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师鲲鹏-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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妲己亦悲泣道:“妹妹!此事我又怎么会不知,如果不是你们一直想享受荣华富贵又怎么会惹出此等祸事!”
雉鸡精听到此言,脸面不由一变,说道:“姐姐,你的意思是怪我等?”
妲己说道:“事以发生再说这些也与事无补,既然你们都向往入宫享受那荣华富贵,我就给你们寻了一个机会,明日机会来临,能否把握就看你自己的了,姐姐我也再帮不上什么大忙。”
雉鸡精听到此言心中大为高兴,说道:“既蒙姐姐抬举,敢不如命。”
妲己做完一切后,依旧隐形回宫入窍,与纣王共寝。
鲲鹏在暗中看到苏妲己所做的一切后,心中不由放下了一块大石,苏妲己终于做出了正确的的选择,投靠到自己这一边来。
天明起来,正是纣王欢忭,专候今晚喜媚降临,恨不得把金乌赶下西山,去捧出东边玉兔来。至晚,纣王见华月初升,一天如洗,心中开始着争起来。
将近一鼓时分,听半空风响,阴云密布,黑雾迷空,把一轮明月遮掩。一霎时,天昏地暗,寒气侵入。纣王有些惊疑,忙问妲己道:“这是怎么回事,天气说变就变?“
妲己说道:“想必喜媚踏风云而来。“言未毕,只听空中有环佩之声,隐隐有人声坠落。
妲己忙催纣王进里面,说道:“喜媚来矣。待妾身讲过,好请陛与之相见。”
纣王只得进内殿,隔帘偷瞧。只见风声停息,月光之中,见一道姑穿大红八卦衣,丝绦麻履。况此月色复明,光彩皎洁,且是灯烛辉煌,常言道‘灯月之下看佳人,比白日更胜十倍’,只见此女肌如瑞雪,脸似朝霞,海棠丰韵,樱桃小口,香脸桃腮,光莹娇媚,色色动人。
妲己迎上前说道:“妹妹来矣!”
喜媚说道:“姐姐,贫道稽首了。”二人同至殿内,行礼坐下。
纣王再观喜媚之姿,复睹妲己之色,天地悬隔。纣王不由地暗忖道:“但得喜媚同侍衾枕,便不做天子又何妨。”心上甚是难过。
纣王看喜媚,真如蕊宫仙子,月窟嫦娥。把纣王只弄的魂游荡漾三千里,魄绕山河十万重,恨不能共语相陪,一口吞他下肚,抓耳挠腮,坐立不宁,不知如何是好。纣王急得不耐烦,只得乱咳嗽。
妲己已会其意,眼角传情,看着喜媚说道:“妹妹,妾有一言奉渎,不知妹妹可容纳否?”
喜媚说道:“姐姐有何事吩咐?贫道领教就是。”
妲己说道:“前些日,妾在天子面前,赞扬妹妹大德,天子喜不自胜,久欲一睹仙颜;今蒙不弃,慨赐降临,实出万幸。乞贤妹念天子渴想之怀,俯同一会,得领福慧,感戴不胜!今不敢唐突晋谒,托妾先容。不知妹妹意下如何?”
喜媚说道:“妾系女流,况且出家,生俗不便相会,二来男女不雅,且男女授受不亲,岂可同筵晤对,而不分内外之礼。”
妲己说道:“不然。妹妹既系出家,原是‘超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岂得以世俗男女分别而论。况天子系命于天,即天之子,总控万民,富有四海,率土皆臣,即神仙亦当让位。况我与你幼虽结拜,义实同胞,即以姐妹之情,就见天子,亦是亲道,这也无妨。”
喜媚说道:“姐姐吩咐,小妹从命就是。”
妲己与喜媚之间的对话不过是在演戏给纣王看,妲己之所以请喜媚入宫也没安什么好心,她既然想脱身劫外,就必须有人替代于她,而喜媚正好想入宫享这荣华富贵,妲己也就顺水推舟用她做替代。
第117章 喜媚入宫()
纣王听到喜媚之言,再也等不得,就走出来了。纣王见道姑一躬,喜媚打一稽首相还。
喜媚说道:“天子请坐。”
纣王便榜坐在侧。二妖反上下坐了。灯光下,见喜媚两次三番启朱唇,一点樱桃,吐的是美孜孜一团和气;转秋波,双湾活水,送的是娇滴滴万种风情,把个纣王弄得心猿难按,意马驰缰,只急得一身香汗。
妲己情知纣王欲火正炽,左右难捱,故意起身更衣。妲己上前说道:“陛下在此相陪,妾更衣就来。”
纣王复转下坐,朝上觌面传杯。纣王灯下以眼角传情,那道姑面红微笑。纣王斟酒,双手奉于道姑。
喜媚接酒,吐袅娜声音说道:“不敢劳陛下!”
