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见钟情,我的老公太高冷-第5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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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手机给弄坏了,结果却说是透宸干的”。
尹赫莲又慈祥的笑了起来,“你别说,爸小时候也是这样的,你这小调皮蛋,不过你却是个好姐姐,就像你读大学的时候,其实你很想去当警察的对不对,可结果却报考了管理学,因为你知道透宸想要学医,不愿意继承公司,所以你放弃了自己喜欢做的事,为的是让透宸去做他喜欢做的事”。
“爸,你怎么知道”。
“爸当然知道,你妈心里也清楚”,尹赫莲语气低沉,“透宸也知道,小颜,你是个好姐姐,也是个好女儿”。
“不,我不是,这些年我总是让你和妈操心”,听到父亲的话,贺兰颜眼眶顿时湿润了,“甚至都很少回去看你们,我对你们的照顾远远不如透宸和漫兰”。
“可是你一个人却扛起了所有的事情”,尹赫莲道:“我做父亲的为你感到骄傲,但也同时内疚,因为工作耽误了你最美好的时光,让你现在都孤零零的一个人,小颜你知道吗,我和你妈真的很心疼你”。
“爸妈,对不起”,贺兰颜语气哽咽,脸上再也抑制不住流下了眼泪。
两父女又絮絮叨叨的聊起了很久以前的事,从她小时候一直到长大了,还有父亲和母亲的故事。
“其实我真的不是个好爸爸,我和你妈发生了误会,你妈一个人跑去了日本”,尹赫莲惆怅的说:“你妈当时怀着你,孤零零的,挺着大肚子,有次动了胎气,倒在房间里,当时她流了很多血,幸好你上官阿姨即使赶了过去,可是却难产,你和你妈都差点因此丧命,所以你的名字是你妈取的,姓氏也是跟着你妈妈,呵呵,当时我跟你妈为了姓氏的问题争论了好久,不过还是因为愧疚你妈妈就随了她”。
这是十多年来,和尹赫莲聊的最长的一次,那一瞬间,贺兰颜明白了许多许多事,也真正有所领悟,同时她也流下了眼泪,她从不在任何人面前流眼泪,可是任何一个孩子在父母面前永远都是最柔弱的,不论她是多么的要强。
“爸,我真的好想你们”。
“想的话就回来吧,你不回来这里又去哪里呢”。
挂掉电话的时候已经是夜晚十一点了,贺兰颜静静的在电话亭里坐了很久才起身出去。
双手插在衣服里,沿着街道的边边走,就像回到了十来岁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拉着透宸的手这样走着,那时候他总是跟在自己后面,“姐姐,姐姐”讨好的叫着。
一眨眼就过了足足二十年呢,时间过的可真快。
她幽幽的叹了口气。
“贺兰姐,贺兰姐——”,街对面忽然传来呼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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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很无聊的一章,不过写的时候眼眶酸了,其实小颜真的很可怜呢。看完记得:/user/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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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颜VS左拓熏】恐惧弥漫()
!校园居“贺兰姐,贺兰姐——”,街对面忽然传来呼喊声。 她抬起看去,一道颀长的白色身影站在街对岸,大声焦急的喊着,“是你吗,贺兰姐——”。
每唤一下,他便呼吸困难的停顿喘气。
那一声声的呼唤忽然让她想起了小时候的透宸,恍惚有种感觉,她在这人生道路上徘徊了数十载无非就是为了等待这样一个人的出现。懒
这一刻,空荡的心仿佛终于被填满,在这繁华宁静的夜晚,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她情不自禁的迈出一步,忽然传来他的大吼声,“快躲开——”。
