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警察-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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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驶舱里杨过海在帮老黑瞭望水域,两人配合还算默契,一路大海里走来,却也稳稳当当。
这里商船来往密集,我觉得现在正是脱身的好机会,不然等进了金三角,到了他们一亩三分地上,那可就是:是龙你先盘着,是虎你要卧着,蹦哒不开了。
我悄悄来到驾驶舱,叫了声杨大哥,杨过海多么精明,看到我欲言又止就知有事。
背过了老黑船长我看看四周无人说:“杨大哥,现在商船很多,岸两旁也有码头,河水也不算太深,若再不逃走,等到了金三角我们没有机会了。”
杨过海说:“那你有没有准备好,等下我们怎么脱身?”
我说:“已经告诉徐教授他们两人了,就是周双全还在昏『迷』,有些麻烦。”
杨过海:“只要准备好了,我们四人带走周双全不难,等下见机行事。”
“好!”
杨过海进入驾驶舱里,对老黑说:“老黑哥看你忙活的,这里又不是大海了,我替你掌会儿舵,你放松放松!”
老黑船长活动活动手脚,离开舵轮,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把腿架在舱门上,燃上一颗烟,不再过问其他。
迎面驶来一辆大商船,载满货物。两船走得平行时,杨过海猛的朝它打个满舵,渔船向商船撞去!
商船上的人想不到渔船会突然向自己撞来,吓得连忙转舵,指着我们驾驶舱破口大骂,呜呜哇哇一句也听不懂。
老黑船长看到情况不妙,一下子跳了起来,伸手去抢船舵,骂道:“你他妈疯了吗?!”
杨过海根本不让他靠前,两人在舵轮前你争我夺,斗了起来。慌『乱』中扯到了老黑船长的折臂,疼得他呲牙咧嘴。
船还是极速的驶去,最终还是撞在了商船上,渔船一阵摇晃,船上人立刻站立不稳,险些跌倒。
糯凯提枪一个踉跄走了过来,一枪打向杨过海说:“你他妈找死啊!”
我一个箭步撞在他手臂上,子弹打在了船顶。
我抓住他拿枪的手猛向船壁上摔去,手枪掉在了地上,随摇晃的船一滑,掉进了角落旮旯里。
糯凯看枪被我打落滚到一旁,更加恼怒。左拳横打我的太阳『穴』,我后撤半步,还了他一脚。糯凯肘击我踢向他的小腿骨,我中途改变方向,击他胸腹,糯凯往前一跨,躲开我的一脚,近身一拳捣来,我掌接他一拳,力道极大,手掌酸麻。
在这狭窄的驾驶舱里施展不开,打了几个回合,糯凯招招都比我快了半拍。
『操』!小个子的!
站着比你高,躺着比你长,竟打你不过,一咬牙发起狠来。人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我一拼命糯凯立即相形见拙。
我正要结束战斗时,后脑重重挨了一下,火灼一般的疼,糯凯补了一脚把我踢翻在地。
一个雇佣兵瞪着恶神般的眼睛站在我身后,立即把我五花大绑,绳子捆的勒进了肉里,一时气血不畅,双臂麻疼。
雇佣兵高举着枪,杨过海也被绑了起来。我们被押到了甲板上,河面已经恢复了平静,那艘商船已开的远了。渔船在没有人控制下停在了岸边。
想不到徐教授和阿依古丽也被他们绑了,被两人推着过来。
唉!不但没有逃走,害得他们两人也遭此厄运。
糯凯擦了嘴角的血说:“把他们扔进河里!”
身后一股大力把我推下了河。我双手被捆,无法活动,一头从船上掉了下去。
心想这下子完了,头下脚上的又绑的这么紧,变成一条鱼也游不动啊,想不到我大好年华,两手空空的竟死在异国他乡的河里,做了这里的肥料。
如果能重生我会出生在哪里呢?是生在帝王家,还是长在寒门后?是妖娆的美女,还是英俊的后生?仰或是抠脚大汉,无敌的如花妹?
人死之前想的最多的是什么?人说命大于天,不会再想那些琐事,谁谁我和他有瞪眼之仇,谁谁借我一百块钱没还。这些都是小事,能和生死相比较吗?
