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品风水师-第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欧阳诗诗甩开左非白的手,嗔道:“小左,你这下,可要害我丢掉工作了!”
“啊……对不起。”左非白回头致歉:“我没想那么多,只是看不惯那个纨绔子弟欺负你。”
欧阳诗诗闻言,展颜一笑:“哎……算了,反正我也不想在那里干了,免得宋强天天来烦我,对了,你以后可得小心点。”
“小心什么?”左非白故作不解。
“小心宋强啊,今天的事,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宋家的势力很大的,他们肯定能找到我们!”欧阳诗诗有些担心的说道。
左非白不以为意道:“不怕,他还能反了天不成,我一个小道士,光脚不怕穿鞋的,呵呵,我饿了,我请你吃饭怎么样?”
“小左,我和你说正经的。”欧阳诗诗轻嗔薄怒的样子显得尤为可爱。
左非白“哈哈”一笑道:“一会儿边吃边说,我这次回来,还没吃泡馍呢,你陪我去吃吧。”
两人找到附近一家泡馍馆,要了两只碗四个馍,找地方坐下掰馍。
“好怀念这个感觉啊,小时候总是觉得掰馍是一件枯燥无聊的事,殊不知,这才是西京人的情怀啊……”左非白颇有感情的说道:“掰的小,入味儿,掰的大,馍有嚼劲,而且人手掰的最好吃,如果是机器绞的,就完全没那个味道,因为切口太平整了,吃起来索然无味。”
欧阳诗诗将馍掰的很小,动作细致而优雅:“你倒是挺有研究的……小左,这十年都没有你的消息,你跑到哪里去了?”
左非白笑道:“谁让我是个吃货呢……小时候也不怎么招人喜欢,消失十年,也没人着急不是?”
欧阳诗诗俏脸微红:“怎么说也是同学一场,如今再会,这种情谊还是让我高兴。”
左非白点点头:“我也是……我要说我这十年上山求道去了,你信不信?”
欧阳诗诗微微一愣,将半个馍放入左非白碗里,随即微笑道:“我信,你刚才在天光,可不就露了两手么?”
左非白微笑,电话忽然响起,接起一听,原来是美女房东杨蜜蜜。
“喂,小道士,早过了饭点儿了,你再不回来做饭,我就要饿死了!”
第16章病重的欧阳德()
左非白尴尬的笑了笑:“这个……蜜蜜……我中午回不去了,午饭你就自己解决吧,啊?”
“混蛋,老娘白等了你一个小时!”
“啪!”杨蜜蜜挂断了电话,左非白苦笑两声,却迎上了欧阳诗诗奇怪的目光。
“那个……小左,你结婚了?还是……”
左非白连忙摇手,尴尬道:“不,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他是我的房东,也是室友,平时都是我做饭,你可别误会,呵呵。”
“原来是这样……”欧阳诗诗将信将疑。
左非白一笑,赶忙转移话题道:“对了,诗诗,那个宋强,到底是什么人?”
欧阳诗诗秀眉之间再度漫上一层愁绪:“你听说过‘英雄豪杰’么?”
“英雄豪杰?什么英雄豪杰,古往今来的英雄豪杰多了去了。”左非白答道:“你掰好了吗,我帮你拿去泡。”
欧阳诗诗摇了摇头:“看来你是离开西京城太久了,连‘英雄豪杰’也不知道,‘英雄豪杰’这四个字原本是代表四个人,而现在,可以说是代表四个势力庞大的家族。”
“你是说,宋强就是这四大家族之中的人么?”左非白有些明白了。
欧阳诗诗点头称是:“不错,宋强的父亲,就是宋世杰,正是‘英雄豪杰’这四人之一,据说,他们四个人原本是一起做生意的,后来为了飞黄腾达,专门去洪港拜访了一个风水大师,风水大师帮他们改了名字,所以才有如今的‘英雄豪杰’四个人!”
“什么英雄豪杰,看他们儿子这副熊样,狗熊还差不多,哈哈,你要干刨,口汤,还是水围城?口汤好了……”左非白端起两碗掰好的馍,走去灶台交给泡馍师父。
欧阳诗诗看着左非白端着两只碗跑向灶台,不由摇了摇头,但又觉得有些好笑,心中的阴霾也散去了不少。
吃完了泡馍,左非白留了欧阳诗诗的电话,问道:“欧阳老师还好吧,那时候因为欧阳老师是我们的班主任,你作为他的女儿,都没人敢和你过分亲近呢。”
欧阳诗诗闻言目光忽然一黯,眼圈微微泛红,叹道:“家父他……身体不太好。”
“是吗……”左非白叹了口气:“那……我能去探望一下他吗,十年没见了,这份师生情我真的很怀念,欧阳老师有恩与我,行吗?”
