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宠爱:腹黑女王嫁到-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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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也说不下去了,小脸一红,直接顿住了。
他却爱极了她此时娇羞的模样,打算做一下文章,继续欣赏她的娇俏可爱,“如你什么?”他追问,让她的小脸更是酡红。
她只得硬着头皮说下去,“不会让你如我与你现在这般的在一起,只要让她随时帮你看住梅恒山的动向,一旦梅恒山有什么举动,你再以梅凤要挟出言制止这就足矣了。”一口气说完,她立刻把她的小脸埋在他的胸膛上,第一次羞红着一张脸不肯看他。
他呵呵笑,爱惨了这样的她,“晴儿,让我答应你可以,不过……”他语气一转,让她一怔,“什么?”
“你——要——让——我——再——爱——你——壹——次。”他一字一顿的认真说过,一双黝黑瞳眸里再次写满了一份渴望,只尝了两次女人的味道,而且两次的对象都是她,他还想要第三次,那份属于男人的满足和自豪感让他只想再一次的征服她。
她无声,如小妻子一样的贴在他的怀里,半点也不敢看他,他的眸子里是太多的欲念,再混合着满身的酒气,让她早已迷朦在他的身前。
他吻下去,“晴儿,可以吗?”喑哑着嗓音问道,想到梅凤,他只想要在晴儿的身上索回他的童真,他的一次次都只给她。
她不出声,小手更紧的攀在他的身上,皓月大喜,高大的身子带着她的一滚,立刻就趴在了她的身上,“小晴儿,我爱你。”
她无声,她不知道她爱不爱他,只是,她不讨厌他。
重复着所有先前才做过的动作,他却甘之如饴,不厌其烦的充斥在他与她交织在一起的肉玉之中,空气中再一次的升起了一股淫靡的味道,冲淡了那酒气,让她又一次的迷失在他为她编织的爱的氛围中。
她还可以爱吗?她身边的每一个男人都是这么的优秀这么的让人心动,而此刻,她脑子里唯一存在的,就只是皓月。
长长的发如墨般披散而落在了枕上,他的手指为她梳理着那丝滑,每一下都是怜惜,她的眸角还是有一抹淡淡的忧伤,那是他无法望进的她的心里的一个永远的伤口吗?
如果可以,他想让那伤口结痂愈合,再把那伤口抚平。
如果可以,他想把她的忧伤淡去,让她永远对着他笑。
只是,她要给他机会,就如此刻这般,与他缱绻如梦。
于是,就在这样一个平常的清晨里,他第二次的与她合而为一……
许久许久,当喘息过后,当满足过后,他又一次的瘫软在她的身上……
“皓……”她轻唤,她为他取来了衣衫,亲手为他穿妥抚平了衣角,“答应我了,是吗?”
他只得点头,虽然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可是她的选择是对的,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即使她不求他他也要这般做的,如今这一刻他是得了便宜了,想到她的身子,就等她回来,他要让她彻底的满足他一次又一次。
男人,果然在失去童真后就彻底的迷失在女人的身体世界里了。
如果这迷失再添了一份真爱,那么,所有的亚当和夏娃的故事就只有浪漫和写意了。
爱与欲,只在一念间,却又有谁真的能够份得清清楚楚呢?
第73章 死讯()
推开门,花雨晴第一次有些怯怯的从皓月的房间里走出来,幸好,门外没人,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宫竹缺和洛竹邪了,当然,波隗谲除外,那是个仙风道骨一样的人,她身边所有的人就只有他对自己没什么欲念,呵,跳出三界外的男人吗?
从回廊走到大厅,望望天其实天色还是早,她回来的真早,可是在她跨过那道高高的门槛时,她才发现此时的大厅里三个大男人早就在了,呵呵,起得真早,倒象是她迟起了。
没有人说话,只是静静的。
她轻轻笑,“竹缺,有没有不舒服?”想到宫三娘她心里一紧,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欠了宫竹缺什么,来了这无寒国还要一点一点的回报他。
“刷”,三个人整齐划一的抬起头来,然后又是整齐划一的大叫,“晴儿,你回来了?”
废话,她都站在他们面前了,还问她有没有回来,男人在什么状况下智商这么低呢?
