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不钟情,医生大人慢点吻!-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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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亦铭刷卡付了账,抱着花回到车里。
又接到家里打来的电话。
母亲不出意外在电话里催促他,要早点为自己的人生大事考虑,不要每次相亲都敷衍,相亲的女方家族都是有头有脸,到时候把人得罪了,长辈这边也不好跟人家交待。
方亦铭含糊答了两句,对他妈妈说:“好的,谨遵沈女士的懿旨,今年春节我保证给您带个媳妇回家,还不好么?”
方夫人不信,“你小子又想哄我!”
方亦铭笑而不答,“这回绝对是认真的。”
方夫人听儿子口气不对,“看样子是真有情况了?快跟妈妈说说,那姑娘是谁?上礼拜介绍的宋小姐?难道是你姑姑介绍的何书记家的女儿?”
方亦铭扶着方向盘,视线在副驾上那一大束花上稍坐停留,笑而不语。
方夫人谈他口风,又说:“难道是你医院的同事?这点你不用担心,我跟你爸爸都很开明,没硬性要求一定得是高门大户,只要家世清白,人品不错就好。只是到时候一定得带回来,让我们帮忙把把关。”
方亦铭笑:“妈妈,你别瞎猜了,我这边还有事,回头再跟您联系。”
挂断电话,他才发动车子。
这个点城市交通不出意外地拥堵。
差不多用了一个多小时,才抵达那家私立医院。
他穿过林荫小道,抱着花一路去了vip病区。
经过护士站时,两个小护士叫住他,“方先生,你是来看7号病房那位苏小姐吗?”
方亦铭点点头,“怎么了?”
护士说:“苏小姐今天早上就已经办理出院了,她让我们把这个转交给你。”
方亦铭心里一沉,接过护士递来的东西。
对折的便签纸包着一张卡,上面除了卡号密码,还歪歪扭扭写了一行字:
方医生,这些日子谢谢你谢谢你为我垫的医疗费,我都存进这张卡里了。因为我最讨厌说再见这件事,所以就等以后有机会再当面谢谢你哈
当一个人出现在你的生命里,这一定是特别的缘分。
方亦铭想:这个女人是天真的,俗气的,可爱的,狡猾的。
可是在他这里,她似乎永远都保留着果断又强大的理性。
来得耀武扬威,走得毫不留情。
哪怕这段日子,他是离她心最近的人。
他看到了她趾高气昂面具下的脆弱,看到了她深夜无人时的流泪哭泣,看到了她鲜血淋漓后的重生。
他近在咫尺,却没有办法正大光明把她揽进怀中,给予她一丝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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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恩在收拾好自己东西之前做了两件事。
一是请了宿舍几个室友吃了顿散伙饭,二是订了第二天回温市的机票。
趁着休息时间,还不忘去逛逛商场给自己买了身新衣服,然后在网上找了个留学中介,咨询出国读书的事宜。
顾元东听说她离婚了,先是骂她脑子进水了。
杨晓苑却直夸她有志气,不愧是21世纪的新女性。
除此之外,那天回延安东路收拾东西出来,她还遇到一个人――秦珂。
秦珂坐着轮椅,被护工推着。
短短半个月不见,她眉眼憔悴,没化妆的脸,依旧明丽动人,只是眼角下的皮肤竟已悄悄爬上几道小小的细纹。
特别是手臂带着的那截黑纱,很刺眼。
看到苏恩,她表情淡漠,直接问:“慎远不在?”
苏恩看都不看秦珂一眼,说:“找他啊?你来错地方了。”
秦珂说:“不,我今天是来专程找你的。”
苏恩僵着脸,等着她说。
秦珂却盯着苏恩,眼神就跟刀子似的,“到了今时今日,你就没什么话跟我说?”
苏恩无所谓:“你想让我说什么?”
秦珂幽幽勾出一丝冷笑,“我从手术室出来时,我儿子已经昏迷不醒,被推进了icu,等我再见到他时,他已经是一具尸体,我连他最后一声妈妈都没有听见,你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吗?”
