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警察-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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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周双全欲言又止。
兰那说:“尼拉表哥有什么事在这说吧!”
尼拉说道:“张司令被黄脸老怪带领的两千精兵,号称五千围堵,正在离此三十公里的羊肠沟与我军激战。
张司令身旁只带一些亲兵和一个警卫连,已经火速通知西北琼邦驻军支援,大军已在路上。双方力量悬殊,随时有可能打过来,司令让我保护家眷后撤。”
兰那说:“我家就在这里,能撤到哪里?再说我阿妈呢?”
那人说:“咱们暂时到基地琼邦一避,待张司令打将回去,这里的一切还是我们的。”
“夫人和姨太都在汽车里等候,快请上车吧,这是司令的安排!”
兰那说:“等一下!”
返回去身上多了个长方形的盒子,原来是『药』箱。
周双全问:“你拿这干嘛?”
兰那说:“这就相当于军人的枪,农民的锄头,我是医生必须带着。!”
兰那招呼大家到了外面 ,所有医院的人全部撤退。
门外一辆吉普车里做满了女人,有胖有瘦,有年轻的,也有中年的。招手叫兰那上车。
兰那和一个中年女人说:“阿妈,阿爸呢?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
中年女人说:“你阿爸怎能过来,前线不能没有他啊。”
原来兰那竟是张司令的女儿。
汽车引擎发动,准备到西北方向的琼邦进发,远远看到一队人马,哗啦啦的朝我们开来。
到了近前原来竟是糯凯,后面跟着阮大勇和广生。糯凯见了尼拉说:“张司令恐怕人手不够,派我前来护送。”
尼拉说:“那岂不不更好!”
糯凯脸上阴阴沉沉的,拿目光寻找到周双全,居然变得温柔起来。尼拉分给我们几个军用水壶向西北一个琼邦驻军地出发。
汽车缓缓行驶在前面,我们和部队步行其后。道路坑坑洼洼,浮土满天飞。
走在路上到处都是荒着的土地,错错落落几户用木板搭就的屋棚,房顶有瓦式建筑,也有茅草铺成。
想不到在鸦片越来越高的暴利下,而种植它的普通民众也还是那么贫穷。
尼拉说:现在罂粟几乎都收割完了,要是成熟时,到处都是成片的花,成片的罂粟果。”
我说:“这么害人的东西那『政府』不管吗?”尼拉说:管啊,现在正在收紧,五年后国内将不再有一颗罂粟。说是这么说,只要有金三角在,只会越禁越多。”
45章糯凯搞阴谋造反,被迫逼走枯门岭()
兰那不肯坐车,要和我们走在一起。阿依古丽和兰那走并行,一直在观察她。看了好久,说:“兰那姑娘,你好漂亮!”
兰那被她说的脸上泛上红云,腼腆的说:不漂亮,你也好漂亮的呀!”
阿依古丽瞅着他和周双全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嗯,般配,真般配!”
我说:“那当然了,周双全出生时可不一般,有帝王之
异象。”
“大冬天喜鹊黑压压落满枝头,红彤彤的太阳,他一哭天上就落雨。一落地头就能仄起来。过百天时有位道士路过,眼望房顶只见一条大黑龙张牙舞爪盘旋,跳入房内不见了。”
“道士很惊奇,要进去看个究竟,闻知原来是户家新添男丁,摆百日喜酒宴。
道士进了内房骇了一身冷汗,只见一条大黑龙盘在床上,呼呼大睡。道士连忙『揉』了『揉』眼睛以为眼花,在睁开眼发现大黑龙不见了,一个婴孩躺在襁褓里熟睡。
道士认为天龙下凡,交待其父母好生教养,将来一定贵不可言。”
周双全嘎嘎大笑说:“别听他胡说,净瞎说。”
阿依古丽眨巴眨巴眼睛说:“真的吗?”
我悄悄的说:“骗鬼的话你也相信。”
走了大半个下午,天黑了下来,飘来一片乌云,刮起了小风,风吹的大家浑身舒服。
一直走到傍晚,前方像是个村子,一排排的木房子,隐藏在树木之间,几丈宽的木大门紧闭。尼拉说:“到了。”
忽发现不对,兵营里漆黑无边,死气沉沉,惊道:“怎么会没人?”
