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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愿无深情共余生-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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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白云嶂早已经形成森林公园体系,并且因为与东莞银瓶山遥遥相望,有太多的驴友会选择银瓶山和白云嶂双登,这周边已经形成了日趋成熟的类似旅店餐饮等等产业链,陈图现在冒出这么一出,算是个啥意思?

    还有,excuseme?陈图说要跟我聊的工作,就是这个?

    我去他大爷的,我虽然进入广告行业时间不久,但我好歹拼的是才华好吗!他放着大晚上的不睡觉,跑过来唧唧歪歪好一顿数落我后,给我安排的第一个正儿八经的工作,就是让我早起买面包饼干矿泉水?这跟我正儿八经的才华搭不上线好吗,他这是糟蹋我的才华好吗!

    按捺住内心奔腾着的吐槽,我张了张嘴,正要毕恭毕敬地说我知道啦陈总你该回去睡觉啦之类的话时,让人特别尴尬的事情横空发生了。

第29章 都是成年人() 
简直就跟不知道是谁突然播放了岛国片一样,楼上突兀传来一个女人低泣的声音,接着啪啪声和忘情的嗯嗯啊啊不绝于耳。

    我的脸僵了一下,刚才想说的话全被扼在咽喉里,彻彻底底噤了声。

    气氛在迥异中,我努力挽回那些涌动着的尴尬情绪,张了张嘴,想要再一次给陈图下逐客令,却不想我是活见鬼了。

    楼上传来了让我毛骨悚然没羞没躁的声音。

    “你好软。”

    “轻点,啊,嗯。太深了,出来点。”

    “说,还要不要。”

    “啊,太深了,你轻点。”

    我的脸蹭蹭蹭红了。

    一个不小心,我对上了陈图的眼睛。对视了不过两秒,我尴尬别扭地收起眼神,装傻。

    陈图忽然咧开嘴笑了笑,他那笑容有点痞痞的,看起来坏坏的,他又扫了我一眼,语气里面略带纯度不够高的不屑:“脸红什么。不都是成年人,什么没见过,真是。”

    我那伶牙俐齿劲全然不见了,抿着嘴不作声。

    陈图的笑容更浓,他挑了挑眉,斜视了我一眼,轻描淡写:“那么放不开?你还是处?”

    这大概是我活了那么二十几年,遇到过最尴尬最羞耻最讽刺的事了。

    五年前夺走了我第一次的男人,现在他在我的面前蜻蜓点水般,问我是不是处女,呵呵哒!

    像是心脏被尖锐的钝物戳中,烦躁伴随着难受并驾齐驱,这些东西支配着我,冷着一张脸说:“陈总,那么晚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归不好,你该回去了。”

    陈图走了之后,楼上那对激情澎湃的男女又奋战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偃旗息鼓,我彻底无眠,脑海中一遍又一遍播放着五年前的一幕,我最终被往事打败被记忆击溃,才模模糊糊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按照以往习惯,在登山之前我把一些必需的户外用品收拾到背包里面,这才出门去买吃喝的东西。

    我驱车回到民宿时,陈图已经懒洋洋坐在门口晒太阳。

    昨晚那些尴尬而羞耻的感觉还没完全在我心头散去,他不给我找妖蛾子,我也懒得主动跟他瞎哔哔,就喊了他上车,其他一个多余的字也没说。

    到了白云嶂山森林公园,我找了个平坦的空地把车停好,又把自己的背包拿在了手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要彰显他其实是一个有素质有家教有风度的男人,陈图走过来,作势又要帮我拿包,我直接躲开他的手,往前走了。

    由于不是周末,也由于一般来白云嶂的驴友都会选择双登,基本上不会选择在这边上山下山,整个山谷空荡荡的,我能听到很远的山溪流水声。

    心情瞬间放松不少。

    没理会陈图有没有跟上来,我背负着将近十公斤的负重,步履轻松地率先走到登山阶梯这边。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还没掏出来前,我以为是吴一迪要找我,我的心跳都漏掉了一拍,我还在纠结矛盾如果他要继续昨晚那个话题,我该怎么办。

    对于吴一迪说的,他从我刚刚入学到深圳大学,他就有关注到我,我心怀感激和感恩。可是,即使我也曾经天真无邪过,即使我对于以英雄的面目光临到我的世界里面的吴一迪,曾经心怀少女般萌动的初心和隐隐约约的好感,可是随着时间的迁移和慢慢的成熟,我自知像我这类型的女子,未必就会是能和吴一迪琴瑟和鸣的人。我的清醒和理智告诉我,他挺好,我也不差,但我跟他不能谈情说爱。我愿与他此生保持着这般亦师亦友的关系,在工作中相互成就,在生活中如同挚友,这就很好。