苏恩静静地看着她:“那是什么滋味我比你清楚。我知道,因为我你没见到你儿子最后一面。我也知道,因为我,你骨折了,以后可能没法再拉大提琴了。这回是我做错了,是我欠你的,但我也因此付出了代价,我也失去了一些东西。”
秦珂怔怔的,忽然问了一句话,“你会和慎远分开吗?”
苏恩摇头,“所以你会和他在一起吗?”
秦珂想了想,深深一笑,“谁知道呢?”
她转着轮椅离开,临走时,还回头若有所思看她一眼。
她说,“苏恩,咱们扯平了。”
*
苏恩还是挺怕苏大富发脾气的模样。
苏大富宠是宠她,可当初是她要死要活非要嫁聂慎远,现在离婚这么大的事,又办得丝毫不拖泥带水,直接先斩后奏。
心想回家后,老爸不揪着她耳朵,骂她不长脑子,光长了一张漂亮脸蛋才怪呢。
可人生总会有那么一段时间脑子不清醒的时期吧,虽然她苏恩脑子不清醒的时期,确实比正常人长了那么一点。
结果等她拎着大包小包回到家,吱吱唔唔说出离婚的事。
苏大富的态度才真正让她惊掉了下巴。
苏大富居然说了一句:“终于想通了就好,脑子聪明的男人都喜欢找聪明的,不然沟通起来都困难。你嫁一个整天被别人惦记的男人,哪有嫁一个懂得你爱的人好啊!”
苏恩的第一反应,不是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父亲的鄙视,而是只有两个字:完了!
原来爸爸看起来跟她一样粗线条大大咧咧,其实心里门儿清,什么都知道。
*
结束一段失败的婚姻,如果说苏恩有什么长进,那就是知道,过去的事就已经过去了。
一味的难过并不能带给自己任何好处,还不如拿着这些精力,去为明天打算。
活着虽然艰辛,但能不活着么?
失去了聂慎远这颗她一直依赖的参天大树,而她还得继续生活。
她原本的计划,是先在家里好好陪爸爸一个月,再准备出国的事。
留学中介给她选好一所温哥华的学校,专业什么都很合适,那边却要求最迟三月中旬就开学,时间很赶。
等手续签证一下来,前后不到半个月。
三月初春,苏恩匆匆收拾好东西,拎了两个巨无霸行李箱,穿一身今年流行的军绿色风衣,里面是条红色连衣裙,腰封扣上。
走起来是娇俏动人,轻舞飞扬。
机场,人来人往。
苏大富一个劲抓着女儿的手不放,“恩恩,到了那边要好好照顾自己,下了飞机就给爸爸打个电话,在学校要吃好,看你最近瘦了这么多。”
苏恩难得看到她爸这么感性的一面,眼泪不争气地涌了上来,口吻里却带着故作的轻松:“爸,你这说得好像我去了就不回来,要永别了一样。我还等着出国深造好,回来帮你打理公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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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146章 :聂慎远不要脸是个大坏蛋()
看着变得懂事不少的女儿,苏大富背过身,偷偷擦了下眼泪,又往她手里塞了张银行卡。
苏恩不愿意接,“别给了,爸,你都给了我好几十万了,够我在那边挥霍几年啦。再说我这次是准备过去读书,还要学学人家兼职打工,肯定不会饿死的。”
天空湛蓝,苏恩像只绿色的小鸟般消失在父亲的视线里,踏上去异国的航班撄。
*
沪城,已是华灯初上偿。
有夜航的飞机从城市上空飞过,灯光一闪一闪的。
聂慎远最近的工作再度升迁,俨然即将成为仁华医院最年轻的心外科副主任。
32岁,一个男人最好的时候,事业发展得正好,又生得仪表堂堂,重新恢复了孤家寡人的身份。
医院里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有些事渐渐着了痕迹。
大家都知道,心外科的聂医生离婚了。
都在暗中想着,家里有个堂妹,或是有个单身的闺蜜,要赶紧趁机给他介绍介绍。
叶拓最近又交了新女友,今晚还是在老地方开了几桌,把一帮朋友都请了过来。
聂慎远近来每天朝九晚八,除了每天加班手术,和定时回家吃饭,日子过得跟苦行僧一样。
今晚这种场合,难得他肯赏脸过来,叶拓高兴得跟什么似的。
酒过三循,元磊安排个大套间,摆了桌牌,大家打牌的打牌,喝酒的喝酒。
平常聂慎远和方亦铭,算是最聊得来的。
今晚这两个人却全程几乎没任何交流。
聂慎远脸上看不出丝毫异样,嘴里咬着一支烟,出牌出得又快又准。
叶拓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方亦铭。
最后偷偷和元磊对视一眼,两人多少明白些内情,没敢吭声。
偏偏旁边一个没眼色的家伙冷不丁问一句:“慎远,你和你们家那位真的离了?”
