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求宠:老婆大人万万睡-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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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解释了,我就得相信吗?”
其实她在那两年多里,早已经不在乎这件事了,她天天面对的都是死亡与生命这些更高级的事情,只是当时受到的刺激太大,她后来才想明白,权倾那样的人那么绝对,如果真的喜欢可儿,不会没有人知道,他的爱情至上,如果喜欢一个人,他会宣告全天下知道。
他的爱情是纯粹的,一只眼角膜算什么,替代品什么的,他根本不屑做这些事情。
他们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里面的情义是真是假,她还是能体会出来的。
但是她有了另外一个秘密,不能言说的秘密,所以她只能用这个当做借口,她说:“给我一段时间吧,等我想明白了,想通了。”
可是权倾不愿意,非要把她带走,她很坚持:“如果你来硬的,那么今生今世我都不会原谅你。”
她的态度坚决,经过她两年多的消失,权倾知道她是真的能做到,这是一个狠心的女人,这是一个绝情的女人,偏偏他就中了这个女人的情毒。
“那你总要给我一个期限吧。”
“一个月。”其实他们不可能了,那么哪里有什么期限?她不过随口一说,她离开美国,永不再见,到时候她在拒绝,是一样的。
谁知道他那么执着,也是意料之中的执着,那么她该怎么劝说他呢?
她站起来动了动僵硬的双腿,把落地窗打开,感受着外面吹过来的凉风,三年多的时间,这里变化真是大,四周都起了高楼大厦,这条街也变成了商业街,很多商铺都灯火通明,若颜家里的眼光真不错,经过这几年,房价都翻番了。
她的手机终于响了,她等待的电话到了。
她的嘴角终于扯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她摁了接听键,一道软软的童音传了过来:“妈咪,你躺床上了没有?”
林木的心都软成了一滩水,声音不由得也带上了一种欢快和愉悦,放缓了声调:“宝贝,妈咪一直在等你的电话,你怎么才来呢?”
“哎呦,妈咪你又给我撒娇了,乖,你都是大女生了,可不能这样了,我身上都起鸡皮疙瘩了。”
“你嫌弃我了?”
小宝贝听见这委屈的声音叹了一声:“哎,我要是嫌弃你,谁还敢要你啊,扬叔叔带我去吃好的了,刚回来。”小家伙很小,非要装成老成的样子,说着小大人的话,显得又可爱又滑稽。
“那妈咪以后就靠小宝贝养着了?”
“你放心吧。”他拍着小胸脯保证。
“时间不早了,该让妈咪休息了,她刚下飞机,还没倒过时差呢。”手机那段响起一个温润的声音,低低的和林绅说着话。
林绅咕噜噜的眼珠子一转,把手机给律扬:“我要嘘嘘,叔叔你和妈咪说。”说着还做了个让他好好表现的小鬼脸。
第89章 孩子是无辜的()
律扬笑了笑,拿过手机,声音更加温柔了:“怎么样?累不累?”
林木揉了揉太阳穴:“还真是有点,律扬真是谢谢你了,又让你帮忙照顾林绅了。”
话很真诚,听在律扬的耳中只觉得伤人,他努力了那么多年,在她的眼里,他始终是个外人,律扬嘴角还是那抹笑容,只是淡了些:“这么多年了,你还跟我客气,绅绅还没出生的时候,我就陪伴着他,我们跟父子又有什么区别?”
