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女计:邪男上司潜规则-第1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一个十字路口,两人分手,各奔东西。
寒静儿走了没多几步,一辆灰色的豪华保时捷卡宴冷不防的开了过来,停在她的身边。车窗摇下来,露出了一张冷酷的男人脸孔。
是程一鸣。
他面无表情望向寒静儿,声音有点冷漠:“上车!”
简单的两个字,还是用了命令式的语气。
寒静儿吓了一大跳。他干嘛要让她上他的车?还来不及问,程一鸣已打开他身边的驾驶副座车门,一副不容拒绝的样子。
寒静儿踌躇,她要不要上车?
程一鸣嘲笑:“怎么?怕我吃了你?”
寒静儿微微红了脸。
还真别说,她还真怕程一鸣吃了她。踌躇了一下,最终,寒静儿还是上了程一鸣的车——也说不清为什么,只能解释说:神差鬼使。
(未。完。待。续)
第43章 真td龌龊4()
是,神差鬼使。
寒静儿心里一个劲的对自己说“不要上!不要上!”但双脚不听脑子指控,竟然一下子的就跨了上车。
程一鸣把车开了。他没有看寒静儿,眼睛专注望向前方。却问:“站了一天的柜台,有什么心得?”
寒静儿闷闷不乐:“没什么心得。”
程一鸣说:“你没有心得,证明你做调查报告,根本不够用心。”
他的话,还真是一针见血。
寒静儿不服气,忍不住说:“我是设计师,又不是售货员。站柜台卖衣服,谁不能卖?就是小学生,也能胜任这工作。”
程一鸣问:“所以你以为,让你站柜台卖衣服,是大材小用?”
寒静儿不吭声。
心里却想:当然是大材小用,还用说?
程一鸣忽然微微的扬起了头,笑了起来。
这是寒静儿第一次听到他笑。他的笑声,有着沙沙的质感,低沉,磁性,迷离,可落到寒静儿的耳朵里,觉得无比的刺耳,就像鸦叫一样。
程一鸣说:“寒静儿,你要不要听一个典故?”
寒静儿问:“什么典故?”
程一鸣说:“有两只狼,一齐来到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其中一头狼很失落,另外一头狼却很兴奋。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寒静儿又再问:“为什么?”
程一鸣说:“失落的那头狼,因为它看不到肉;兴奋的那头狼,却想着,有草就会有羊。这事,说明些什么?”
寒静儿回答得飞快:“不懂。”
程一鸣说:“用脑子想想看。”
寒静儿侧头,还真的认真想了一下。然后,她说:“看不到肉,那头狼失落了,证明它的目光浅短,看问题肤浅;而兴奋的那头狼,想着有草就会有羊,可见它极有远见,观察入微。”
程一鸣双眉一挑:“那你认为,兴奋的那头狼想法对么?”
寒静儿说:“嗯。挺对。”
程一鸣说:“失落的那头狼现象,是属于视网膜分辨影像,简称为视力;兴奋的那头狼现象,则是眼固定注视一点时所能看见的空间范围,简称为视野。视力,是眼睛看到的范围;视野,却能赶超现状,使人看到人生的目标。是时势造英雄,还是英雄造时势,这就取决于你是看到表面层次,还是看深层的可能性。”
寒静儿听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我就像那头失落的狼——目光短浅,看到的只是事物的表面层次?”
程一鸣从后视镜看她一眼:“孺子可教嘛,还不算太笨。”
寒静儿咬了咬嘴唇。
她低声嘀咕:“可我认为我的设计不差。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我的上司总是挑剔我?让我把作品改了又改,改了又改,改得面目全非,她还是不满意。”
程一鸣问:“你是不是对你的上司很不满意?”
寒静儿闷闷不乐:“她处处挑我的不是,一点情面也不留。我总不能对她说:你挑我的不是,挑得好,挑得妙,挑呱呱叫吧?”
程一鸣说:“寒静儿,我再说一个典故给你听。”
寒静儿皱眉:“又是什么典故?”