叶拓:“”
元磊:“”
聂慎远慢条斯理往牌桌上搁了张牌,淡淡问一句:“谁跟你们说的?”
哥们儿几个人,立马就瞧出来了。
哦,居然还是那小丫头把他给甩了,聂大公子哪儿吃过这样的鳖,估计心里正过不去这个坎呢!
一屋子的人都在偷乐。
只有坐在旁边沙发上喝酒的方亦铭一直没说话。
正巧做对面那家伙家里老婆来电话了,起身出去接电话,方亦铭就过来替他先打着。
换了对家,聂慎远也没说什么。
他端起旁边的酒杯抿了口酒,低头瞧了眼手里的牌,然后才漫不经心看了方亦铭一眼,“亦铭,问你件事。”
“什么?”方亦铭抬起头。
两个男人隔着一张牌桌对视一刻,把彼此眼底的情绪看得清清楚楚。
聂慎远说:“苏恩上个月住院的医疗费是你给她付的?”
旁边叶拓脸色微变。
知道这俩人曾经是最好的兄弟,现在却为了一个女人闹翻,却又一直不撕破脸。
叶拓暗自捏一把汗,赶紧打圆场:“好了好了,今儿是个好日子,上回新堃的刘总送我的那瓶82年的赤霞珠,我叫人拿过来把它开了,这牌局先放着,啊!”
不想方亦铭淡淡开口,“是啊,是我付的。”
聂慎远脸色很不好看,瞧着他,视线凌厉:“多少钱?我给你。”
方亦铭把手里的牌甩出去,说:“苏恩已经还我了,你不用再还一次。”
聂慎远猛地从位置上一下站起身,几步过去,二话不说,一拳便往方亦铭脸上招呼过去。
包间的人纷纷震惊。
方亦铭整个人向后一趔趄,捂住了脸。
在他还要做出进一步攻击行为之前,叶拓和旁边几个人赶紧上前,想要去拦,却被他一把推开。
“阿远,这是怎么了?吃火药了啊,快坐下,快坐下!”
聂慎远脸色铁青,一副跟方亦铭深仇大恨的样子,紧跟着又是一拳过去。
方亦铭鼻口瞬间流了血,勉强抬头看他,直接扯开领带,立马一拳还回去。
两人打在一起。
旁人赶忙拼命扯开他俩:“多大的事,大家都是兄弟,算了算了。”
聂慎远活动一下手腕,冷眼瞧着他,笑:“泰国那事你当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以为苏恩跟我离了婚,她就真的跟了你?你这个做兄弟的,还真对得起我!”
最后聂慎远让几个人拉到隔壁房间去了。
等他原先的对家回来,直接接替了他的位置。
然后侍应生上来重新洗牌,发牌
包间里的气氛重新热烈起来,刚刚的小插曲像是没发生一样。
元磊说:“亦铭啊,你真别跟阿远那个人一般见识,他最近跟吃了**似的,又有点不顺心,今今天喝了酒,可能就有点想不过来了吧”
方亦铭不置可否地笑笑:“没事。”
叶拓赔笑:“是,是我不是担心伤了兄弟情义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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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聚会散场。
聂慎远喝了酒不能开车,叶拓本打算自己开车送他回去。
方亦铭却说:“我来吧,反正我跟他顺路。”
方亦铭开车送聂慎远。
路上,车里安静得出奇。
两个男人,谁都没说话。
下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