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品风水师-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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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非白点头道:“嗯……我的上清无极功已经进入第五层境界了。”
陈道麟讶道:“第五层?好家伙,我才第六层呢,想我当年进入第五层的时候,已经快三十了。”
左非白道:“大概是运气比较好吧,机缘巧合之下就突破了,一次是布置风水局融合阴阳气场的时候,还有一次是生死存亡关头,这两次都是歪打正着,我也很惊讶。”
陈道麟“呵呵”一笑,靠近左非白,以胳膊揽住左非白的脖子,低声笑道:“不说这些无聊的了,你老实交代,下山以后,搞了几个妹子?”
左非白白了陈道麟一眼道:“三师兄,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啊,堂堂龙虎山上清观掌门真人的关门弟子左非白,正人君子一个,从不沾花惹草好吗?”
陈道麟将左非白的额头弹了一下,笑道:“我还不知道你吗,小家伙?呵呵……好了,我就是回来看看师父和大师兄,谁知道师父闭关去了,我也没见到他……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对了,你有电话了吧?”
左非白记下了陈道麟的电话,陈道麟便出了内院,下山去了。
左非白先去内院大殿见了大师兄道一真人。
因为掌门真人左玄机如今一心追求天道,大多时候是在闭关悟道,所以上清观平时大小琐事都是有左玄机的首徒道一真人负责。
道一真人为人老成持重,严肃古板,对于左非白说不上不喜欢,但也绝谈不上欣赏,当年看左非白小小年纪,独自困顿在桥下,又刚好发病,道一当然出手相救。谁知道左非白到了山上,整日没个正行,大大咧咧玩世不恭,不像是个修道之人,奈何左非白这幅模样,倒是像极了左玄机年轻时候,所以左玄机才会破格收他作为自己的关门弟子,否则肯定是个普通的法字辈弟子罢了。
道一一直搞不明白,师父收了陈道麟这个刺头已然被折腾的够呛了,怎么又收了个小刺头,殊不知,左玄机人老心不老,心境返老还童,倒是喜欢和左非白这样的年轻人在一起,保持年轻的心态,不愿做老态龙钟的老道士。
道一真人已经是年近花甲,头发胡须已然花白,在四十年前就跟着左玄机修道了,所以在上清观中威望很高,是下一任掌门潜在的继承人。
此时的道一真人,背对着大殿殿门,盘膝端坐在蒲团之上,手握拂尘,似在入定。
“大师兄,我回来了。”左非白轻悄悄的进入大殿说道。
“唔……非白啊,回来就好。”道一头也不回的说道。
左非白问道:“师父他老人家呢?”
“师父在悟道峰上闭关呢,如果是你,可以去见他的。”道一说道。
左非白“嗯”了一声,轻轻退出大殿,他了解这个大师兄,并非对人冷漠,而是本性如此,似乎只有天道和教务要紧,这些人情世故都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龙虎山作为一个小型山脉,有数座山峰组成,其中以天门峰为龙虎山最高峰,上清观就坐落在天门峰的山腰上。
天门峰是龙虎山景色最为秀美的山峰,也是游人最多的山峰,但悟道峰则完全不同。
悟道峰是龙虎山第二高峰,但却在最北边,植物稀少,人迹罕至,完全没有登山的路,可以说是一个完全与世隔绝的空间。
上清观历代得道真人,几乎都曾经在悟道峰闭关修道,因为在这里,完全不会受到任何世俗的干扰,风餐露宿,完全和大自然融为一体,左玄机这种修为的老道,服气辟谷完全不成问题,根本不需要饮食。
左非白早已料到师父很可能在悟道峰,不过出于礼节,还是先来见过了大师兄,虽然大师兄不善言辞,但却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左非白一直十分感激道一,对他的感情如兄如父,难以言表。
可以说,道一就像一个严父,而左玄机则像是慈祥的爷爷,如果作为一个孩子,当然是更喜欢对自己百依百顺的爷爷。
左玄机从上清观后门而出,发足狂奔,在山石之中穿梭,一纵就是数米之远,很快就到了悟道峰半山腰。
悟道峰光秃秃的,又颇为陡峭,左非白双手双脚并用,如同一只敏捷的灵猴一般向上攀爬。
快到山顶时,左非白已经是汗透重衫了,虽说他有师门身法“神行百变”,但毕竟这可是陡峭的万仞山崖,一个不小心掉了下去,除非你会飞,否则就是粉身碎骨万劫不复,左非白怎能不紧张?
