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家名宠:楼少,求放过-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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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眉头,看起来一起都那么美好……
“我没事?你怎么来了?”
“墨离在这里,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
夏之初的笑容不论什么时候都会让楼凡御找到一种家的温暖,那是他归属的地方,怪不得有她的地方才会那么让他安心,舒适。
“他在是他在,我来是我来。”
第210章 都留在身边()
“你干嘛一直这么乖巧,你应该跟我抱怨,责问我……”
他喜欢摸着她的头,跟楼添天一样,她们的头发细细软软的,摸上去很舒服。
“你一定是有事情啊,不然怎么会不来?”
“你看上去好累,怎么不回去睡一下。”
夏之初笑的温婉,让他如沐春风,有些话他已经到了不得不说的地步,因为他已经想好了一方法来暂时解决这个困难。
“家里快要被月扶兰给拆了,还怎么回去住。”
他的样子有些疲惫,看过去总是那么让她心疼,这个男人永远都有办法让她心软又心动。
“因为好累,才要来你这里睡一下,你不在的时候睡不着。”
他说的陈述句,却让夏之初心里好感动,她永远相信这个男人说的每一句话,给她的每一个承诺。只是他的神色间有些迟疑,好像有话跟她说。
“那来睡一下吧,小天去找月扶兰玩吧,也给她讲个笑话,就刚才那个……”
“好不好啊?”
夏之初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感觉楼凡御这个时候必然是有话要跟她说的,所以想要楼添天先离开,害怕他有些什么不方便的地方。
“当然好啊,爹地,你来这里睡吧。”
夏之初明显看到楼凡御的眼睛都亮了一下,伸手摸了一下楼添天的头,不知道两个人在做什么,互相看着。楼添天点头,从床上滑下去,楼凡御帮他穿上小鞋子,就踢踏踏的离开了。
“好啊,谢谢小天。”
夏之初看着两个人,也不多说什么只是自动的转移了一个地方,把温暖的地方让给了楼凡御。
虽然整个房间还是很温暖的,但是夏之初带过的地方更加有适合他的温度。
他可以脱了衣服好好的休息一下。
“来吧,过来睡一下……”
夏之初有些不方便,但还是尽可能的照顾楼凡御,他伸手扶着夏之初,让她行动起来方便一下,转头看着小天离开关着门,他脱了外套放在衣架上。
“家里很乱,月扶兰每闹一次就要重新修理一次,这样好了,明天出院你就带着小天到咱们家的疗养院去一边治疗一边养着身体。”
“你觉得怎么样?”
夏之初认识楼凡御很久了,但是这是第一次听他这样温柔的询问别人的看法,他向来都是独断专行的,或者说习惯了帮着夏之初做决定,第一次问的这样认真。
“你做的决定自然就是最好的。”
楼凡御脱了鞋子睡在夏之初的身边,他这几天又失眠了,原来以为贞儿回来他就会不药而痊愈的,谁知道症状更加强烈了。
这些天他想明白了一件事情,对于楼凡御来说,贞儿是止痛药,夏之初是安眠药。
不是哪个更重要,哪个都重要,只是她们没办法共同的生存。
或者应该尝试一下,至少楼凡御是这样想的,他还没有做决定,因为他的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期待的。
期待着能够两个都留在身边。
“还疼吗?都没见你说过痛,平时那么弱小的一个人,怎么这个时候变得这么坚强了。”
第211章 他,没有说实话()
“感觉你都不太需要我的保护了。”
楼凡御的话虽然只是随便说说,但是夏之初却听的认真,并且回答的更加认真。
“也会痛的,只是说不说它都会痛,说了你会心疼,你会担忧,不如让你安心的先去做你的事情。不想让你夹在中间为难。”
夏之初用一种很无所谓的语气说着,只是抱着她的楼凡御忽然抱紧了一些,就那么闭着眼睛呆在她的身边。
“谢谢你,初初……”
他就那么抱着她安静的入睡,他很累,主要是因为他的心很累,他没办法让贞儿冷静下来,对于他来说贞儿是他无法离开的人。
尤其是现在的她脆弱不堪,让他心里充满了怜惜。
在他的印象中贞儿是那个肆意张扬,却总是穿着白色的衣服做着叛逆的事情。
“谢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小天跟我说……”
夏之初的声音很柔,即使是平静的说话,也像是安眠曲,让他睁不开眼睛,昏昏欲睡,只是她那句小天说,让他有些精神,开始怀疑是不是楼添天说了什么,但是为什么进来的时候她什么都没有说,楼添天也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小天说什么了?”