(未。完。待。续)
第44章 真td龌龊5()
“有一只小鸟飞到南方去过冬。天很冷,小鸟几乎冻僵了。于是,飞到一大块空地上,一头牛经过那儿,拉了一堆牛粪在小鸟的身上。牛粪很臭,但冻僵的小鸟躺在粪堆里,觉得很温暖,渐渐苏醒过来,它温暖而舒服的躺着,不久唱起歌来。一只路过的野猫听到声音,走过去看个究竟,循着声音,野猫很快发现了躺在粪堆里的小鸟,把它拽出来,然后把它吃掉了。”
“这典故又有什么启示?”
“这典故告诉人们:不是每个往你身上拉大粪的人都是你的敌人,也不是每个把你从粪堆里拉出来的人都是你的朋友。”
寒静儿沉吟。
不可否认,程一鸣这些话,挺有道理。
车子一直开。
一直开。
风在车窗外,呼啸而过。
程一鸣的车子是灰色的,座位也是灰色的。那种灰,是寒静儿喜欢和迷恋的颜色,散发着一种充满了欲。望的光泽。
整个车厢内,弥漫着浓郁的灰色,暗抑的,幽幽的,有点寂寞,有点空灵,令人捉摸不定,化不开,逃不掉。
程一鸣的车子,渐渐的驶离城市的暄嚣,往郊外寂静的方向而去。
寒静儿坐在副驾驶座上,望着车窗外。
此时是黄昏时分,太阳在天的那边只剩下一个轮廓,就快看不到了。但仍然残留着一片红霞,似火,似血,有着一种很绝望的艳丽。
寒静儿突然想起一事来,不禁恐惧地“哎呀”一声,跳了起来。
程一鸣轻勾起嘴角,轻瞥她一眼:“怎么啦?”
寒静儿不是不害怕的,声音都变了:“你……你要带我去哪儿?”
程一鸣淡淡的说:“我的家。”
寒静儿睁大眼睛:“你的家?为什么要去你的家?”
程一鸣双眉一挑,眸子闪过几分暧昧,声音轻描淡写:“你说呢?”
寒静儿嚷嚷:“我怎么知道?”
程一鸣皮笑肉一笑,扫了她一眼,声音讽刺:“装傻?抑或,真的不知道?”
寒静儿瞪了程一鸣看。
程一鸣没有看她,开车,眼睛望向前方。他的脑袋微微地扬起,嘴唇紧紧地抿着,侧着的半边脸,冷漠,锐利,深不可测,有着一种令人琢磨不透的东西。
寒静儿急了:“停车!快停车!”
程一鸣问:“又怎么啦?”
寒静儿一张脸涨了通红,语无伦次的说:“我不去你的家!我……我……我要回家!我……我对你没有兴趣!”
程一鸣咧嘴,笑了起来,边笑边说:“但我对你有兴趣!寒静儿,那天晚上你不是说想要更有意思的吗?更有意思的我还没有给你,你怎么就跑了呢?”
寒静儿脸上一僵。
程一鸣脸上挂了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语气轻薄:“此刻,我热情高涨着呢。”
顿了一顿,程一鸣又再说:“寒静儿,你知道我最憎恨什么吗?告诉你,我最憎恨别人别人把我当了白痴那样的耍我!”
寒静儿紧紧地咬住了嘴唇。
她想说,她没有像白痴那样的耍他!真的没有!
可是他相信么?
既然解释没用,那就不解释好了。但,寒静儿真的不想去程一鸣的家,跟他搞“更有意思”的事儿。
寒静儿忽然就恼羞成怒起来。
她像了一头发了狂的母狮子那样,咬着牙,对正在开车的程一鸣狠命地扑上去,又是抓,又是踢,又是咬。
(未。完。待。续)
第45章 真td龌龊6()
程一鸣一惊,闪躲着。
车子大走“之”字路。
车子刚好驶到一个比较偏僻的十字路口,毫无征兆的,突然就横冲出来一辆大卡车,以了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冲过来。
程一鸣刹车不及,在惊慌失措之余,他本能地用全身力气,拚命地扭转方向盘,车子很惊险的与大卡车擦身而过。
随后,车子直直的驭去路旁的绿化带,在与绿化带的一棵树相撞的瞬间,程一鸣踩住刹车。
车子的功能好,停得快,只是和那棵水桶粗的树木来个亲密的接触,相撞了一下,车头灯给撞了个粉碎。
人没事,还活着,没流血事件发生。
那大卡车的司机,倒讲职业道德,发现出问题了,便停了车,走下来。
司机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小伙子,脸色同样变得惨白,他跑过来,先看看对方到底有没有血染的风采,看到平安无事了,又再看车子。
这一看,他的脸更是惨白,面无人色。
他嘴唇哆嗦着,结结巴巴:“天哪!这……这车,是卡宴cayenurbos,价值……价值二百多万哪!”
