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合伙人,总裁占婚不爱-第4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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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日本最高峰,被日本人誉为“圣岳”,横跨静冈县和山梨县的活火山,接近太平洋案,东京西南方约80公里,是世界上最大的活火山之一。
从山脚下看非常神圣,山顶终年覆着白雪,冰冷且美丽。
杜悠言完全的被其征服,镜片后的眼睛一眨不眨。
“感觉怎么样?”郁祁佑扬起眉,眸光得意。
“比电视上大好多……”她咽了咽,还被震撼在其中。
郁祁佑听了她的话,唇角绷了绷,没有绷住的低笑出声。
“走吧,刚才我问过了,我们来的时间刚好是富士山登山的季节,这里只在每年的七八月份开放,前面店里有卖装备的,山上会很冷。”
郁祁佑伸手给她指,“我们现在往上爬的话,大概七点左右能够到八合目的位置,那里有小屋,我们可以在那休息一晚,然后第二天早上再到山顶看日出!”
“看日出吗?”杜悠言眼镜睁大。
“嗯!”郁祁佑慵懒点头。
杜悠言眼睛就睁的更大了,神情宛若小孩子一样,那样的欣喜。
买好了衣服各自换上,又坐了大巴送到五合目,接下来的路程就必须要徒步了,和山下差距非常大的温度,好在防寒做的不错。
没有了王秘书,行程都是由郁祁佑在安排。
询问过了当地人,选择了比较容易的吉田口登山路线,因为是登山的季节,人比较多,各国的旅客都有,路边有很多山小屋和商业设施。
先是六和目,七合目……
再到八合目的太子馆和元祖室,最后到达提前有预订过的小屋。
杜悠言终于到了时,感觉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了,这绝对是个真正的体力活。
山上的设施不比山下,虽然商业设施也算齐全,简单吃了两份咖喱饭,就回到所入住的房间休息了。
洗过澡的躺在牀上,免不了又是一场激烈的性、爱。
虽然很累,可他的兴致依旧很高,杜悠言搞不懂他又不是超人,到底哪里来的精力和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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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八月初,日升大概在四点四十五分左右。
他们所在的位置,距离山顶还要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三点半的时候,就又不得不再次从小屋里收拾好出发。
只是到了一大半的时候,有件令杜悠言很懊恼的事情。
脚下的登山突然鞋滑了下,踩空导致了右脚踝扭伤到,她咬牙闷哼了一声。
郁祁佑蹲在她面前,拧眉检查,虽不至于很严重,但如果继续爬的话也会很疼。
他抬头,看了眼还有一段距离才到的山顶,没有站起身,而是挪了挪位置,将整个后背冲向了她,手臂向后的示意,“上来,我背你!”
“不用了,我其实可以坚持的,没什么事……”
杜悠言怔愣的看着他宽厚的肩背,摇头着解释说。
“你这脚还怎么走,万一再扭到怎么办?”郁祁佑眉又拧成了川字,沉声的叱起来,“而且照你的速度也会赶不上日出!”
杜悠言没有动,只是抿嘴看着他的背。
郁祁佑见硬的不行,无奈威胁,“难道你想让我抱你上去?”
杜悠言见他作势真的要起身抱自己,只好听话的弯身,双手攀住他的脖子,往他的背上爬。
“可是会很累……”她犹豫的说。
“再啰嗦!”郁祁佑横眉。
杜悠言只好闭嘴,将重量完全伏在了他的身上。
郁祁佑调整了一下姿势,双手绕过她的腿弯,很牢靠的往山上走,步伐很稳。
虽然距离的已经并不是很远了,可天还没有完全亮,这样爬上是很危险的举动,很有可能他稍微一个不小心,两个人都会受伤。
只是杜悠言下巴搁在他的肩头,半点担心都没有。
随着他的一步步,她只感受到了踏实和安全感。
终于到了山顶,上面已经有很多人,照相机还是DV都已经调整到了最佳的角度,他们找了个相对来说人少的位置,郁祁佑将她放下来后,直接伸长两条腿坐在了地上。
杜悠言看到他额上沁出的汗珠,愧疚的问,“累不累?”
