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月亮惹得祸-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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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夕何动了动,伸手胡乱挥打一番,又继续睡起。
华乐桐瞧着她那可爱样,低低一笑,将深深一吻落在她额头。他很满yi,这是他第一次从女人身上得到了贪恋的东西,这个女人只能是他的了!就算他以后不要,也绝不放手!
又怕段夕何忆次这事,醒来后抗拒自己,又陷入矛盾重重中。
他好像越来越在意她的想法,以致于无法把控下步该怎么走?
还是将她这段记忆也抽了吧!让她乖乖做回自己的徒弟,时时呆在自己身边!
v9 一碗避子汤()
华乐桐想之又想,恋不恋不舍地将段夕何放开,随后素指点向段夕何的脑门,将她这一夜的记忆全数抽去。
段夕何醒来时,不知今夕何夕,身躯如同车轮辗过一般,酸疼得直唏哗,还有私处火辣辣地,一点点一寸寸涌向神经,不由神经一绷,让她极不喜欢这感觉,想到,可能是月事将近,提前起了征兆吧!
举眸四望见殿里红艳一片,她以为自己在做梦,努力回想之前的记忆,脑袋里空白一片,能想到的就是华乐桐在书房里说要赏她一件宝贝,后来她就拼命看那些枯燥难懂的梵文,再后来……什么都记不起来,莫非是她看书看累了在书房睡着了!可这又是哪?
“夕儿你醒了!”华乐桐一袭白袍裹身,精神清朗如月,面带着笑容,灿烂地如同三月桃花灼灼而放,眸里饱含柔情,大步款款朝段夕何步来。
他手里正端着碗热气腾腾的汤,见段夕何醒来便将汤碗递上。
“来!把这汤喝了!”华乐桐声音清亮,动听地如同在吹笛。
段夕何望望他,再瞧瞧他手中的碗汤,想起那日华乐桐逼她喝药的情景,摇摇头后又点点头,透过汤碗闻着那汤药的味道,娥眉不紧一蹙,这汤药的味道显然与她上回喝得不一样,不禁红唇一翕问道:“莫非我又病了?”
华乐桐身躯一僵,一双波光潋滟的狐狸眼,眸色深邃泛着股让人难以察觉的不安。他瞟了那汤药一眼,淡淡道:“你也可以选择不喝!但后果你背不起!这汤不过是替你调养身子用的!”
华乐桐最后一句话说得十分勉强。
但段夕何有了上回被逼喝药的经历,这回倒也变乖许多,见华乐桐说是给她调养身子用得,便端起汤碗浅尝起。
汤药入口极为酸苦,这味道她好似以前闻过,对了,好像是皇兄赐给肖贵妃的打胎药,纤指一晃,差点将碗打翻,好在华乐桐反应快替她将碗扶住。
“是不是很苦?”华乐桐眸中依旧笑意款款,情深意长的,温柔的能滴下露珠,一点点软化着段夕何的心。
段夕何点点头,刚起疑的心在华乐桐的眸光里一点点融化。
师父怎么可能给她喝那种东西,一定是她多想了!
华乐桐抿嘴轻笑,素指一点,又在那碗里加了一大剂的甘草晶,将汤碗托在掌心,运功将那甘草晶融化进汤药。
“不苦了,趁热喝吧!”华乐桐声音依旧清亮如笛。
段夕何愣愣地瞅着他,觉得今日的他好似很有耐心,连声音也变得这般温柔,这似乎不像素日的他,心中不免一喜,蹙紧眉头将那汤药一饮而尽。
汤药入胃后迅即涌入腹下,一股酸麻清凉的感觉迅即涌向全身,小腹阵阵胀痛,隐隐有股湿濡的感觉传来。
段夕何脑门一热,水眸骤然睁大,倏地抚着小腹对着华乐桐道:“师父您能不能先出去!”
华乐桐一怔,见她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上凝布着丝丝冷汗,料想定是那避子汤下腹后,已将他留下的种血排出,而这丫头却误以为月事,神情陡然变紧张,这让他着实松了口气。
昨晚二人行事时,华乐桐无意中摸了段夕何的脉相,知她昨日乃受孕期,不得以出此下策。依段夕何现在的身骨,定然不适合替他繁衍子嗣,否则命将不保,除非她能修得仙骨,修为还得入上仙之列,适才可以。他不想害她,更不想因为昨晚的行径,让两人的关系这么快就改变,他还想继续与她玩下去,尤其知道,她就是半年前与他在梦里痴缠而不受他控制的女人,他对她很好奇,极想知道她的原魂来自何处?为何如意镜说她不属三界里的一物?
