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常见人口不可告人秘密相关调查报告-第18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外面的女孩子怎么样。她问。
看上去不好吃。他回答。而且你也不让吃。
静静于是直接问,你会想和我解除婚姻制度,和她们结成对吗?
于是虫哥大惊失色地反问,我们原来处在婚姻制度中吗?!
这段对话发生的时候,他俩已经同居五年半了。
当天晚上虫哥睡的房顶。
第二天,原谅了他的静静发现虫哥的食量变大了。虫哥每天能吃比平常多三到五倍的东西,狂吃一直持续了一个月,静静又发现一个事情。
他变胖了。
虫哥的后半部分虫体变得像胖螳螂一样肥肥的,尾端原本长着尾刺的地方变红变湿润,也变软了,而且突出来一小段,好像有什么藏在里面,他还经常背着静静,自以为不被人发现的偷偷检查那里。
一个半月以后,虫哥仿佛判断自己已经准备好了,在一个周六的下午把静静拉到复式二层的浴室(他在那里搞了个窝),从身体里掏出一个臭烘烘的东西递给静静。
鉴于直到现在大腿根还是绿的,静静拒绝接受。
这啥。她问。
我的腺体。虫哥说。
给我干啥。她又问。
在□□完以后,用以保存我的气味。虫哥说。
于是这天晚上虫哥还是睡的房顶。
后来静静搞清楚了,女王在产卵之前会自主的调配基因,将一部分战虫作为□□的备用虫,万一□□用的种虫全部消失,这类虫在接收到生物电讯号的指令后就会自行储能,二度发育出生殖器。
这类虫有生育缺陷,因为生殖腺的退化,他们并不能保证自己在紧急时刻百分之百的派上用场,储能变胖就是这一点的代偿,而且虫族的环境因素也决定了,在□□后他们必须被女王吃掉。
而现在,静静就是他的女王。
以为会被吃掉的虫哥非常大义凛然,即使被撵去睡屋顶还是很大义凛然,他坚定的追着“已经和自己结对”的静静□□,并且要她吃掉自己。
静静被他缠得受不了,终于同意了。
但是这个事情吧,它并不是那么容易搞起来的。虫哥毕竟是个虫子,唧唧就是再小,再是备用的,他还是虫子的唧唧。
不仅形状很奇怪,而且上面有很奇怪的突突楞楞。
而且事实证明,他并没办法射【——】。
也就是说,他是备用军里面那种不太好使的,□□完以后不仅会被女王骂一顿,而且肯定会被吃掉的类型。
后面的事情静静没有写清楚,也不好实实在在去问本人用后体验之类的,反正在□□后静静告诉了虫哥她不会吃掉他。
知道这个消息的虫哥相当消沉。
有些事情还是挺奇怪的,是你和一个人相处十年二十年,也还是没法理解的。
当然了,除了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日记上还写了不少其他的事,比如说前两天静静拉着虫哥出门去吃饭,结果碰上了一只狼人,遇到一场莫名奇妙的修罗场……
啊,先到这里吧,静静叫我过去喝茶了。
那么朋友们,咱们下次再聊吧。
126、第一百二十六章()
各位朋友好; 我继续回来转述日记内容了。
在上次转述结束后; 我将后面的日记内容翻阅了一遍,多数是重复繁琐的日常,比如说邮轮价格涨了超多; 迪士尼仍旧不对兽人开放; 银监会对静静的账户调查又解放冻结之类的事; 大概你们也并不想看。所以就——
嗯?
……
真的都是些很繁琐的事; 真的确定要看吗?
