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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中国帝王后宫私生活之谜全纪录-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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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诛灭了耶律乙辛的全族。

或许萧后的旷野孤魂也可以因此瞑目了。但佳人已逝,徒令后人思之黯然。清代词人纳兰性德有词曰:

六宫佳丽谁曾见,层台尚临芳渚。一镜空潆,鸳鸯拂破白萍去;看胭脂亭西,几堆尘土,只有花铃,绾风深夜语。

第88节:孟皇后被屡废屡立

宋哲宗(1077~1100年),即赵煦。北宋皇帝。神宗子。1085~1100年在位。元佑年间(1086~1093年)太皇太后高氏听政,任用司马光等,废除王安石新法。高氏病死后,哲宗亲政。元佑九年(1094年)四月,改元绍圣。哲宗的皇后孟氏端庄有理,为何会被哲宗屡废屡立呢?

太皇太后去世后,宋哲宗开始亲政。他立即召宦官刘瑗等十人入内参与政事。翰林学士范祖禹入谏说:“陛下亲政,未访一贤臣,却先召内侍,天下将会议论陛下私昵近臣,此事断然不可。”哲宗默然不发一言,好似不闻不见。宋哲宗册立马军都虞候孟元的孙女孟氏为皇后。孟氏端庄有礼,宣仁太后和钦圣太后向氏皆对贤淑温婉的儿媳非常满意。哲宗皇帝虽不大宠爱孟氏,但对她仍礼遇有加。不久,孟皇后诞下女儿,封为福庆公主。

哲宗最宠爱的刘婕妤初为御侍,明艳冠于后庭,得以专宠。奸臣章、蔡京钻营宫掖,倚恃刘婕妤。哲宗耽恋美人,只要刘婕妤欢心,恨不得天上的月亮也要摘下来。刘婕妤阴图孟皇后的位置,外结章、蔡京一帮虐臣,内连郝随、刘友端一帮宦官。她恃宠成骄,一度轻视孟后,见面也不循礼法。在礼法甚严的宋代宫廷,一个妃子敢于越礼,完全倚靠皇帝为后盾。孟后性情和淑,从没有为此与她争论短长。只有中宫的内侍,见刘婕妤骄倨无礼,心里往往代抱不平。

绍圣三年,孟后率诸妃嫔等朝景灵宫,礼毕,孟后就座,诸嫔御都在一边侍立,只有刘婕妤轻移莲步,退处帘下去看花。孟后虽也觉着不妥,却没有说什么。侍女陈迎儿,口齿伶俐,这时看不下去,她高声说:“帘下什么人?为什么亭亭自立?”刘婕妤听了,非但不肯过来,反而竖起柳眉,怒视陈迎儿;忽然又扭转娇躯,背对孟后。陈迎儿还想再说,孟后以目示意她不要多口。孟后返宫后,刘婕妤脸上还带着三分怒意。只是无从发泄,暂时忍耐。

冬至来临,后妃按例要谒见太后,到了隆佑宫,太后还没有起来,众妃坐在殿右等着。按规矩只有皇后可以坐朱漆金饰的椅子,刘婕妤一个人站在一旁,不愿坐下。她的随从郝随知道刘婕妤心里的想法,于是替她换了把椅子,也是朱漆金饰,与皇后的一样。刘婕妤刚坐下,突然有一人传呼:“皇太后驾到!”孟后与诸妃嫔相率起立,刘婕妤也只好起身。哪知等了片时,并不见太后身影,后妃又陆续坐下。刘婕妤也随着坐下去,不料椅子却被搬走,她一下坐了个空,仰天跌在地上。侍从连忙扶起,已是玉山颓倒,云鬓蓬松。原来有人不满刘婕妤所为,于是故意误传太后到临,然后趁机取走刘婕妤的椅子。妃嫔都相顾窃笑,连孟后也忍俊不住。刘婕妤惊忿交集,只是在太后宫中,还不敢发作,只好咬住银牙,强行忍耐,但眼中的珠泪,已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

回宫后刘婕妤余恨未息。宦官郝随劝慰说:“娘娘不必生气,若能早为官家(宋朝称皇帝为官家)生子,不怕此座不归娘娘。”

刘婕妤恨恨地说:“有我无她,有她无我,总要与她赌个上下。”正巧值哲宗进来,她也不去接驾,直至哲宗走到身边,才慢慢站起来。

哲宗见她泪眦荧荧,玉容寂寂,不由的惊讶逾常,便问:“今日太后有什么斥责?”