见段夕何此时陷入尴尬,他觉先回避为好,免得这丫头对他起疑心。
“那为师一会再来看你!”华乐桐轻飘飘扔出一句,卷起白袖如阵轻风般离了去。
段夕何眼见门一合,便等不及地将被褥掀开,拉下自己的底裤,见底裤里落下一堆白色的粘状物,顿时傻了眼。这东西她认得,半年前她在梦里失身那回,醒来后底裤里也流出这么一堆东西,她知道这东西是男人留下的!热汗冷汗相继出现。
难道自己又被人强上了!
可是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难道这次自己睡过了头,或是被人**了!
段夕何敲敲脑袋,极力回忆,可是脑袋里空白如纸,她不得不怀疑起华乐桐。然而小腹的疼痛让她不得不将疑惑放下,排山倒海的痛感,从小腹不时传来,一时间冷汗淋淋,她感觉腹中似有东西在搅动,疼得她肠子都拧结到了一起,她喘气,呻吟,捂着肚子在床上直打起滚。
华乐桐在卧室外站了一小会,忽闻卧室里有动静,俊眉一蹙,大步回到卧室,见段夕何双手捂着小腹,头抵着膝盖,身躯早已蜷缩一团,脸色煞白如纸,正不停抖颤抽蓄。
凤眸一眯,似乎意识到事态的严重,白袖一挥,以迅雷之势,点了她身上几处要穴,随后素掌一伸,一股温暖的玄气由他掌心发出,源源不断朝段夕何的小腹覆去。
那玄气一阵阵地不停抚弄着段夕何的小腹,阵阵暖意涌遍她传身,让段夕何如同捧着个火炉般,痛感一点点消退。
段夕何总算得到了缓解,无力地翕开水眸,冲着华乐桐一笑:“师父,我……是不是要死了!为什么肚子会这般的痛!”
“你素来血虚体寒,又有行经不畅,加上大病初愈,身体难免虚弱!”华乐桐说了个段夕何能接受的理由。
孰不知这罪魁祸首就是那碗避子汤,那避子汤入腹后虽然将华乐桐的种血排出,但却不给段夕何的身躯留下隐患,那玄冰术寒毒在她宫内淤积,致使她宫血不足,引起疼痛。
段夕何还想再问什么?疼痛已耗去她的思绪,昏昏沉沉地居然又睡了过去。
华乐桐这才收回真气,将被褥替她盖好,望着她安静地睡在他的专属大床上,他不禁蹙眉,这床似乎一早为她准备的,这三千年来,还没有一个女人能在上得了这床,说来奇怪,昨晚他居然鬼使神差地将她带到了自己的卧室,现在还将自己的床让她给养病,他对她是不是太宠了点!
华乐桐感觉自己的异常,心烦意乱挥着白袖离去。
v10 她是嫦娥1()
段夕何迷糊的大脑又开始入梦。
她看见那个长得与她一般无二的白衣女子懒懒地躺在云端上,身下白云朵朵,她一身白衣翩翩比之那云朵还要轻盈。
一只白兔围在她身旁打转,离她不远,一个身材魁梧的年轻男子正举着把大斧头,对着一棵粗壮的桂花树,“嘿哟!嘿哟!”地呼着。
那男子每砍一斧,不时回头望望她。
白衣女子觉得这男的很傻,不由冲他挥手道:“吴刚累了就歇会!这桂树你都砍了几千万年,我倒没见它少过一根枝条的!”
那位叫吴刚的年轻男子,抬头凝望着那白衣女子,俊逸的星眸散出喜出望外地光彩,微微笑道:“仙子总算注意起我!我以为这辈子仙子都不可能看我一眼!”
白衣女子懒懒地伸个腰缓缓从云端上起身,白袖一挥,不禁捂嘴嫣笑:“好呆的男人!”
说完白袖一拂,翩然进了广寒殿,只留白纱的轻影还在云端上飘闪。
吴刚呆望着女子离去的方向,喃喃唤道:“嫦娥,你一定会爱上我的!不管还要等多久,我都不会放弃,因为只有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忘了后羿,他给不了你!”