“废话!”郁祁佑气喘吁吁的,喉结滚动下,没好气的斜睨她,“你背个九十多斤的人爬一个小时山试试看!”
“可又不是我让你背的……”杜悠言小声的嘀咕。
“你说什么?”郁祁佑耳尖的听到,瞪眼。
“……”杜悠言闭上嘴巴。
她看到他脸上一副“你有没有良心”的表情,顿时感到良心受到了谴责。
为了弥补,她从包里拿出保温瓶,拧开盖子的给他递过去,甚至是有些讨好的眉眼,“你喝点儿水吧……”
郁祁佑伸手接过,脸上又改为“算你还有点良心”的表情。
像是这样在异国他乡,爬到了最高峰的活火山上面看日出,恐怕是她这辈子都没有想过的,也会成为她最难忘的记忆。
他们是掐算着时间来的,所以坐下来没多久后,东方就已经有青色的光亮。
“好美啊……”
杜悠言情不自禁的感叹。
青色变得淡红,再逐渐的加深,范围越来越大,把云海也照得发亮,是和任何电影还是杂志上照片都不同的真实且震撼感受,难以用语言来形容。
当太阳整个升起来时,她下意识的回头,被他吻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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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顶在这一瞬间变得很安静。
其余人是不是同样被日出的美景震撼到失去了语言,杜悠言不知道,她眼前只剩近在尺咫的深邃眉目,而那日出像是他的背景。
她先是一怔,随即闭上了眼睛。
不同于以往的每一次。
很温柔,没有攻占性,不带任何晴欲的一个吻。
“咔嚓!”
有照相机的镜头声音响起。
杜悠言惊诧的睁开眼,同时嘴唇被放开,她看到了他旁边举起的右手,以及掌心里握着的手机,上面刚刚留下他们的画面。
美不胜收的日出背景,他们在亲吻。
杜悠言不知是被太阳光照的关系,脸很红,“你怎么……”
“这么好的美景,不拍照留念岂不可惜!”郁祁佑收拢手机,慵懒的扬着眉毛。
观赏完日出以后,山顶的人都陆续往下走。
不像是之前那样赶时间怕错过,而且下山的路也相对陡峭,没有办法再继续背,杜悠言被他搀着一只手肘,再握住另一边的肩头。
不急不缓的一步步往山下走。
因为她脚踝扭到了,所以步伐很慢,不时有人从他们身边走过。
偶尔擦碰到的时候,杜悠言也没有丝毫担心,知道他会将自己保护的很好。
瞅了眼他身上穿着的灰色长裤,左边裤兜那里稍微鼓出来个轮廓,那会儿她看到他将手机揣到里面了。
舔了舔嘴唇,她犹豫的开口,“你那会儿拍的照片,能不能给我发来……”
“看心情!”郁祁佑扯唇。
“……”杜悠言抿嘴。
什么人呐!
原本上山一个小时的路,他们下山花了半个小时还多,郁祁佑扶着她直接到了救护所,找人给她检查了伤势。
并不是很严重,消肿以后就会没有大碍了。
找来了当地的一些跌打酒擦,顿时就痛感消失了不少。
他们在小屋停留到中午,然后才下山,回到五合目的位置,就有巴士可以坐了,因为明天傍晚的飞机,还可以在富士山逗留大半天。
巴士司机很老练,地道的日本人,一路上叽里呱啦的说着听不懂的语言。
杜悠言和郁祁佑坐在了最后一排,旁边挨着的还有一对年轻的俄罗斯夫妇,应该是新婚,两个人旁若无人的绣着恩爱。
她低头,心湖摇曳了下。
从昨天登山到现在,他好像始终都未松开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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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士山的北麓有富士五湖,他们住的酒店就在河口湖。
被称为“终点湖”,也有叫“尾闾湖”,大概意思就是指处于内流河河口、尾闾、终点的湖泊,也是五虎里第二大的一个湖。
酒店的窗户外面,就能看到富士山。
他们折腾下来,入住时天色也已经降下来,在酒店的餐厅里吃了点东西,泡了温泉,就回到房间休息了,准备隔天起来再好好游览。
第二天的时候,杜悠言的扭伤也基本没事了。
暂时先在酒店附近逛了逛,因为都是新鲜事物,哪里都让人觉得新奇。
走在村庄的某条街上时,前面不远处聚集了不少人。
杜悠言伸手好奇的指,“那里好像挺热闹的,我们也去看看吧。”
只是到了以后,她就后悔了。
是一家新开业的温泉会馆,为了宣传请来了几位女尤过来站台,穿着非常的清凉和暴露,画着萝莉妆,摆手弄姿的不时冲着围观的群众抛媚眼。
杜悠言看了眼女尤遮不住臀的短裙,简直无法直视。
可偏偏围着的男人们喜欢,每人都拿着手机,兴致勃勃的在拍照,而身旁站着的男人,虽说没有拿出手机的动作,但目光也丝毫不客气。
从围观的人群里挤出来,杜悠言抿紧着嘴角。
“吃醋了?”郁祁佑慢悠悠的问。
杜悠言差点跳起来,“……我才没有!”