好不容易翻上山顶,左非白累得坐在山顶之上,呼呼喘气。
悟道峰虽然陡峭,但山顶居然有一片一百多平方米的空间。
这里海拔很高,放佛置身云海一般,能见度只有十数米远,而且空气稀薄,呼吸不畅,如果平常人到达如此高度,不吸氧的话是很难坚持的。
忽听一个苍老的声音道:“是非白么?”
左非白喜道:“老头儿,你怎么知道是我?”
第173章悟道峰上的老头儿()
整个上清观之中,只有左非白敢叫左玄机为老头儿,这是左非白一个人的特权。
一个全身白袍的老道从云雾之中走出,笑道:“除了你,谁还有胆子在我闭关的时候跑上来?”
这老道一身白袍一尘不染,雪白的头发束着道髻,三缕白须随风飞扬,红光满面,两条白眉毛底下,一双细细的眼睛闪闪发光,格外有神,完全就是一副老神仙的模样,正是上清观掌门左玄机。
左非白笑了笑道:“知道您老人家最疼我了,怎么,我回来看您,您不高兴么?”
左玄机“呵呵”一笑道:“你若还是坐着不起来,被打下山去可别怪我!”
左玄机说完,雪白道袍无风自鼓,整个人好似宽大了一倍,接着便是一掌击出,道袍之中的气流都被这一掌打出,一道气浪犹如奔腾的巨龙,罩向左非白!
“我靠,老头儿,要打你也先说一声啊!”左非白双手在地上一撑,人从地上弹起,在空中一个跟头便翻到了左玄机背后,随后一脚踢出,只取左玄机后心!
左非白一脚踢向左玄机后心,左玄机头也不回,放佛脑后生眼,一挺胸,后心部位诡异的向回一缩,左非白这一脚犹如踢中败革,好不难受。
左玄机“嘿嘿”一笑,后背猛地向外一突,犹如弹簧一般,一股大力拥入左非白的脚,登时将左非白弹的飞了出去!
“嘭!”
左非白双脚蹬在一棵古松上,如同出膛炮弹一般弹射回来,攻向左玄机,而那棵古松则在左非白双脚蹬踏的部位轰然折断。
左玄机不慌不忙转过身来,双臂一兜一转,自成乾坤,左非白竟在半空之中被带的转了三百六十五度,自身向前的冲力全部被左玄机化为旋转力!
左非白越挫越勇,清啸一声,使出师门掌法上清流云掌,与左玄机过起招来……
一个小时后,左非白浑身湿透,坐在树底下大口喘气,左玄机则是面色如常,负着双手站在原地,微笑看着左非白。
左玄机笑道:“不错啊,小子,下山多日,内功有所长进。”
“有什么用?”左非白擦了一把汗道:“还不是被你吊打?”
“哈哈哈……”左玄机笑道:“老道我苦修近百年的功力,岂是你能比的?要想和我掰掰手腕,就算以你的资质,最起码也要一甲子的苦修。”
左非白挠了挠头道:“这也太久了,那时候我也是个老头儿了。不过我也不需要跟您掰手腕,只要对付那些恶徒够用就行了。”
左玄机笑道:“小子,你是不是在山下打架吃了亏?”
左非白点头道:“什么都瞒不过您,您是不知道,我差点儿没命……”
左非白将有关百兽门的时都说给左玄机听,左玄机认真听完,点头道:“百兽门这个组织我略有耳闻,早年你二师兄还和他们交过手。”
“真的,结果如何?”左非白忙问道。
左玄机道:“似乎没什么结果,对方跑了,非白,你继续与他们周旋,有机会的话顺藤摸瓜,将这个什么劳什子百兽门一锅端了!”
