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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愿无深情共余生-第60章

小说: 愿无深情共余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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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我这么一扯,陈图顿了一下,而梁建芳已经适时一句:“图图,你要知道,你已经结婚有自己的家庭,你是大人了,凡事多想想,再决定要不要去做。”

    停顿了一下,梁建芳转而面向我,她满脸真心实意的心疼样,说:“伍一,你过门了就不仅仅是我梁建芳的儿媳妇,我把你当女儿看待,今晚这事是我没安排好,总之你放一百个心,以后我护着你。今晚这事,我肯定会严格处理,你不需要想太多,就跟图图安安心心过日子。”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梁建芳的表情是很自然的真挚,我的内心却腾升起了更多的别扭,总觉得不管如何细看都显得怪异,而我不知道该怎么对此事作出回应,才算是让大家舒心一些,于是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冲着梁建芳点了点头。

    梁建芳这才慢腾腾收回目光,她转向老周,说:“我累了。”

    老周心领神会,他上前两步,手按在梁建芳坐着的轮椅上。

    眉头耸起一些,梁建芳又是对陈图说:“等会刘医生过来给伍一做完应急处理,如果刘医生说有必要,你再送伍一到梅沙医院输液,吊个消炎的点滴,免得落下手尾根。”

    大厅里,一转眼,只剩下我与陈图。

    我的手徒然松开,变成空空荡荡。

    陈图蹲下来,又是细致地给我揉脚,这期间我把脚抽出几次,他却按住,不断反复,可是我们谁也没再说话。

    几分钟后,有个医生模样的中年男人匆匆赶来,他很快给我做好了应急的固定措施,又细细叮嘱陈图,说我不管是手腕也好,崴到的脚也罢,都需要静养一个星期左右。

    医生前脚刚走,陈图后脚就把我捞起来放到了车上,他很快开着车融入浓浓的夜色和寒雨中。

    我不知道后面陈竞会不会真的被关起来,陈图也没点想跟我重提不久前发生的一切的意思,于是我就这样自暴自弃地任由沉默狰狞的面目,把我们彻彻底底覆盖掉。

    回到家里,把我抱回沙发上,陈图主动到卧室给我拿来干净的睡衣,他俯身下来,总算开口,赶走我们之间那些快要让我窒息的沉默,却没有一派逗笑的无赖式玩笑话,他很简单地说:“我帮你洗。”

    我抓住自己的衣服,拧过脸去不看陈图,内心波动起伏,表面却毫无波澜,说:“我自己来。”

    陈图却执拗:“医生说你要养着。”

    如果他嘴贱兮兮地埋汰我说:“来嘛,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诸如此类的,或者我会就此妥协作罢。

    而不像是现在这般,我不知所谓地杵着一股劲,非要跟他倔到底。

    更用力地拽自己的衣服,我说:“我自己可以。”

    陈图将所有焦点落在我的脸上,他死死盯着的我看了不下三十秒,他最终缓缓松手,再无半句。

    回想到我们遇到林思爱之前,我们曾经那么甜蜜笑着纠缠,而此刻的我们,似乎各自为政各怀鬼胎,我满心酸涩,抓过衣服拖着脚上的夹板,挪着朝浴室那边走去。

    陈图在一旁冷眼看我几秒,他很快过来,简单粗暴地将我横腰抱了起来。

    把我放到浴室里,他很快动手扯我的衣服,我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胸口,陈图直接把我的手拿开,他突兀笑了,满是让我熟悉的不怀好意:“我是你老公。你不给我看,我就报警抓你,告你家庭冷暴力。”

    我被陈图这个突如其来的反应弄得怔然几秒,然后我满怀交织的情绪,它们在困顿中找不到出口,也让我一时间无法放下自己的倔劲,于是我保持原来的语气说:“我说了我可以。”

    陈图却是熟练地剥我的衣服,他一边像剥粽子那般剥我,语气淡淡,却彻底洞察天机,说:“我不想我才出去一阵,你关上门开了花洒偷偷掉眼泪。如果我是一个能时不时惹出你的眼泪的男人,那我不值得让你为我掉眼泪。”

    我忍隐在眼眶里面几个小时的热意,差点就因为他这番话奔腾而下。

    埋下头,我有太多如鲠在喉的话,最终变作了最简单的一句:“你是不是还放不下林思爱。”