刘婕妤呜咽说:“太后有训,理所当从,怎敢生嗔?”哲宗说:“此外还有何人敢惹卿?”刘婕妤陡然跪下,带哭语说:“妾被人家欺负死了。”

哲宗说:“有朕在此,何人敢来如此,卿且起来!好好与朕说。”

刘婕妤只是哭着,郝随即在旁跪奏,陈述大略,却一口咬定是皇后的阴谋。

哲宗说:“皇后循谨,肯定不会有这种事。”

刘婕妤随即说:“都是妾的不是,望陛下撵妾出宫。”说着枕在哲宗膝上,抽泣娇啼。哲宗哪有不怜惜的道理。免不得软语温存,好言劝解,又令内侍取酒肴,与刘婕妤对饮消愁,待到酒酣耳热,已是夜色沉沉,便就此留寝。

刘婕妤虽倚仗哲宗宠爱处处针对孟后,可是孟后深得两宫太后欢心,要使哲宗决心废后并不容易。这时孟后的女儿福庆公主得病,医治无效,孟后的姐姐颇知医理,公主也让她诊治,却始终没有起色。她没有办法,遂出宫去打听有何名医,有人对她说:“京城里新来了一个道士,善能书符治病,大有起死回生的妙术,一经他手没有不好的。”她正在穷极无法之际,也不计及利害,便去向道士求了一张符带进宫来,以符水来治公主的病。

孟后知道后大惊,对其姐说:“你不知宫中禁严,与外间不同么?倘被奸人藉端播弄,这祸事就不小了!”等哲宗入宫,孟后说了事情的原委。

哲宗说:“这也是常情,她无非是求速疗治。”谁料不久宫中已造谣构衅,因孟后的身体也不舒服,孟后的养母燕氏、女尼法端、供奉官王坚,为孟后祷祠。郝随等捕风捉影,专伺后隙,立即密奏哲宗,说孟后怀有异心,用妖人咒诅宫廷。哲宗命逮宦官、宫妾三十人究治。所派的人都受刘婕妤支使,滥用非刑,把人犯尽情拷打,甚至体无完肤,然后凭空架造冤狱。哲宗诏令侍御史董敦逸复审。董敦逸见罪人都气息奄奄,无一人能出声,触目生悲,也不忍下笔。郝随防止他翻案,虚词恫吓。董敦逸畏祸,只得按原谳复奏。哲宗竟下诏废去孟后,出居瑶华宫,号华阳教主玉清静妙仙师,法名冲真。

废后的诏旨一下,寒冬的天气忽然变作六月一样,异常酷热,早已捐弃了的纨扇,宫人纷纷从箱里翻出来。忽又阴翳四塞,雷雹交下,董敦逸良心不安,于是上奏说:“中宫之废,事有所因,情有可察。诏下之日,天为之阴翳,是天不欲废后也;人为之流涕,是人不欲废后也。愿陛下暂收成命,更命良吏复核此狱,然后定谳。如有冤情,宁谴臣以明枉,毋诬后而贻讥。”又说:“臣覆录狱事,恐得罪天下后世。”哲宗大怒,对群臣道:“敦逸反复无常,不可在言路。”曾布说:“陛下本以狱案是近臣推治不足准信,故命敦逸录问,而今大案始定,就贬录问官,何以取信中外?”哲宗才将董敦逸搁过不提。不久哲宗也明白过来,自语说:“章误我。”

中宫虚位,刘婕妤一心望着册使,却没有封她为后的音信,最后只晋封了贤妃。刘婕妤可以除去孟后,多靠章、蔡京等人。

哲宗废去孟后,心里也很后悔,蹉跎了三年,没有继立中宫。刘婕妤朝晚盼望,枕席上也格外献媚,却始终得不到册立的消息,她让内侍郝随及首相章内外请求,哲宗还是没有立后的意思。刘婕妤彷徨忧虑,此时只有一线希望,乃是后宫嫔御都不生育。天下事无巧不成话,刘婕妤竟然怀妊,至十月分娩,生下一个男婴。

哲宗大喜,命礼官备仪,册立刘婕妤为皇后。右正言邹浩谏阻说:“立后以配天子,怎么可以不慎重?仁宗时郭后与尚美人争宠,仁宗既废后,并斥美人,所以公平,可为天下后世效法。陛下废孟后,与郭后无以异,天下孰不疑立贤妃为后,凡皇后须德冠后宫,不能从妃嫔中晋升,应自贤族中选择;况且刘贤妃有废后之嫌,更不宜立为皇后。”哲宗大怒,将邹浩削职除名,贬去新州。

《鸡肋集》记有一则刘婕妤做了皇后的笑话:开封城里有个卖馓子的汉子。他吆喝时,既不说馓子好吃,也不说价钱多少,只是长长地叹一口气,然后吆喝说:“亏便亏我也!”意思吃亏就让我吃亏吧!大概是想以此招徕顾客。一天,他来到城内被废的孟后住的瑶华宫道观前,像往日一样吆喝:“亏便亏我也!”不料才吆喝了几声,就被抓进了监狱。原来官差以为他说“亏便亏我也”是明目张胆地为孟后叫屈。后经查明,杖责一百板了事。他就此成了名人,连带生意也兴隆起来。