脑海里只剩下一样东西,那就是对世间的无限留恋,面对死亡的极度恐惧,和临死前的彻底绝望。
“扑通”一声落入水里,我双脚『乱』摆想向水面上浮,根本无济与事。巨大的惯力使我快速下沉,头撞在一块尖石上,登时晕死过去。
我就感到身子漂漂忽忽,好像到了另一个世界,那山花灿熳,那山飘祥云瑞气。太阳透过树荫照在我的脸上,我躺在草地上,阳光使我睁不开眼。
一转眼看到了阿依古丽站在我身前,白『色』淡花裙子,裙摆稍微飘『荡』,『露』出白『色』的棉袜。
上衣也是素『色』的,同样刺着我的眼睛,模糊中我看不真切,努力睁大眼睛使劲瞧,永远还是那样四目相视时她就低着头微笑,笑的人都酥了。
一转身她就在我背上,踏着青草,阵阵花香扑鼻,我们走在大自然中。
她脸贴着我的脸上,一直挂着很自然的笑,笑的嘴唇薄薄的。她不说话我也不说话,就这么踩着花草走着,走着。
我说:“阿依古丽你先下来会好吗,我,我『尿』急。”
阿依古丽就下来,还是那么看着我笑着。
我走到一边想『尿』,看见阿依古丽站在那。又换了个地方发现她一直盯着我笑。
我说:“阿依古丽,你走远点好吗?”
阿依古丽一直不说话,只看着我笑。
我很着急,一急把我急醒了。
发现我躺在床上,白白的床被竟是在医院。
发现阿依古丽穿一袭白坐在床前,发现我醒了高兴的喊道:“周双全,快来,张市民醒来了!”
门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周双全风风火火的进来了。
看见我,眼望阿依古丽,说:“你看,我说会醒来的嘛,你还整天哭哭啼啼,这不好了,还给你一个大活人!”
阿依古丽被他说得有些窘:“谁,谁整天哭了,你才整天哭呢!说话能不能靠点谱。”
周双全嘻笑道:“好好好,是我整天哭,哭的咽不下饭!”
我说:“周双全你就不要打岔了,你不是一直昏『迷』着吗?我不是被扔河里喂鱼了吗?”
周双全说道:“你已经躺了四天四夜夜了。这里面发生的事,你当然不知道了。”
我惊的张了张嘴巴说:“到底怎么回事,别卖官司了,快说说。”
周双全讲起了那天在船上发生的事。
船猛烈的撞击使周双全从床上掉在了甲板上,慢慢苏醒了,脑子还是不清不楚的,只感觉脑袋里一片空白,什么也记不清楚了。周双全甩甩头,努力使自己清醒起来。
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还在船上,还在水上面航行。
甲板上的吵杂,首先想到了我们几人可能面临着危险。定了定神赶紧站起来。
44章金三角意外还魂,羊肠沟交战正恶()
周双全走出舱外,正好看到我“扑通”一声掉进水里。
又准备把阿依古丽推下水时,周双全一声厉喝,两步抢到那人面前,蒲扇般的大手把那雇佣兵推倒一旁。瞬间跳入河里搭救我。
那雇佣兵哪受得了这鸟气,一拉枪带,ak47到了手中,就要对着水中一阵扫『射』。
糯凯伸手一拦道:“算了,别管他。”
周双全把我从水底托出,浮出水面。阮大勇和广生帮忙七手八脚的把我俩拉上岸。
那时我已经昏『迷』,头上一条小孩子嘴般大的血口子。止了血,船又行了一天,到了金三角,只一停留,又行了半下午到了糯凯的家乡果敢区,我们被糯凯安排住进了医院。
这里土地贫瘠,多高山荒岭,人们已罂粟为业。
整个果敢地区要是在罂粟花开时节,全是清一『色』的罂粟,花开满山,香飘十里。
有罂粟作物,自然衍生了以罂粟为产业的加工销售链条
也可以这么说是先有了需求,才会有罂粟的大面积种植规模。
罂粟业的暴利,变得你争我夺,催生了一批叱咤风云的人物,人与人之间互相防备,唯利至上,变得义寡情薄。
今天还在一个桌儿上大块吃肉,大碗喝酒,转眼就能踢翻板凳,怒目相视,恶语相加,掂刀砍人,拔枪互『射』!