    我正晃神着,电话铃声戛然而止。

    慢悠悠地把手机从裤兜里面掏出来,我心事重重,却装作漫不经心地瞟了一眼。

    看到屏幕上面那个来电的名字,我握着手机的手禁不住抖了一下。

第30章 你师兄真多() 
杨荣孟。

    这三个字,在我的眼前逶迤连绵成灰蒙蒙的一片,在缓过神后,我回过头看到陈图就要跟上来,我把手机握得更紧,急急疾走了将近三十步,与陈图彻底拉开了一大段距离后,才小心翼翼地给这个号码回拨了过去。

    杨荣孟,是我高中时代暗恋过的学霸师兄。

    我在不懂啥叫爱情的年纪,不咸不淡可有可无暗恋他那一阵,他璀璨得如同夜空中最耀眼的繁星。

    事实上,他曾经确实是一个无比优秀的学霸,毕竟在华中科技大学的录取分数线一路走高,他还能以特别优势的分数考了进去,读华中科大传统强项凶悍而名声在外的光学工程,即便在学霸如云的光学院,他依然是一个叱咤风云人物,他的前途曾经光明无限。可是他太过倒霉,才会与我有交集,而他要为此付出了太多生活的更迭和代价。

    电话很快被接了起来,杨荣孟的声音传过来。

    一如既然,他先是爽朗畅快地笑了一声,才慢腾腾地说:“伍一,没打扰你上班吧?”

    我把话筒凑到耳边,轻声说:“没呢。咋啦,杨师兄?”

    又是笑,杨荣孟用无比轻快的语调说:“这样,我下周出差到深圳,周末你有空不,出来见见。”

    也不管杨荣孟能不能看到,我下意识地把脑袋捣得跟小鸡啄米似的,我忙不迭地连声说:“肯定有空必须有空。杨师兄喊到,我怎么可能没空,哈哈。反正我下周,肯定会把周末两天空出来,陪吃陪喝陪玩,嘿嘿!”

    大概是怕打扰我工作,杨荣孟笑了笑,没再跟我扯淡几句,他很快让我去忙我的,就此挂了电话。

    我握着有些发烫的手机,想着要不要打给杨荣孟的家里,问问杨荣孟最近的身体状况怎么样,可是我一想到杨荣孟的妈妈那张冷若冰霜的脸,无比怨恨的眼神,以及凌厉刻薄的话语,我明明知道她要怪我要恨我,是一件特别正常的事,可我还是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最终打消了给杨荣孟家里打电话的念头,就想着,等到月底发上个季度的绩效奖金时,再给他家里汇钱就好。

    我正在发愣,我的左肩后方,忽然被人戳了一下,我下意识地回过头来,陈图的嘴角半抿着,他漫不经心地瞟了我一眼,嘴里却冒出了阴阳怪气的一句:“哟,劳动节小姐,看不出来,你师兄真多。”

    没有心情跟他贫,我淡淡一句:“嗯,还行。”

    没马上搭我的话茬,陈图挤开我,往前走了一大步,走到我的前方去,他作势要动手卸我的背包,说:“背包我拿。”

    我别开他的手,拒绝:“不用。”

    我以为陈图就此闭嘴,却不想他像是吃错药了似的,竟然跟我较劲。他又是轻飘飘地瞟了我一眼后,张嘴就是挖苦:“不用我帮忙是吧?那你去找你那些师兄来帮忙啊!”

    是我的错觉吗?

    我怎么觉得陈图这次的语气有点酸?

