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捡的宠跪着也得养-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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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子!”饕餮生平没有受过这么大的委屈,痛得泪水哗哗地流,所有委屈愤怒懊恼都汇成一个词,“大骗子!”
清岳境内,缥青衣男子在鹤山降落,便见那亭内已有一名年轻男子等候,见他回来恭敬道:“师傅,你上哪去了,弟子等了你好一会。沐画师叔请你即刻前往瑶琴山一趟。”
“沐画找我何事?”
那等候的男子道:“似乎是沐画师叔察觉到海底有异样,要与师傅商议。”
“那就走吧。”缥青衣男子踏出去几步,却突然停下,问跟在身后的男子道,“下一次退海水开山门是什么时候?”
“我想想,上一届已是六年前,还有四年。师傅怎么突然问起这事?”
“没什么,走吧。”
“师傅。”夙葭走进正殿,款款道。
“师傅!”释心不甘落后,直接撒丫子跑到应央身边,一手抱住他的胳膊,“师傅,我想你了!”
应央看了一眼过份热情的释心:“哦?”
“突然就想师傅了,明明早上才见过面的,半日不见就好想好想,真想时时刻刻陪在师傅身边!”
“不要胡闹了,坐好。”应央道。
“是。”释心应了,身子却还是黏在应央胳膊上,一边一脸挑衅地看向夙葭。
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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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弟子一愣;随即做了个揖灰溜溜地弃试离开了。
释心道:“师兄,他怎么弃试了?五方朝归是什么意思?很难吗?”
祈崆自然猜到了齐上年的心思,耐心跟释心讲解道:“五方朝归是鼎部高级术法之一,是一门极厉害的攻击类法术。鼎部以炼丹为主;修习的法术也多为防身术或是些驱灵祛魔的法术,这种直接而霸道的攻击术普通弟子一般不学习;考试更没有考过。齐上年这么做;恐怕是故意阻止弟子过关;怕他们会在何回的阵法里吃亏。”
“何回的阵法很厉害吗?不是说是最基础的阵法吗?”
“阵法确实是基础阵法;但施阵的人修为越高,阵内的伤害也就越高。就好比一把木剑;拿在普通弟子手里就是一把连草都砍不断的木剑,要是拿在师傅手里,你会觉得没有威力吗?”
“原来如此。”
紧接着又一个弟子上场;齐上年仍是出题道:“五方朝归”,那人便也弃试了,连着主动放弃了三个人;第四个人上场时;释心眼睛一亮:“师兄你看;那就是绮陌。”
祈崆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见那女弟子有点眼熟;记起来她就是在沐画的清宴上抱着酒醉的释心的小弟子。
齐上年似乎也是有些困乏了,根本不关心场下走上来的是哪位弟子,挥了挥手,旁边弟子立即道:“题目,五方朝归,考试开始。”
绮陌的表情与前三个弟子一般沮丧,却并没有直接弃试,而是深吸了一口气,随即拈指画诀,击出一道五彩炫光,只听“砰”的一声,不远处一颗五人抱的大树竟被那五彩炫光击毁。
绮陌似是也没想到自己使出的法术竟有这么大的威力,先是一愣,随即才兴奋道:“我成功了,我成功了。”
齐上年这才抬起头打量下面的女弟子:“五方朝归我并没有教过你们,谁教你的?”
“没,没人教我……我……我偶然见……见大师兄使过,便记着了。”绮陌紧张得有些结巴。
“你想成为大弟子吗?”
绮陌点头:“非常想。”
“你过了我这关,后面的题你未必能过,之前弟子的结果你也看到了?你确定想继续。”
齐上年的话意有所指,绮陌看了看何回,心里恐惧顿生,却还是镇定道:“弟子愿试。”
“好,那继续吧。”齐上年转头向一旁古燎达道,“请古兄指教我门中这位小弟子。”
古燎达提剑走上场来,绮陌拔出配剑道:“请古师兄指教。”
古燎达点点头,出剑攻来。可以看出古燎达明显比之前认真,根本不给绮陌喘息的机会,剑势凌人,几乎将绮陌逼退出界。绮陌满头大汗,咬着牙硬撑。五十招过后,古燎达压低声音对绮陌道:“现在放弃是为你好,就算你过了前四关,最后一关你过不去,何苦去受那个罪?被何回的戾气所伤可不是玩笑。”
绮陌苦苦坚持道:“无论怎样,我都要试一试。不到最后,谁知道结果?”