皱皱眉,不会也都是在恋爱中吧,不过波隗谲应该不在其中吧,“嗯,我回来了。”伸伸懒腰,她好累,一夜应付了两个大男人,要是眼前所有的男人一起上,那她岂不是……
想一想,小脸又红成了一片。
“晴儿,我很难受,快来为我续真气吧。”宫无缺软软的身子贴着靠椅,他这几天的身子好些了,虽然还不能如常人一样的活动,但是至少比前些日子好许多了,只要花雨晴坚持为他续了真气,他总有一天还是能够恢复他从前的雄风的。
花雨晴走了过去,玉手推送在他的胸膛上,手指是源源不断的真气送出,一会的功夫立刻就完成了任务,收手时是宫竹缺意犹未尽的眼神,他就喜欢她为他续真气的时候,虽然隔着衣裳,却有种肌肤相亲的亲切氛围,让他可以浮想联翩。
收了手,她走到洛竹邪为她备好的椅子上,这一路从玉宫里出来都是洛竹邪照顾她的起食饮居,可是他却是自己最忽略的一个,心里微微的有些歉意,可是,她的琐事还是习惯的要吩咐他,“竹邪,收拾东西,明天要出门。”
洛竹邪大喜,他原还以为要过些日子才能回玉宫,却不想这么快就可以起程了,“宫主,要回玉宫吗?”
“嘘……”花雨晴示意洛竹邪和身边的两个男人都小声些讲话,她不想让金城武听到,那个男人要算计她呢,她时刻得防着他。
挑眉,每个男人的脸上都写满了问号。
“明天去无月国,你们三个与我,还有另外一个人。”那是皇上,不过她现在还不打算说出来,皇上出宫,这事一定要保密,到时候就说皇上病中,任何人也不见,不过这事要吴公公和皓月配合,只要挡住了假太后,一切就简单了。
三个男人都是一愣,没想到花雨晴会突然改变行程,“那皇上的病呢,治好了吗?”都记得花雨晴说过皇上的病要近一个月才能针灸好的。
“这是我的事,你们不必操心,竹邪去准备明天出发,这事不能让金城武知道。”她低声吩咐,不打算带着金城武,就来个不辞而别。
三个男人一齐点头,花雨晴正自要开口,门外就传来了金城武的声音,“开饭了开饭了。”
“宫主,一起吃饭吧。”就在刚刚花雨晴说过要去无月国的时候,波隗谲直觉要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一双黑亮眸子望着花雨晴,其实就在刚刚他就想要劝花雨晴不要去无月国了,却在就要出口的时候被金城武给打断了。
花雨晴转向宫竹缺,“竹缺,你可以试着走走路了。”她刚刚向他体内输入真气的时候明显的可以感觉到他的身体机能正在好转。
“真的?”宫竹缺没有想到他可以走路,竟是从来也没试过。
“嗯,走一走,我想应该可以。”她也不敢十分笃定,只是让他试一试。
脚尖轻轻落地,然后试着挪了一小步,竟是有些不习惯一样差一点就摔倒了,惹得洛竹邪急忙奔过来扶着他,宫竹缺却推开了他,“我自己来,晴儿说行,我就一定要行。”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他想要让自己象个男人样的站在花雨晴面前,除了他与花雨晴的初见,他竟从来都是这般的比女人还要羸弱。
一步步移动,果然可以走了,只是速度很慢,但是宫竹缺还是非常的开心,他望望花雨晴和两个时常在一起的伙伴,“你们先去吃饭吧,我想自己走过去。”这一刻的他突然发觉连走路也是这么的好这么的亲切。
宫竹缺走得很慢很慢,他却很开心,这是他自从救花雨晴受伤醒来后最开心的一天,当他终于慢腾腾的来到饭厅的时候,几个人正端坐在桌前,面前的饭菜居然一动未动的在等待他的到来。
“你们……”有些感慨,这时候他才发现,与眼前几个人的朝夕相处让他已经有些离不开他们了。
“吃饭吧。”每个人都为他能够走路而庆祝。
那一天,驿馆里很温馨,花雨晴与每一个人都友好相处,她也在时时观察着金城武的动作,早餐时他看到她时他的脸微微的一怔,那神情并没有逃过花雨晴的眼睛。
洛竹邪已经在悄悄整理东西了,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昨夜里花雨晴几乎一夜未睡,再加上早起与皓月的两番运动让她早已累得乏了,所以吃过了午饭花雨晴倒头就睡了过去。
