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无深情共余生-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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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他知道,他肯定觉得我奇葩。
毕竟在我看来,像他这样装逼的土豪,可能他穷尽一生都无法理解我努力想要把人民币这个可爱的小东西牢牢拴在自己钱包里面的决心。
急急绕过来走到陈图的面前,我飞快地伸出我的爪子,说:“陈总,怎么好意思让你帮忙拿东西呢,我来我来,你的背包也给我。”
其实我更多的意思是,他看起来那么装逼,说不定是个手残党,我怕他把我的东西摔了。
很是鄙夷地扫了我一眼,陈图淡淡说:“说了我拿就我拿,别太啰嗦。”
也不知道我到底是出于要跟他较劲的心态,还是想缓和一下刚才僵硬的气氛,我没有收回自己的爪子,继续想要抢过那些背包,陈图已经不再看我,他拎着东西大步流星地往前了。
走进民宿的大院后,陈图对门口一中年妇女点点头,就带着我往楼梯口的方向走去。
他说了一句:“在二楼。”
踩着吱嘎响的木梯,走在我前面的陈图,他的身影被灯光拉得老长,有一大半投在我的身上,最要命的是,他到底是怕我走丢还是怕我跟不上他啊,整个上楼梯的过程,他回过头淡淡然看了我好几次。
可能是角度的问题,我一下子觉得在我面前的那个男人特别高大威猛,我的心忽然一跳,有种难以名状的感觉突兀地缭绕上心头,我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
晃神间,我一个踩空,整个身体由于惯性不断地往后倾,就在这时,我的手忽然被用力抓住,热度从手掌心传过来,我有些惊慌失措地站直身体,一下子对上了陈图的眼眸。
陈图盯着我的脸看了几秒,他说:“上个楼梯都能上的那么闹心,德性。就你这样的一副德行,还敢吹什么跟三五个男人过来,你以为男人都眼瞎?”
我急急挣脱陈图的手,我的嘴里面忙不迭地说谢谢,却飞快地低下头去。
因为我的脸,不知道为什么很热很烫,我觉得它肯定红透了,我怕被陈图这种人笑话。
埋着头上到了二楼,在快要到走廊尽头时,陈图指了指一个敞开着门的房间冲我说:“你去收拾一下,换身衣服,尽量穿清凉一点,半个小时后,陪我出去一趟。”
我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这都快晚上十点了,出去干嘛?
很是疑惑,我张了张嘴正要说话,陈图的眼眉敛起来,一本正经:“你只需要配合和执行,别问为什么。我不喜欢疑问太多的女人。”
第23章 我很满意你这个答案()
换上短裤T恤后,我想想乌头村到处黑漆漆的,于是我把自己的户外小头灯和小军刀给带上了。
我开门出来时,陈图正靠在不远处的柱子上,他看到我手上拿着的东西,他的嘴角微微抽了一下,他惜字如金,说:“走。”
从民宿的大院出来,我猛然看到我那辆小奇瑞的旁边停着一辆高配的尼桑,陈图走到驾驶室那边拉开门,冲我说:“上车。”
车驶入路灯越发璀璨的市道时,一路沉默着的陈图冷不丁地来一句:“劳动节小姐,我们是不是以前就见过?”
我愣住,禁不住咬住了唇。
过了几秒,我淡淡说:“没有。”
在月光下,陈图用手在他的眼眉上面摩擦了两下,他说:“那就是说,我确实没有曾经得罪过你?”
谎言总是随意堆积,我张嘴就扯淡:“真没有。”
咧开嘴角,似乎带有些少不屑般笑笑,陈图忽然靠过来,像是之前作死般的轻浮,他伏在我的耳边说:“我很满意你这个答案。”
丢下这几句莫名满溢优越感的话,也丢给我几秒钟的温热,陈图坐正了身体,将所有目光的焦点放在前方。
我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他几次,总觉得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庞下,藏着一颗暗涌浮动的心,而我确实摸不透他刚才问那些话是啥意思,也猜不透他到底想干什么,于是我索性不再去想。
陈图最后把车停在了一家看起来特豪华的夜总会门口。
穿过狂乱热舞的人群,陈图带着我推开了V909包厢的大门。
我感觉我的三观,在这一刻瞬间崩塌!
撞入眼帘的,到底是怎么样糜乱的一幕啊!
