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婚恋:命中注定我爱你-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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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意气用事,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浩歌是个好男人,我想他一定会找到更好的女孩子的!”
“不不不,不是这个意思!欣怡,我求求你,你不要放弃浩歌,他,他”说到这里,谷太太已经哽咽的说不下去了。一颗心猛的往下一沉,我连忙问,“是不是浩歌他出了什么事儿?”
谷太太哭出了声,我连忙把纸巾递过去,她抽泣着说,“浩歌他,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回来过了。”我沉默了,这是他和母亲之间无声的战争,我虽然不赞同他这样的做法,但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我倒了杯茶给她,“谷太太,浩歌那边我会去劝劝他的,你放心。”
“我怎么能放心呢,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离开过我这么长时间,就连他在国外上学的时候,我也是陪在他身边的。”谷太太边抹眼泪边说,“我打电话他也不接,去他公司也见不到人。我吃不好睡不着,每天都在提心吊胆。”
我忍不住在心里想,谷太太一直把浩歌当作雏鸡护在翅膀下面,他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她却唠唠叨叨的说,“不知道浩歌有没有和你提起过,他现在的父亲只是他的养父。”我一愣,“他的确没有说过。”
谷太太点点头说,“浩歌是个要强的孩子,在他的心里,我和他爸的事儿,对他的打击非常大。当年浩歌才五岁,他爸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还打回家来向我示威,我一气之下带着他离家出走。他爸慌了,三更半夜出来找我们,没想到和迎面驶来的大客车相撞,当场就死了。”
我最听不得这种事情,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才好,跌透摆弄着手里的杯子。她接着说,“浩歌虽然没有质问过我,但我明白,他心里是怨我的。如果那天我没有带着他离开家,也许他爸爸现在还或者。”
“谷太太,浩歌不会这么想的!”我心里一痛,根本不敢想这么多年的折磨她是怎么挺过来的。谷太太摇着头说,“我也后悔过,如果我不那么做,浩歌会比现在开朗很多。但是这世上哪儿有什么如果,我已经没办法回头了。从那之后,我每天都神经紧张的守着他,看着他,生怕那么可怕的事儿会发生在浩歌身上。”
我这才明白,谷太太为什么会那么紧张儿子,失去亲人的痛苦会在心底留下浓重的阴影,随着时间的流逝不会变淡,只会一点点的加重。她说,“别人都笑话我,就连浩歌也觉得我给他的自由太少,只有我明白,我不能再失去他了。”
“谷太太,我非常理解您的心情,但是浩歌已经是成年人了,您多少应该给他一点儿空间。”我小心翼翼的说。她冲我一笑,“你说的对,我不应该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他,如果我早点明白,就不会发生那么多事了。”
老罗从二楼走下来说,“谷太太,您现在明白这一点也不算晚,我相信如果浩歌听到这番话,一定会很高兴的!”谷太太冲他点点头算是打招呼,然后对我说,“欣怡,你能不能帮我联络一下浩歌,我非常急切的想要见到他!”
我把问询的目光投向老罗,他微微的冲我点点头,我说,“好吧,他能不能来,我不保证。”谷太太感激的看着我,我把电话拨了过去,好半天谷浩歌才接了起来,“欣怡,是你吗?你终于愿意听我说了是不是?”我尴尬的说,“浩歌,我现在在老罗这里,你,能不能过来一下?”
他问都没有问我是什么事,就急着挂断了电话。我转向谷太太说,“浩歌应该很快就会赶过来,您别着急。”她点点头,忽然盯着我的脖子奇怪的说,“咦,那是什么东西?”
第65章 母子争吵()
我被她看的毛毛的,左右摇摆着脑袋,果然觉得脖子后面有什么东西晃来晃去。谷太太说,“你别动,我看看!”结果,她就笑了起来。我深深的看了老罗一眼,他从厨房拿来一把剪刀递给谷太太,我瞬间就明白了刚才下楼时,杨漫柔和我说的那句话是什么了。
“喏,标签都没有剪下来,太毛躁了!”谷太太说,“幸好是见我,如果今天你去面试,那我跟你打包票,一定不会通过的。”此时此刻她“慈祥”的就像是邻居大妈,下一秒就会脱口而出你多大了,结婚了没有之类的家常话。这让我不得不重新思考,一个处于更年期的中年女人,简直比精神分裂还要可怕。
一直躲在二楼的杨漫柔见我们并没有剑拔弩张,也偷偷的溜下来钻进厨房。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有香气飘了出来。谷太太抽着鼻子说,“这什么味儿,还挺香的!”杨漫柔探出半个脑袋来说,“我饿了,就做了扬州炒饭,你们要不要一起尝尝?”