古燎达不再说话,剑风呼啸,剑刃却似故意般地只在她四周刺探。百招过后,古燎达收剑长立道:“此关已过,请。”
绮陌向古燎达抱拳谢礼,随后走到昆婉面前。昆婉微笑道:“你这样倔强的女弟子,倒是不多见了。准备好了吗?”
绮陌点头,昆婉便开始抚琴。
绮陌深知琴音惑术的厉害,此前沐画弹奏傀儡魄琴时,营造出的幻境让所有人都迷惑了,此刻更不敢掉以轻心,默念心诀定心,便见眼前出现一片鸟语花香之地,泉水叮咚,百花盛开,如诗如画。身处在这一片详和美景中,她的神智不仅没迷失,反而越来越清醒,就在她因美景而陶醉时,琴声消失,幻境迅速瓦解,校场众人又重新出现在她的面前,昆婉温柔道:“我的题已过,下面靠你自己了。”
绮陌走到祈崆面前,取出腰间一个锦囊,打开取出里面一个彩绘小盒,双手奉上道:“这是弟子炼制的清火丹,请祈崆师兄评定。”
释心就要跑过去接,被祈崆拉住,一个小物件塞进她手里道:“让你的朋友带在身上。”释心摊开手心,发现是祈崆配剑上的剑穗珠子,忙收起来,走到绮陌面前道:“给我吧。”接过彩绘小盒时,偷偷将剑穗塞进她手里,见她目露惊讶,低声道:“收好了。”然后捧着彩绘小盒回到祈崆身边。
绮陌握着剑穗来到何回面前,忍不住想起那一晚和释心与他相遇时的情景,克制内心的恐惧道:“弟子绮陌,请何回师指教。”
“我记得你,那晚跟那个小丫头一起的人。”何回说着,目光不经意地往释心扫了一眼,“呵,没想到在你这小弟子身上,几位首座弟子还真是下了心血,我看看……护身剑气,百花缭音术,嗯,最后一个厉害了,竟然是伏阴珠。各位为了这个小弟子,真是煞费苦心啊。就是不知道这位小弟子能在我的阵法里坚持多久?”
何回的法阵再次在校场上现出,这次法阵明显比之前更厉害了,随着法阵出现,天阴了下来,风起沙扬,温度骤降。绮陌朝何回抱拳行礼,抬步便欲跨进法阵,便听一声道:“慢着。”
绮陌停下,转身向齐上年看去。
齐上年从座位上站起来道:“绮陌,你确定要闯这法阵?不后悔?”
“是。”绮陌坚定道。
“很好。”齐上年便又坐了回去,“去吧。师兄等你出来。”
绮陌认真地凝视齐上年一眼,嘴巴动了动,却没有任何声音发出,随后收回目光,抬腿跨进了法阵。
法阵外的人看不到法阵内的情景,校场上的人只感受到法阵外的阴沉气氛,并不知道法阵内的情形如何。释心担忧道:“师兄,绮陌不会有事吧?”
祈崆颇为欣赏绮陌的勇气:“释心,你这朋友确实交得不错。就冲她这份胆识,以后必不是池中之物。你来清岳的时间短,并不知道何回的厉害……与其说厉害,不如说可怕比较恰当。反正,日后若是能不与他为敌,就不要触怒他。至于绮陌,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我们三个都在她身上施加了护身术,若是真有意外,我们不会坐视不理。”
半个时辰过去了,法阵仍没有任何动静,校场围观的众弟子心都紧绷起来,便在这时何回冷笑了笑道:“看来两位的法术并没有那么强啊。”话音刚落,古燎达和昆婉齐齐吐出两口血来,分明是护身术被破而遭到反噬,祈崆也同时感应到伏阴珠的异动,面色大变道:“不好,这小弟子有危险。”
齐上年看到此情况后毫不迟疑地向法阵飞去,被何回迎过来拦住。
“让开。”
“齐上年,他们三人的举动我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你这么公然帮弟子作弊好吗?光明磊落的你与我这样的不详之人不一样,若是以后传出去,堂堂的鼎部首座弟子,代行尊者位的齐上年是个帮弟子作弊的人,其它人会作何感想?”