三辆摩托车飞快的朝她加速冲去,一股恐惧扼住她身心,再她吼声中,贺兰颜本能的往后退了几步,上了路人道上,谁知摩托车在前面转了个圈朝她又飞快的开过来,手里还多出了几根双节棍。
两辆摩托车朝她夹击过来,左拓熏想也不想,跳过中间的栏杆,大喝一声,扑上前。
两边挥过来的双节棍挥落在他后背上。
两人一同跌倒在地上贺兰颜只觉后脑勺一片剧痛,上面被他压着几乎快要断气,耳边一阵急促的刹车声和摩托车声。
她捂着额头努力撑起眼帘,终于看清压在她身上脸色苍白的左拓熏。
“快走——”,左拓熏撑着地面,摩托车在他们后面“嘶嘶”的提高速度,警告着他们下一刻就要压过来。虫
“快走啊——”,左拓熏焦急的推着她。
“拓熏——”。
“快点走啊”,左拓熏再次重复,连力道也控制不住了,直接粗鲁的将她推到一边。
熟知摩托车迅速的掉转车头,将速度提到最高,飞车朝来不及起身的贺兰颜撞去。
轰鸣此而的车声,面前一片白光,她好像听到了左拓熏恐惧的大吼声。
“不要——”。
她再次重重的跌倒在地上,瞳孔惊恐的放大,紧盯着他关切的双眼,心里的恐惧如潮水般铺天盖地的涌来,直到传来一阵心惊的碎裂声和惨叫声,四周嘎然而止,摩托车安静了,街上忽然传来紧急的车轮声,摩托车迅速的离开,轿车疯狂的喇叭声响起,追逐在这片可怕的夜晚。
“大小姐,你怎么样了”?有人奔跑过来。
她空白的大脑才依稀找回一丝头绪,抱住上面温软的身躯,大滴的血液融化在她掌心。
她的眼前忽然一片模糊,有人帮忙扶住她。
贺兰颜翻过身,干净的地面已经被触目惊心的血染红,甚至拿猩红的血让她想要狂吐的冲动,左拓熏静静的靠在她胸前,像睡着了一样,唯独苍白的脸更透明了,
仿佛刚才那声凄厉的惨叫声不是来自他的口中。
“叫救护车——”。
“叫救护车”,她声音沙哑,含着悲愤的绝望,凄厉的尖叫,“快点叫救护车你听不到吗”。
她的泪终于模糊,尽数落在他脸上,用力紧紧的抱住他。
“左拓熏,你不能用事,你还没娶我不能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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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室、医院的走廊上,站满了一排排黑衣保镖。
一个小时前发生的袭击,已经传遍了整个城市,记者们也闻讯赶到,不过都被派去的人堵在门口,除了抢救的医务人员和探访的人员不允许任何人进入。
贺兰颜坐在椅子上,衣服多处刮破了,头发也很凌乱,看起来显得颇为狼狈,手上和衣服上也是血,滚烫的渗入她滚烫的心扉。
她甚至都没察觉到这些血是来自何处。
“医生,她的手和额头受伤了,麻烦你快点帮她处理一下”,凯罗尔从后面快速的揪出一名医生甩到她面前。
“是谁干的”?
“抓住了一个,正在审问,不过记者好像知道了这件事需不需要交给警察”,凯罗尔肃声询问。
“不用了,审问出来直接告诉我”,她淡淡的说着,任由医生处理着伤口,伤的很深,都见肉了,应该很疼才对,可是来的路上她却只抱着左拓熏,自己的疼痛一点也没察觉过,凯罗尔暗自叹了口气,察觉到她眼底从没有过的寒意,其实她是个遵纪守法的商人,可是这次她却直接动手处理,是因为她心里起了恨意,利用自己的手段来泄恨。
“你别太担心,医生也说了,他并没有伤着致命的地方,那群人好像没想要他的命”。
“我知道,他们要对付的是我,多半是有人恨我,有人不愿伤害他”,贺兰颜冷冷的笑了笑,但内心还是恐惧的,她永远也忘不了左拓熏当时的惨叫声有多恐怖、撕心,好像一个人的灵魂被撕成了两半。
凯罗尔愣了愣。
“是伊丝,肯定是伊丝——”,艾娴娅和冯远哲从后面挤出来,脸上还挂着泪珠,“她上次也是想对付我”。
“她上次也是想对付我”。
“也可能是伊丝,但是伊丝应该不敢下这么厉害的毒手才对”,凯罗尔凝眉深思,手术室的灯突然熄了。
主治医师摘下口罩,面前已经围聚了好几个人。
