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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铁血警察-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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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关了门心里还在疑『惑』,阿依古丽怎么了,怎么像吃了枪『药』了?

    天亮后徐教授要求我们四人在芙蓉县到处走走,熟悉一下环境好为晚上的行动做好准备。自己先到公安局一趟。

    同来的男孩叫杨旭和阿依古丽是同学,长得阳光帅气。是女孩子见到很喜欢的那种。只顾盯在阿依古丽屁股后面献殷勤完全把我们当成了保镖。

    芙蓉县四面环山,唯一一条通往外界的道路沿山而建弯曲盘旋,汽车像个玩具在上面飞舞观之使人心惊胆寒。

    城内人口五万左右,建筑以吊脚木楼为主,这是西南地势所形成的特『色』建筑。木楼悬在半空由几根木柱撑起,不与地面接触避免『潮』湿和毒虫侵袭。

    就地取材不费一砖一瓦,建造省时省工。

    城里人来人往。男子多穿深『色』织布衣,包头帕。女子百褶裙加交领短上衣,蓄长发银饰饰头。

    城中一条十字主街宽而直,两旁店铺林立。店里琳琅满目卖着各式各样的百货,人群川流不息。

12章斗马赛精彩绝伦,祭祀时庄重肃穆() 
阿依古丽毕竟是女孩子看见漂亮的首饰和稀奇的玩意,都要进去瞧个热闹。

    每次阿依古丽看到欣喜的东西在手里把玩,杨旭就阿谀谄媚的凑来,她马上扫了兴,把东西一放自顾看其他的了。

    我和周双全看上了一把苗刀,可别小瞧了这出自深山老林的物件,在古代可是赫赫有名上过兵器榜的。

    此刀长八寸刀身微弯精钢打制,刀锋薄如蝉翼。手抚刀面寒气『逼』人,不愧中国十大宝刀。两人爱不释手,每人买了一把配上粗工牛皮刀鞘别在腰里,别提多美了。

    穿过热闹的街道,“咴儿儿~”一阵马儿兴奋的嘶叫引得我们走了过去。

    一个木栏杆围成的圈里,一枣红一乌黑两匹成年公马,呲着白牙互咬起来。围观着甚众。

    圈子外的马更是不计其数。原来是苗家的斗马大赛。这些马来自云南各部族,都是最好斗最强壮的马匹。比赛为期十天,第一名者授金马蹄奖,为主人赢来无限荣光。大赛本着友谊第一,公平至上的原则进行。

    只见两匹马儿踢得尘土飞扬,斗得个旗鼓相当,一时难分上下雌雄不辩。

    那枣红马一跳人立起来,变得高过丈许,前蹄屈起要踢乌黑马,乌黑马不甘示弱,同样直立,鬃『毛』竖起,一对儿蹄子踢将过来。

    两马儿士气正盛,谁也不肯躲避,咚咚两声踢了个正着,两匹马斗红了眼,也不怕痛复又斗在一起。

    斗到酣处,枣红马故意卖个破绽吃他一嘴,扭头就跑,那乌黑马得了一着,信心大增,胜利冲昏了头脑,紧跟追上。

    马头落在了枣红马的屁股后,枣红马看准了一个后踢,又一个后踢,乌黑马吃了个四连击,右眼流出血来。一时头重脚轻,脚踩浮步晃了两晃,再也站立不住,摔倒地上。

    场边看客叫好声震天。枣红马胜了一局。

    我和周双全直看得热血沸腾,真他娘的痛快。两匹马不分伯仲,乌黑马是吃了轻敌上的亏,枣红马占了算计上的光。

    杨旭还在滔滔不绝的讲,阿依古丽不喜这血腥场面,撇撇嘴走开了,杨旭忙慌不迭地追了上去。

    城外处一座雄伟的祠堂黑压压的肃立满了人,寂静无声。院内四个火盆烧得旺旺的。堂内燃起香烛纸钱,烟雾燎绕。正中摆了天地桌,放了牛羊果蔬,粮食五谷做祭祀。

    只见为首的长者手捧三尺黑绸端放在供品旁,斟满一杯酒泼洒地上,长者拜了两拜,站在一旁看向门外,似是等个什么。

    只见街上转来一顶轿子,原来这轿子才是重头戏。轿子被四人抬着,不知里面做的何人。那轿子比普通的小了一圈,只能坐下一个孩子。

    我可是听说古人祭祀除了用猪牛羊外,也用过活人,也是这么用轿子抬来。难道从商周用活人祭祀一直还在延袭?不管里面是大人小孩今儿叫我们撞见了,让你祭个不成。我和周双全交替了一下眼神,心领意会。

    轿子被四人抬着,轿底在火盆下经过停在院子里。

    我们都很好奇到底轿子里是何方神圣搞的如此隆重?一人揭开轿帘捧出一个木盒,上盖一块红布,交给长者。长者端放在供桌上跪下了。院子里的人也跟着跪倒。

    长者念道:“祭天地请圣祖保佑!”下面的人几乎异口同声:祭天地请圣祖保佑。唱完纷纷起身,原来祭祀刚刚开始,在这里拜祖求庇护。

    看那木箱就算三岁小孩也进不了,那么小小的木箱能装什么呢?

