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播切开黑-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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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太强;无欲无求,甚至有时候明明很想给她点什么,但是却总败在那一双淡然澄澈的眼眸中了;无论何时;就算她明明就在自己的手边,都觉得远得很。
甚至
也还有些东西实在是不想深究。
他的笑声很好听。
低哑带着磁性,就像是古老的黑胶片在唱片机上发出那种略带沙哑的声音,听得人心都颤了颤。
耳朵怀孕了!
请楼上让让,我是二胎!
哇塞!主播招惹情债的能力实在是强大的可怕啊!ps:哪怕表面是个男的。
而且,关键是主播昏迷的时候直播间也是关闭的,不太清楚皇帝是不是知道了她的身份!
刺激!
他那双喜怒无常的眸在半亮的光线中不动声色地落在她的身上,像是完全没有说过刚才那些话一般,若无其事地问道:“先生现在醒了?”
“恩。”
许栩想要起身,却被那双手强势地按了回去,他道:“先生的身体不好,就不用拘泥于这些小节了,先生可是口渴了?”
见到她点头之后,帝王才缓缓起身帮她倒了一杯水,这对于帝王来说还是件很稀奇的事情。
她乖乖地小口小口地喝了几口水。
没有带冠,黑发如瀑。
心里某些地方痒的不行。
帝王看着她喝水,在他自己奇异的目光中,忽然开口了,“我曾经做过一个梦。”
“梦见先生其实是个女孩子。”
许栩手中的动作微微顿了顿,水的滋润划过喉咙,很是舒爽,抬眸。帝王的眼眸静静地看着她,她太清楚那样的眼神了,他在观察她,就像之前观察任何一个敌人一般。
他眼里的情绪复杂难明,却像是一只蛰伏在等待猎物露出破绽的狮子,等待着一击必中的机会,那样的眼神让人恐惧。
仿佛下一秒就会扑上来,咬断她的喉咙。
但是,她太了解他了。
他的很多习惯,都是在她的眼前慢慢形成的。
“这个梦,倒是很有趣。”
帝王看着她,也缓缓露出一个笑容,轻声道:“是的,很有趣。”
“梦中先生是个女孩子的事情还被人拆穿了,欺君之罪,死刑。”他的话语举重若轻,仿佛真的只是和友人分享一个有意思的梦。
最后几个字轻轻从他的口中吐出,带着无穷的威慑力。
他伸手,接过她手上的杯子,手指轻轻摩挲着那被她嘴唇碰触的地方,眸子却没有从她的身上移开。
他是怀疑她了。
虽然不知道原因是什么,但是梦这种东西实在是玄得很。
眼前的谦谦君子却毫无异样,轻笑出声,但面上显然有恼怒之色:“圣上要是继续开这个玩笑的话,栩会生气的。”
“其实,是不是,只要脱了衣服就知道了。”那人完全没有听她的话,只是自顾自地往下说着,末了还故作谦逊和得体,偏头看着她,似乎在征求她的意见,“先生以为怎么样?不如帮朕解决掉这个疑惑可好?”
这和很久之前那个虚心求教的他重合在一起了。
不同的是以往他知道收敛,但是现在的他,獠牙尽出,就是随意看一眼,就让人觉得恐惧了。
一个成熟的帝王。
再也不是那个嬉笑怒骂的年轻人了。
一种浓重粘稠到无法呼吸的气氛瞬间充斥着整个空间,让人窒息。
他的手顿在她的脖颈处,只要用力,就可以验证了,眼前这个虚弱的先生是完全没有反抗的实力。
四目相对。
许栩的眼眸中并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甚至只是用一种安静到毫无意义的眼眸看向他。
他们在僵持。
不,僵持的从来只有他一个人而已
从头到尾。
他的手有点僵硬了。
他阖眸。
殷武忽然收回手,大笑出声,那危险压抑的气氛瞬间化为虚有了,眼眸带了丝狡黠,“先生被吓到了吧?朕只是开个玩笑而已,谁叫先生不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把朕和徐家人都吓坏了。”
“朕当然要吓吓你了。”
卧槽!老子刚才吓得差点不敢呼吸了。
我总觉得主播好像暴露了。
不不不,是皇帝陛下在使诈吧?可能还不敢确定。
他挺聪明的。
毕竟可以体会他的纠结吧,就算知道了是女孩子,他也不能做什么了。
等等?楼上是怎么可以体会的?!聚光灯!呼叫聚光灯,请楼上说出自己的故事。
“我睡了几天了?”
