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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愿无深情共余生-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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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他列了那么多项,没有哪一个为他撒谎道歉。

    心里面烦躁到了极点,我差点就要爆一句:“陈图你丫的是不是大半夜出去见了林思爱,需要这样藏着掖着对我撒谎!”

    可是我知道,在没有弄清楚真实情况下,乱说一通太过伤人。

    眉头皱了一下,我挪动着半脱离陈图的禁锢,又罗织了一下词措,才缓缓开口:“陈图,你说,你和吴一迪约在哪里见面了?”

    抱住我的手僵了一下,陈图的声音变轻不少:“南山。”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和陈图之间的沟通,已经慢慢变成他藏匿,我不动声色去深挖这样子了。

    我觉得自己简直就要化身侦探和问审警员了。

    内心满是苍郁的凉,我咧开嘴,慢腾腾说:“陈图,昨晚你刚刚出去,我睡不着就玩微信,刚好刷到宋小希发的朋友圈,她Po了一张照片,照片上面有吴一迪和我以前在环宇时候的同事邱燕,他们都在罗湖苏荷酒吧喝东西。”

    将我再一次抓回他的怀里,陈图接上我的话茬:“后面你主动找吴一迪,问他是不是他约了我去谈事?”

    我迟疑了一下,最终微微点了点头。

    陈图放在我腰间的手,慢慢变得灼热,他的气息逼过来,声调提高了半分:“所以伍一,怎么的都是你的吴师兄说的话可信,而我只会骗你是不是?”

    原本我觉得自己挺理直气壮的,被陈图这么一句,我瞬间觉得自己是理亏的那一个。

    气氛僵了一阵,我扁了扁嘴:“不是。我只是…。”

    粗暴打断我,陈图的气息更粗重:“你能不能少点跟吴一迪联系!我说过多少次了我介意我介意!伍一你就不能做做好心,让我有点安全感!”

    好吧,我彻底成了罪人。

    而陈图,似乎对我撒谎,都不算是大错。

    心里面冒出淡淡的苦涩,和浓浓的疲惫,我抿着嘴一阵,说:“那就算是我错了吧。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如果我作为你的妻子,连你昨晚夜不归宿,到底去见了谁做了什么事,我都没有知道的资格,那我以后不问就是了。”

    却不知道怎么的,就偏偏要跟吴一迪杠上,陈图的眉头连连耸了几下,他的嘴角抽搐拧起一阵,他几乎是从牙缝里面挤出几句话:“有好几个晚上,你说梦话,叫了吴一迪的名字。”

    陈图这句话,越到后面声音越轻,却一字不漏落入我的耳中,尖锐无比,也彻底刺痛我的灵魂。而陈图环在我身上的手,在说完这句话后,徒然松开,他挪着离我远了一些。

    像是被硬物撞击心房,钝钝的沉重感压上来,我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死死盯着陈图的脸,声音禁不住颤抖:“陈图,你不要乱说。”

    嘴角继续抽动,陈图的眼神一片暗涩,声音颓然无力:“我没有乱说,我听得清清楚楚。”

    我更蒙圈:“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在说梦话的时候叫吴一迪的名字,这不科学!陈图你是不是听错了?我睡着的时候你不也睡着,你睡得迷迷糊糊的能听见啥?说不定我是说了别的,你误听。”

    “是,我是睡得迷糊,可是你喊他的名字,我就会惊醒过来。”嘴角略过一丝苦笑,陈图又说:“可是我只会自欺欺人,告诉自己,肯定是我听错了,然后抱着你一起睡去。”

    我呆若木鸡,我很想说些什么,却觉得自己不管说什么,都像是心虚的辩白。

    咬了咬牙,我朝陈图那边挪过去一些,将自己的身体硬生生地送到他的怀里,我一直拱一直拱,很是艰难地说:“老公。”

    陈图的手凝固着,一动不动,也不避开我,他重重一声:“嗯?”

    我鼻子抽了一下,声音都变得不稳:“我和吴一迪,如果要有点什么,早就有点什么了。我们又怎么可能谈恋爱,接着结婚嘛。”

    手无力地搭在我的身上,陈图的声音满是寂寥:“那是因为五年前有个不长眼的混蛋,借醉行凶侵犯了你,让你烙下一些不好的印记。不然你或者早就选择了吴一迪。”

    “毕竟不管是外形也好,能力也罢,我和吴一迪相差无几,他比我更有优势,他出现在你的世界里,以一个特别好的印象开始。而我,像一个人渣,毁掉了你很多憧憬。”

    我真的感觉自己就算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原本想跟陈图问责的,特么的这么一来,我就一身黑!