在震耳欲聋的DJ乐中,有好几对男女热切地抱在一起,那些男人的手,伸到了女人裙子底下,不断地摩擦着,而那些女人的脸上,半眯眼睛神态迷离,那些享受的畅快一览无遗。那些暧昧糜乱的气氛,如同在空气中爆破了一般,差点就炸毁了我的神经。
陈图是个神经病啊,带我来这种地方!
正在心里面暗暗骂着,陈图推搡着我,把我送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我们刚刚坐下,就有一堆的男男女女端着酒杯过来给陈图敬酒,陈图起来半个身体,覆在他们耳边不知道说什么,他们笑着干杯,勾肩搭背的。
而我干坐在那里,被那些震耳发聩的音乐弄得怀疑人生,我口干舌燥却不敢喝里面任何一口饮料和茶水,整个人僵硬地端坐着。
又过了一阵,那些过来敬酒的人总算散去,陈图忽然拉住我的手,他冲我打了个手势,我看懂他的意思了,他是让我跟他一起去跳舞。
我一想到舞池里面那些搂搂抱抱的男女,再想想他们在这么公众的场合借着昏暗的灯光,做着让人觉得羞耻的苟且事,我就不寒而栗。
我赶紧的摇了摇头,我也无暇顾及陈图能不能听得见,我说:“陈总,我不会跳舞。”
可是我的话音刚落,陈图却一个用力将我揪起来,由于惯性我整个身体朝着他的怀里撞去,陈图伸手自自然然地环住我,他几乎是咬住我的耳朵对我说:“再演一下我女朋友。配合点,我不会让你吃亏,后面会有丰厚的回报给你。”
第24章 女人如衣服()
这是我第一次被一个男人以这样极度暧昧的姿态拥抱着,而更重要的是,我曾经跟这个男人有过肌肤之亲,他是第一个彻底拥有过我的男人。
我浑身的血液一直往上冲,它们似乎在我的身体内沸腾了一般,这些蜂拥而至的悸动支配着我,让我不断地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陈图的禁锢。
却不想我这些扭动看起来,像是在配合着他的舞步。
不知不觉,我被陈图带动着挪到了舞池,他贴在我身上,扶着我的腰,随着震耳欲聋的音乐,陈图越贴越近,在昏暗的光线和狂热的气氛下,我再看陈图那种轮廓分明的脸,我竟然止不住的失神和恍惚,我完全忘了挣扎,整个人如同漂浮着的柳絮般,任由陈图肆意牵扯着。
贴在我前面的躯体越发的滚烫,我感觉到喉咙更干,我什么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有个滚烫的东西,隔着我的衣服顶住了我身体某一个敏。感的部位,若有若无断断续续摩。擦了几下。
让我无比羞耻的是,我非但没有立刻推开陈图,我而是有数不尽的躁动,那些躁动在我的身体里面汇聚成一股热浪,不断地冲撞着我的理智,也差点要击溃我的理智。靠!本大爷竟然被他蹭得起了反应!
我有些迷离地瞥了陈图两眼,第一感觉是靠他那么帅算了别管他,第二感觉还是靠怎么这么帅容易引人犯罪啊啊啊!
好在我很快稳住,我狠狠地揪住陈图扶在我腰上的手,用力地往下一按,将他的手如同猴子掰玉米似的,从我的身上剥离了下去。
陈图的脸上露出稍纵即逝的讪色和短暂的迷惘。
我心烦意乱,焦躁和异样的感觉在心里面拧成一团纠缠着搅动着,不得不狠狠按捺住,用一脸沉寂着的波澜不惊来拯救自己无数浮动着的尴尬。
与陈图对视一阵,他最终挥了挥手,他说:“不爱跳一边坐着去,做角落里面去,省得有些男的不长眼跟你搭讪。”
如获大赦,我赶紧的溜回沙发这边找了个鸟不生蛋的地方好好呆着。但我可能这段时间流年不利,我屁股都还没坐热,就有个胖子一手一瓶酒的摇摇晃晃过来,把酒往茶几上一顿,他凑过来,对着我的耳朵嚷嚷:“小妹,你是陈图带来的妞?怎么的,陈图不懂怜香惜玉的把你丢一边,哥哥我看不下去了,过来陪陪你…”
这个死胖子,也不知道他是喝多了,还是想凑过来占我便宜,他那胖乎乎的身体,就要压在我的肩膀上了。
用眼角的余光瞄了一下他手腕上带着的欧米伽,再看看他扎着的爱马仕皮带,我一下子没能分清到底是他牛,还是陈图牛,我也不敢肯定我要跟他起冲突,陈图是帮他还是帮我。
