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警察-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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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的一声子弹打光了,我不再捡枪,两步跨到已经吓得缩成一团的黄脸老怪军,两手抓起一人,高举过顶,甩手摔了出去。哇哇一边大叫去了。
左右手搂住两人的头,“咚”的一声来个撞西瓜,身体一软两人登时晕了过去。
剩下的人虽抱着枪,早吓得屁滚『尿』流,“啊”的一声怪叫,像看到世间最可怕的东西,瞬间消失在黑暗里。
我身边再无黄脸老怪军。
阮大勇伤胳膊还没好利索,今夜又一次当拼命三郎,体力完全透支,早已应战不暇。若不是身旁几位弟兄相护,早已经横尸当场了。
打退一波,又冲上来一波。一排子子弹打在我身旁的树上,我死尸堆里一滚,一把枪已经在手。扳机抠住不动,任凭它吐尽火苗。
由于他们人多,我打一排子弹换一个地方,这群人不是二流货『色』,子弹追着我打,“嗖嗖”声贴身而过。我捡起两部ak47,两手不停。枪指到哪里,哪里的人就随之躺下。
耳朵里的枪声让我亢奋,我已完全置身这场战争中,子弹打光,地上有现成的,立即扔了换新的,这一刻我已经把杀人当做儿戏。
战争现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心生仁慈就是『自杀』!
但我们面对的黄脸老怪军太多,不是几个个人英雄所能改变的。越聚越多,我的手已经被枪震得发抖,开始麻木了,也许再过一会儿,也就提不动枪了。
忽敌人身后枪声大震,周双全和黑胖子来的正是时候,冲黄脸老怪军直杀过来。黄脸老怪军腹背受敌,以为大军已到,一时人心不稳军中大『乱』。
军中开始有人逃跑,有一个逃的,就有两个,两个逃的就会有一群跟着,法不责众么。
黄脸老怪军就此开始大面积溃逃,一次精心准备的围剿以失败告终。
周双全走来,我一拳打过去,说:“周和尚,你丫的再来迟一步,我这一百多斤肉就交代了!再也吃不上明天那碗饭了!”
周双全说:“我就是掐着表来的,好让你张市民施展一下手脚。”
我说:“你丫的还和我闹着玩的,你问问身后的雇佣兵,我们差点就要全军覆没!”
周双全说:“实不是故意来迟的。黑胖子这家伙临半路又反悔,不肯前来,和他道理说不通,被我一拳敲晕了,迟来了几分钟,差点害了你们。
“阮大勇,你这个计策不错,不光救了大伙的命,还打了一次胜仗。前后错出时间,让人以为是援军到了。”
阮大勇说:“嗨~我哪有什么计策,跟张司令学点皮『毛』而已。我要和张司令比,那就是蚂蚁见骆驼,蟑螂看大象。”
周双全说:“这么说,张司令更是不世出之奇才!”
阮大勇说:“那是,张司令的聪明绝顶,那是打娘胎里带来的。”
我们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不动了。
中间许多不对,这中间为什么要弄十五门大炮的陷阱,骗我们到这儿?我们离开之后,张司令那儿只剩下老弱病残『妇』,阿依古丽她和兰那一起会不会有事?他们会不会乘虚而入?
不好!调虎离山!
我吃惊的看向阮大勇,杨过海他们,一下子没了声音 他们好像也同时意识了什么,情况不妙,赶紧返回!
回到防空洞,洞里一片狼藉,弹壳满地,一定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战斗。张司令和一群女眷不知去向。洞里一个人影也无。
阮大勇狠狠的对着石壁打了一拳说:“又被他们耍了!”
我说:“其他的先不要说的,救人要紧,不知他们被带到什么地方去了。”
阮大勇说:“还能带去哪里,一定是被黄脸老怪押回金三角了。怎么救?
我们只有这么多兵力,刚才侥幸胜了一筹,这次是去他们老巢,是硬碰硬,真刀真枪凭实力说话,我看这次凶多吉少。”
我心里担心着阿依古丽,前方就算是刀山火海也不去管它,说:“阮大勇,说这种怯话,你不是动摇军心么,你去不去,要是不敢,我们几人可就不等你们了。”
阮大勇被我说得尴尬:“我这只是分析事实,哪里不肯前去,你们说吧,什么时候动身 我阮大勇不说二字。”
我说:“打铁趁热,放火趁风。还等什么,现在就踩着脚印赶紧追!”