他不是害怕夏之初知道什么,她不闹不吵,安安静静的样子已经让他习惯了。
“小天说,爹地最近很辛苦,让我多照顾你一些,孩子是不是长大了,知道心疼你了。”
夏之初说的很骄傲,因为楼添天好像开始接受楼凡御,并且不再反抗他而是变得想要接近他。
“他一直都很乖,原来那样也很好。”
楼凡御换了一个姿势,抱得更舒服了,虽然衣服上的消毒水味道很明显,但是他还是很喜欢。
“好好睡吧!”
她轻轻的出声哄着他,让他安心的入睡,这一天夏之初也开始想明白,虽然他没有来救楼添天,但是她知道,他深深的愧疚,那就是一颗种子,让他对她们充满了愧疚。
夏之初知道他们之间的感情开始于楼添天,本来就不是特别的坚实,现在遇到了一些事情很容易就此一拍两散。
但是夏之初不知道楼凡御心里是怎样的,但是她并不希望这样结束,她已经开始习惯了楼添天妈咪,楼夫人的角色。
还有她已经开始离不开他了,女人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她喜欢一个人,便是喜欢了,没有理由却是无法离开他,会时时牵挂,会时时想念,她的脑袋里面回忆着每一次楼凡御对她温柔的样子。
外面的天色渐渐的晚了,夏之初本来还有的困意却因为楼凡御的到来而变得不再想要睡了,她轻轻的靠在他的身上,感觉他浅浅的呼吸,平稳的起伏。
“如果能够一直这样在一起多好……”
她的声音很淡,说的也是很轻,只是她好痛,心里好痛,这个男人没有跟她说实话,小天没有说实话是是因为想要保护她。
但是他不是,这个男人,已经走进了她心里的男人,却没有说实话……
第212章 到底还是用了心()
本以为楼凡御能够在这里安稳的睡一会儿呢,夏之初安静的陪着他,只是还没天亮的时候他就被一通电话吵醒。
“我马上回去!”
虽然被打扰的楼凡御一脸的疲惫而且心情并不是很好,但是接到电话之后立刻就会赶了过去。
“初初明天会有人带你到疗养院去,我让梅妮陪你去,月扶兰也会一起去,在那里好好养病。我一有时间我就会过去看你的。”
“好好照顾自己,等这一段时间的事情结束了,我们再好好说说话。”
“有些事情,到时候该跟你说的,我一定会跟你说的。”
“现在你就好好照顾自己就好了,知道了吗?”
他伸手拉过夏之初的头,轻轻的在她的额头上面吻了一下,再看着她的眼睛,看了两眼,便抱了她一下转身离开。
整个房间变的空荡荡的,尤其是到了现在这个时间,夏之初摸着他吻过的地方眼泪流下来,她轻轻的转过头,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慢慢地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楼凡御没来的及赶过来。不过,他却安排医生还有护士带着楼添天与夏之初直接乘上直升飞机离开。
虽然那里的医疗条件也是不错的,但是夏之初还是需要专业的医生随行,因为楼凡御会不放心。
本来楼添天是不用去的,但是他死活要跟着,谁都没有办法,只好在飞机上加了这么一个小的地方。
一路上楼添天莫名的沉默,而夏之初因为巨大的噪音有些不耐烦,主要是前一天晚上没有睡好,所以早上起来的时候头会痛,会非常的痛。
她真的头疼了,虽然不像是那次楼添天出事的时候那种想要敲碎她的痛,但是也有些难以忍耐。
好不容易到了楼家的疗养院,才发现,这个地方比她所想的好很多。
“这个地方是在哪里?这个季节还会有开的这样好的琼花?”