    在我说这句话时,陈图刚刚将我的上衣全部剥掉,他的手指尖掠过我的锁骨处,凉意清晰地侵袭而来,最后陈图的手拧开了花洒。

    水花飞溅间,水汽漫漫,把陈图的表情在我的面前模糊成让我彻底看不清楚的一片,他很快应上一句:“不要问这么愚蠢的问题,伍一你不要忘了你是我陈图的妻子。”

    我宁愿他沉默以对,也不想要他这么模棱两可地来这么一句。

    如同走进了无尽的寒冬,我冷着心推了陈图一把,说:“你出去吧,我要洗澡。”

    却紧握着我的手,直接将我拽入怀里,陈图狠狠地将我按在他身上,他的声音淳淳传来:“还有,你也别忘了,我爱你。你能不能别管我过去爱谁,记得我现在爱你就好?”

    我以为我的心要掉在地上有多支离就有多破碎,可是我依然可悲到不行,因为陈图这么一句话,我这几个小时以来所有承受的煎熬烟消云散,我的手蹭在他的后背上,茫然不知我的眼眶阻挡不住越发激昂的热意,它们将陈图胸前的衣襟全数打湿。

    陈图加重手劲拥着我,他幽然一句:“我还是把你惹哭了。”

    最后还是陈图帮的我,他用热毛巾很细致地给我擦拭,他在大冬天里面满头大汗,而我的伤口滴水未沾。

    我坐在他后面给我带来的椅子上,一半羞赧一半放松地看他忙碌,我的心再次变成棉花般的柔软状态,似乎碰一碰就能碰出一个坑来。

    等到我们两两躺靠在床上,时间已经过了凌晨十二点。

    陈图给我垫高个枕头,让我靠得舒服一些,他的手握过来,我们就这样十指紧扣坐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过了一阵,陈图慢腾腾说:“伍一,你明天不要回工作室了,你留在家里。晚一点我让律师过来家里,你给签个授权书,你和宝轮的合约,交给律师去处理。”

    我正要说话,陈图略霸道,再来一句:“这事就这样处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停顿一下,陈图又说:“睡觉。”

    说完,陈图随手按掉床头灯。

    整个房间陷入昏暗。

    而像是掐点那般,陈图的手机在刚刚陷入的黑暗中亮起来,明明灭灭。

    他的手机刚好靠近我这一边,我垂下眼帘,自然能把他手机的屏幕看得清清楚楚。

    给他发信息的人,被他备注成,林思爱。

第104章 不然你帮我选?() 
陈图竟然存着林思爱的手机号码。

    我的心,像是从天堂一路往下坠,坠到极地还不算最惨,最惨的是快要着地之前像是磕中石头那般,闷得生痛。

    强忍欢笑,我故作自如:“陈图,你有短信。”

    说完,我将手机塞到陈图手上。

    陈图却满不在乎地说:“这个时候还发来的,多半是骚扰信息,不看也罢,睡觉。”

    我昧着良心,在黑暗中也竭力笑得璀璨,说:“看看。”

    陈图满生狐疑,他按了按开关键,刚暗下去的屏幕再一次变得亮堂堂,它照出陈图的脸,于是我何其幸运看到他眉宇间硬撑着的隐忍。

    抬起眼帘看了看我,陈图大概是第一次感觉到自己表达得无力吧,他说:“伍一,我的手机号用了很多年没换。”

    再过几秒,他又加一句:“每次换新手机我都是直接把手机号码拷贝过来。”

    我继续笑,很快轻声一句:“哦。”

    眉头彻底蹙成一团,陈图不急着点开信息,他望我,我能看到他的眼瞳里面倒影出一个笑得璀璨的自己,我很满意这一刻的自己。

    然而陈图一句话,就立刻将我拽离自恋的漩涡,他声音微微不稳:“伍一你不信我?”

    我把头埋得更深,几乎是从喉咙里面抠出一个字:“信。”

    闷闷地长吁一口气,陈图把手机塞过来说:“老婆,手机给你,你可以看看,我有没有什么猫腻。”

    很多人说信任像一张白纸,被揉皱了很难抚平,而在我看来,信任这玩意,往往就是一场相互拉锯,这场拉锯必须势均力敌,才能真正持平,稳稳当当。

    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我淡淡的口吻:“不用,我信你。”

    却带着十分的焦躁,陈图硬要被手机塞给我,我不想拿,他就直接按了个开锁,又点开林思爱发来的信息,在我的眼前晃了一下。

    我表示,就算我在大学期间,高数成绩棒棒哒,文学研究课题也不差,我依然无法理解林思爱这个信息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发了一串阿拉伯数字。

    003051900。

    我一脸懵逼,直接没绷住,冲着陈图直接一句:“太深奥,我没看懂。”

    陈图疑惑看我一眼,他嘀咕一声:“外语?”