肚子“咕噜”了两声,其实我也饿了。老罗说,“那就一块儿吧,我再弄两个小凉菜,咱们就能开饭了!”他手脚麻利的做了杏仁拌苦菊和拍黄瓜,等炒饭端上来的时候,气氛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
“没看出来,小姑娘的厨艺真是不错,可以和五星酒店的大厨相提并论了!”谷太太夸人的技巧实在高明,杨漫柔对她的态度立刻从“厌恶”变成了“恭敬”,“阿姨,您叫我小柔就行了。我这手艺哪儿敢在您面前卖弄啊,您觉得能吃,就是对我最大的夸奖了!”
“不不不,是真的好吃!”为了表示自己说的都是真话,谷太太连吃了两大口,一脸的满足。这时候门铃响了,老罗开了门,谷浩歌叫着我的名字急匆匆的走了进来,“欣怡,欣怡!”
当他一眼看到坐在餐桌边的谷太太时,马上变了脸色,冷冰冰的问,“妈,你怎么在这儿?我已经对你说过了,我和欣怡的事会自己解决,你为什么就是不能放手呢?”
火药味儿瞬间在母子之间弥漫了开来,杨漫柔眼见大事不妙,立刻往碗里拨了点儿菜,又“蹬蹬瞪”的上楼去了。我问,“浩歌,你是不是还没吃饭呢,正好,一块儿尝尝小柔的手艺!”我重新盛了一碗炒饭,放在了谷太太旁边空着的位置。
谷浩歌走过来,把碗挪了个地方,挨着我坐下,却不动筷子。从他进门的那一刻开始,谷太太的目光就一直跟随着他,一秒也没有离开过。做为一个旁观者,我忽然觉得有些心酸。这一刻谷太太放下了所有的伪装,她只是一个疼爱儿子的母亲。
“浩歌,你瘦了!”谷太太眼圈儿微红,伸手想去拉儿子的手,却被他躲了过去。“我正在减肥!”谷浩歌往我身边坐了坐,“欣怡,你叫我来有什么事?”我说,“听说你好多天都没回家了,我想和你聊聊。”
“我工作很忙,等过了这段时间就会好的。”他的措辞苍白无力,谁都听的出敷衍的意味。谷太太着急的说,“工作再忙也要好好照顾自己,罗先生,我能不能借你的厨房用一下?”在得到了老罗的同意之后,谷太太竟然挽起袖子想要为儿子做一顿像样的饭菜。
“妈,你能不能别再折腾了,这是在别人家里!”谷浩歌终于爆发了,他怒吼着,和他平时冷静理智的模样判若两人。老罗连忙说,“没关系,没关系的,不就是做一顿饭吗?您看还需要什么,我现在出去买!”
他的客气让谷浩歌更加暴躁,干脆推开摆在面前的碗筷,对我说,“欣怡,咱们的事儿改天再谈,我先走了!”我追过去拦住他,“浩歌,你不能这么做,毕竟你妈她”他却打断我说,“她?你是想说她用心良苦还是说她不容易?”
我哑口无言,不知道该从哪儿说起。厨房里切菜的声音戛然而止,谷太太从里面缓缓的走出来,她摘下身上的围裙,不自然的拨弄了一下头发,走到谷浩歌的面前,“儿子,在你心里,我是霸道的,强势的,可那都是我对你的关爱,难道你一点儿都感受不到吗?”
“关爱?把你想做的事情强加在我身上,然后让我按照你已经设计好的轨迹一步不差的走下去,这就是你所谓的关爱吗?”谷浩歌脸上在笑着,但我却觉得此时此刻的他浑身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温度。
“儿子,我只是不想让你走弯路啊!”谷太太急着向他解释,“我承认,欣怡这件事是我做的不对,我不该听信艾可的一面之词就怀疑她,现在我当着你的面,诚心诚意的向欣怡道歉!”话音未落,谷太太真的冲我鞠了一躬。
我连忙扶住她,“您别这样,事情已经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谷浩歌气哼哼的走过来,一把打开谷太太的手,对我说,“欣怡,你不要相信她的话,她之所以会这么说,一定有别的目的!”我实在听不下去了,“浩歌,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把谷太太推到他面前说,“我看到的只是一个委曲求全的母亲,她问了挽回自己的儿子,放下了所有的自尊,来向我道歉!”
