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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1章

余罪:我的刑侦笔记-第3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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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您好。”余罪躲在墙角,通上话了。

    “余罪我求你个事。”栗雅芳慌乱地说。

    “什么报酬?”余罪直接问。

    “啊?你还没问什么事,就要报酬?你也太无耻了吧?”栗雅芳似乎生气了,一出口马上又改口道,“对不起我都急糊涂了。”

    “急什么,还不是把爹丢了。”余罪直接道。

    “啊,你真知道喂喂喂,那我爸现在”栗雅芳惊喜道。

    “没事,很好,你放心。”余罪安慰道。

    “那他在哪儿,我找了几个地方都没见人。”栗雅芳焦急道。

    “你别乱求人了,等我电话,我去帮你找找等着啊。”余罪安慰道。这时候,觉得那种报之以李的感觉还是蛮不错的,特别是人家满口说着谢谢谢谢。

    这个小小的插曲让余罪改变方向,踱步走到了院子的西北角,厕所旁边,那个关押小偷小摸小地痞的滞留地方。他从门缝里看了看,栗老板可不就在这儿。思忖了片刻,他把人打发离开,推门进去了

    自取其辱

    对于超出常规的事,普通人总会有莫名的恐惧。

    栗小堂是个普通人,最起码和蹲过大狱的乔三旺、警察出身的平国栋相比,肯定是普通而又普通的人,哪怕是个有钱人。余罪进去的时候,笼里的栗老板吃惊地看着他,紧张得站起来了。旁边席地而睡的,不知道干什么偷鸡摸狗的事被滞留在派出所的小痞子,顺势踹了他一脚,骂了一句,翻了个身又呼呼大睡上了。

    栗老板可不敢发飙了,抖索着几步跑到铁笼子边,扶着钢筋,使劲地咽着喉咙,两眼直凸地看着余罪,半天憋了一句:“你是来救我的?”

    穷怕窘,富怕死,那是一点都没错啊,对于千金之躯、不坐垂堂的栗老板,这个腌臜之地恐怕他做梦也不会有来过的经历。余罪瞥眼看看桌子上趴着、椅子上躺着的警员,给了个说话不方便的眼神。然后叫着拿钥匙的警员,那警员瞌睡得有点迷糊,随手给了他。余罪开了门,把老头领出来,示意着,进了用于审讯的小隔间,关上门。老栗早紧张得不行了,直道:“小余啊,你得救我出去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糊里糊涂就给抓来了,东西手机都给扣了,到现在也不让和家里联系,我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聚众赌博倒真不是罪名,但分和谁赌了。乔三旺是秘密抓捕,同抓的人自然得扣着。

第346章 智取老狐狸(5)() 
“我说栗老,你闲着没事,跟我赌什么?这事闹得,可麻烦了。”余罪坐下来,给老栗发烟,老栗不抽,又倒了杯水,这可需要。栗总一口气把温水喝完,又倒一杯,三杯灌下去这口气才缓过来,惊魂未定道:“我也不知道怎么闹的,这是把哪位爷惹了?”

    赌博在公安眼里根本不算个事,可要因为这个出了事,那就是有其他关联的事了。老栗虽然吓着了,可没吓糊涂。稍一清醒,他看着余罪,一想想刚才大摇大摆出入这里的样子,他愕然道:“这不会是是”

    “你觉得我有那么大本事吗?告诉你,是橙色年华出事了,抓捕乔三旺,把你们捎带上了。”余罪直接道,这事已经不是秘密了。

    老栗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如丧考妣,知道自己遭了池鱼之殃,拍了若干下大腿发愁道:“这、这我就不想来,老平非拉上我凑数这可好了,沾一身事哎哟,我这倒霉的哎,余警官,你认识这儿管事的吗?想法子给咱说说情,罚俩钱让我出去得了。”

    坐地罚款,交钱走人,已经成为嫖赌嫌疑人处理的通例,余罪笑了笑道:“这个不难栗老板,我想问你个事。”

    “您说您说”栗小堂这会儿,对余罪恭敬之极了。

    “就是上次砸车,谁背后给你出馊主意?”余罪直戳了当问上了。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那次是我糊涂,哎,这事咱们不是揭过了吗?提这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多没意思别把那事当回事,改天去我公司,收回了二手车有品相不错的,看上哪辆了,直接开走。”栗老板大方了。