“你们放心,病人没什么危险,只是脑袋轻微的震荡,背后的伤口也包扎好了,但是我很遗憾的说病人恐怕再也不能弹钢琴了,因为他右手有两根指头被摩托车压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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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颜VS左拓熏】是我做错了()
!校园居“我很遗憾的说病人恐怕再也不能弹钢琴了,因为他右手有两根指头被摩托车压断了”。 医生的话又一次的重复。
医院的走廊上,死一般的寂静。
贺兰颜整个人像是石化一样僵住了,一贯淡定的脸上从愕然再到沉痛,然后恍惚。懒
“医生,你说什么”?良久,艾娴娅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寂静,艾娴娅抓住医生的手臂,难以接受打大声质问,“这不可能的,他的手不能有事,他拼搏了多久才有今天,有没有办法接上去,医生,你想想办法”。
“这位小姐,就算把一根棍子折断,你可以想办法不让它们分开,但是已经有了痕迹,所承受的力道不可能像从前一样,更何况是人与人之间的骨骼”,医生无奈的解释,“抱歉,我已经尽力了,其实他还算是幸运的,只可能伤到了不该伤的地方”。
“幸运,这算哪门子的幸运,对于一个弹钢琴的人来说,毁了他的手就等于毁了他半条命”,艾娴娅歇斯底里的说:“我看是你根本不懂的医——”。
“蓝医生是这边最好的医生”,贺兰颜淡淡的说。
“你还有脸说”,艾娴娅扭曲着脸指着她,边哭边指责:“我真不敢相信到现在你还能这样冷静,你到底有没有血性,躺在里面的人是为了救你,他为了救你再也不能弹钢琴了,这都怪你,从前他为了你宁愿放弃留学的机会,你离开了,你的冤魂也无处不在,如果不是你不答应他的结婚,事情会变成这样吗,你就是拓熏的扫把星,现在他因为你——都毁了——”。虫
“娴娅,别再说了”,冯远哲拉住她,“真是对不起,娴娅她太激动了”。
“为什么要道歉,我说的都是实话”,艾娴娅用力的甩开他,神情恨不能朝贺兰颜扑过去。
“凯罗尔,医院是个清静的地方,麻烦你送他们出去”,贺兰颜退后一步,淡淡的下着命令。
艾娴娅不愿走,冯远哲和凯罗尔还有一群保镖软磨硬拉的总算把她给带走,恢复了安静。
医生将病人从手术里推出来,从她身边走过,她仰头望着头上的白光,光芒映出她凌乱的目光,身体里的血液好像停止了,一动不动。
待医生将他推走后,身体上的力道被抽走般,心力交瘁的重新坐进椅子里。
“他们已经走了”,凯罗尔返回来看着她憔悴不堪的模样怔住了。
“那就好”。
“她那样说你”。
“她说的也没错,是个心直口快的女孩子”,贺兰颜阖上双眼,疲惫的说:“他遇到我确实是他的不幸”。
“但是凡事都是相对的”,凯罗尔坐在她身边,点燃了一根烟,说道:“就像去留学,尽管他再怎么不愿意,你还是想办法让他去了不是吗,如果没有你帮他打点,他这两年能顺顺利利的走过来吗”。
“如果昨晚我答应他的求婚,他就不会走,我也不会心情不好,去酒吧,也不会遇到那种事”,她无力的声音逐渐变得沙哑,低下头,眼眶渐渐模糊,“他努力、拼搏了这么久,到头来还是一场空,是我做错了”。
“怎么会一场空呢,不是还有你吗”?凯罗尔怜惜的叹了口气,轻轻揽住她肩膀,“我想你没事就是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事情了”。
正因为如此,才让她更痛苦、更愧疚啊。
为什么要死死保护在自己面前呢,明明有的是机会逃跑。
一股痛意在她体内蔓延,侵袭着全身,还有五脏六腑。
“医生已经把他送进病房了,去看看他吧,明日他就能醒的”,凯罗尔说着手机响了,他接过低低的应了两声。
“嗯嗯,好,我知道了,你们等着,我马上就过去——”。
“查到了吗”。
“嗯,那群袭击你的人的确和伊丝有关,我已经派人把她抓过来了,不过我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我跟你去——”,贺兰颜站起身来。
凯罗尔愕住,“可是左拓熏”。
“敢伤害我的人,我现在很想亲手杀了她,你知道吗”,贺兰颜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笔直的往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