    众人站起并没有动,抬轿子的轿子不抬了,抬起了供桌,众人跟着缓缓走动。

    一路到了郊外,眼前处是一处广场空地,早已里外三圈围了好多人不住踮足观看。祠堂里的人一等到了广场脱了衣衫换上兽皮,脸上抹了彩,项上挂了兽牙项链,手里持长矛,一下子面目狰狞像回到了蛮荒时代。排成两排,口里发出呜呜轻吼声,长矛不住捣地击打。

    长者身披黑『色』斜肩道袍。手捧木箱随后走来。木箱上还盖着红绸并未取下身后跟着供桌。

    长者步上长条石台阶,台阶尽头放有一个方形青铜鼎,鼎身饕餮鱼龙,波浪卷云纹层叠,不知什么年代的器物。鼎内早燃起高高的烟柱,随风飘散,檀香可闻。

    九级台阶完了到了一处青石板铺成的圆形高台。四个方向立四颗石柱,石柱上雕龙凿凤,龙攀凤附飞舞向天。想必这就是祭坛了。

    每个石柱上垂来一条铁链,四根铁链吊着个铁锅。见一人拿颗火棒只一触,“腾”的燃起满锅火来,点天火仪式成功。

    供桌放在天火前,长者取了红绸,木箱里捉出一只公鸡来。鸡脚缚着,脖子里挂着一块木牌,『毛』笔字写着人名生辰。想必是用活人祭天地还确实存在,只不过写了人的生辰八字用一只公鸡代替。

    长者念念有词请出法刀来,双手托与掌上,高过于头,向四方各参拜一拜,表情肃穆。这时台下两旁而立的人情绪更加高涨,呜呜声几乎喊着出来。长矛击地更加迅速。

    长者手捏鸡喙,鸡挣扎着发不出声音。刀一划血汩汩的流成一条线滴入锅里一半,又滴入脚下凹槽里一半。算是祭了天祭了地。

    祭天地时人们纷纷跪下,阿依古丽和杨旭也跪倒一旁,我还在犹豫要不要像他们一样,阿依古丽扯了扯我的裤腿,我们四人跪了一排。对于这样的神圣时刻多少也要保持一颗敬畏的心。

    隆重的祭祀仪式结束了,祭祀执行者退去。人们立马把庄重的表情换成轻松愉快的神『色』,欢呼雀跃。

    人们慢慢安静下来,一声清扬的葫芦丝声丝丝入耳,乐声低缓轻慢,像一个老僧人树下说经讲佛。说得人忽然清醒,烦杂一扫而光,头脑一下子变得舒服起来。

    不知谁起了一嗓子,歌声浑厚有力吐字清晰。只见一人摆着架势从人群里渡四方步出来,口里唱道:

    “嗨。。。!天上地月亮一个来呦,天上地星星数不清呦,众星星捧着月亮过呦。。。!阿妹好比天上地月呦,阿哥就是天上地星呦,星星知道月亮来哎。。。月亮知不知道星星来呦。。。”

    又一声歌声清脆委婉,像早上树林里的百灵鸟。一女子和他对唱道:“阿妹看见阿哥来呦,阿哥你是最亮那一颗呦,阿哥你是最大那一颗呦。。。”

    他们跳起舞来,那舞随音乐而起没有特定步骤,因人而异。却也几乎跳的整整齐齐。部族人热情,看我们在舞圈外,邀请我们也跳,阿依古丽摆摆手笑着拒绝了。

    杨旭被两位女孩一人一只胳膊拉了去,杨旭一步三回头的望着阿依古丽,还是被拥进了人群。

    周双全自己在一旁笨拙的模仿,自己被自己逗的哈哈大笑。

    身旁只剩阿依古丽,只这么半日相处,就像昨天我们不曾分离,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我看着她说:“阿依古丽,这两年你还好么,自那个秋天你走了后,我一直在想办法联系你,却一直没有音讯。”

    阿依古丽转了身,背对着我语声却温柔了:“我哪有你过得好,你走到哪里都有人牵挂,谁会想起我!”