郁祁佑不语,唇角在慢慢的勾起,笑的有些妖孽。
“不逛了?”见她没有再往前的意思,他懒懒的又问。
“不是还要去河口湖么,再不去时间来不及了。”杜悠言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扭身大步的走在前面。
身后传来他低沉的笑音。
杜悠言闷不吭声的继续大步,任由他继续笑,随便笑。
反正到了那里就只有湖,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河口湖有专门观光的巴士,湖面上波光粼粼,湖边还有坐在板凳上垂钓的人。
他们漫步在白色的河口湖桥上,周围的一切都太静谧了,而且有一种迷人的色彩,从桥上下来,他们在围栏前的长椅上暂作休息。
郁祁佑交叠着长腿,黑眸斜睨,“这次日本之行怎么样?”
“很好。”杜悠言想了想,变得多话起来,“这里的街道好干净,每个人都非常有素质有礼貌,经济发展的也很快……”
“亏你还是个人民教师,这么没有民族气节?”郁祁佑挑眉。
杜悠言囧。
距离回国的时间只剩下几个小时了,心里徒升起很多不舍。
她仰起头,旁边是一颗很大的樱花树,“好可惜啊……”
郁祁佑也配合的看了眼,树皮呈紫褐色,平滑光泽且有横纹,只剩下了树叶,没有半点花朵的迹象。
的确是可惜,日本最吸引人的就是樱花。
如果千里迢迢过来一趟,若是欣赏到才不枉此行。
郁祁佑语气无奈,“樱花的季节是在三月下旬到四月中旬,哪怕是本溪湖的芝樱最晚也是五月底就败落了。我们来的这个时间不对。”
“是啊……”杜悠言叹息。
“等着下次我们再来看樱花。”郁祁佑黑眸望向她,低沉的缓缓继续说,“时间充裕的话,顺便带你去冲绳岛住几天。”
他语气里虽然慵懒随意,可眸里光亮却认真。
下次……
恍若像是个承诺一样。
“哦。”杜悠言面上低声,心却像有小人在敲着鼓。
好像他说的赏樱花、住冲绳岛,全部都在眼前鲜活起来一般,明明这次的旅行还没有结束,她就已经对他所说的开始期待了……
时间还在分分秒秒的流逝。
郁祁佑看了眼表,从长椅上站起身。
他插在裤兜里的手朝她伸过去,“我们走吧。”
杜悠言看着他厚实的掌心,咽了下,把自己的放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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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家的客厅,好像时常都是这样热闹。
杜父杜母都是开朗的性格,再加上很擅长活跃气氛的单盈盈也在,杜悠言在他们说话时偶尔插上两句。
“言言,这次祁佑去日本出差,带着你一起去的?”坐在她身旁的杜母,笑米米的问。
“嗯……”杜悠言点头。
刚到东京时杜母有给她打过电话,所以对这件事是知道的。
虽然已经是已经回来几天了,但好像东京的建筑,富士山的日出,以及河口湖的静谧,都还好像在昨天一样。
“祁佑以公谋私做的也太明显了!”杜父在旁边佯装严肃的说。
杜母附和的笑起来,“是啊,出个差也得拖家带口的,老公,你说这个女婿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