“有个五六天了。”帝王把杯子放在一旁的柜子上,道:“御医说先生今天就能醒,朕已经吩咐煮了点粥,先生现在有胃口吗?”
这具身体上辈子是死于刑场,她这些年思虑过多,反而也坏了这具身体的根基,无论是怎样的,寿命的定数也已经在那儿了。
许栩摇了摇头,顿了顿,“看着天色圣上也该上朝了。”
这人的权利欲极重,哪怕是身体不适也从来没有落下过早朝,对帝王来说,也算得上勤勉。
帝王颔首示意自己了解了,起身,不同于刚才两人之间的距离,距离被陡然拉开了,外面的院子似乎接收到某种消息,忽然间就嘈杂起来了,他看了一眼窗外道:“秋寒即将到来,先生的身体实在是弱,不若多在家修养修养吧。吏部有崔玠,也不会乱起来的。”
这
在暗示什么吗?
或者说,他已经按捺不住想要架空她的欲望了吗?
他说着,就很有礼地离开——
就被一句话定在了原地。
“我是男是女对你而言很重要吗?”
先生的声音轻轻地就钻进心里面去了。
“”
男人轻笑出声,没有回头。
就算没有回头,那人的容貌,表情也能很清晰地浮现在他的面前。
“对帝王来说不重要。”
“对殷武来说,很重要。”
“但是”
4。18()
“阿兄把我吓坏了。”小胖墩自从她昏迷之后;就寸步不离了;连她如厕都要站在门口等她;连入宫都不去了。
许栩:总觉得这小胖墩在声东击西。
兵法学的相当不错。
最后还是许母一脸铁青地把这个小东西给扔了出去;那小胖墩那扒着门哭声相当惨绝人寰。
许母扔完小胖墩之后回望她的表情欲言又止。
自从那日过后;许栩就一直没有去上朝了;吏部尚书的位置还空着;但是吏部所有的事情都已经交给了崔玠。
崔玠似乎从内心认定是她的好友,几乎每逢休沐,都会到许家;跟她谈论时局或者诗词歌赋。这个年代的君子不仅仅是体现风骨上,实在是博学。
就连偶尔许栩超前的提点,这人都会眼前一亮;甚至都很认真地思考起来。
是日。
崔玠来到这里的时候就看到了某人低垂着眸;正在桌上写着什么。
崔玠一贯是敬佩她的书法,不仅是书法;更是包括这个人。
只不过;很快他的视线就落在了那纸上的几个字上:辞表。
他蹙眉;大惊失色;“这可万万使不得!”
许栩这些年虽然不似往年的锋芒毕露;但是几乎所有在朝为官的人都或多或少和她有些联系;更有许多都是她提拔上来的。现在距离崔昴辞官才不过数月,现在一旦许栩也请辞了,那么整个朝局都会剧烈变化的。
许栩写完最后一个字就放下笔;失笑道:“有何使不得的?这些年做官也有些腻了;反倒想去江南书院去做个教书先生了。”
崔玠满脸的不赞同,“大人说得哪里的话?朝廷正直用人之际”
他有种种理由来反对那人的辞表,谁都知道她就像是核心般的存在,一旦没了她,整个朝廷的心都惶惶然了。
但是那人只是垂眸,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阳光落在她的脸上,有种出尘的味道。
“我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了,为朝廷效力了这么久,很想到处去看看了。”
他忽然就开不了口了。
那昏迷的几天,圣上日日来探望,几乎所有人内心都已经有预料了,尤其是这人愈发苍白的脸色已经说明了些问题。
他一笑,将那万般的理由抛诸脑后,颇有些洒脱风流的味道,“江南是个很美丽的地方,想必那里的学子也期待大人已久了吧。”
“玠在这里就先恭贺大人了。”
许栩大大方方就受了这声恭喜,然后道:“说不定过几天,崔家五郎就要忙起来了。”
在原主的记忆中,崔玠本来最后就坐上了吏部尚书的位置。更何况,崔昴辞官,殷武必将对崔家有所补偿,将崔玠提上来是最好不过的主意了。
而许家
恩,需要好好敦促小胖墩了。
“忙倒不算什么,若是京中少了一位至交好友,玠是真的有些伤感了。”
崔玠打趣道,“只是大人南下身边缺了几位美娇娘,不过江南水乡不乏绝色佳人”
“要是有为美娇娘能如崔家五郎一般善解人意,体恤温柔,娶上一位也是可以的。”许栩偏头,弯眸一笑,“可惜了,崔家五郎这般的人这世上还是少有。”
她的眼眸中,似有倾世花开。
崔玠端坐在椅子上,君子似兰若竹,从容地笑笑:“若能常伴郎君左右,玠倒是不介意任何名分。”
然后就听见门口的一声脆响。
两人循声望去。
只见傅家小世子长着嘴巴,一脸不可置信加惊恐地看着他们两人,下面是一堆摔碎了的瓷片。
哈哈哈哈哈,3p3p,喜闻乐见!
