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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铁血警察-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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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有正中一副画像,刻的入石三分,一位威风凛凛的将军,手抚腰间宝剑,目光炬炬凝视远方,身旁镌刻一行字:“非吾子孙不拜也。”

    丘千胜。

29章地下皇陵逞机关,步步危险困囹圄() 
金钗猎人像是见到亲人,走前一步,扑通跪在地上口里道:“六世孙丘德前来拜谒先祖!”画舞也跟在身后跪了下去。

    人家拜人家的先祖,外人还不欢迎。丘千胜还好大的规矩。

    我们不去打扰,径去走向壁画旁,揣摩画里的情形。

    忽几下细微的“轧轧”声传入耳朵,壁画上悄悄钻出几个细孔,头顶飞下些许石屑。我心一惊,莫不是石室里还有机关。

    金钗猎人和画舞背对我们,并没发现。

    我们几人大吃一惊,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两壁上几根强弩,带着劲风『射』来。

    再不及时躲开就要穿胸而过,管他姿势优美不优美,慌忙来个驴打滚,强弩『射』向对壁,堪堪躲过,还未站起,头顶强弩雨点一样的袭来,我向前一看,金钗猎人跪的三步之内楞是没有一根箭『毛』!

    这位丘八生怕不是自己的后人掠了宝藏,搞了这么个不下拜就落得个万箭穿心。可别说有他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那句话,不是他孙子还真不给他跪!

    真是:“善不能敛财,慈不会带兵。”

    就不知这机关是怎样启动的,为何金钗猎人他们两人跪下后,箭就跟着来了。

    不容我再往下想去,先不被『射』成刺猬再说,一路狼狈的躲到石像旁,金钗猎人也礼毕站了起来,最后一

    枝弩也已『射』完,地上落满一层箭簇。

    两人向身后一望,看到一层层的『乱』箭,吓了一跳。

    我看向他的身下,问题果然出现在那里。金钗猎人脚下是类似一个打坐的石雕刻的蒲团,轻轻可以按动,这凸起的一块圆石一定就是启动按钮。

    想不到这位丘八竟然文武全才,能猜透在他那句话的暗示下,不是他的后人几乎没有下跪的道理。一定会走向一旁,然后来个强弩『射』杀。想不到死后几百年还能再杀人!

    我们又在石室里小心的转了一圈,一眼就能看个一遍,哪有劳什子宝藏。

    现在不但没有宝藏,还被困在这间石室里,金钗猎人丘德拿着地图在石壁上敲来敲去,始终什么也没发现。时间一点点过去,大家开始变得焦躁。

    周双全掏出烟来,早变成了一堆浆糊,狠狠的扔向一旁。

    杨五魁在壁画前走来走去,嘴里念着第三句诗:“牛腰梁中进,牛腰梁中进。。。”忽然停在那位将军前叫道:“这匹马好像哪里不对!”

    “头上生有两只角,这位将军骑的不是马,好像,好像是一头牛!”

    我们闻言围了上去,果然仔细分辨画的是一头状态憨憨,体态有些臃肿,两蹄蹬天的青牛。

    壁画颜『色』脱落严重,怪不得我们没有看的出来。也多亏了杨五魁这个细心的家伙。

    青牛四周一圈的细缝,好似就是一道石门。

    金钗猎人丘德『摸』了『摸』青牛腹部一处不明显的地方说:“这个地方有些不同,画舞,把八虎爪拿来。”

    丘德戴上八虎爪,用力一抓掉下一块石壁,现出一个孔洞,里面是一个石门闩,必须把石门闩在孔洞里切断,门才能打开。

    看来不用他丘千胜做的八虎爪还真难以弄断这厚厚的门闩。

    丘德把八虎爪伸进去,石门闩在丘德用力的抓捏下,断为两截,几声“轧轧”声下石门开始抖动。

    狗日的杨旭明显被“轧轧”的声音吓破了胆,以为又来一波强弓流弩,抱住了头躲在周双全身后。

    石门渐渐转成九十度,竖在我们面前,现出一个黑暗阴森的地下隧道。

    丘德兴奋的满脸红光,可以说这么一步步印证了地图上的记载为真,传说中的宝藏不是子乌须有,心中的心愿就要实现,激动的脸上肌肉抖动,眼睛放光。

    我们在地上捡起箭簇捆成一团,裹上未烧完的碎絮,沾了松油,做出几个火把来。

    隧道一排排的阶梯一路向下,由于和水流靠的太近,一路『潮』湿腐蚀的气味严重。周双全和杨五魁走在前面生怕有什么不测,异常小心。我走在最后随时观察身后的情况。

    一路石阶下完,道路开始平坦。下面是一层淤泥。

    我趟着脚下令人恶心的黑泥,火把来回的照了照,这里竟然是一个空旷的宫殿。难道这里曾是李自成建造的,如秦始皇一样的地下皇陵?