    大方就给了二手车?余罪有点哭笑不得,看来自己的级别太低,还够不着让人家送你新车,他笑了笑道:“别介,您也不必装着奉承我,我也不想假装尊敬你咱们真要谈不来,我可得把您送回笼子里了。”

    老栗吓了一跳,没想到余罪这么绝情不过也是,根本没什么交情嘛。他思忖了片刻,看着余罪笃定、自信,而且很硬朗的表情,叹了口气道:“老平出的主意,结果没把你整住,反而把许黑脸引出来了。我是商人,哪头我也不敢惹呀,只能打掉门牙自己往肚子里咽了小余,我真不是有意针对你。”

    “我相信。”余罪道。表情缓和了,又问着,“可我就奇怪了,我和平国栋素不相识,他怎么就一直针对我呢?”

    “你真不知道?”栗小堂皱着眉头问。

    “真不知道。”余罪道。

    “那你没忘了贾原青吧?”栗小堂问。

    余罪表情一凛,往事历历回首,一下子让他觉得腹部的伤处在痛。贾家兄弟是他心里的一块隐伤,可这之间又有什么关系呢?他问:“难道平国栋和贾家兄弟”

    “贾原青和平国栋是同学加同乡,而且原来贾原青在郊区当过镇长,平国栋就是贾镇长给带出来的,后来平国栋才调到公安上,他当分局长,贾原青没少给他使力气。两人是铁关系,贾原青出事后,他可不止一回对你恨得牙痒痒。”栗小堂道。这老家伙现在煽风点火的样子,说不出的猥琐,一转眼,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余罪抚了抚下巴,却是没料到这其中还有这么深的缘由,一个人的仇恨能埋藏多久,还真是不敢预料。那一次他做得虽然痛快淋漓,可并不是光明磊落,最起码作为警察,不可能问心无愧。

    可又能如何?当程序的正义无法达到结果的正义,不管是程序还是结果,必须要有一方或者全部进入歧途。

    比如这些人,你用合适合法的程序,恐怕连话都懒得跟你说。

    “是这样啊。”

    余罪慢慢地点燃了一支烟,透过缭绕的烟雾,看着猥琐地期待着的栗老板那张老脸,他转了话题说:“栗老板,你是聪明人,既然聪明我就不绕弯子了。这个案子是总队负责,恰巧我在其中,我现在有马上放你走的权力也有把你牵涉到乔三旺一案中的能力,你准备拿什么来换?”

    “咝”老栗惊得脸上一阵抽搐,不太相信地盯着余罪,不过他又马上想到了这些人远离省境在深港办案的那事,说不定还真有那本事。

    犹豫间,余罪不再多说了,起身道:“既然信不过我,那你自己找门路吧。”

    “等等,信信,我信。”栗小堂忙不迭道。等余罪回身坐下来,也直截了当道,“你开价吧。”

    看来这老家伙知道的事不少,否则不会这么急于抽身。余罪做了一个直观的判断,真就是个赌博的事,恐怕他根本不会在乎。余罪想了想道:“我对你的车,和你的钱都没兴趣很简单,给我点消息,让我把平国栋钉死。”

    又是“咝”声,栗小堂倒吸口凉气,紧张地看着余罪。他刚想摇头否认,不过意外的是他觉得那种否认太过无力,因为在这个小警如隼的眼光中,他有一种无处躲藏的感觉,就像被一个高明的对手窥到了底牌一样,不管亮不亮,都是输的下场。

    “我知道你有顾虑,不过在这种情况下,你应该看清形势,省厅既然已经决定对乔三旺动手,那不可避免就要扯出一些内幕来。我知道内幕很深,不过可惜的是,平国栋这位分局长,职位有点低了,还到不了不敢动他的位置你想清楚,自己在这个时候应该站在什么地方。”余罪轻声说着,拿着平板,给栗小堂播放着查抄视频。

    这个严格地讲也是一种非正义的程序,诱供?余罪无从定义,不过他知道,除了这种方式,你无法震慑到这些在利益上有千丝万缕联系的人。

    可也正因为这些利益联系,让他们不得不考虑轻重缓急,在自保和保人之间的取舍,似乎并不难选择。

    良久,栗小堂叹了口气,声如蚊蚋,告诉了余罪几句话

    坐立不安的不仅仅是栗小堂一个人,一直被关在所长办、焦急地等着消息的秦建功副局长也是如此。他一遍一遍地在窗口逡巡,等着那个收钱的警察回来放他,可院子里静悄悄的、四无人声,寂静得像鬼地,越等不着,越让他心焦。