傅家小弟弟的表情好好玩啊,怕是真的给吓着了吧?
我居然很期待这个时候看到皇帝来。
来啊,修罗场,造作啊!
狡猾的主播,脚底抹油了啊!
回忆了一下对话,还真是蛮容易让人误会的,不过,我最喜欢误会了!
崔玠小哥哥真的是捧哏王啊!
崔玠是万万没想到居然会被人捉了个正着,在短暂的窘迫之后就恢复了原样。“世子。”
傅家小弟弟还是一脸惊恐,甚至还挪着屁股,小心翼翼地看向某位家伙,“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他的脚步都向外面挪了挪:“要不,我等会儿再来?”
许栩:
“其实仔细一看,傅家世子也着实俊朗清秀的很,栩甚是欢喜。”黑心的人类含笑说着这么一句。
那个家伙果然就像火烧屁股般眼看着就要慌不择路地逃跑,然后不知为何,忽然就镇定了下来,一脸戒备地挪动着自己的脚步。
有本事不要脸红!
脸红果然是说明一切了啊!
傅凌宇很是嘴硬地哼哼了两声,显然是知道她只是吓吓他,但还是没有按捺住自己的脸红。
乖乖的娘亲
还算这个家伙有眼光。
他也看到了她桌上的辞呈,丝毫没有意外,大大咧咧地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你这个家伙的确应该到处走走了,老在京城对你的病一点好处都没有。”
而且,要是没有这个家伙的话,说不定千珏公主就会喜欢上自己。
脸红。
但是比起刚才的那句夸奖,这个时候内心反而有些伤感之意,没这么悸动了。
“但是干嘛非得去江南,身为儿郎,自当去塞外建功立业”
许栩请辞之后,正当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她就已经去了江南,方老大人接着就请辞了,收拾行囊,精神矍铄,这些年保养得宜,连白发都少了些,新长出的发都是纯黑,但是当着圣上的面,满口谎言,一脸装模作样的老态龙钟,“老夫近日觉得心口烦闷不已,昔日离家少年时,现在早已华发满头,实在是太过思念家乡,望圣上批准在下的辞表。”
崔玠,傅凌宇:无耻之尤!
连圣上都是一脸头疼之色,末了一脸关爱臣子的模样:“要是朕没记错的话,方老的家乡似乎在柳州吧,方老为朝廷效力多年,不如朕派一车队护送方老回柳州?万一方老多年不在外,走到了别的地方,朕实在是寝食难安啊。”
殷武:呵呵,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想去江南。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哪怕是再刚正不阿的御史大夫,在官场上混了这么久也是根老油条了,现在也是一脸感动,然后义正言辞地拒绝了,“老夫辞官之后不过是一介布衣,怎可劳烦圣上如此为臣考虑,再者,老夫素闻江南风光无限好,也是挺想领略一番的。”
崔玠、傅凌宇、殷武:呵呵。
三人就看着方老大人一脸喜滋滋地收拾行囊,屁颠颠地和那个家伙一起去了江南。
成盛六年,许家郎君,方老下江南,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