    我觉得再这样解释下去,只会越描越黑。咬了咬牙,我决定出大招。

    酝酿了一下情绪,我主动凑过来亲陈图的脸颊,脖子,和耳垂。

    其实我们在一起的这些时光,在这事上面他永远来得主动,我从来都是被动接受和享受的那个人,难得一次主动,简直就跟一头蠢猪在啃咬竹笋那般。

    陈图的身体明显僵住了,他的声音却变得粗重:“怎么?”

    手钻进他的衣服里面,我来回游走,我艰难地说:“想要让你**我。你管我在梦里面喊了狗蛋还是张三李四,反正我只心甘情愿让你**我…”

    陈图的眼睛里面燃烧着熊熊烈火:“小东西。看我怎么招呼你。”

    这是我们迄今为止最激烈的一次,我完全忘了在此之前我还在为他骗我的事生气,而陈图估计也把我在梦中喊着吴一迪名字的事抛到九霄云外,我们就这样尽情地纠缠奔腾,用尽了最激荡的热情。

    洗完澡出来,我裹着毯子看着满地的狼藉,再回想不久前自己的疯狂,脸燥红不已。

    正晃神,陈图用手勾住我的脖子,把我勾过去,我随之跟着陈图倒在床上。

    寂静一阵,陈图说:“做完了,咱们来接上刚才的话题。”

    我整个人蒙圈了,我靠啊,我都牺牲了色相,陈图这是提上裤子不认人,还要继续问责我啊?

    见我一脸沮丧,陈图用手掐了掐我的鼻子,他一脸不怀好意:“小样,我蛮喜欢你向我表达忠心的方式,以后多多益善。我就喜欢你这种能张嘴就污的老司机。”

    我用拳头捶打他:“你再这样,我打死你啊。乱说。”

    却一把抓住我的手按在胸膛前,陈图的语速突兀变缓,脸色也变得认真了一些,说:“行了,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

    我皱眉:“我真的对吴一迪没什么!”

    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陈图的眼睛闪烁一下,说:“嗯。”

    停顿几秒,他冷不丁说:“伍一,我昨晚,其实是呆在医院了。一整晚都待在医院。”

    我呆滞几秒,急急攀上他的手臂:“你呆在医院干嘛?谁出事了?”

第128章 可以爱国庆节() 
喉结微动一下,陈图瞥了我一眼,他的语气淡淡,吐出三个字:“邓关凤。”

    轰的一声,像是有炸弹在我的脑海中轰炸过一般,我满是凌乱,我的手无力垂下一些,像是被人勒住咽喉般,我很是艰难地挤出一句:“她怎么了?”

    陈图的手覆在我的手背上,轻轻摩挲着:“没多大事。就是受到了一些惊吓,和在惊慌失措中崴了脚。”

    心乱如麻,我:“嗯?”

    声音几乎沉入地表,陈图说:“昨晚,吴一迪无意间在办公室听到了陈竞打电话提及了邓关凤。吴一迪从陈竞那个电话中分析出邓关凤和你的关系,他给我提供了一个信息。陈竞这个人阴晴不定,我不知道他找邓关凤到底是为了什么,在没有弄清楚事情之前,我怕我跟你透露了,你会因此担忧,却又因为自己的倔强纠结,可能彻夜难安。”

    “所以,我决定先过去看了看。”换了个姿势抱着我,陈图沉沉呼了一口气,语气骤然变作我捉摸不透的情绪:“过去才知道,原来陈竞主动找上邓关凤,说他有办法让你乖乖给伍小菲捐肾,约邓关凤过去商议一下对策。邓关凤去了之后,陈竞差点没把她掐死,质问她,为什么同样是她生的女儿,一个就当宝,一个就当草。邓关凤直接被吓坏了,脱离了陈竞的牵绊后乱跑,崴了脚。”

    原来自从上次邓关凤被我拒绝后,她还没死心,她甚至为了伍小菲,能去到随意听信一个陌生人的话,这种地步。

    呵呵,母爱真是伟大啊,可惜我太渺小,这样渺小的我,没有资格从邓关凤的身上分来一丝的关爱。

    即使心寒,其实我想问,陈图她没事吧。

    可是我觉得如果我问了,我自己都会鄙视我自己,这样犯贱的伍一,绝对不是我想看到的样子。

    内心百感交集,我寂静一阵,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对此发表什么意见,最后我只能毫无营养:“哦,这样。”