林木想起刚到非洲的时候,生活很艰苦,但是为了温饱天天忙碌着,反而减轻了那些心里的折磨,谁知道一个月之后她居然怀孕了,本来燃起生活的希望再次被浇灭了。
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要这个孩子的,她怎么会要安臣的孩子,这根本就是个孽子,她去了美国派遣的支援队,请求流产手术。
可是她并没有如愿,一个吉普车翻了,一个即将临盆的准妈和一个刚刚怀孕的孕妇情况不好,正在抢救。
外面只有一个男医生正在耐心的安慰家属,林木并不知道这时的情况,她极其冷漠的坚决的跟男医生表明了自己的来意。
男医生就是律扬,他看着林木有些意外,沉默了很长时间,让她坐在那些家属堆里等待。
即将临盆的准妈活了,那个刚刚怀孕的孕妇也活了,只是她们的孩子都没有保住,一个是即将出生的生命,一个是刚刚成性的胎儿,他们就这样好不容易来了,却轻而易举的去了。
两个孕妇哭天喊地的声音在简易的手术室里响起,那么的伤心,那么的绝望,那些家属们也都蹲在地上压抑着声音哭泣,让林木的心也跟着颤抖,犹豫起来,她不由的摸着自己的小腹,坚定地决定突然间有点动摇。
律扬一直在看着她,走到她跟前,声音还是那么温润好听,如一缕清风,能吹走心头的那一抹燥意:“我不知道你出了什么事,但我希望你能郑重考虑一下,将来不要后悔,毕竟孩子是无辜的。”
林木夺门而逃,后来她又来过两次,那两次没有流产事件,只有孩子出生时的啼哭和新生命诞生的希望。
那里充满着感动,每时每刻都在上演。
律扬是支援队的,她想能有这样的精神来到这种地方支援的,一定是有博大的爱心吧。
他每次也不劝她,只静静的站在她身旁陪她聆听新生命的歌声。
林木一次比一次犹豫,虽然这不符合她的性格,但是真的拖到了孩子出生,那时候她和律扬已经很熟了,他还当了孩子的干爹。
其实在生下来的那一刻,林木除了有点感动,还是有点不能接受,想起孩子的父亲,她就难受极了,她对孩子并不亲近,都是律扬带的多,她想如果没有律扬,肯定没有绅绅的出生和成长。
直到绅绅快一岁的时候,张着小嘴喊着妈妈,妈妈的时候,她终于有了感悟,无论怎样,这都是她的孩子呀。
正如律扬所说,孩子是无辜的。
从那以后她才开始正式融入一个叫妈妈的角色。
“那绅绅就交给你了。”
“嗯,你碰到人了吗?”他转移了一个话题,但是这个话题有点沉默。
林木道:“见到了,我已经给他说清楚了,明天还会再说清楚一点。”她这次回来不光是参加儿童特病的研讨会,还要劝说他,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她不想让他在她的身上在浪费时间了。
那一次碰面之后,她把手机号码留给了权倾,但是并没有告诉她,住的地方,权倾经常打电话骚扰他,被律扬无意中接了一次之后,他就很不爽,问她身边怎么有个男人,无论她怎么解释,他都不肯听,非要来找她,林木把电话直接挂了。
反正她用的假名字,他不知道她在哪里,想查也无处查,要不然他早就缠在她身边了。
但是从那以后,律扬知道了权倾的存在,知道了一年之约,知道了绅绅的身世,她一直都知道这些年律扬对她的心思,只是她的心千疮百孔,已经没有精力去爱了,也没有勇气去爱了。
她的心里有了绅绅就够了。
她也一直用自己的行动来告诉律扬,她不会再找丈夫,可是无论怎么说,都无法动摇他的决心,对于这点,林木表示很无奈。
“那好,你休息吧。”
“嗯。”林木先挂了电话,他是个绅士,永远都等她挂了电话之后在挂。
林木又坐着发了一会呆,才去睡觉,这就是她不可言说的秘密,如果权倾知道了这孩子的存在,一定会发疯,对孩子不利,她不想让孩子受到伤害。
第90章 不幸各有姿态()
林木很累,一觉睡到了天亮,就连若颜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反正她醒来的时候,若颜就躺在床的那一边,用手撑着头静静的看着她。
林木吓了一跳,微嘲道:“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这眼神跟看分别多年的爱人有什么区别?
几年没见,没有一点生疏感,相反她还知道打趣。
若颜垂了一下眼眸,表示了一下自己的不屑,然后以疯狂的双手掐住了林木的脖子:“我恨不得掐死你,你知道吗?”
林木当然知道她不会真的使劲,只不过想要对她这几年的失踪表示一下愤慨,她配合的大声喊着:“救命啊救命。”心底却感到无比的温暖。
两人闹了一阵,才重新躺在被窝里,相互望着。
若颜用手捏了捏她的脸:“那边的条件很艰苦吧,没想到这皮肤不但没有黑,还又白又嫩。”
林木笑着道:“谁让我天生丽质呢?”
