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见钟情,我的老公太高冷-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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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恙打开朋友圈,最早更新的一条里,看到了厉少彬发的暧昧照片,最让她无地自容的是厉少彬是这样写的:跟我们家最亲爱的一起起床,好幸福…。
宋楚颐是第一个评论的:我正在吃早餐,感觉要吐了。
燕墨伦:你确定人家没有嫌弃你不厉害吗。
朵瑶:哇塞塞,你这么拍,确定我们家阮恙醒来后不会有餐死的打吗。
长晴:干的漂亮,就喜欢你这么高调秀爱的,@楚楚,你确定不要跟人家学一下吗。
宋楚颐:你平时拿我手机折腾的还不够吗。
长晴:不够,人家要你主动。
宋楚颐:一边去。
厉少彬:你们这些人,少在我评论区下面打情骂俏。
阮恙扶额,当做什么都没看到,没看到。
不过已经没脸见人了,她确定江朵瑶说对了,他会有餐死的打。
她懊恼的打给厉少彬:“你一个大男人在朋友圈里发那种图片,你不觉得太肉麻了吗”?
“有什么肉麻的,还好”,厉少彬满不在意的说:“你上次说不让我发微博,我听了,我发朋友圈,阮恙,你该不会让我朋友圈都不能发吧,你这种态度是不对的,我们两个交往,你没有在朋友圈发过就算了,还阻拦我,你是不是很害怕别人知道我跟你是男女朋友关系啊”。
“我没有,我只是不习惯那样子”,阮恙被他说的有点哑口。
“你看人家长晴,多喜欢秀恩爱啊,你也是女的,不秀就算了,还拦我,你这个样子我真的会乱想的,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不爱我啊”。
阮恙:“……”。
说不过他,果断放弃。
……。
过了几天,管樱从剧组回来,请她吃饭,两人约在一家粤菜馆,管樱大约好几天没休息好,脸上化着厚重的妆也掩饰不住的憔悴,她看着阮恙倒是一脸羡慕,“你倒是好啊,天天睡懒觉,在家过的滋润极了,不像我们几个,年底一大堆的事,我每天只能睡三四个小时”。
“你不是一直很想红吗”,阮恙倒着热茶说。
管樱一愣,“你怎么知道,我记得没跟你说过”。
“最近有些事断断续续的好像能找到点影子”,阮恙也愣了下,说:“你们过年…也是在忙工作吗”?
“是啊”,管樱叹了口气,“要是不要工作的话,你也可以来我们家过年,只可惜…,朵瑶不要,但应该要回厦门老家去,好像这次燕墨伦也会跟着她去吧”。
“正式见家长啊”,阮恙笑笑。
管樱道:“你确定你不要回家一趟吗”?
“当然也是想回去,不过父母肯定还是不会愿意见我”,阮恙耸肩。
“厉少彬肯定会陪你的啦,不过真没想到你们会交往啊”,管樱表情奇怪,见过厉少彬几次,感觉品位都怪怪的。
阮恙笑笑,已经不止她一个人这么说了,“我倒觉得还好啊,你想想,我现在的名声有多差,就冲着他这份喜欢我的勇气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管樱一愣,说的也是啊。
她也是圈内的人,最了解这种滋味,很多男人一面说喜欢你,追你,其实骨子里根本就看不起你,说白了,就是想玩弄,尤其是阮恙如今的境况,更会让男人有这种想法,但厉少彬却一丁点都没有,而且他家世好,条件也更是好,换成是她也许也会动容,不过说到底,也还是阮恙最果决,知道她自己该要的是什么。
吃完饭,阮恙和管樱在商场逛了会儿,又买了套男士睡衣和内裤,到九点多钟时,两人才各自开车回家。
……。
翌日,阮恙去超市买菜,手里刚拿起一根筒子骨时,后面就传来耳熟的声音,“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喝汤”。
她回头,辛子翱微笑的站在他身后,他的脸是时下男人最受欢迎的瓜子脸,五官立体,头发天然卷,透着与生俱来的高傲感,但笑起来的时候又很迷人。