“那都是假象,假象!”谷浩歌怒吼道,“妈,这回不管你怎么折腾,我都不会再回去了!我要过自己的生活,自己能掌控一切的生活!”他夺门要走,老罗把他拦了下来。
“浩歌,你先冷静一下,不是你离开这儿,这件事就会自动解决。你回头看一眼,两个女人都在看着你!”老罗的话犹如一记重击,让谷浩歌颤抖了一下,他却没有回头。
“妈,我本来是想好好和你谈谈的,但是每次我鼓足勇气,你都会一盆冷水泼过来,让我一个字儿也不敢说。欣怡,你提出的分手,我接受了,祝福你,希望你一切都好!”说完这些,他头也不回的走了,只剩下我和谷太太呆若木鸡的站着。
我本以为她会大哭大闹,可她只是擦去眼角的泪水,抱歉的对我们说,“不好意思,你看,把厨房都弄乱了,我去整理一下。”我不知道该帮她还是阻拦她,眼睁睁的看着她进了厨房,然后就那么倒了下去。
第66章 永远的遗憾()
我们七手八脚的把谷太太送到医院,她的主治医生告诉我们,谷太太一年前就患上了胃癌。这一年多,她边配合医生的治疗,边照顾谷浩歌的生活,迟迟不肯住院开刀。如今癌细胞已经扩散,她剩下的日子恐怕只有一个月了。
“伯母,您,您怎么不早点儿说呢?”我拉着她的手,泣不成声。她却摸了摸我的头发,叹口气说,“欣怡,这件事先不要告诉浩歌,我不想他有什么负担,失去亲人的痛苦不能避免,但在最后的这些日子,我希望他能快快乐乐的,这样我走的才能放心。”
“不行,他一定要知道!”我坚决的说,“浩歌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他得承担起一个成年人应该承担的责任!”我不顾谷太太的反对,从医院出来直奔谷浩歌的公司。
前台小姐面带微笑的拒绝了我,“陆小姐,很抱歉,你没有预约,是不能进去的!”我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一把推开她就硬往里闯,还大喊大叫道,“谷浩歌,你给我出来,出来!”
我的喊叫引来的只有如狼似虎的保安,他们非常“客气”的把我请了出来,任由我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痛哭。他们那或嫌恶、或怜惜的目光在我身上一扫而过,几秒钟之后就会被遗忘。我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却不知道要去哪里。
“师傅,往前开!”我望着车窗外向后疾驰的风景,不停的拨打谷浩歌的电话。可是听筒里传来的永远只是那个陌生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女人的声音,“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路永远没有尽头,我只在合适的地方下车。天空中飘起点点细雨,我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让我喘不过气来。这种茫然并没有持续多久,我就发现自己迷路了。
道路两边的荒凉和偶尔才会经过的车辆让我清楚的意识到,我已经远离了市区。可是骨子里的倔强让我不愿意在最狼狈的时候求助任何人,我试着拦下过路的车辆,希望他们能把我带到可以打车的地方。但他们不是疾驰而过,就是色迷迷的盯着我湿漉漉的衣服看。当夜色渐渐黑下来的时候,我彻底慌了。
我隐约记得来时的路,只好咬着牙往回走,一直走到是脚底气泡,再磨破,和袜子粘在一起,每一个动作都钻心的疼。也只有这种痛让我觉得,我还活着。
人生有无数种定义,日复一日的制定目标、实现目标,朝着更水深火热的地方出发。有一首歌唱的特别好,“在人间有谁活着不像是一场炼狱,”是啊,明知是炼狱还要继续向前,我们到底是有一颗多么强大的心脏,才能在这世上活着?
回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谷太太醒来的时候,我除了走路时还会有一点儿不自然之外,我又是那个带着面具的我了,“伯母,昨天我去过浩歌的公司了,他真的是特别忙,所以让我来照顾你!”我心虚的根本不敢看她的眼睛,削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