阵的力量,势如破竹,挡挡不住,只能硬抗!

    千钧一发,容渊身影一闪,一剑穿心!

    “唔”他皱眉,闷哼一声,脸色迅速惨白下去。

    “不!”白九川抱住容渊满是鲜血的身子。震惊使她的双眸睁得不能再大,她的心核仿佛也被一同插。得支离破碎破碎,极大的痛楚使她的手颤抖着,她盯着容渊,不敢移开眼睛。她觉得自己好像是要哭了的,却没有泪水留下来。

    心核被毁,容渊身上的生机迅速流逝,脸色惨白,血色都流到外头。

    艾米怔然无措立在原地,她不断地摇着头,嘴里喃喃着,“我不想这样的。”泪水从她的眼中流出,她颤抖着牙齿,“我不是要害您啊。”

    场上其余的仆从见此变故已然傻在原地,缩头乌龟一般跪在那里,不敢上前。

    艾米边不住地摇头,边召唤出自己的坐骑,一只雷电兽要从南方逃走,已经飞上了天空,被白九川丢个傀儡术,自己割下自己的头颅。

    死不瞑目的头颅滚落在球场的绿茵上,沾染灰尘泥土,与之前精致可爱的精灵公主云泥之别。

    白九川抱着容渊,浑身都在打着颤。奄奄一息的魔王努力地伸手,摸了摸她的眼睛,明明没有眼泪,极致的难过却满满地要溢出来一样。他笑了笑,弯着的眉眼像极了国师。

    他本就是国师。

    为她而死过的国师。

    “容渊!”

    白九川发出一声凄厉悲鸣,眼见着他的生气渐渐消逝的无能为力令她撕心裂肺。

    忽然,眼前光芒大盛!金色光晕笼起怀里的魔!与此同时,伊维尔大陆天空破裂,露出外头真正的瓦蓝天空,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抬头看天,看射进来的光。

    只有白九川仍紧紧盯着发生变化的魔王。

    她这时,才真正获得这世界的完整剧情。

    伊维尔大陆上的生灵都是戴罪者的后代。百万年前魔神大战,祖先出卖太阳神,使得太阳神的灵魂缺失一角,怎么找也找不到。为了给自己出这一口气,一怒之下,太阳神白将那些祖先封印在她的灵魂碎片有可能跌落遗失的地方。从伊维尔逃出去只有两个方法。一是感化太阳神灵魂碎片,二是在灵魂碎片湮灭后强势踏破虚空。

    于是,当容渊挡在白九川的前面,让白九川的身心都揪在一起,痛苦得甚至到了愿意以命换命的程度,他终于获得心心念念的神格,不老不死,白九川作为一片碎片却是要回归本体。

    从此,世上再无沃德白,只有至高无上的太阳神。而太阳神,不会护着容渊,宠着容渊,甚至不会知道她的灵魂碎片游荡之时,与这个小小的生灵发生的一切。就算知道了,她也不会在意。

    摸摸他身边的光晕,温凉柔软,和他这个人一模一样。她微笑着,渐渐变得透明,在瓦蓝的天空下消失。

    “要好好的啊。”她说。

    成神的容渊接收到神谕,知晓这一切都不过是一场神明降罪的衍生。

    世上再也不会有那人了,那人却叫他好好的。

    新晋的神跌坐在地上,四周生灵匍匐,唯一愿望终于达成,他却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黑发披散在地,桃花眼呆滞地望着“白九川”,他小心伸出手,碰了碰,一片虚无。咧了咧嘴,摸着愈合的伤口,那里仿佛还残留一人抱紧他的温度。

第二十七章自残症候群患者(1)() 
一中天台。十七岁少年身上校服邋里邋遢;削瘦身子躺在天台边缘还算宽阔的白石围栏沾染上不少灰尘。课铃适时响起;他眯了眯漂亮的眸子;用胳膊挡住刺眼的阳光;并不理会。

    “吱——”

    陈旧铁门被拉开发出难听尖锐惨叫;容渊闻声瞥头;诧异地望去;竟是白九川。少女未施粉黛,甩着干净清爽的黑马尾走过来,白衬衫;黑裤子,好学生标配。细碎的金光洒在她的身上,整个人清澈明透;好像已经融于她后头的暖黄光晕。

    少年皱眉;背对着白九川坐起,两只长腿搭在围栏外;这个动作令他干瘦的身子岌岌可危;好像一不小心就要被风吹下去。

    “你要跳下去么?”

    冷而清亮的声音响起;他回头望一眼;银色桃花耳钉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说不准哦。”他恶劣地笑着;故意吓唬她,“我要是现在跳下去;你说你会不会被当成杀人犯。”

    “待会儿跳,一定要记得脑袋先着地。脑浆迸裂;和鲜血泥土混在一起;让所有人嘲笑你的惨状算你幸运。一旦你其他地方先着地,摔个半身不遂高位截瘫,可没人养你。”

    显然是想象到那种惨状,少年的脸黑下去。

    白九川不着痕迹靠近,“不想死就赶紧下来。”

    少年察觉,快速往后退一点,一个踉跄整个人险些翻下去,白九川的被吓得大气不敢喘,面上还是无动于衷。

    少年看着她,突然歪了歪头,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你担心我?”

    白九川看着他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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