糯凯阴阴的道:“忘了告诉你了,琼邦军已经投靠黄脸老怪,现在也许正在和黄脸老怪喝茶,张司令手下少得可怜的兵将,撑不了多久就会玩完!”
尼拉后退一步:“好啊,原来你早已背叛了张司令,今天我就要清理门户!”
糯凯早举起黑洞洞的枪口,一枪击在尼拉头上,立即鲜血满面,倒地无声。
谁也没想到事情发展的这么快,一时来不及相救,尼拉已经倒在血泊里。
手下一批亲兵都是尼拉带出来的,一起打南杀北,亲如兄弟,看到尼拉命丧黄泉,怎会愿意,个个怒不可赦。纷纷举枪对准糯凯喝道:“你敢杀了尼拉,老子让你偿命!”
糯凯手下人手远多于我们几倍,也把枪顶在他们头上,一时剑拔弩张,战火一触即发。
尼拉手下看糯凯人多,也不敢轻举妄动。
糯凯喊道:“把他们的枪下了!”
糯凯兵往前『逼』近,尼拉兵开始『骚』动忽有人喊道:“被下了枪就是等死,给他们拼了!”
一时枪声四起,双方互『射』。立时死伤一片。
车上的『妇』女吓得锐声大叫。车已被包围,吓得里面的人缩成一团,不敢抬头。
地上趴满了人,子弹在头顶飞来飞去,不时有人中弹惨叫。而对方比我们人多的太多,渐渐没了还手之力。
杨过海观察一会说:“大家听我说,相比之下北方薄弱空虚,快向北突围!”
北方就在我们身后,还未形成合围之势,杨过海的判断是正确的,背后是茫茫大山,他们料想不会进山,背后薄弱。
一阵密集的还击后,我们开始有序撤退。
糯凯紧追不放,在背后喊道“大家快追,别放跑了
这群反贼。”
兰那不肯走,哭着喊道:“你们不要拉我,我阿妈还在车上,我要把她带着!”
周双全和阿依古丽拉着她说:“兰那,糯凯巴不得我们回去救她,不过那样我们谁也跑不了,只要张司令还在,糯凯就不敢怎么样。现在我们赶紧逃离这里,把这件事告诉张司令,让他有个防备!”
兰那割舍不下自己的母亲,流着眼泪一步三回头的向前走去。身后的枪声密集,还好黑暗中根本看不见,他们『射』的胡『乱』一气,并没有人受伤。
荒草树木渐行渐多,行动慢了起来。一道闪电划过,天上零零洒洒下起雨来,借着一闪即逝的闪电看到前方是连绵十万大山,黑压压的看不到尽头。
几个尼拉兵说:“大家不能在往前走了,前面就是生人禁地枯木岭。进入此山尸骨无存!”
和尚说:“什么生人禁地,什么枯门岭的,说的这么恐怖。”
一人说道:枯门岭你也许没有听说过,不过他的另一个名字却甚是响亮。”
“这里曾是二战时期远征军退回国门的野人山!”
“野人山?难道就是当年杜聿明带领五万大军,从此翻越,几乎全暴尸在这里的野人山?”周双全说道。
那人说:“不错,野人山里传说有野人,不过谁也没有亲眼见过。野人山是一个未开化的原始森林,不消说豺狼猛兽,吃人不吐骨头,就是蚊蚋,蚂蟥一个胖子进去跑一圈,也能给他吸成皮包骨。”
周双全说:“那我们进去岂不一样送死,不行,咱们给他拼了!”
杨过海说:“我看说的有些夸张,未必有这么厉害,
不要被眼前的困难吓住,况且我们只有这条路走,不然和他们硬拼,骨气是有了,命没了!”