纣王乘机将喜媚手腕一捻,道姑不语,把纣王魂灵儿都飞在九霄。纣王见是如此,便问道:“朕同仙姑台前玩月,如何?”
喜媚说道:“一切听陛下安排。”
纣王复携喜媚手出台玩月,喜媚不辞。纣王心动,便搭住香肩,月下偎倚,情意甚密。纣王心中甚美,乃以言挑之说道:“仙姑何不弃此修行,而与令姐同住宫院,抛此清凉,且享富贵,朝夕欢娱,四时欢计,岂不快乐!人生几何,乃自苦如此,不知仙姑意下如何?”
喜媚只是不语,纣王见喜媚不甚推托,乃以手抹着喜媚胸膛,软绵绵,温润润,嫩嫩的腹皮,喜媚半推半就。纣王见他如此,双手抱搂,偏殿交欢,云雨风度,方才歇手。正起身整衣,忽见妲己出来,一眼看见喜媚乌云散乱,气喘吁吁,妲己故意装做不解问道:“妹妹为何这等模样?”
纣王说道:“实不相瞒,方才与喜媚姻缘相凑。天降赤绳,你妹妹同侍朕左右,朝暮欢娱,共享无穷之福。此亦是爱卿荐拔喜媚之功,朕心嘉悦,不敢有忘。”即传旨重新排宴,三人共饮,至五更方共寝鹿台之上。
纣王暗纳喜媚,外官不知。天子不理国事,荒内阙,外廷隔绝,真是君门万里。武成王虽执掌大帅之权,提调朝歌四十八万人马,镇守都城,虽然丹心为国,其如不能面君谏言,彼此隔绝,无可奈何,只行长叹而已。一日,见报说,东伯侯姜文焕分兵攻打野马岭,要取陈塘关,黄总兵令鲁雄领兵十万守把去讫。
纣王自得喜媚,朝朝云雨,夜夜酣歌,把社稷江山彻底放到脑后,对于妲己也渐渐疏远了许多。
喜媚在入宫之后享受着荣华富贵,不由地感激起妲己的推荐,于是便想为那些被比干杀死的妖狐报仇,便设下一计准备暗算比干。
这一日,喜媚对妲己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只听妲己说道:“妹妹,我那些后辈身死也是天意,怪不得他人,你还是不要妄动杀伐为好?”
喜媚说道:“当初让他们入宫赴宴的是我,所以我就应该对他们负责,无论如何我对要给他们报仇。”
妲己见喜媚已打定主意也没有再劝说于她,二人自此不欢而散。
一日,喜媚正在台上用早膳,忽见听她大叫一声,跌倒在地,顿时把纣王惊骇汗出,吓的面如土色。见喜媚口中喷出血水来,闭目不言,面皮俱紫。
纣王连忙问道:“美人自随朕数月,未有此疾。今日如何得这等凶症?”
片刻,喜媚装做清醒过来叹道:“陛下想必是我弃道入宫受天惩罚,方得此疾,看来我是不能再陪伴在陛下左右了。”
纣王听到此言心中大急,连忙问道:“美人可办法解此恶疾?”
喜媚叹道:“有是有,不过却十分为难陛下。”
纣王说道:“是何法,美人但说无妨。”
喜媚说道:“想要解此疾需得玲珑心。”
纣王问道:“美人可知天下间谁有这玲珑心?”
喜媚说道:“妾身曾拜师,善能推算,能算得一二。”
纣王大喜,命喜媚速算。这妖精故意掐指,算来算去,然后奏道:“朝中止有一大臣,官居显爵,位极人臣;只怕此人舍不得,不肯施救。”
纣王问道:“是谁?快说!”
喜媚说道:“惟有亚相比干乃是玲珑七窍之心。”
纣王说道:“比干乃是皇叔,一宗嫡派,难道不肯借一片玲珑心为美人起沉疴之疾?速发御札,宣比干!”差官飞往相府。
比干闲居无事,正为国家颠倒,朝政失宜,心中筹画。忽堂候官敲云桥,传御札,立宣见驾。
比干接札,不由地心中暗忖道:“如今朝中无事,御札为何甚速?”话未了,下人又来报:“御札又至!”比干又接过。不一时,连到五次御札。
这时,比干心中更是疑惑,有甚事情如此紧急,竟然连发五札!正沉思间,下人又来报:“御札又至!”