阮大勇说:“目前咱们士气低下,临去前需要鼓舞!”
阮大勇一转身,脸上威严起来。
“集合!”
“弟兄们!现在张司令被擒,正在被押回黄脸老怪老巢的路上。到了金三角,黄脸老怪和季千里不会给张司令好果子吃的。
这些年我们哪个没有或多或少受过他的恩惠,羔羊亦有跪『乳』之恩,小牛也知『舔』犊之情。
现在回报张司令的时候到了。需要我们站出来时候,就应该勇敢的站出,扛起肩上的一份责任。
各位前来投奔张司令为了什么,那些结束内斗,稳固金三角,保一方平安,这些大道理我也不来说了,我们是为了我们自己,如果张司令没了,谁给咱发粮发饷,谁给咱免费的医疗教育?
兄弟们,为了我们自己,为了大家身后的根基,现在必须要从黄脸老怪手里把张司令救出!”
下面的雇佣兵被阮大勇说得个个义愤填膺 ,满腔怒气纷纷说:
“大勇哥,别说了,没有张司令就没有我们今天,你说吧 ,让我们怎样,就怎样!”
阮大勇说:“好!不枉张司令对我们的好意。我不再多说什么了,诸位,为了自己的前程,救出张司令奇功一件,你们将得到想要的一切。各位奋勇向前吧。救出张司令我保你一世荣华!”
“救出张司令!救出张司令!”下面的雇佣兵们高举着枪喊道。
“好!各位出发!”
54章琅东城外兵痞子,十碗茶馆说书人()
出了防空洞,乘着夜『色』,一路向南进发!
黑胖子和周双全两人一路骂骂咧咧:“好你个光头和尚,老子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粮食还多,老子走过的独木桥比你走过的路还多,什么事还让你教?”
“老子之所以不去,是有老子的道理,你丫的还没狗活的年纪大,就来教训我?”
周双全道:“我肏你姥姥的亲闺女,你狗日的想丢下阮大勇和张市民他们当逃兵,老子没一枪打你一个*满地就够仁慈的了,你要是老子手下的兵,早一枪让你重新回炉另造!”
阮大勇说:“够了!你们两个吵够了没有,还有完没完了!不管刚才在战场上是谁的错,以后绝不能再犯,这次是去解救张司令,谁他妈给我临阵脱逃,我第一个不会饶他!”
“大家都听好了,谁要是没有得到命令之前后退,拿枪群『射』!”
雇佣兵们默不作声,三人一排,排成一个长队快速向前方前进。
一路无话,徒步到了一个城市。此时天空已经微暗,已经到了黎明前的黑暗。
阮大勇说:“这一路上我们没有碰见任何一支黄脸老怪军,他们可能已经进入前方的琅东市,因为那里是季千里的老窝。
咱们人多,太过显眼,我和小刘还有张市民几人前去打探一下消息,其他人散开,暂时躲进林子里原地休息。”
城里灯火渐渐熄灭,天已经亮了。这里已经到了季千里的地盘了,我们没敢带长枪,只贴身装一把手枪和短刃。
刚刚经历一场战斗,城里戒备森严,城门口拉起了警戒。
门前横着挡车木桩,五六个兵痞子吸着洋烟,懒散的看着过往的人群。
我们心里有鬼看也不敢看人们一眼,夹在人群里想混进城。一个大沿帽看到周双全头剃的锃亮,手里香烟一甩,从凳子上起来,对着我们喊道:
“那和尚,别走!看你剃个光头,就不像好人!给我过来接受检查!”
我心想,坏了,要想那么从容的进城不是容易的事了。早知道让周双全找个帽子戴戴。
他这么一喊,立即引起了另外几个兵痞子的注意。停下了盘问别人,慢慢向我们走来。
看来今天还没进城就要有一阵好斗了。悄悄的『摸』向腰间的缅刀。
那个兵痞子斜睨着眼来到周双全面前,说道:“小子,打哪儿来,到哪儿去!”
周双全说:“从山北来,到山南去。”
兵痞子说:“打山南来的,我问你,为何你不去左城,不去右城,偏偏独独来我琅东城?”