    他在想是不是搞错了,想来想去觉得不会,时间是他选的、地点是他选的,他提要求让收钱的人打欠条,对方也满口答应,就算这些事曝光,也能拿欠条自圆其说。当然,没人查自然他也没准备要回来,只希望这些钱能填住这些人的胃口。至于钱,他也想好出处了,大不了就是家里人四处筹借的。

    作为领导,走一步看三步是必需的。之所以敢冒这个险,是因为他看出来了对方的贪婪,以他混迹宦海几十年的眼力,什么人什么德性他自问还是能看个八九不离十的。那人闪烁的眼光、猥琐的表情、恬不知耻的索贿,对他来说太熟悉了。

    错是肯定不会错,在秦局看来,权力就是腐败,越大的权力就意味着越大的腐败。现在这些穷嘚瑟的警察握住了权力,要真能秉公执法,那才让他觉得不可思议呢。

    可为什么钱都收到了,还没来人呢?

    他咂吧着嘴,那颗悬着的心怎么也放不下来。有点担心中途变故,有点担心同伴乱咬,更有点担心万一乔三旺兜不住,把更多的丑事曝出来,那对他来说可就更麻烦了。

    急呀,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道急了多长时间,在听到门声响时,他颓然长舒了一口气,站在窗边看看,还是那警察一个人,这颗心算是放肚子里了。

    “哎,同志,您您怎么才来?”秦局长好不幽怨道。

    “你一桌麻将好几个人呢,得一个一个处理不是。”余罪道。请人坐下,伸着手,秦局知趣地把卡片机交给了余罪,余罪装好,抿了几下嘴,每次都像要说什么,可又咽回去了。秦局可吃不住劲了,直问着:“同志,怎么还不放我呀?”

    “哦,这个不急大半夜,出去不安全,那个秦局,这个钱”余罪道。

    “我借给你朋友的。”秦局长马上道。

    “哎对,借的这个金额。”余罪两眼期艾地看着秦局长。

    “你嫌少了?”秦局长一下洞悉余罪表情的含义了。

    “哎哟喂,领导真英明,这都看出来了。”余罪不好意思道。

    秦建功苦得呀,“吧唧”一拍自己额头,气得浑身发抖了,五十万,还嫌少了。

    “你你不要太过分了啊。”秦建功气急败坏,好歹拿出点领导的官威来了。

    “这个真不赖我。”余罪严肃道。

    “那赖我了?”秦局火了。

    “是啊,我本来就准备少拿点,您给钱这么利索,又让我托人哎呀,这种事见者有份,人家一打欠条,完了,要拿一半搞来搞去,大头让别人拿走了那个秦局,要不这个价格”余罪谄媚地笑着,讨好地问着,那是一个“求再给点”的表情。

    “不行你太过分了啊,大不了我认赌博的处理,告你强行索贿。”秦建功咽不下这口气,太过分了,刚拿钱就翻脸。

    “你跟警察玩翻脸,不是找刺激么?”余罪说翻脸就翻脸,小声骂着,“钱是黑咕隆咚拿走的,条是别人打的,关老子鸟事?不是你安排这么好,我还不敢再朝你伸手呢。你告我索贿,有什么证据?”

    哎哟,秦局长一下子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来了,他抹着脸,欲哭无泪了,半晌又换了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问着:“那那那你究竟是准备怎么样?”

    “这才是态度过来。”余罪起身了,拉着秦建功站到窗口,对着步话喊着,“把栗老头放了,一会儿他家里人来接。”

    哟,看来是主事的不假,不一会儿,就见得一辆红色车停在门口了,两位民警带着栗小堂出来了,上了车,飙着走了。那场景把秦建功看得叫一个眼馋不已,回头时,余罪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小声道:“人家就比你懂事。”

    “那那那你还要多少?”秦建功追着余罪问着,紧张了。不过看来钱能解决的事,都好办。

    “这样”余罪把一张纸和笔放在桌上,神神秘秘道,“你包里有几张卡,把密码给我怎么样,我自己取点。”

    “啊?”秦建功快哭了。

    “我不多要,顶多换辆车而已,您还在乎这点钱?”余罪不客气道。

    “我”秦建功难堪道,不知道该怎么打发这个恶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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