阮恙一惊,但很快就恢复冷静了,“你怎么找到我的”。
辛子翱笑笑,“很简单啊,我们认识五六年,我对你身边的一切都很熟识,包括你的朋友,你这个人不工作的时候会比较宅,可能不爱出家门,但总会和朋友联系的”。
“你昨晚跟踪了我”?阮恙瞬间明白了。
辛子翱面露赞许,他就是欣赏她这股聪明劲,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不像那个赵姝,没脑子又愚蠢,“是啊,原来你住在厉少彬的公寓里,恙恙,你的品位差了点”。
“以前一直就很差”,阮恙继续低头挑菜。
“你不要再住他那里了”,辛子翱站在他身边继续说:“你再这样我会告诉媒体你现在住的地方”。
“你有完没完”,阮恙烦躁道:“之前你老婆就告诉记者我住在榕庄的地址,闹得记者天天守那里,我这才搬出来,你们两口子是不是非要逼得我在北城呆不下去才心里舒服了”。
“你榕庄的地址不是赵姝传出去的”,辛子翱道:“是厉少彬干的,阮恙,他就是想让你搬到他哪里去,目的很明显,赵姝根本就不知道你住在哪里”。
阮恙愣住,回头看他,辛子翱也坦坦荡荡的注视她,“我没骗你,你去问他就知道了”。
阮恙有点想骂人,弄了半天,着了厉少彬的道了。
第116章 开始的地方,也是结束()
第116章开始的地方,也是结束的地方
胡植欲哭无泪,这话有点吓人啊,弄得他都不敢再说什么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进了机场里面。
……。
杭州,阮恙刚下车就给的士司机报了辛子翱给她的地址。
“这地方有点远啊”,司机道:“不过前几年在我们当地也算小有名气的,现在去的人不多了”。
阮恙疑惑:“这是什么地方”?
“你知道有部电影《名将》吗”?司机问。
阮恙僵住,顿时喉咙被什么扼住似得。
司机接着笑道:“《名将》那部电影当初拍下来时不怎么红,可却因为阮恙在里面全裸上阵后当时几乎是全民观看啊,阮恙全裸拍摄的地点就是在你现在去的这个地方”。
“是吗”,阮恙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辛子翱说这里会是她这辈子最难忘的地方,确实,只是没有想到他会给她这样一个地址。
算什么,在伤口上剧烈的撒盐,然后恢复记忆?
他突然是恨她的,为什么不能用更好的方法。
有一瞬间,她是想让司机别去了,可是当话快到嘴边时,又如何也说不出口。
也许是该去看看的,看看曾经的自己有多难堪。
就像一块腐烂的肉一直忽视也不是办法,与其如此,不如用刀直接割掉那块肉,也许剧痛过后都会慢慢的长出新的伤口。
前面司机还在喋喋不休,“那部电影我也看过,话说回来,阮恙身材还真是好,后来不管她拍什么电影,我都会想到《名将》那部”。
阮恙慢慢的重新靠回椅子里,感觉心脏每一处都在抽疼,“她拍的其它电影不都挺好吗,为什么你们总要想着那些过去的事”。
司机哈哈一笑,“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啊,她既然脱了衣服,在我们眼里都是很难穿起来的”。
阮恙扯扯唇角,指尖用力的扣进肉里。
两个小时的车程,数钱时,她也没有还价。
司机见她这么爽快,还好心的指点,“你沿着那条路一直往里走,走十多分钟,看到一栋破旧的老楼,就是《名将》拍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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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恙拢了拢毛巾,半路上遇到两三个游客,旁边是一栋栋错综复杂的老楼,墙瓦颜色黯淡。
直到走到一座萧条且布满灰尘的老楼时,整个人都无与伦比的难受。
门没关,她一步步走进去,里面也不知道有多久没打扫了,每走一步,都是满地的灰尘。
靠墙的地方还有几条红漆木凳和小黑板,她捡起一块,上面若隐若现的写着:第九场,潜杀。