    拍了拍我的头,陈图似乎明白了什么似的,他自顾自地说:“她真的没啥事,就是受了惊,崴了脚。也不算是特别严重,反正休养一阵就好了。”

    一片苍凉,我转过脸去,背对着陈图,说:“她怎么样关我什么事。”

    我是怕陈图看到我汹涌而下肆意奔腾的眼泪。

    却不想,陈图的手覆在我的后背上,他轻拍了几下,说:“哭出来,会好受一点。”

    我以为我还没有矫情到这种程度,事实上,我一张嘴就泣不成声。

    我以为我能哭出整个太平洋,可是才不过十分钟,我就乏了,干脆利落地给自己擦干了眼泪。

    故作轻松,我:“果然哭一阵排毒,瞬间觉得自己现在很牛逼。”

    又拍我的背,陈图沉默半响,语气缓缓:“我有办法帮伍小菲找到肾源供体,伍一,要不要给她,你自己决定。”

    迟缓几秒,我:“如果我毫不犹疑地让你帮,你会不会认为我犯贱?”

    将我的脸掰过来,陈图拍了拍我的脸,他盯着我,说:“不会,我家的劳动节小姐,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好姑娘,她嘴硬心软,也明白是非轻重。”

    我眉头蹙起,说:“你看着办吧。我睡一会,觉得累。”

    就这样醒了睡,睡了醒,这个有点小闹剧而又浑浑噩噩的周末,过去了。

    周一早上,我起来时,陈图已经做好早餐,穿戴整齐,我睡眼惺忪,他就过来抱我,说:“我今天得出差,先抱一个。不然好几天抱不着。”

    特么的,我真的烦死“出差”这个词了!到底是哪个傻逼发明出差这傻逼玩意的!

    心里面有点小小失落感,我却勉强撑住,说:“切,不就出去几天,干嘛的这是。”

    讪讪然,陈图有些郁闷:“你就不能让我尽情地抒发对你的眷恋啊。”

    甜蜜簇拥,我禁不住扬起嘴角,环手将陈图紧紧搂住,脸不断在他的身上蹭着,然后我意犹未尽地松开他,说:“快去快去,等你回来,我给你做好吃的。”

    当然,如果我知道,这是我和他最后一次这么心无旁骛浓情蜜意地拥抱在一起,或者我不会如此急躁着放开,或者我会找来很强力的胶水,被他与我黏连在一起,就算纠缠在一起也是相杀,也好过我们后面隔着渐行渐远的距离,在疏远和冷漠中独自舔舐伤口,任由残酷的现实将我们撕开,留下一个血肉淋漓的断章。

    可是我不知道啊。我觉得我聪明了大半辈子,我腹黑了大半辈子,却总在关键的时刻犯糊涂,在最关键的时刻掉链子,于是一念之差,后面自然有千般的奔溃回馈我。

    于是,被我松绑的陈图,他很快笑嘻嘻地拉着行李箱出门,在门关上的那一刻,他朝我眨巴了一下眼睛,说:“劳动节,我爱你。”

    我拢了拢散落下来的头发,竟然浑然不觉与他贫嘴:“你可以爱着劳动节,也可以爱国庆节,哼,你太博爱,一点都不真诚。”

    陈图咧开嘴笑了,他的脸色一敛,说:“乖乖的,我走啦。”

    门很快被关上,陈图就此消失在我的眼前。

    应该说,对我浓情蜜意的陈图,从此消失在我的眼前。

    我再次拢了拢头发,很快捣鼓着收拾好自己,出门去上班。

    也是巧,在电梯口时,我又碰到了吴一迪。

    猛然回想起陈图说我在梦中曾经喊过他的名字,虽然我很确定我没有,但我还是下意识地往后躲了躲。

    自然是窥见了我这么个小动作,但吴一迪波澜不惊,他淡淡瞥了我一眼,冷不丁丢给我一句措不及防的话:“周五那晚,陈图没回家?”

    我用眼角的余光睥睨他一眼,愣是分不清楚他说这话,到底是啥意思。

    沉思片刻,我把目光拧向别处:“吴总,你明明给陈图打过电话,我问你,你为什么说没有。”

    耳边传来了吴一迪淡淡的一声轻笑:“伍经理,你可能健忘了,你并未有问我是不是给陈图打电话,只是问我是不是约了陈图谈事,我确实没有,难道我这个局外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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