梦里的段夕何听闻后羿两字,心尖骤然揪痛,不禁俯在枕头上,喃喃唤着后羿两字,顿觉心伤满满。
梦里的情景陡然开始大变,段夕何顾不得自己的心伤,又关注起梦里。
吴刚的自我表白被路过广寒宫的二郎神听去,二郎神披风一拂,只身入了广寒宫,冲着吴刚讥笑道:“一个小小天奴,居然异想天开,想要得到天界第一美人嫦娥的芳心,真是痴人说梦!我看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疯了,也不拿面镜子照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吴刚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握着斧头的手越发开紧。
“杨戬!你别欺人太甚!你敢说你没暗恋嫦娥!”吴刚反驳道。
二郎神身躯一僵,三眼一瞪,想也不想将手中的三尖两刃枪朝吴刚刺去。
“大胆!本君的名讳也是你这天奴能呼得!本君今日若不好好教训你这狂徒,天庭岂还有章规可言!”二郎神怒目喝道。
吴刚不甘示弱,他没想到外表清冷,素来孤僻无情的二郎神,今日居然被他戳破了心事,心里居然生出几分得意。他吴刚虽是广寒宫的小小天奴,不过这千万年来他只听从嫦娥和天帝,他杨戬又算个什么东西,他根本不屑放进眼里!
吴刚牙门一咬,将手中的斧头举起,与二郎神的三尖两刃枪迎上,两种兵器相碰“叮叮咣咣”响起。
二郎神的三尖两刃枪乃三界至上神器,所发出来的威力自然不是吴刚的那把斧头能及,不出三招,吴刚已败阵,二郎神将三尖两刃枪腕中一转,直指吴刚心脉,却在枪尖落下的紧要关头,被一道白纱挡住,那白纱将枪尖牢牢缠住,微微一抬枪被卷落在地。
“吴刚!你怎么样?”嫦娥飞落在吴刚身旁,将受伤的吴刚扶起。
二郎神自然不堪败落,见来人是嫦娥,身躯僵在半空,居然将那一腔怒气无形转化为万千柔情。
“嫦娥!”杨戬柔声唤道。
嫦娥白袖一拂,身躯一侧,撇过头只当未闻,反倒水眸含怒,一股疏离之气由她周身逸出。
“二郎真君私闯广寒宫不算,还打伤我的宫奴,这是为何?”
二郎神垂下眼眸,不知如何与嫦娥说清。其实他不过是借着公事,偷偷跑来广寒宫看嫦娥的,这已经是他千万年来的秘密,不想今日却撞见吴刚窥视嫦娥,所以他不得不闯进广寒宫教训起吴刚。
“本君不过路过广寒宫,见这天奴冒犯仙子,本君便想替仙子好好教训他,难道这也有错!”二郎神直言,又将问题抛给嫦娥。
“他是本仙子的的宫奴,不需真君费心!这广寒宫天帝早已布下禁令,真君还是趁早离开为好,以免被其他大仙撞见啼笑真君!”嫦娥说着将地上的吴刚一把攥起,白袖一挥,带着吴刚进了广寒殿。
二郎神被嫦娥此番一喝,心里极是吃味,冲着那紧闭的广寒殿大门,三眼直瞪,素指紧握成拳,直将关节捏得作响,他杨戬从来不把谁放在眼里,即便是天帝,他也不买他帐,只是他对嫦娥也算一见钟情,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二郎神哪会这么甘心,不得佳人心他是绝不罢休!
“嫦娥,本君一定要让你自觉走出这广寒宫!”
二郎神说着拎起地上的三尖两刃枪,卷着袍服离去。
接下来的日子,广寒宫变得越发清冷,嫦娥再也没踏出广寒殿半步,吴刚也没再见到嫦娥,每日依旧举着斧头,在广寒殿外的那株桂树下嘿哟砍伐。
这一日,嫦娥伏在广寒殿里闭目打坐,却听玉兔突然焦燥不安地在广寒殿内乱蹦乱跳,嫦娥幽幽翕开眼,冲着玉兔唤道:“兔儿为何这般不安?”
那玉兔将头抬起,学着人走路样,又在广寒殿内蹦跳,一会上一会下,兔嘴嘟着,兔眉紧蹙,表情极为不安,嫦娥看得娥眉一蹙:这玉兔跟她已有千万年很少如此焦躁过,莫非天宫出了大事!
正想着,只听南天门方向传来阵阵打斗声,嫦娥很快证实了自己的猜测。不禁一惊,又见冼灵月(帝羲之母,想知灵月仙子的故事请看前部)留给她的五彩灵石发出阵阵苍白之光,这是嫦娥从没见到过的,赶紧对玉兔道:“快去南天门打探下消息,看看看是不是帝羲出了事?切记不要让人发现你的行踪!”
玉兔颇有灵性地点点头,随后从广寒宫后门溜了出去。
不出一会玉兔又折回来,冲着嫦娥比划一番,嫦娥知它在说什么,事情果真如她所料,帝羲正在南天门闹事,被二郎神挡了住,眼下两人正在南天门打斗。
嫦娥顿觉如坐针毡,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