刘婕妤做了皇后,一时吐气扬眉,说不尽的快活。哪知儿子才经二月,忽生了一种怪病,终日啼哭,饮食不进,不久夭逝。刘后悲不自胜,哲宗也生了病,卧床不起,一年后驾崩,只有二十五岁。哲宗死无子,立端王赵佶为帝,是为徽宗。被废的孟皇后因获垂帘听政的向太后眷遇而得以复立为元佑皇后,位居刘后之上。后来向太后病逝,徽宗重用的奸臣蔡京等人勾结刘后,致使孟后再度被废,为希微元通知和妙静仙师,重居瑶华宫。刘后妄图干预政事,且行为不谨。使徽宗愈加不满,于是与辅臣计议密谋废掉刘太后。刘后的侍从见她地位动摇,都落井下石,纷纷把矛头直指向她,对她百般辱骂。徽宗将刘后废去。刘后被左右所逼,用帘钩自缢而死,时年三十五岁。古人云“宁拆十座庙,不拆一对婚”,回顾刘后所作所为,其结局可想而知。

在宋朝多有太后垂帘听政的事情,但都能革除弊政,以德服人,与理学维系人心的宋朝相一致。刘后诬陷孟皇后取得中宫之位,本无可厚非。但她心地狭隘,毫无容人之量,狠毒堪比吕后、武则天,而眼光短浅,斤斤计较,为人处世远远不及,若像前代太后一样拥有朝政实权,恐怕会重演汉代“人彘”的惨剧。在她还未取得后位时,不懂韬光养晦、收买人心,反而无谓地为一些无聊小事与他人时不时闹情绪,这样下来想要落个好收场恐怕也很难了。

第89节:宋徽宗幽会李师师

李师师,生卒不详,北宋末年汴京名妓。据载,其气质优雅,通晓音律书画,与汴京名士来往颇多,相传宋徽宗也慕名上门,与之吟诗做对,并心生爱意。其后事不详,一说张邦昌将其献给了金帅,为保名节,吞金自尽。

这天黄昏,宋徽宗带着内侍数人,轻乘小辇,微服往游。满目春色,触耳欢声,花草郁郁葱葱,烟云弥漫在道路两边。天色将暮的时候,来到金环巷,百肆杂陈,万人骈集,笑语盈盈,歌弦喧阗。徽宗东瞧西望,目不暇接,在一座楼下,突听得窗帘一响,便举头仰顾,窗帘开处露出一个千娇百媚的俏脸儿来,鬓鸦凝翠,鬟凤涵青,秋水为神玉为骨,芙蓉如面柳如眉。自有三千后宫粉黛不具有的惊艳,顿令徽宗恍惚不知身在何处。

这座楼是烟花之地的青楼,徽宗所看到的女子是汴京名妓李师师。李师师原本是汴京城内经营染房的王寅的女儿,父亲早亡,被经营妓院为业的李媪收养,教她琴棋书画、歌唱舞蹈。年纪十四五,渐渐出落得眉目如画,通体雪艳,又善解人意,且善唱讴,工酬应,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也件件精致。一时间李师师成为汴京名妓,是文人雅士、公子王孙竞相争夺的对象。就连山东水泊的首领及时雨宋江也不远万里,冒死潜入汴京,为的是一睹芳泽。这日天缘凑巧,开窗闲眺,正与徽宗打个照面。

徽宗下车入青楼。见到李师师,徽宗仔细端详,一抹纤腰,眉目含情。李师师开筵宴客,酒至数巡,唱了几出小曲,益觉令人心醉。席间询及姓氏,徽宗先诌了一个假姓名。但酒喝多了,徽宗却自称“朕”,无意中透露了自己身份,李师师毕竟心灵,已是会意,她极为惊异,但伺候的自然也越发周到。待到了夜静更阑,谑浪笑语,毫无避忌,徽宗便去拥了李师师同入罗帏。这一夜的枕席缱绻,比那妃嫔当夕时,情致加倍。李师师温婉灵秀的气质使宋徽宗如在梦中。可惜情长宵短,转瞬天明,徽宗没奈何,披衣起床后,与李师师约会后期,依依不舍而别。

别后几日,徽宗几乎每夜寤寐彷徨,辗转反侧,只觉得那些后妃没有一个比得上李师师的。隔日再见到李师师,徽宗自明心迹,彻夜绸缪。他一度想让李师师充掖后宫。徽宗再三踌躇,可是李师师一个烟花女子,毕竟不便移居禁苑。从此宋徽宗对后宫佳丽视若无睹,隔三差五就微服出宫来李师师这里寻欢作乐。自此李师师也不敢招待外客。有权势的王公贵族也只能回避三舍。

可是偏有武功员外郎贾奕,年少英俊。以前与李师师交情深厚,一日偶遇李师师,旧情重温,便去她家中留宿,酒后不免醋意大发,写了一首讽刺宋徽宗的词:“闲步小楼前,见个佳人貌似仙;暗想圣情珲似梦,追欢执手,兰房恣意,一夜说盟言。满掬沉檀喷瑞烟,报道早朝归去晚回銮,留下鲛绡当宿钱。”有好事之徒把这词传扬开来,宋徽宗听说后大怒,差点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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