会多花两分钱的啊。
……
好吧。
那先来说说邮轮房间涨价这件事; 静静在日记中对这事吐槽了非常多遍。
在没有穿越问题之前; 静静很喜欢坐游轮出去玩; 每年一到两趟,订一张一万左右的舱票; 船上除了wifi其他全包,行程不急也没有很强制要求达成任务的目的地,她一直挺喜欢这种出游方式。
直到要带上项西斯先生。
以前她跑出去玩都是一个人; 赤条条来; 赤条条去,现在多了一个家伙跟在身边; 需要打理的事情瞬间就多了。
虫哥需要分用她的化妆品; 润湿剂身体乳什么的; 尤其唇膏特别费,进入秋冬季他老是干嘴巴,静静给他买了各种口味的唇膏,结果大概两天就没有了; 因为一旦抹上一层,这家伙就会舔掉,然后偷偷再抹厚厚一层。
更过分的是他明知道唇膏不是用来吃的东西,但就是忍不住。
既然不是吃的东西,为什么做得那么香。项西斯先生每次都会以此反驳,抗议静静拍打他的脑袋。
即使先不说这些小事,静静还是有一些闹心事,最让静静生气的就是邮轮公司。
在留学机制很成熟后的第九年,国家推出一项居留倾斜政策,香港的兽人留学生和移民者在那年暴涨,一些和人类通婚的成年兽人生了混血,在假期拖家带口也坐游轮出去玩,包括他妈的水蚺。
水蚺坐游轮你敢信!
自己会游水不能带着媳妇女儿去内陆湖游游就算了吗?
顺带说一句,写着这两句话的笔记本纸被划破得非常厉害。
因为大量兽人的出现,邮轮公司也推出了相应特殊服务通道,毕竟是市场经济资本主义,有钱就上。然而也就是因为这样,静静明明已经以平价带虫哥坐过一年邮轮了,第二年订舱后邮轮公司却忽然以“特殊身份”对虫哥进行了涨价,舱价是静静的两倍,而且要多加5%的服务费。
这个价格静静能付得起,再多二十倍她也能付得起,她甚至能买下这艘邮轮,但问题是这种势利的市场行为让静静非常生气,她于是投诉了这个邮轮公司,在争取了一周后,拿到了和原价一样的仓位和全行程免费的wifi。
太好了,省下了块,今晚去买海胆和鸡爪。
现身价上亿香港有楼的包租婆项静静抱着手机如是说。
和邮轮公司一样,迪士尼也在经历了最初的半开放和猛然涨价后,从第三年开始关闭,直到现在仍旧拒绝兽人入园。
童心是不分国度的,这没有错,但迪士尼的通告中拒绝兽人的原因很奇怪。
只要有兽人在园中,就会有家长投诉,理由大多是园区中的人偶扮相过于吓人。小孩子很多分辨不出兽人是否是工作人员,而香港迪士尼的第一例被投诉人,就是我们光荣的项西斯先生。
真是简历上光辉灿烂的一笔啊。
具项西斯先生本人描述,当时他只是上了个厕所,从里面出来后在洗手时提了提裤子,然后路过了旁边一排等着上厕所的小帽子。
哦对,他被强制穿裤子了。
虽然项先生没有可以拿出来乱摆的生/殖器,但静静还是按照后续追上的法条给他裁了裤子穿。
可即使穿了裤子,虫哥的生活还是有一些麻烦存在。
其实不止虫哥,包括很多其他兽人也总因为莫名奇妙的事情被投诉,被叫警察什么的。因为长得太扎眼了,虫哥在街上被叫住的次数就格外多,然而并没有人或者兽能打得过或者拦住他,所有他被叫住后带走的次数就更——他妈多了。
除了第一次顺着拘留室的窗户爬出去,往后每次他都乖乖给静静打电话,后来cyndi把他借走了一段时间,带去充当护卫之类的,虫哥也算是出了社会,在外面转了一圈有名了以后,街头的巡警终于不再看到他就给叫住了。
他最后一次被不认识的警察带去警局拘留时,还给静静搞出过一个很头疼的事情。
对于这件事的记述较多,当时是这样。
项西斯先生被带到警局里后,借用办公座机给静静打了电话,然后被暂时性的关到拘留室里。拘留室正面是玻璃的,虫哥在进去之前就看到里面还有个兽人坐着,但是进去后才看出来是个狼人。
虽然穿着西装和衬衣,但明显就是那种拟化不太好的狼人,银灰色的毛满身都是,狼头绒绒尾巴,手上还留着爪和毛。因为他一个人占了整个长条凳在睡觉,所以虫哥很好脾气的盘在了地上。
他进来把狼吵醒了,狼于是坐起来睁开眼,哥们第一眼见到虫哥明显被震撼了,但是当时没说什么,撑着膝盖坐了一会就跟虫哥搭话。
有烟吗。狼说。
没有。虫哥回答。
你是丛林种吗。狼又说。
不是。虫哥回答。