    之所以不往丘千胜身上想,因为他没有这个财力,就算他有邓通石崇之富,在当时的年代他也没这个胆子。你想造地下皇陵,怎么着,还想当皇帝?

    我火把照过去,一个人影一闪而过,头皮像触电了一样,『毛』孔里针扎一般冒冷汗。

    怎么可能有人,我们几人刚刚到来,每个人好好的站在这,我明明是看到远处站着一人。要不是人,难道是。。。我不敢想象下去。

    我也不敢和他们说,壮着胆子再看一下,发现那人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手里托着个东西一动不动的站着。

    这一次终于看的清了,原来是一只铁人俑,手里托着的是脸盆一样的东西,我知道了,是一只铁人俑长明灯。吓的我一身冷汗,也难怪在这阴森的地下,心里害怕,看什么都怪异起来。

    铁人俑长明灯并非一个,两旁对称一直排向远方。

    我们过去用火把引燃了铁人俑里的松油,顿时冒出滚滚黑烟,旺盛的烧起来。

    铁人俑中间是条大路,一路笔直引向前方高台。一个龙椅宝座高高在上。

    龙椅背后就是石壁,诺大的宫殿空『荡』『荡』的,并无一丁点儿宝藏。也许这里是仿照真实宫殿所造,这里只是接受群臣朝拜的地方。

    龙椅左侧有道石门,门两旁卧着两只石兽,雕刻得栩栩如生,狰狞诡态。莫非这里才是藏宝之地?

    大家对望了望,火把重新点上,石门历经几百年岁月,门轴早已和门锈成了整体,太沉重几人勉强把石门推开一条缝,再也推不开。只得侧着身进去。

    又是一间石室,不过非常之大,黑暗中肉眼不能及。

    这间石室修的比外面那间大得多了,可就是矮的出奇,几乎伸手就能触顶,一种压抑感让人喘不过气,很不舒服。

    果然没有让我们失望,一排排用做装贵重物品的箱子堆满石室。

    丘德看到满地的箱子 激动难抑,慌张的走不成路来。一下扑倒在一个木箱旁,也不在乎淤泥弄脏衣裤,抱住箱子老泪纵横,泣不成声:“儿子,爹帮你找到了祖上的宝藏,儿子,你看一眼吧。”

    说着手捧出一个小瓷瓮,去打开木箱。

    画舞看到惊叫道:“爷爷,你怎么把我爹的骨灰拿来了?”

    木箱想不到很沉重,丘德第一次没有把它掀开,再一次用力的把箱盖往上推,木箱缓缓打开了,里面什么也没有是只空箱,丘德料不到会有这种情况,惊的没了哭声。

    与此同时“轧轧”几声石门关了个严实。再想挡住,已迟了一步。

    面对突发情况,我们几人退成一团,身体几乎相挨,每人观察一个方向。

    忽然顶部碎屑直掉,好似顶部在抖动,头顶声音越来越响,纷纷往下掉石块!

    丘德和画舞眼睁睁的看着掉落,好像吓傻了,石块砸在两人脚旁,两人越缩空间越小,处境非常危险。

    我顾不上害怕,护住了头冲过去要把他们拉到我们身边。

    刚到他们身旁一道石墙落下,把我们三人和他们隔开。四周石墙轰隆落下,转眼三人已被困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

    我大喊:“阿依古丽!周双全!你们在哪!”

    声音被困在四周石墙的空间里,传播不出。我们被困在石室,他们的情况可能也不容乐观。

    石墙从石室顶落下,部分还嵌入石顶,落下去的地方几乎和地面一条线,根本无从下手,就是能有受力的地方,重达万斤的巨石任凭你扳断手臂也是撼它不动。

    我发泄一番,直到手脚无力,一屁股坐在一个木箱上。就是这只木箱,不知丘德刚才开箱时启动了哪里的机关,一道道石墙差点把人砸死。

    我蹲下身来仔细一看,木箱上确实有个装置,一个方形的石槽里,一个石榫已嵌入地下,与地面齐平。木箱上对着石槽处也有一半石榫,只要往上翻开木箱,木箱上的石榫就会把石槽里的石榫下推,直至石槽里的石榫没入地下,启动机关。