按捺住内心的厌恶,我不动声色地别开身体,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说:“不不不,我不会喝酒。”
胖子的手举起来,他开始啰啰嗦嗦:“小乖乖,我知道你委屈。陈图这丫不近女色我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大家朋友私底下一致判断他就是个基,他是个基没关系,就是委屈你这么个水灵灵的姑娘跟他在一起,却连个滋润都没有。哥哥就喜欢当**,就喜欢拯救你们这些没有性福生活的美女,等会散场,哥哥带你去搞点乐子…”
胖子那些猥琐的话还没说完,他的手就要落在我的大腿上,突兀的,整个喧嚣的包厢安静下去了。
不知道是谁,把灯光开到了最亮。
刺目的光线不断涌入眼瞳,我有些不适,半眯着眼睛挪开了一些。
不知道怎么的,陈图忽然就站在了我面前,他一把将我拽起来,伸手一把环住我的腰,他淡淡的语气:“冯德,你不能喝就别喝太多,省得喝多丢人,没点眼力见了。”
胖子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他的嘴角咧开,喷着酒气,色眯眯看着我笑:“图哥你不是不喜欢女人嘛,我以为你带个美女过来便宜我们这些兄弟的。怎么的,借给我睡睡?女人如衣服,大家换着穿嘛。你们说,对不对?要不然咱们玩点刺激的,两男一女,我们一起伺候你带来的美人儿,保证让她飞起来。。。。”
人群一阵舒心的哄笑。
踏马的,要不是在这破地方,我早掏出刚才带出来的小军刀,给这个叫什么冯德的胖男来一刀了靠靠靠。
突兀的,陈图忽然松开我,他的拳头一下子举起来,冲着冯德脸上就是一拳。
那个胖子一个趔趄,摇摇晃晃摔跌在沙发上。
面无表情地扫了他一眼,陈图冷冷地说:“不好意思,我不想跟你换什么衣服,我只想把你这样的垃圾,装进垃圾桶里面。”
第25章 让你我道歉()
说完,抬起脚连连给冯德狠踹了几脚,陈图的语气越发冷:“道歉。”
冯德可能被打懵了,他肥胖的身躯在沙发上缩成一团,他看了看我,再看看陈图,没说话。
陈图的脚下得更狠,声音更高,他说:“让你我道歉!”
这时,噤着声站在旁边的一个女的,她过来拉了陈图一把说:“图哥别气,冯德那傻逼喝上头了。别踢了,把人踢坏了可不好。”
陈图甩开了她的手,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那个美女再一次噤声,她像是见鬼了似的,连连后退了几步。
如果说刚开始我有些慌,接下来我反而神淡气定,觉得爱咋咋的,陈图把人踹伤了,警察叔叔过来把他们全带走最好,让陈图吃点苦头最好。
我才不会把陈图这些行为当成是爷们的表现,我觉得像他这样的装逼犯,他的真实本意不是为了我,他只是觉得我是他带来的,冯德敢轻薄我,这是下他的面子。
正晃神,那个冯德有些跌跌撞撞地站起来,他曲着膝盖半弯腰,像只哈巴狗般仰着脸冲我说:“对不起。我错了。”
我看透了这样虚伪的闹剧,于是一脸冷漠。
却不想陈图少了一眼茶几上的酒瓶子,他语气结冰似的:“好好说话。”
循着陈图这话,冯德飞快地抓起一个酒瓶子,往自己的头上狠狠砸去,血很快冒出来,他哭丧着一张脸说:“嫂子,我错了,是我眼瞎,是我有病,是我冒犯,嫂子你原谅我。”
我没说话,而陈图冷漠地看了冯德一眼,淡淡的语气:“继续砸,一边砸一边道歉,你要让我媳妇儿开口说原谅你了,才能停下。”
也不知道那个冯德到底怕陈图什么,随着陈图这番话,他又抓了个酒瓶子,径直往自己的额头上敲去,我闻到了浓浓血腥的味道,最终意气阑珊,我说:“行了,别再砸了。”
酒瓶哐当掉在地面上,发出了闷响。
陈图转过脸去环视了一下,他淡淡说:“找几个人送他去医院。刷这个。”
说完,陈图随手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张信用卡,丢在了茶几上。
顿了一下,陈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