夏之初觉得他们并没有离开的太远,但是这里竟然还会开着这样好的琼花,琼花的花期不算短但也不长,常常还没有嗅到的花香便已满园花瓣已近凋零。
“这里原来是个私人会所,前些日子才被楼少买下来,他说夏小姐喜欢琼花之类的才特意选了这个地方。最近重新布置了一下,这才整理好,希望夏小姐喜欢。”
梅妮永远都是尽职尽责的,这个时候月扶兰她们还没有到,便只有她还有楼添天两个人陪着,她试了一下庭院中琼花树下那温泉的水温,却是很舒适,这个地方远离城市,带着一方古老的安静,每个地方都是精心设计的,果然很美。
“很喜欢,你可以告诉楼少,我很满意。”
她的声音淡淡的,别人看不出她到底是喜是悲,只是她一个人知道,这样的浪漫其实是因为楼凡御对她的了解就只有她喜欢琼花而已。
但到底还是用了心,她也就不能多求什么了。
“小天去哪里了?”
夏之初转身的时候并没有发现楼添天的身影,这个孩子非要跟她来,这里远离城市,不论是设备还是学习都怕他会跟不上,好好的幼儿园这次也不上了,倒是让夏之初有些头痛。
第213章 解剖活人()
“他回房间去了,这里的信号不是特别好,但是网已经打开了,好像是着急做什么,匆匆忙忙的就进了房间了。”
梅妮最近对于夏之初的态度好了很多,变得温柔一点,语气也不再是硬邦邦的,听起来倒是挺舒服的。
“倒是想看看他在做什么。”
“我这里已经没什么事情了,你去忙吧,我自己逛逛……”
夏之初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这里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宁静,但又没有小虫子的烦恼倒是让夏之初安心一些。
走回她的房间梅妮已经将她的东西都收拾规整好了,她这个人没什么特别的脾气,也没有怪异的习惯,只要她看着整齐就好了。
夏之初坐在床上,忽然想到了那天夜里一位护士小姐送来的鲜花还有一封很短的信。
她忍不住又再一次拆开来看看。
里面的话让她有些疑惑,但是总是对于那个称呼,那个字体有些眼熟,那种熟悉感让她很不安,所以这件事情她没有跟任何一个人说,只是一个人研究了那个纸片好久。
她这几天一直将它贴身放置,那种感觉很奇怪,明明她不知道对方是谁,甚至对于那个名字都会很陌生,但是却有一种想要掩盖它的冲动。
这几天头痛会变得频繁起来,有时候昏昏欲睡在什么地方她都会不知道,醒来却是被楼添天安抚着的。
她不自觉的就会想到那封信,信件打开会有一种很奇特的香味,她知道那香味,圣罗兰的鸦片香水,不是她多么懂香水,而是那个味道那么霸道辛辣,实在记忆犹新。
到底这个女人喜欢鸦片香水还是她需要让封信带着鸦片的诱惑。
但是说到底她竟然有些喜欢这个味道。
亲爱的妹妹:
你还需要多久才能够苏醒,那个男人还没够你看清他的假面,别傻了,我们都在等你呢。
你亲爱的姐姐,雪寂。
那么简短的一个信息,却是让夏之初十分的恐慌,那是一种来自心中深处莫名的一种恐慌,而且她很熟悉,熟悉那种语气,熟悉那个字体里面带着的几分桀骜。
“我到底是谁?那一年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感觉整个都不对劲儿了。”
她背部的伤愈合的非常好,那个被称为穿白大褂的屠夫,其实是叫陆晚庭,倒是个很诗意的名字,只是他觉得有些娘气所以不喜欢别人这么叫他,说他是个穿白大褂的屠夫,因为他其实是做尸体解剖的法医,不过后来觉得无聊就来解剖活人。
他下手一向比较凶残,但是缝合技术绝对一流,他跟肯尼斯一内一外都是楼家御用的医生,只不过肯尼斯是乖巧型的,他是暴躁型的,故而常常看到的都是肯尼斯而已。
她的头又有些痛了,虽然医生已经给他开了一些药,但是每次都还是很痛,吃了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