    我试图把没入地下的石榫取出,无奈张飞扔鸡『毛』~有劲使不上,弄了半天,出了一头热汗,一屁股又坐回箱子里去了。

    丘德倒很悠闲,静静的看着我瞎忙活,腰间里取出烟袋锅,一个塑料包里装上烟丝,火把上点了两口吸完,在石墙上磕了磕,说:“小伙子,坐下来先安静一会儿,你又不是大闹天宫的孙猴子,再怎么蹦哒,山一样的石墙也不会开的。刚才我『操』之过急,误触了机关,害的大家差点命丧于此。”

    “哎,我是越活越『迷』糊了,要是我儿子在,也不会落得个身陷囹圄。”

    我听他又触及伤心,本想找个话题岔开,哪知他又装上一袋烟,吹了一口,自顾自的说起来,而我听的心头猛颤!

30章往日旧事重再提,正正邪邪总难分() 
“我儿子比你年长了十几岁,而他去当兵时却和你一样大的年纪。那一年西南兵犯我境,我儿子被拉去战场,可别说这小子天生就是打仗的料,在家时就是远近闻名的神枪手,任凭你天上飞只大雁,要它下来它就得下来。

    “后来得到上级的赏识,跟在首长身边警卫。那一场战争惨烈呀,身旁的人越打越少,敌人越聚越多。知道他们变成强弓之末,那个疯狂呀,不知死活的往上扑。打退了这边,那边又冲上来,打退那边,这边招架不住。

    “万万没想到在紧要关头,营首长受了伤,躺在地上大口喘气,移动不了分毫,眼看逃不了被活捉的命运。

    我儿子慌了神,营长就是他们的主心骨啊,平时虽严厉却很和蔼。对自己可以说是格外照顾,亦父亦友的关系啊。

    我儿子蛮劲儿上来了,让后面几个人掩护,两下爬到他身旁。敌人就在前方,眼里狠毒的目光都能看得分明。

    营首长那一两百斤的体重,硬是给背了回来。回来才发现头上被打了一弹,鲜血直流。”

    “最后他们宁死也不落在敌人手里,跳下山去,合该命大,下面是条河流,游上岸后,在营长这位活地图的帮助下,几人穿过大山,才回到了祖国。

    “我儿子一直在大西北,可惜啊,听信馋言走了弯路,再大的功劳也抵不了所犯下的罪,死在了监狱里。哎,死了好 ,死了也好,不死不知又造出什么孽来。。。”

    我越听越觉得他说的和我想的是同一个人 ,禁不住问道:“丘老伯,你儿子是不是叫丘名山?”

    丘德一听,磕着的烟袋不动了,抬眼看着我,眼睛里带点疑『惑』:“噢~?这么说你和我儿子认识?”

    我叹了口气:“我和他是一个队伍上的。哎~!丘文书罪不该死的,也算是我间接害了他。”我把事情始末慢慢说出。

    画舞听到是我害了他爹,父女情深,取下弓弩『逼』到我面前,声音嘶厉的叫道:“快说!你为什么要害我爹,我说我爹怎么好端端的说没就没了,原来是你害的!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别怪我手里的弓箭不客气!”

    我看着画舞愤怒的表情,也难怪她这么激动,放在谁身上,好好的父亲,变成一撮黄土,突然见到杀害父亲的仇人,任谁也不会无动于衷的。

    我把抵在眉心的弓箭视而不见,抬头看着画道:“我非常敬佩丘文书,虽然我和他相处不长,也看得出他是个讲义气的汉子。正因为他太重情谊反被其害。丘文书的死多少和我有些关系,要替你父亲报仇,请动手吧。”

    丘德连忙挡在我身前道:“画舞,不可!你爹他是罪有应得,要怪就怪他走错了这一步!”

    “爷爷!不管怎么说,是他害了我爹,我就要杀了他!”

    画舞不理会丘德,想从他爷爷身旁穿过,我坐在木箱上被丘德护在身后,画舞慌『乱』中『射』来一箭。

    哪知丘德大叫一声,捂胸不动。

    画舞惊叫一声,扔了弓弩双手去抱渐渐倒下的丘德。

    丘德随时注意着画舞的弓弩,用自己的胸膛替我挡了画舞的一箭。

    丘德坐倒地上,画舞已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丘德道:“小伙子,你们的事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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