我说:“糯凯那么多人,我们刚才又损失几个,正应了孙子兵法说的十倍则围之,五则攻之。只消把我们包围了,谁也别想逃的了。而我们现在只能少则逃之。”
周双全啧啧啧,道:“这孙子说的真有道理,咱就听他的。”
风带着雨,如撒豆般的下了起来,左边劈来一道闪电,右边劈来一道闪电,闪电里让人觉得野人山更加阴森恐怖。
闪电过后,接着就是轰隆隆的雷声。我们走不动,糯凯也行动不快。他们似乎感觉胡『乱』开枪也没多大效果,枪声渐渐稀疏了。
脚下的泥土混着雨水一踩一个坑,深一脚浅一脚的鞋上带了好多硬泥,双脚像绑了两个铅块每走一步都特别费力。雨似乎没有停止的意思,一直下个不停。
道路斜着向上,已经走入野人山的丛林里。安静的只剩下雨声和脚踩泥水声,
兰那和阿依古丽互相搀扶机械的走着,完全没有一丝力气,勉强的走动,像是谁要是在背后给一指头,俩人就会跌倒。
周双全忽然靠在大树上不动了说:我走不动了,要走你们走,一个下午没进一粒粮食,这么走下去,不被打死,人也累死了。”
尼拉兵也坐倒在地,散了架似的靠着树或坐在石块上任凭雨水淋着。都不愿意再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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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章疲惫难行石流阻,长腿无敌黑寡妇()
雨点稍微小点,还是啪嗒啪嗒从树叶上落雨珠,每个人浑身早已湿透,皮肤被带水的衣服泡着,很不舒服
野人山并不是一座座高山形成,说它是山不如说它是原始森林更加贴切。树和树长的几乎都一样,根本不知身在何处。。
糯凯也一直没有追来,不知是不是怕森林太恶不肯追来,还是走失在这毫无人迹,野兽出没的森林里喂了狼。
管他呢,你最好被狼吃个干净,还省得我们动手了。
眼前一座土丘隔了去路,大家实在走不动了,只好停下来休息,既然大家不愿意多行一步,看来今夜就要歇宿这里。
我们不忍看着两位女士淋雨挨冻,树上砍下几个粗枝桠准备搭个简易棚庵,好遮风挡雨,虽说效果不会太大,总好过没有。
树枝砍下来了,推平了一片野草,『露』出一块平地。
四个角找了,枝桠削尖了一头打入地下,上面长枝横搭一排,又纵着一排,把野草翻到上面,雨水顺着草流在外面,一个草棚形成了。
大家看着自己的杰作还挺有成绩感的。
雨水哗哗的响,天空闪电不断,阿依古丽两人躲在棚庵里稍微好些。
两人打起瞌睡,尼拉兵也渐渐没了抱怨,没了吵闹声安静下来,只想尽快熬过着着漫长的雨夜。
忽耳旁传来隆隆响声,像万丈瀑布落下的声音,又像大坝开闸卸洪的声音,大地开始震颤。
我一惊,四处看,无奈黑夜如漆根本看不清发生什。
一道闪电划过,看见眼前这座小土坡上树木在动,石头在动,泥土也在动,声势浩大,排山倒海的一齐被洪水往下冲着。一路势不可挡似要吞没一切。
山上泥腥味扑面而来。大家都在靠着大树打盹,对眼前的危险似乎没有觉察到。
”大家快醒醒!泥石流!”
“快醒醒!”
我走过去使劲摇晃身旁的尼拉兵,一个个还不知发生什么,惺松的『揉』着眼睛。
泥石流带着亿万立方土石,瞬间袭来。带着轰隆的巨响,向我们眼前冲来。
阿依古丽两人也突然醒来了,刚钻出棚庵,转眼就被泥石流淹没的无影无踪。刚刚站立的地方被堆成了一座小山。山坡『露』出暗红『色』的山体。
一个尼拉兵跑来瘫在了小山旁,用手扒拉着泥土,嘴里喊:“阿荣啊,你才多大啊,是我害了你啊!”
双手挖出血来,也忘记了疼痛,伏在泥土上痛哭。
扑哧扑哧喘粗气。
那人慢慢站起来说:“兰那公主,我们不能在往前了,宁愿跟糯凯拼死也要回去。”
一个黝黑的胖子也说:不行,这鬼地方我是一刻也不想在这待了,三个饱一个倒,老婆孩子热被窝 多舒服。兰那公主请跟我们走。”
说完自己先走了。尼拉兵也无声的跟在身后。
我们也只好往回走。
雨还在下,鞋子已经湿透,鞋里和泥一样,一走一滑。天黑的走路能撞掉鼻子。
树木,野草看哪里都是一个模样,只能凭感觉拖着疲惫的身体往前走。
夜晚马上过去了,天微微有点亮『色』,不过天空好似撒了一层雾只能看见身前几米距离,这层雾渐渐变淡能看清,前面又一个小山坡挡住了去路,山体滑坡,泥流满地。
怎么又一个?不对劲,和刚才发生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