她脑子里突然好像听到有人在粗暴的喊:“阮恙,你还愣着在那干什么,快点给我过来”。
她放下小黑板,往楼上走,每一处似乎都无比熟悉,在这里经历过的忽然之间就像昨日重现。
她好像有人背对着她在角落里偷偷说:“真没想到阮恙如今会混成这个样子,当初多红啊,没两年吧,沦落到要出演这种角色,说是这个角色素质很难,为艺术献身,也很多人抢着要拍,不过都是些个不入流的女演员在拍”。
“嗨,人家说不定早就被人看过了,不过就是被几个人看和一群人看的区别而已,我就不信没人包养她,瞧她那狐狸精的模样,我好几次看到她和导演眉来眼去的”。
……。
“阮恙,你到底会不会拍戏,我很赶时间的,没那么多时间陪你在这里瞎耗”。
“容姐,对不起,我今天发烧,人不是很舒服,您担待一下”。
“谁没个不舒服的时候啊,怎么就你名堂多,还真当自己跟以前一样红啊,我告诉你,你现在是个过气演员,过气的,人家都不想用你,要不是张导好心给你次机会,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对戏啊”。
……。
“阮恙,你愣着干什么,快点脱衣服,要全部脱光”。
“张导,您当初跟我说好的,拍这场戏时只会有几个人,为什么现在这么多人”。
“这些都是工作人员,你没看到人家在忙吗,你快点,为了这场戏大家都准备几天了”。
“我…我做不到”。
“做不到就给我滚回去,想拍你这个角色的有的是人,但是你,涉嫌违约,要赔偿我两个月的损失费,你看看你赔得起吗,我看你一辈子都赔不起”。
“阮恙,我告诉你,这是为艺术献身,人家影后极的人都拍过,你想重新站起来,就要有胆量”。
……。
“张导,当初你明明跟我说过很多地方都会减掉,为什么现在还没上映网上就会出现我裸戏我完整版,连片场的所有花絮都在内,你们什么意思,拿我的尊严在消遣戏弄吗”?
“阮恙,那是工作人员不小心泄露出去的”。
“我没有那么蠢,那场戏的视频都在你手里,工作人员怎么泄露的,我看你们就是想用我的裸戏来炒作,让更多的人关注这场电影吧,你们这种宣传手段是不是太可耻了,张导,亏您还是个知名导演,我当初就是信任您、尊重您才会接拍这部戏的,您现在的所作所为跟下三滥有什么区别”。
“行啦,别给你三分颜色就开染坊,有本事你就找出证据是我们干的,找不出来,你就好好的新戏宣传”。
……。
阮恙坐在老楼破落且布满灰尘的床上,就是在这里,她经历了人生最痛苦、最难堪的一刻。
也是在这里,辛子翱在她最无助的时候为她递上了一件大衣。
她当年抬头的时候,看到了他关切、心疼的双眼。
就是那双眼睛,让她再未来的几年里一直都割舍不下。
但这段难堪的往事,她一直想忘,却一直越发的清楚,好几年里,晚上做噩梦也会梦到当年在这里的一切。
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流满了整个脸颊,连墨镜也挡不住。
她摘掉墨镜,捂住双眼。
记忆如此沉重,可她还是想起来了。
虽然痛苦,却有种如释重负的释然,那些日子,如果没有辛子翱在身边,她不知道是如何熬过来的吧,走到哪里,都有人指指点点,她什么都不能做,甚至不敢哭,永远只能抬头挺胸。
……。
楼下突然传来脚步声,她忙擦干眼泪,戴上墨镜和围巾,抬头,辛子翱走上来,他穿着黑色皮衣、长裤,脖子上挂着一条宝蓝色的格子围巾,黑眸幽深。
阮恙不惊讶,早猜到他可能会出现的。
她垂下双眼。
辛子翱朝她递过去一张纸巾,“擦一下脸,还是我帮你擦”。
阮恙接了过去,只是擦了下镜框下面的泪水。
“你想起来了吧”,辛子翱看着她,语气压得很涩然,“这是就是我们开始的地方”。
“也是我们结束的地方”,阮恙握紧纸巾,轻轻叹息。
辛子翱面露痛楚,“阮恙,你认识我这么久,应该知道我是一个心高气傲的男人,如果不是很爱你,我也不会做出纠缠你到这种地步,我一向很不齿这样的男人,但当我自己也沦落到这步田地时,我才知道身不由己的感觉,我跟赵姝会离婚的,就在这两个月内,我已经找到了办法,到时候我们两个人去国外吧,不回国也不打紧,这一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