欧阳诗诗想了想,勉强自己挤出一个微笑:“好啊,我想,父亲见了你,也会很高兴的。”
两人打到一辆出租车,来到欧阳诗诗家的小区。
左非白举目望去,这家小区看上去已有些年头了,看来欧阳诗诗一家搬到此处也有不短的时间了。
欧阳诗诗当先带路,进入一座有些老旧的居民楼。
按亮电梯,却见电梯正从负二楼向上行进。
“这座楼还有地下室么?”左非白问道。
欧阳诗诗点点头道:“是啊,地下两层都是小区停车场。”
左非白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乘电梯上到五楼,正对的一家便是欧阳诗诗家,欧阳诗诗打开房门,左非白回头看了电梯一眼,才随欧阳诗诗进了房子。
“诗啊,回来了吗,快看看你爸,又昏迷不醒了,唉……”一个妇人声音说道。
欧阳诗诗道:“妈,这是爸的学生小左,特意来看望爸的。”
左非白看到眼前一个四五十岁的妇人脸有泪痕,忙说道:“师母,我来的仓促,也没准备什么东西,希望您别见怪,欧阳老师还好么?”
这妇人面容与欧阳诗诗依稀有几分相似,正是欧阳诗诗的母亲王珍。
王珍看了左非白一眼,叹道:“不必客气的,老欧的身体每况日下,我……唉,你们进去看他吧。”
欧阳诗诗对左非白歉意的一笑道:“对不起,小左,我爸病重,我妈她心情不好,所以……你别见怪。”
“怎么会,我们快去看看欧阳老师吧。”左非白道。
欧阳诗诗点头,带左非白走进主卧。
左非白看到主卧顶上吊着的一个水晶大吊灯,微微皱了皱眉。
再看床上躺着的欧阳德,与十年前相比,显得苍老了不少。
此时的欧阳德平躺在床上,呼吸轻微,眉宇间隐隐透着一团乌黑,人已处在无意识的状态中。
“爸,我回来了,你醒醒,你的捣蛋学生小飞来看你了。”欧阳诗诗坐在床边,抓起欧阳德的手轻声唤道。
欧阳德的眼皮跳了跳,似有反应,但却似乎醒不来。
欧阳诗诗抬头叹道:“我爸这些日子时常昏迷,可能不能和你说话了。”
左非白问道:“不曾就医么?”
门口的王珍泣道:“看了好几家医院了,他们都没什么办法,与其在医院住着吊命,还不如在自己家里,我们照顾他也方便,唉……老欧若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办啊……”
“妈……别说这些,还有客人在呢!”欧阳诗诗明显要坚强一些,不过也被王珍的情绪所干扰,双眼蒙上一层水雾。
王珍点头道:“你们陪着你爸,我去给小左倒茶。”
左非白隔着衣服摸了摸长生宝玉,缓缓道:“诗诗,你若信得过我,让我试试缓解欧阳老师的病痛。”
第17章治标不治本()
欧阳诗诗一双美目忽然睁得老大,看着左非白道:“你……你要怎么做?”
左非白一笑道:“放心吧,我师父和华夏中医界的一个泰斗人物是好朋友,所以我也多少向那人学了点儿皮毛功夫,你若信得过我,可以一试。”
欧阳诗诗盯着左非白看了一会儿,垂下眼帘道:“好吧,反正我爸也已经这样了,你小心点便好。”
左非白点头问道:“诗诗,你家里有缝衣针吗?”
欧阳诗诗讶道:“你要针灸?”
左非白笑笑道:“要针灸用缝衣针可不行,我只是点刺放血而已,放心吧。”
欧阳诗诗点头,便出去了。
稍候,左非白便听到王珍的叫声:“什么?那可不行,他才多大年纪,万一治病不成,反而……”
欧阳诗诗叹道:“妈,爸都这副模样了,怎么说也是个希望,万一真的有效呢?”