    说完,陈图瞄了一眼,他脸上的茫然并未比我少多少。

    于是,我们就这样面面相觑。

    却不想半分钟后,手机再一次响起,陈图就凑过来,跟我一起看,一行字赫然入目。

    “抱歉,小智玩我手机,乱发一通,打扰大家了,这是群发信息,不用回复。”

    陈图再一次与我对视,我看陈图显得毫无异常,他对林思爱突然冒出这么一个孩子,似乎不太关注,这大概是因为他在分手前没跟林思爱那啥过,所以他对于小智的出现才显得无感。我由此判断小智跟他没啥关系,心头大石总算落下。

    我正晃神,陈图动动手指,似乎是删掉了林思爱的手机号,他伸手抚上我的头发,轻拍两下,说:“睡觉。”

    而我已经疲惫不堪,再再纠缠一次关于林思爱的话题,只会让我更堵心,于是我点了点头。

    躺下来后,陈图大概是怕弄到我手腕上的伤口,他第一次在睡觉的时候离我有二十厘米的距离,于是我们盖着同一床被子,却像是隔山隔海般,似乎心无旁骛,又像是各怀心事。

    我不知道他几点睡着的,反正我一直辗转到凌晨三点,才迷迷糊糊睡去。

    早上醒来时,我昨晚摔伤的手腕和崴伤得脚肿得老高,陈图给我拿衣服的时候,他满脸暗色。

    昨晚,在看到陈图一上来就直接下狠手扼住陈竞的咽喉,他们之间那种剑拔弩张的氛围,不是演出来的。我当时即使脑海一片空白,却看得心惊肉跳,我愣是没再敢跟陈图说陈竞乱摸我轻薄我这事,我就是怕陈图与陈竞这种疯子较劲,到时候两败俱伤。

    像陈竞这样的神经病他怎么遍体鳞伤我管不着,我只担心陈图。

    我生怕他又再去跟阴晴不定的陈竞纠缠,于是我抓住他的衣摆晃了一下,直接说:“昨晚那事,你妈已经处理过了,陈图你不要再插手了,好么?”

    陈图绕到我的后背去,帮我弄衣服的绑带,他的声音过了十几秒才缓缓传来:“我听老婆的。”

    他这句话并未让我安心,反而越来越觉得这风平浪静的生活渐行渐远。

    在出门之前,陈图自作主张给小段打了电话,让她回去工作室把宝轮的所有相关资料拿上,直接带上电脑来我们家里,说是配合我的工作,其实我知道他是想让小段看着我,别让我带伤干活。

    果然被我猜得不错,小段过来之后,她直接把我的手提电脑拿开,摆出一副帮着陈图监督我的款。

    在跟小段的拉锯中,时间过得倒挺快。

    下午时分,家里果然来了个律师模样的中年男人,姓李,他在细细翻看了我和宝轮签下的协议和后期合作的项目资料后,又很是严谨地向我询问一些细节,后面他给了个正规的授权书让我签字,然后他就走了。

    走之前,他告诉我,和宝轮解约的事,大概得处理两周左右,在协商解约期间,我和宝轮的合作还在生效,我应该配合宝轮的工作,还是需要配合。

    小段不知道做得好好的为啥要跟宝轮解约,但她对于我,倒是无条件信任,也没作多问,她在我这边呆到五点,我让她早点回家甜蜜蜜去了。

    偌大的空间里面再次只剩下我一个人,安静下来,我整一个发呆。

    最后是一阵电话铃声将我拽回现实。

    漫不经心拿过手机瞄了一下,吴一迪的名字在屏幕上闪来闪去。

    我想着昨晚还没对他说一声谢谢,于是想都没想就接了起来。

    吴一迪的声音就跟池塘里面的水一样,基本上没啥波澜:“你还好?”

    忙不迭的,我说:“蛮好,昨晚谢谢你。”

    似乎在那头笑了笑,吴一迪:“我只是做了很平常的事,不必客气。”

    再回想陈竞与吴一迪昨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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