若颜一点也不觉得这笑话好笑,沉默了片刻,她道:“你不会真的为了摆脱权倾,和那位领证了吧?”
林木到了那边跟父母和若颜报了平安,就再也没有露面,直到一年前碰到权倾之后,又和若颜联系起来了,自然少不了她的一顿臭骂,不过还好,她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她了,作为好闺蜜,她永远都会支持她。
林木的目光变得悠远:“怎么会呢?我既然以后都不打算结婚了,不想拖着权倾,自然也不会拖着别人。”
“我就不明白了,带着个孩子怎么了?就不能嫁人了?再说了,人家都愿意替你养孩子,你怎么还不愿意了呢?你就实话告诉权倾,说不定他也愿意当孩子的爹呢。”
“我怎么敢?你不了解权倾,他要是知道了,会杀了安臣的,杀人是犯法的,安臣死不足惜,可是我怎么能害了他?还有我担心他会对绅绅不利,我不敢赌。”
“权倾早晚会查出来。”
林木望着她道:“对于其他的我已经做好了安排,现在只有我离开他,这件事才会到此为止,不然这件事就脱出掌控了。”
“难道就为了你的担心,就放弃了一辈子的幸福?你是不是把权倾想的太狠了,他不至于杀人吧。”
“如果安臣逼他呢?你想我把这件事捅出去,权倾知道了,如果安家也知道了呢,他们会把孩子要回去的,而我不会给他们,你觉得到时候权倾会放过安家吗?不杀了安臣和安母才怪呢。”
她也想过也许事情不会如她想的那么糟糕,但是她推测了好多次,还做了好多次噩梦,在梦里,权倾浑身是血的杀了安臣,把安母也杀了,最后他自己也被警察带走了。
这样的场景,她无论如何不会让它发生在现实生活里,她不敢赌!
“而且,”林木垂了垂眸:“现在的我怎么配的上他?这对他不公平。”她不但失身于别人,还生了孩子,权倾对她越好,她心里越难受,起码现在她过不了心里的这道坎。
若颜叹了口气,看着她愁思的模样,再次捏了捏她的脸,把她的愁苦驱赶走,林木皱眉:“我在好看,你也不能这么对我啊。”
若颜还是觉得这笑话不好笑:“我当初对你说我看人的眼光没错,但是你们还是没在一起,他还曾经让你伤心了,有没有怪我?”
这次换林木捏她的脸了:“你说什么呢,这事和你有关系吗?我当时是挺伤心的,但是很快我就想通了,连权倾我都不怪,怎么会怪你呢?”
“既然你不怪我,那我在你判了他死刑之后,我还是想为他说上几句话。”
“你临走的时候给我打电话,说权倾把你当成了替代品,我当时很生气,就去找他理论,他那时候已经疯了,我连他的面都没有见到,就被监视了起来,我当时觉得很后悔,这样的人太危险,你走了就是对的。”
“后来,他就跟疯了一样全国上下的找你,路鸣告诉我,他每天借酒消愁,把A市搅的风云动荡,让安家一夜破产,那时所有的人都以为魔君降临,那时候我是真的觉得他是那种爱你爱到骨子里的,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只把你当替身呢。”
“他直到现在都疯狂的爱着你,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决定吗?”
林木沉默了好久,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她说过她赌不起,既然他曾经疯过,让安家破产,那么她就不能告诉他那件事,让他更疯,走上不可挽回的地步。
破产不违法,人死了,是要付出代价的。
对于这个沉重的话题,两人都不约而同的选择换一个。
林木问了若颜的状况,她走后这三年多,有没有把那个叫景荣的男人拿下来,她知道那个男人早已经是巨星了。
若颜撇了撇嘴:“分手了。”
林木吓了一跳:“怎么回事?”
昨天不是还一块出去玩了吗,为此还抛弃了她这个几年未见的闺蜜。
若颜的眉间也有了几缕疲惫:“昨天就是去谈分手的事,要不然你以为我怎么舍得不接你?我只是赶快和他了断,剩下的时间好好的陪你。”
“为什么呀?你不是说他是个善良的人,是你要找的类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