这次的持札者乃奉御官陈青,比干问道:“何事如此紧要,用札六次?”
陈青说道:“丞相在上:方今国势渐衰,鹿台又新纳道姑,名曰胡喜媚。今日早膳,那喜媚偶然倒地,眼看就要气绝。后来她醒来陈说,要得玲珑心一片,煎羹汤,吃下即愈。陛下问玲珑心如何晓得?那胡喜媚算丞相是玲珑心。因此发札六道,要借老千岁的心一片,急救娘娘,故此紧急。”
比干听到此言,惊得心胆俱落,心中暗忖道:“事已如此,躲也无用。”于是对陈青说道:“陈青,你在午门等候,我即至也。”
比干进内,见夫人孟氏说道:“夫人,你好生看顾孩儿微子德!我死之后,你母子好生守我家训,不可造次。朝中并无一人矣!”他言罢泪如雨下。
夫人大惊,问道:“大王何故出此不吉之言?”
比干叹道:“那昏君听信妖女之言,欲取吾心作羹汤,为妖人治病,我岂有生还之理!”
夫人垂泪道:“官居相位,又无欺诳,上不犯法于天子,下不贪酷于军民,大王忠诚节孝,素表着于人耳目,有何罪恶,岂至犯取心惨刑。”
就在比干全家悲痛之时,鲲鹏来到了他家。比干没有想到此时圣师竟然会降临他家,心中不由欣喜万分,连忙上前拜见。
只听鲲鹏说道:“比干,如今纣王无道,成汤气数已尽,你乃一忠臣,奈何天子无道,竟然要取你性命,我不忍你身死,特此前来与你一见。”
夫人听到圣师此言,连忙上前说道:“求圣师大发慈悲,救我家大王一命。”
鲲鹏笑道:“我来此正有此意,不过此事过后比干则要身退,不再是殷商之臣,不知你可愿意?”
比干听到此言心中甚是悲痛,问道:“圣师,难道就没有它法可挽救成汤江山?”
鲲鹏说道:“神通不敌天数,天意如此,不是人力所能违背的。更何况纣王无道开罪了圣人女娲娘娘,引得圣心大怒,那宫中的喜媚便是女娲娘娘派下凡来败坏成汤江山之人,你说成汤有什么能力与圣人为敌?”
比干听到此言,不由地叹道:“天子无德,以至成汤数百年的基业毁于一旦,实在让人心痛。”
鲲鹏说道:“天数如此,你也无需悲伤,有一事,我要与你说明,如今天地大劫,天庭人手紧缺,道祖赐下封神榜,欲封神,当年紫霄宫中议封神,我将你的名字添在榜上,大劫过后,你需上天庭为官。”
比干听到此言心中顿时大喜,上天庭为官便说明他将成为神仙,如此好事,他又怎么能不高兴呢?只听比干说道:“比干多谢圣师提点。”
鲲鹏笑说道:“你同意就好,现在你可入宫,我自会在暗中保护于你。”
第118章 鲲鹏出手阻喜媚()
六札宣比干,陈青泄了内事,惊得一城军民官宰,尽知取比干心作羹汤。武成王黄元帅同诸大臣俱在午门,只见比干乘马,飞至午门下马,百官忙问其故。
比干将陈青所说告知百官,百官听后一起随比干至大殿,比干径往鹿台下候旨。
纣王听得比干已至,命人将其宣上鹿台。
比干上台后,纣王说道:“朕之美人偶发隐疾,惟玲珑心可愈。皇叔有玲珑心,乞借一片作汤,治疾若愈,此功大焉。”
比干问道:“心是何物?”
纣王说道:“乃皇叔腹内之心。”
比干怒道:“心者一身之主,隐于肺内,坐六叶两耳之中,百恶无侵,一侵即死。心正,手足正;心不正,则手足不正。心乃万物之灵苗,四象变化之根本。吾心有伤,岂有生路!老臣虽死不措,只是社稷丘墟,贤能尽绝。今昏君听新纳妖妇之言,赐吾摘心之祸。”
纣王说道:“皇叔之言差矣!总只借心一片,无伤于事,何必多言?”
比干厉声大喝道:“昏君!你是酒色昏迷,糊涂狗彘!心去一片,吾即死矣!比干不犯剜心之罪,如何无辜遭此非殃!”
纣王怒道:“君叫臣死,不死不忠。台上毁君,有亏臣节!如不从朕命,武士,拿下去,取了心来!”
比干喝道:“左右,取剑来与我!“奉御将剑递与比干。
比干接剑在手,望太庙大拜八拜,泣道:“成汤先王,岂知殷受断送成汤二十八世天下!非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