周双全说:“左城没有我要的,右城没有要我的,独独琅东城里也有我要的,也有要我的。”
兵痞子说:“何为我要的,何为要我的?”
周双全:“。。。”
兵痞子说:“快说,何为我要的,何为要我的。别给我留悬念!”
徐教授走前一步笑道:“这位小哥。。。”
周双全仰天长叹,眼泪似乎随时就要下来,语气里带着三分低沉说道:“实不相瞒,打小没娘,这件事说来话长。要想仔细了解,咱还要打我三岁那年说起。
那天的早上天气干冷干冷的,我一睁眼,喝了一口凉水,拉了一泡屎,然后做了一件轰动世界的大事。。。”
兵痞子说:“快说,快说,做么什么大事?”
周双全说:“想知道吧,想知道先让我们进城,等回来办完事情我一定告诉你。”
兵痞子说:“你他娘的说个半截话,还让不让人睡觉!不过很像我,咱们两人挺对脾气,兄弟,要是不介意的话,收下我这位哥哥!”
周双全说:“好哥们!中午回来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兵痞子说:“开城门,老子就喜欢这么痛快的人!别忘了回来给我揭开谜底啊,各位好走啊!”
兵痞子目送我们进了城门,想不到一场即将要开始的打斗竟被周双全兵不血刃的摆平了。
进了城,他们几人直把周双全夸成一朵花,走起路来也是飘飘然,真不知自己是老几了。
琅东城不大,也不小,早上的街上人流并不太多。走过一个茶馆被里面传来的说话声给吸引住了:
但见说话的四十七八岁,一人一袭长衫,干净利索。手拿一折扇,身前一长条桌,桌上摆着一手拿式紫砂水嘴壶,一副惊堂木,那人字正腔圆,吐吞清晰,正在讲评书!
想不到在异国他乡也能见到我们独一无二的特『色』文化,让人看了暖心。话说这里虽非我邦,但所有装饰文字全与汉人无异,受我邦文化的熏陶早已根深蒂固。
小茶馆地处幽静,装饰一般;却有一个响亮的名字:“十碗茶馆。”敢情来这里喝茶的都是大肚汉。
我们靠个斜角空桌里做了,立即上来位头戴瓜皮帽,身穿长袍马褂,活像前朝里走出来的小二。
来到我们面前一躬身说道:“几位爷,要壶雨前龙井还是洞庭碧螺春?”
我们一听,这里还能喝到十大名茶?多少来那么一壶,尝尝地道不地道。
小二一转身进了内堂。我们只听得说书人讲的正是三国里的英雄人物,赵子龙单身大战长板坡。
赵子龙在曹『操』八千虎豹军中来回冲杀,如入无人之境,单枪连挑劲敌于马下,直听得赵云就在观众眼前,听的大气不出。
末了说书人把个惊堂木一拍,长衫一撩,押了口茶,算是告一段落。
底下掌声如雷,不知拍死多少蚊子。
说书人收拾东西,走下讲台,正要迈步出门,徐教授站起,双手一拱道:“一部赵子龙单身救主说得实在精彩至极!这位兄台,能否赏脸移步至此,小老儿请你喝杯茶?”
说书人回头看了看,面对我们的盛情难以拒绝,拱手回礼道:“那么老朽打搅了!”
寻了一个空位做下,说:“不知几位叫老朽何事?”
徐教授说:“说的口干舌燥,来盏茶润润嗓子。”
说书人也不客气,接过徐教授递来的茶,饮了一口放下道:“好茶,是正宗洞庭碧螺春!”
徐教授看他放下茶杯说道:“兄台说的一口好书,在琅东城走南串北,一定不是三天两天的了,对这里应该多少有些了解,正是要向你打听一事。”
说书人道:“实不相瞒各位,我本姓唐,早年间从山东来此,料理内人弟弟的后事,内弟本在此经商不料正遇战『乱』,不幸惨死,俗话说人在情在,人走情亡。竟没有一个肯伸出手帮助的,我只好亲自把他骨殖运来,好叫他魂归故里。
却想不到自己到了这儿水土不服,连日来水米进多少,倒多少,饥困交加昏倒路旁,身上盘缠丢尽,只得寻下这里当个说书人。来到这里两年多时间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