“好是好,可是我实力不够啊……”左非白苦笑道:“一个护法就快要取了我的性命了。”
左玄机笑道:“咱们上清观出去的人,怎么能被欺负?跟我来。”
左非白一听这话,便是狂喜,知道好处来了。
山顶上有个简易小木屋,是悟道之人休息的地方,这间木屋,乃是上清观历代得道真人搭建的,塌了再建,不知经过了多少个真人的手。
木屋里只有很简单的陈设,一座木头拼合的木床,一套木桌椅,一个木盆,一套木制茶壶茶杯,墙上挂着几件东西,左非白能够感觉得到,墙上悬挂的这几件东西,每一件都是价值连城的法器或者宝贝。
左玄机从墙上取下一柄木剑来,这柄木剑成暗红之色,只有成人小臂长短,看上去应是年代久远之物。
“这是……桃木剑么?似乎不像……”左非白皱眉道。
桃木剑是道士常用的法器,具有辟邪之效,但这一柄木剑颜色略深,不像是桃木剑。
“不,是枣木剑,雷击枣木剑。”左玄机握着木剑说道。
左非白倒吸一口凉气,居然是雷击枣木剑!
枣木质地坚硬,甚至可以用来翻刻石碑上的文字,所以就有了被雷劈而不坏的特性。
百年树龄以上的枣木,如被雷击,雷电的能量会顺着树梢向下,被储存在树芯之中。
而雷击枣木剑,便是取自这种树芯锻造而成,极其珍贵,而且价值和威力按照被雷劈中的次数递增,一次为一劫,据传说,甚至出现过历经九次雷击的枣木剑。
“老头儿,这把枣木剑是几劫?”左非白问道。
“七劫,这把七劫剑是我师父传给我的,我现在将它传给你。”左玄机道。
左非白喜出望外,伸出手去接。
左玄机拿着七劫剑的手一闪,斥道;“猴急什么,跟我出来。”
左非白跟着左玄机出了小木屋,左玄机握着七劫剑剑柄,哼道:“看好了,老道我年纪大了,身子骨经不起折腾,只做一次,学不学的会看你造化!”
左非白心中一喜,连连点头。
左玄机话音一毕,身影竟然化为一条白练,在山顶不大的空间之中穿梭!
左非白吓了一跳,急忙功聚双目,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仔细看去,才勉强能够捕捉到左玄机的动作。
左玄机舞的是一套剑法,七劫剑在左玄机手中,真可谓是人剑合一,不分彼此,只能用八个字来形容,那就是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左玄机越舞越快,空气中隐隐竟有风雷之声,左非白知道,那是七劫剑的力量。
左玄机舞到最后一式,身形一顿,七劫剑凝重向前一指,一时间风云变色,怒风呼啸,一道劫电从剑尖一闪,轰然一响,直接将前方一颗古松炸成黑炭!
“我靠……这……这比三品天雷符的威力还要强!”左非白瞠目结舌。
更为恐怖的是,七劫剑是可以重复使用的,而符篆却是一次性的,七劫剑的品级,完全达到了一件二品法器的地步!
一件二品法器,就算是上亿元也不一定能够买到,已经是国宝级别的东西了。
左非白收功,呼出一口长气,说道:“别高兴得太早,以你的修为,能发挥它三成力量就很不错了,这一套剑法名唤惊鸿剑法,你回去多多习练,定会受益匪浅的。”
第174章无助的温霞()
左非白郑重接过七劫剑:“多谢师父赐剑,传我剑法。”
左玄机笑骂道:“好小子,得了便宜才肯叫我一声师父么?”
左非白笑道:“有什么打紧,我觉得老头儿更亲切一些啊。”
左玄机冷哼一声道:“没事了就滚吧。”
左非白给左玄机深深鞠了一躬道:“还是要多谢师父,我想去看看玄明师叔。”
左玄机哼道:“那个玩物丧志的家伙,除了会下棋,会画符,一无是处,你可不能学他。”
左非白笑道:“弟子明白,只不过去求几张保命的符罢了,要不是师叔的天雷符,您老人家兴许就见不到我了。”
“哼,符篆之术,身外之物,自身修为才是要紧,你可不能误入歧途啊。”左玄机似乎对于他这个师弟很是不满。
“我明白,师父,那只是工具罢了,呵呵,我回天门峰了啊!”左非白不想再听左玄机的说教,便向峰下而行。
左玄机摇了摇头,叹道:“天命难违,只希望这小子能走的更远些吧。”
一座新中式别墅中。
一个雍容的中年妇女坐在沙发上,表情担忧而愤怒。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