睡得正酣,门悄然开了,虽然只有淡弱的声音,还是让警觉的花雨晴一下子就醒了,没有出声,她只是半眯着眼望向了房门处,待看清来人的时候心里咯噔狂跳了一下,竟是金城武来了。
他蹑手蹑脚的闪了进来,然后轻轻的关上了房门,望了一眼床上的她,见她没什么反应,穿着布鞋的脚悄无声息的就移到了茶桌前,从笼袖中掏出了一个纸包,打开后一包粉立刻就倒在了茶杯里,然后便迅速的离开了花雨晴的房间。
那一切都神不知鬼不觉的做完,从头至尾也不过一分钟左右,金城武就消失在了花雨晴的视线中。
花雨晴悠悠坐起,玩味的拿起了那个茶杯,只望了一眼她就清楚金城武的意图了,此一刻她懂得了什么叫做无毒不丈夫,为了与假太后一起回到现代,他竟然要对她下毒,虽然这毒还不至于毒死她,但也未免太狠了吧,必竟自己与他可是来自同一个地方的人呢。
手中的茶杯拿起又落下,随意的倒了些水在茶杯里,让水与那药粉彻底的融在一起,这才来到窗前,眨眼间那有毒的茶水就洒在了窗外。
花雨晴再放好茶杯,人便迅速的躺回到床上,既然金城武如此狠毒,她索性就来个将计就计,让自己安全的离开京城。
花雨晴睡着了,这一次却不是简单的睡着了那么简单。
大热的天,所以每个人都午睡了,几个大男人一一起来就聚到了洛竹邪的房间,这其中并不包括皓月,皓月去找皇上商量花雨晴的事情了,只要皇上同意了,下道旨,他皓月就成了无寒国的摄政大臣了。
“竹邪,宫主还在睡吗?”
“是呀,没见她的门开过。”
“已经睡了很久了呢,你瞧外面,夕阳已经西下了。”不止是宫竹缺和洛竹邪有些担心,连波隗谲也觉得有些不对了。
“是呀,天要黑了,就要用晚膳了,晴儿从没有这么嗜睡的。”
“竹邪,你快去看看。”波隗谲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可是只有那么一下下就没了,这让他迷糊了,为什么那感觉一闪即逝呢。
洛竹邪立刻就明白了波隗谲的话中意,他立刻迅速的冲向了花雨晴的房间,心慌让他连门也没敲,一推门就进去了,屋子里静悄悄的,床上,花雨晴正安静的躺在上面,“晴儿,快用晚膳了,你醒醒。”他在门前低叫,以花雨晴的功夫,他这一叫她一定会醒过来的。
可是没有,床上的女子还是静静的躺着而没有发出任何回应,“晴儿……”洛竹邪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晴儿,你醒醒。”
花雨晴还是静静的睡着。
洛竹邪立刻就慌了,手指颤抖着探向花雨晴的鼻端,却哪里还有半口气了,再看她的脸色,奇怪的却没什么变化,“晴儿,你快醒醒。”不容分说的就摇撼着花雨晴的肩膀,人已慌成了一团。
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竹缺,波隗谲,快过来,宫主好象……好象……断了气了。”
他的嗓音洪亮,让此时正坐在他隔壁屋子里的另两个男人听得一清二楚,立刻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先是波隗谲,他冲了进来,“竹邪,怎么了?”他以为他听错了,花雨晴怎么会断气呢?不可能,他一点这样的感觉也没有。
“宫主她,好象断气了。”洛竹邪一边说一边瘫软的坐倒在了地上。
波隗谲摇摇头,没可能呀,花雨晴真的有事他不可能没有一点感觉的,他冲上去,当他探过花雨晴的鼻息之后,他知道,洛竹邪的话没错了,可是他还是无法相信这样一个事实。
宫竹缺也到了,才站到门前,就看到半敞的房门里洛竹邪瘫坐在床前,而波隗谲则是焦虑的在房间里四处查探着,“竹邪,你再说一遍,晴儿怎么了?”
无声,没有人回答宫竹缺的问题,洛竹邪已经被花雨晴的‘死’惊魇住了。
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宫竹缺冲到了床前,当他确认的知道花雨晴的果然是断了气之后,眼一闭,竟是昏死了过去。
花雨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