根据虫哥的转述,他说当时自己在空气里闻到了怒气,但是他没懂这个毛狼为啥生气,反正在他回答完之后狼就又躺下了,再没理他。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静静从外面赶到警察局来,因为项西斯先生被抓了很多次,所以打招呼签字开门带人走这套流程都很熟了,签字以后她跟着民警到拘留室打开门,站在那等虫哥出来带走他。
因为人多声音大,狼又醒了,他这回醒先看到的是静静,然后看到静静牵住虫哥怪异的手,抱着他亲了亲头。
事情就出现在这个时候。
狼人唰地跳起来拉住了静静的手,拉到了一边。
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
虫哥和民警都以为静静和他认识,就只站在那里看,直到静静吓得大叫着啪啪给了狼人俩耳光,还捣了他鼻头一拳,狼人疼得使劲儿憋着呜呜叫也没有松开她。
但因为静静的反应,虫哥迅速伸出手,他先揽住静静,然后学她啪的拍了狼人的脸一下,哥们儿就被扇地倒在地下了,民警连忙阻止了他后续的动作。
那个时候距离静静的历练巅峰期已经很久了,所以她稍微慌乱了一会,才跟民警解释清楚自己不认识这个狼人。
然而从地上爬起来的狼人对于她的否认很生气。
你躲着我没有关系,但你为什么另找了一只虫子,而不选择把矛盾谈开?捂着瞬间肿起来的脸,狼人对静静严肃地说。
我不是你找的那个人。静静说。
简,遇到问题就解决问题,你不要做一些不明智的选择。狼人说。
他在说的时候还想伸手拉静静,虫哥立刻又伸手打他另一半脸,狼人一矮身躲了过去,可刚蹲下身,虫哥手一转,拎着他西装的后脖领子就把他提了起来,挂在了天花板上坏掉的电风扇勾上。
虽然狼人看上去有两米高,但并无卵用。
你不要摸她,她不高兴,我也不高兴。项西斯先生如是说。
不要破坏公家财产。目睹了全过程的旁边民警也如是说。
即使被挂在电扇上,狼人还是保持了一种毫无必要的风度。他丝毫没有理会上述两人的话,全程看着静静。吊在衣服里捂着半边脸,狼人冷静地劝诫静静要理智做人,诚实交友,即使虫哥是个罕见的丑逼,她也不能骗取对方的爱情,只为了惹他生气。
遇到问题就解决,请假跑来香港购物,不接我和妈的电话,还骗别人的感情,简,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狼人说。你跟他道歉,然后快跟我回家。
大哥你真的认错人了。静静说。
仿佛很受伤地沉吟了一阵,狼人使用一种痛心疾首的语气严肃地说,简,你真的只因为我给你买了那种内衣,就决定分手,再也不给我挠肚皮梳毛了吗。
静静很想干他。
不过虽然发言有点可疑,而且看上去像是个二愣子,但鉴于对方的态度还算正派,静静于是掏出身份证让他认清了自己的居留信息,并再三重申自己的确不是对方口中的人,同时她遗憾的表示,大哥的这顿打算是白挨了。
在被从风扇勾上拿下来后,狼人表示白挨打不算什么,找不到媳妇才是大问题。
她从深圳跑来香港购物,而我在今天上街找她时将居留证忘在了酒店里。狼人如是说。认错人很抱歉,但你和她长的非常像。
静静当即意识到,如果不出意外,那个人也许是另一个宇宙中另一个名字的自己,但她并没有将这段交集继续下去的意思。
毕竟另一个自己听上去有点小脾气,而且她既然改姓了安,那也许背后还有些其他的故事,而静静无意去了解。
在事情说开后,静静顺手帮狼人交了保释金,算是赔偿虫哥把他揍了一顿,随即离开了。
这件事并没有后续,狼人因为没有要她的电话,事后他们也在没有碰见过。
世界上多数人都是这样,是琐碎的,偶然的,莫名奇妙的相遇,然后在短暂的碰撞后重新消失,回落人海。
那么说到这里,笔记就已经翻到头,记录也已经穷尽,我想静静大概也再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虽然笔记本的后面还剩了上百页的空白,但这本笔记是“项静静”的笔记,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