又再庆幸,喃喃:“还好还好,车子损坏不是很严重,只是车头灯烂了,车头被划花了。”
寒静儿坐在车内,已被吓得得半死,魂飞魄散,一颗心跳得疯狂没有节奏,大脑不能指挥自己,整个人像了木头人一般,动也不能动。
程一鸣也苍白着脸,看着她:“寒静儿,你……你没伤着吧?”
寒静儿哪里还能说得出话来?浑身抖如筛糠,牙齿不停打架,一头一脸全是冷汗——她是没事,不过是被吓着了,神魂晃荡,眼睛里渗透了惊恐。
程一鸣倒也镇定,解开栓在她身上的安全带。
“寒静儿,你下车去走动一下,活动活动身骨,看看身体有什么不妥,有什么地方特别的痛。”
“嗯。”
寒静儿哆哆嗦嗦下车了。
却因为太过慌乱,还没从刚才的惊吓回魂过来,刚下车走了几步,路也没看,便很倒霉踢中了一块石头。
还是挺大块的石头。结果,寒静儿一个重心不稳,身子猛地摇晃了几下,随后“扑通”一声,狠狠跌倒在地上。
“哎哟——”
寒静儿惊天动地的一阵惨叫。
程一鸣冲下车,跑过来扶了她:“你怎么啦?没事吧?”
寒静儿勉强地站立了起来,可左脚无法落地,不得已,只好金鸡独立着。她声音带着哭腔,痛不欲生般号叫了起来。
“我的脚——哎哟,我的脚痛厉害!很痛!哎哟,我的脚,好像……好像断了!痛!哎哟!好痛!痛死了!哎哟……”
程一鸣瞧了瞧她:
“不过是摔了一跤,不会这么严重吧?”
寒静儿一双眼瞪得圆圆的,气咻咻地跟他吵:“什么不过是摔了一跤?没痛着你的脚,你当然说不严重了。”
程一鸣瞟她一眼:“不是说脚痛么?怎么还有力气嚷嚷?”
啊是,她的脚!
寒静儿把她伤着的左脚,小心翼翼放到地上,试着要行走。谁知,左脚刚刚落到地上,却因为站不稳,一个踉跄,又要摔倒在地上。
(未。完。待。续)
第46章 真td龌龊7()
“哎哟!痛!”寒静儿又再号叫起来:“痛死我了!”
程一鸣伸手扶住了她。
寒静儿恐惧得很,六神无主。
“我的脚是不是真的断了?我怎么这样倒霉啊?脚断了,我……我……我不是变成残废了?天,残废!如果我残废了,那我这辈子就完了,彻彻底底地完!天哪,我怎么办?我怎么办啊?呜呜呜……我不想活了!”
程一鸣的声音,温柔了起来:“不会这么严重,别自己吓自己!”
寒静儿还自个儿的痛不欲生。号叫着:“看来我还真的是残废了,变成瘸子了!天哪,我……我该怎么办?”
那个大卡车司机走了过来。开了腔:“会不会骨折了?”
寒静儿一听,更是吓得脸无人色:“完了完了!我完了!如果是骨折,搞不好,我真的变成瘸子了!如果真的变成了瘸子,我……我……我死算了!呜咆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程一鸣踌躇了一下,突然大踏步朝马路走去。
寒静儿停止了号叫。
她朝程一鸣嚷嚷:“喂,你要干嘛?”
程一鸣头也不回:“我叫的士,送你到医院去。”
寒静儿说:“哦。”
她盯着程一鸣的背景看,一直看,一直看,直看到他走到马路边,站在那儿,招手叫的士。很快,有一辆红色的士,开到他身边,停了下来。
寒静儿咬了咬嘴唇——哎,她还傻不拉叽的站在这儿干嘛?
此时不跑,待何时?
这样一想,寒静儿立马就拔腿,以奥运会冠军百米冲刺的速度,狠命地往程一鸣相反的方向狂奔起来。
她左脚并没有问题——不过是装的,故意迷惑程一鸣。
如果不是这样,她怎么能够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