王珍急道:“大医院都束手无策,他一个小年轻能有什么办法?”
沉默片刻,欧阳诗诗道:“妈,我相信他,你就让他试试吧,我觉得……他不像会说大话的人,你知道吗,上午他在天光,把那个花花公子宋强狠狠地教训了一顿!”
“什么?他不怕宋强?”王珍的声音透出惊奇:“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但愿他有些真本事吧,能让老欧舒服一些也好。”
稍候,便见欧阳诗诗拿来一个针线盒,打开来,里面有各式各样的缝衣针。
左非白挑了一根最细的,用开水烫过,便揭开欧阳德的被子,看到欧阳德瘦骨嶙峋的身体,左非白心头微微一疼。
“小伙子……你可小心点儿啊……老欧这副身体,经不起折腾了……”王珍仍然在担心着。
左非白对王珍一笑道:“放心吧,师母,我有分寸的。”
左非白屏息凝神,拇指和食指捻着缝衣针,准确的在欧阳德头顶百会穴上一刺,随即挤出一滴黑血来。
接着,左非白又在欧阳德水沟、印堂、十二井、涌泉、神阙五个穴道上做了同样的事,欧阳德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起来,额头上也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似乎有效!”王珍惊喜的叫道,欧阳诗诗急忙将玉指竖在唇上,示意王珍不要出声打扰到左非白的治疗。
左非白并未停下动作,在欧阳德内关、大椎、承浆、四神聪、风池、关元六处穴位点刺,各挤出一滴黑血来。
便见欧阳德缓缓醒转,灰暗的眸子看了左非白一眼,咦道:“你是……”
欧阳诗诗与王珍惊喜莫名,却见左非白摇了摇头道:“欧阳老师,您先别说话。”
其后,左非白又在欧阳德膻中、鸠尾、肝俞、头维四处穴位点刺放血,欧阳德忽的咳出一大口浓痰来,色泽乌黑,其中还带着血丝。
欧阳德呼出一口长气,喃喃道:“舒服多了。”
“神了,太神了,小左是吗,太谢谢你了,你能治好你欧阳老师吗?”王珍喜极而泣,跑上前来握住左非白的手。
左非白笑了笑,说道:“师母,您先在一旁等等,诗诗,你将欧阳老师扶着坐起来。”
欧阳诗诗急忙照做,小心翼翼的将欧阳德扶起,坐在床上。
左非白脱了新买的皮鞋,整整齐齐放好,盘膝坐在欧阳德身后,闭目提气,双手缓缓按在欧阳德背后。
欧阳诗诗母女看的惊奇,殊不知左非白是将自身真气缓缓度入欧阳德四肢百骸之中。
约莫半个小时,欧阳德的脸色微微转红,左非白收回双手,显得颇为疲惫。
欧阳诗诗连忙扶住左非白下了床,王珍则递上热茶。
左非白喝了口茶,才问道:“欧阳老师,你感觉怎么样。”
“老欧,你咋样了啊?”王珍也迫不及待的问道。
欧阳德重新躺下,有气无力的说道:“好多了,这位是……”
欧阳诗诗笑道:“爸,瞧你这记性,他是和我同级的那个爱调皮的问题学生白飞啊。”
“小飞啊?”欧阳德忽然笑了:“原来是你,也长得一表人才了,这么多年,也没了你的消息了,你的病……”
左非白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抱歉,欧阳老师,我上山修道去了,这一去就是十年,也没给您打声招呼,我的病暂时无虞……呵呵,欧阳老师,您以后叫我小左就好。”
王珍急道:“你们别叙旧了,小左,你能治好老欧的病,是么?”
左非白概然一叹:“师母,我也不瞒您,我刚才所做的这些事,只是治标不治本罢了,并不能根治欧阳老师的病。”
“啊?你也不行么?老欧啊……”王珍说着又要放声痛哭了。
“行了,阿珍。”欧阳德道:“我能舒服些已经很不错了,我的身体,我自己最清楚,就算是华佗在世,扁鹊复生,也没法子了,你们就想开点儿吧……唉,只可惜我的时间不够用了,如果再给我五年……不,三年时间,我就能完成那本著作了。”
“著作?欧阳老师在写书么?”左非白问道。
欧阳德点点头道:“是啊,我想将毕生教育学生的心得和体会,还有语文教学中的一些研究写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