    我说:“不是的,阿依古丽,两年来我,我一刻也不曾把你忘记。北京这么大,我的思念不知该落在哪儿?你既在车站认出我了,为什么不与我见面?”

    阿依古丽说:“你们聊的亲亲我我,恩恩爱爱我怎么好意思打搅喽!”

    我急辩道:“这哪跟哪呀,你是说那江小婵吧,我和他总共认识不到三天,不错,王局长做的撮合山,让我们接触接触好做男女朋友,可我心里一直被一个人占着,其他人进不了了。”

    “谁知道你们认识几天了。”阿依古丽偷笑一下向一旁走去。

13章窃窃私语释前嫌 ,对山歌舞惹风波() 
我二人渐渐避开人群,热闹的喧嚣渐小。我追上她,和她面南而站,放眼望去对面的亢龙山,高逾万丈山体清幽,柏苍松翠。

    脚下细草如茵,覆盖地面不见泥土。眼前一条涓涓溪流,清澈见底。真是风景『迷』人,美丽如画。心情也跟着好起来。

    本以为再见两难从此天各一方了,常言道:大海浮萍,也有相逢之期。上天怜见,也不忍看分离之苦又让我们重逢了。这世界说大很大,就算生活在一个城市里也难谋两次面;说小很小,就算相隔千乡万里依然能够再次相见。

    阿依古丽像见了知心朋友娓娓道来:

    “那年的秋天多么『迷』人,那胡杨树,那路旁不知名的野花,就连戈壁滩的盐碱地也是美丽的。

    你知道吗我们有一种舞蹈从不跳给第二个男人看,它一生只给一个男人看到。因为这种舞蹈叫鹤舞,是从丹顶鹤那里变化出来的。

    丹顶鹤一生只有一个伴侣,如果一只死了,另一只会不眠不食守在它身旁,凄厉悲鸣。有的更会飞到半空收起翅膀俯冲地面殉情从不独活。。。

    真的,想记住一个人只需要一秒,忘掉一个人需要一辈子。

    我自小在叔叔家里长大。小时候我姐妹多,叔叔家没孩子,常把我接他们家里去,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给我买,待我如同己出。后来我长大了也在叔叔身边上学,反而和父母陌生些。

    刚巧我叔叔的一个战友马不忍是公安部刑侦局局长。他二人在战场上可曾是过命的交情。

    这位马局长有个妹夫是刑警学院的校长就是杨旭的父亲,也就是说杨旭的亲爹是刑警学院校长,娘舅是刑侦局马局长。所以我在刑警学院进修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杨旭呢,平生最大的心愿是想当名作家,今年还偷偷的撰写了一篇投了稿,过了一把作者瘾。

    用他那话说要用他那唇枪舌剑打遍天下不平事,可事违人愿偏偏就和他舅舅一样做了名刑警。

    刚到时北京水土不服,多亏杨旭一家照顾我。也许是因为我叔叔这层关系吧,他们一直把我奉为坐上宾,弄的我很不习惯。

    我一直都把杨旭当师哥看待,可杨旭不是这么认为的。当别人问他和我什么关系时,他都是偷偷和别人说我是他女朋友。以至于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瞧我们,我就开始讨厌他了。

    那年暑假我和阿布拉江大叔在街上争执,看你面善就让你做个公正人。想不到被绑了人质。面对突发的情况,也不知道是多么穷凶极恶的歹徒,我以为难逃一死,当时害怕极了。

    后来你也上了车,看你处变不惊,完全是像开车带我们去兜风,我多少也算在部队大院里长大的,你那么镇定自若,也把我感染了慢慢平静下来。

    前几日徐教授偶然说起自己放了多年的办案经验又派上用场,打算去洛阳解决一桩失盗案,我听在心里。

    徐教授没打算带我们前来。

    杨旭对我言听计从,两人软磨硬泡只说是学习经验,徐教授纠缠不过,只好带上我们。

    想不到你当了警察,我想这下好了,我毕业后就在公安局工作以后见面的时间就多了。

    我一眼就认出了你,可我在你面前走过两次,你却视而不见,我的心像泼了冷水,哇凉哇凉的。

    后来你的什么同事,来送你,你们聊的那么亲近,那么旁若无人,能是一般的关系吗?

    想不到我两年苦苦的等待竟是这般结局。几次眼泪要掉下强自忍住。我不能哭,这能怪得了别人吗,难道就因为给别人跳了一支舞,就让别人等候你,这样是不是太自私了。”

    我听着阿依古丽这梦呓般的倾诉,想不到两年来我是怎样想她,她也是怎样的想我的,并不比我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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