    我被这样惊世骇俗的错觉吓了一跳,再看陈图,他的脸上浮出些少的不耐烦,他冲着我嫌弃地挥了挥手,示意我离他远一点,他很是埋汰的语气说:“你这个女人真是没劲。真是跟你多说两句都会影响心情,靠。”

第31章 抬举我() 
“靠”字,陈图咬得很重,听他的语气,他似乎挺生气的。

    给我丢下这么两句话,他就率先往前走了。

    上山的三个多小时中,陈图没跟我说一句话。

    我也懒得主动找话题,就这样跟在他后面瞎转悠,顺便看看风景。

    到了山顶之后,陈图从背包里面掏出了一个尼康单反,又是蹲又是站的,不断拍照。

    我不知道他是要拍点风景回去装逼,还是因为项目需要而拍照备案,为了有备无患,没等他开口,我主动从背包里面拿出一个记录册,按照自己的经验,跟随着陈图的动向,不断地往本子上写写划划。

    时间快要接近一点半时,陈图总算把单反收了起来。

    找了一块阴凉的地方后,我把记录册整理了一下放好,再把被我积压成一小团的防潮垫拿了出来打开放在空地上。

    我做这一切的时候,陈图似乎心情不佳,一直用目光化作利剑,不断地刺我。

    我想想,被他瞪几眼又不会少几斤肉,就由得他去了。

    又连续瞪了我几眼,陈图总算朝我走过来,也没啥好态度,他不耐烦地说:“中午吃什么。”

    我仰起头瞥了他一眼,淡淡应:“火锅。”

    眉头往上扬了扬,陈图说:“矫情。不是说让你随便买点饼干矿泉水。”

    我再瞥他,面无表情:“不吃饱我没力气干活。”

    嘴咧了咧,陈图没再跟我唧唧歪歪。

    从背包里面把那个户外锅和酒精炉拿了出来架好后,我用矿泉水把买来的肉丸面条生菜全洗刷了一遍,加了一点盐开火就煮。很快那些香味就满溢出来了。

    我埋着头,拿出了干净的碗筷,先给陈图盛了一碗递了过去。

    无比埋汰嫌弃的眼神,陈图瘪了瘪嘴:“这玩意能吃?”

    啰嗦吐槽了这么一句,他还是把碗拿了过去,挑起一根两根的面条往嘴里面送。估计他是真饿了,后面他吃得挺欢的。

    吃完饭,我在收拾工具时,我的手机来了一条短信。

    是杨荣孟发来的。

    他问我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特产,他到时候可以带过来给我。

    生怕给杨荣孟造成麻烦,我急急按着手机编辑了短信发过去,说我不要什么,让他别带。

    正当我心无旁骛编辑着信息时,陈图忽然凑了过来,嘲弄的语气,他说:“你可真够忙的,日理万机,跟这个师兄腻歪完,转眼又能跟别的男人在短信里面卿卿我我。”

    我已醉!不管我做什么,他都看我不顺眼是不是!

    实在忍不住,我原本想立刻反唇相讥,却还是看在他是客户的份上,我暗含嘲讽意味淡淡笑,一半认真一半玩笑:“陈总你更忙,我这个小供应商的私事就不牢你费心啦。你这样抬举我,我会坐立不安的。”

    陈图的脸,瞬间变得铁青,他抿嘴几秒,几乎是从牙缝里面挤出几个字:“水性杨花。”

    水性杨花,这是对一个女性太严重的指控了!

    别的女人能不能安然接纳这个评价我不知道,但按照我的个性,这样的烂锅我打死都不背!

    板着脸,我将目光的焦点死死钉在陈图的脸上,带着固执的执拗,我一个字一个字的放缓语速,说:“陈总,请问我做了什么,让你觉得我水性杨花了?你能举一个让我信服的例子么?如果不能,那你必须向我道歉!我不接受任何没有根据的指控和不实的评价。”

第32章 有话说话() 
随着我这几句话的掷地有声,气氛像是冷不丁的跑到了寒冬腊月的东北,一个不小心就被冻僵住了。

    而陈图与我沉默对峙了几秒,他忽然蹲下来一些,朝着我伏过来过来,他的右手一下子捏住我的下巴,将我原本就仰起的脸抬得更高,他安然接下我的瞪视,一副懒洋洋散漫的样子问:“前些天在龙腾农庄,你是不是第一次见我?”

    不知道他是手劲大,还是他骨头硬,我的下巴被硌得太痛,也因为他凑得太过来,我的脸有些烧,我有些撑不住,于是我飞快地把他的手摘下来,说:“有话说话,别动手动脚。”

    嗤笑了一声,陈图继续说:“我再三向你求证过,你是不是以前就认识我,你说了不是。那么很好,劳动节小姐,既然在龙腾农庄那一次,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当晚那些反常的举动,是怎么回事?我思前想后,除了理解成你想钓我想泡我,实在想不出别的答案。另外,那晚我让你假装我的女朋友,第二天你在漫游国际的电梯间,你遇到了一个与我关系不太明确的女人,是什么支配着你假装摔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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