齐上年犹豫的片刻,一个人比他们更快,人影一闪而过便窜进了法阵内。
那人动作太快了,众人根本没看清是谁,只听祈崆大叫一声:“释心,回来!”才意识到这快如闪电的人是她。何回冷哼一声,也紧跟着进入法阵,随即将入口关闭。齐上年慢了一步,被挡在法阵外。
祈崆拔剑就要硬闯进去,被齐上年拦住:“祈崆,不要鲁莽,硬闯会破坏法阵,对法阵中三人都造成伤害。”
“那怎么办?这何回是不是疯了?”
古燎达道:“我们要不要禀告掌门和三尊者?万一又发生当年那样的事情怎么办?”
齐上年道:“再等一等,若是真将掌门和三尊者叫来,事情就闹大了。先看看情况,何回毕竟有顾忌,不会乱来的。”
然而没过一会,整个法阵都发生变化,无数气流升腾起,法阵散发出绚烂而严寒的光华,齐上年惊道:“千影罗刹阵?”
祈崆再没有任何迟疑,当即头也不回地向天机山飞去。
法阵内,释心四处寻找绮陌的身影,何回紧随而至,挡在她面前道:“你这小丫头真是好大的胆子,连我的阵法你也敢闯,不想活了?”
“他们怕你我可不怕。”释心气冲冲道。
他此前冻伤绮陌,她已对他十分不满,今日他竟又刁难绮陌,她如何不气!
“既然你自己送死,我也不会客气,便让你尝尝我千影罗刹阵的厉害。”何回不再压抑,释放出源源不断的戾气,整个法阵场景瞬变,狂风猎猎沙石如刀,无数影刹在法阵内嚎叫飞窜。
“突然就想师傅了,明明早上才见过面的,半日不见就好想好想,真想时时刻刻陪在师傅身边!”
“不要胡闹了,坐好。”应央道。
“是。”释心应了,身子却还是黏在应央胳膊上,一边一脸挑衅地看向夙葭。
瞧着释心腻歪在应央身上的模样,夙葭脸色阴沉下来,真恨不得一掌拍飞了释心。只是当着应央的面,她不能发作,更不能像释心那样没脸没皮,轻咳了一声道:“师傅,这毒血我已经查清,是妖血无疑。我对比了数百种妖兽,都未找到相符的,不过以这血毒之厉来看,这妖兽必是一只极厉害的妖兽。我已将此血滴入玉凝石内,只要妖兽靠近,玉凝石立即会有反应。”
释心听得身子一僵,看着夙葭缓缓打开小匣,露出里面一块绿色的玉石,心跳得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暗骂自己愚蠢,非要跟夙葭斗气,把自己送上门来。
只听应央道:“这玉凝石的作用范围是多大?”
夙葭顿了顿,道:“一尺。”
哈?一尺?释心感觉脑子瞬间活络过来了。
只听夙葭接着道:“血迹已经干涸,效用只能在一尺内发挥……葭儿已经尽力。”
“算了,有总比没有好。去给执塔尊者送去吧。”
“是”夙葭临走前不忘剜了释心一眼,释心一点也不露怯地剜回去。等到夙葭走了,应央开口道:“刚才夙葭打开匣子时,你很紧张?”
释心一惊:“呃,没有,我是好奇二师姐带来的宝贝。师傅,你跟二师姐一直在说什么毒血,什么妖兽,什么意思啊?”
“这件事你不用多问。”
“哦。”
“手……怎么受伤了?”
释心心慌意乱之时,忘记藏好双手,这时急忙回缩,却被应央一把抓住。释心收手不及,心又再次提到嗓子眼。好在伤口已经停止流血,又被纱布裹得紧实,从表面上看不出问题。
哪知应央眉头微蹙,便要拆布验伤。释心这哪坐得住,“腾”地站起来,顺势将手抽回:“师傅,我,我,饿了。”
应央的手还停在半空中,看了一眼释心,慢慢收回:“饿了就去吃,指望为师给你做饭吗?”
“是!”释心如蒙大赦,立即往外跑去。
如此相安无事了三日。因聂殊临时有事被何回叫走,祈崆便又安排了一人来负责盘点事宜,正是琴部五弟子琉璃珠。这琉璃珠人如其名,长得珠圆玉润、美艳动人,却也是个稀里糊涂的主。本来是帮着昆婉筹备布匹之事,现在临时被叫过来盘点,比释心还要迷惘,数着数着就呆呆地抬起头来问释心:“我刚数到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