糯凯只不过是果敢毒枭张司令的得力助手。负责平时的交易往来。
两年前糯凯父亲暴死,父亲一死,国外的生意无力回天。糯凯回到家乡果敢区,偶然见到在张司令手下负责压货的表哥,糯凯毅然加入。
凭借着心狠手辣,阴险狡诈。无所不用其及的手段,很快得到张司令的赏识。反越表哥之上,成为亚中地区的总负责人。
开始到处横行,无恶不做。
张司令可以说是白手起家。早年间没一枪一弹,全凭他一手打拼起来。
那时候罂粟遍地开花。后续产品还没形成规模。张司令看清形势,从最初的提炼开始。
不到一年就形成了自己的私人武装,那时金三角动『乱』不断,暴利的驱使下全部进入了罂粟行业。
你争我夺,纷『乱』不断,逐渐在金三角形成了以张司令,黄脸老怪和季千里三人的武装力量,个个资金雄厚,兵强马壮。地盘巩固,拥兵自重。
三人中又数张司令最是人多马壮。
张司令经过这么多年的拼杀,在果敢区,乃至世界的毒品行业里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精兵二万,号称五万。自封司令。
张司令祖上是内地滇西人士,一向对内地比较好感。每年所产毒品大部分都偷偷卖给了欧美。极少销往内地。
这里和内地接壤,说话风俗和内地一般无二。
在当地人眼里,张司令就是活佛下凡。这里的教育,医院一应公共服务都是免费的。在张司令的治理下也是夜不避户,贼影无踪。
人一膨胀就飘飘然了,犯了所有历史上的人物做的错事,那就是划地为王,公然要把金三角收入囊下,要各位毒枭伏首称臣,年年岁贡。
那别人就不愿意了,好好的草头太岁,要被你关进牢笼,以后凡事看你脸『色』,自然极力反抗。
不听话怎么办?那就开打,看谁的拳头硬,不是不服气吗,打得你服气为止。
自从挑明后大大小小战事不断。
黄脸老怪两人斗他不过,暗中联合零碎武装力量,却也和张司令拼个旗鼓相当。
说话间,门口进来三人,杨过海和徐教授看到我醒来,也是一般高兴。
门口立一女子却不动了,但见:双十年岁,长得肌肤细腻,白净白净的。一双深邃的勾魂眼,直溜溜的鼻梁,长腿瘦身,穿个短跟皮鞋。
一袭白裙到膝盖,真应了那句话:“女要俏,一身孝。”
我脱口而出:“真漂亮!”
阿依古丽说:漂亮吧,漂亮也不是给你看的。”
我看那女子满眼都是周双全,周双全走哪,她的目光就跟到哪。完全把我们当做空气。
女子看着周双全,示意他过去。
我心说周双全,踩到狗屎了,真他妈有福气,男女都喜欢啊!
她说:“哎?!”
周双全抬头看看我,感到有些重『色』轻友,不好意思的走过去。
她说:“他醒了?”
周双全说:“刚醒。”
她说:“起来让他吃点东西。”
周双全说:“嗯,知道。”
她说:“让他到外面活动活动。”
周双全说:“嗯,知道。”
两人自顾自的说着,好像我们就是透明的。真他妈重『色』轻友,看没人的时候我怎么收拾你个小子!
杨过海说:“张市民,你已躺了四天四夜了,下床活动活动,别到时卧床久了,连走路都忘了。”
徐教授也说:“古丽,你陪着张市民走走,说不好,躺时间久了,肌肉真会有些萎缩。”
我抬脚下床,刚刚清醒,脚上还真没有一丝力气,阿依古丽赶紧抱住我的胳膊慢慢走出去。
头上的纱布裹的脸很不舒服。到了外面天气很好,医院不是很大,倒像是新建的,花草树木的长得整整齐齐, 竟然还有很多已枯死的罂粟杆子。想想这里的人民依靠罂粟生活,在他们眼里罂粟不是一个邪恶的东西就像我们小麦,水稻般的农作物。
医院门口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一队二三十个穿戴深绿『色』军服的果敢军走了过来。
越过我们,到了那女子面前打了个敬礼说:“兰那公主,有重要事跟你报告!”
看了看周双全欲言又止。
兰那说:“尼拉表哥有什么事在这说吧!”
尼拉说道:“张司令被黄脸老怪带领的两千精兵,号称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