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谋:帝姑婉柔传-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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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下令全军放弃营寨,一路杀回,正遇到桓嘉的部队,两部军马合兵一处奋力杀回,这时朱据等人的部队也赶到支援丁奉,诸葛诞也率领部队前来接应,吴魏两军杀了一天都损失惨重,胡遵等人的部队尽灭,只带着几个近卫趁着风雪混乱和诸葛诞回合。
司马昭和诸葛恪的援军都分别赶到,吴军重新占领堤坝,两军各自退回。
胡遵等人回到司马昭大帐,跪地请罪,司马昭原谅二人,召集众人商议。
婉柔说道,“风雪太大,现在莽撞进攻实在不智,不如先坚固阵营以待时机。”
诸葛诞也进言说道,“听闻江陵武昌两地也是攻坚不利,敌军士气正旺,不如等风雪转小再进攻。”
众人也都纷纷附和,司马昭于是说道,“如此,就暂停进攻,汇集散兵重新编制。”众人领命。
翌日,风雪虽然小了些,但还是不能行军,司马昭在帐中来回踱步,婉柔在火炉前烤火,笑着说道,“子上一贯沉稳,这次怎会这么着急?”
司马昭说道,“我兄弟二人根基不稳,此战如果不胜,陛下身边一党人又将造乱。”
婉柔说道,“子上这样书说法,指的是谁人?”
第460章 司马昭兵败诸葛恪()
司马昭说道,“那帮腐儒想要扶持夏侯玄的心思,已经存在很久了,不过是因为先父声望功勋极高才不敢摆明出来反对而已,如今如果是给他们抓到了话柄,肯定会煽动人心,到时候难以收拾,太长太主有没有更好的计策?”
婉柔起身,走到军帐入口,看着外面的风雪飞扬,微微摇头说道,“予已经年老,不愿再多管事物,只求能保住如今一切所有而已。”
司马昭说道,“太长太主与先父是心腹至交,当初答应父亲临终嘱托,如今为什么又置身事外?”
婉柔说道,“子上与子元如果想要长久,结好太后就行,子元已经明白了这个道理,予见他嫁女儿给平原侯,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又凝望远方,“这战如果能胜则最好,如果战事不如意,子上应当早早回军,予在东吴时,与诸葛恪有过接触,觉得他并不是等闲之辈。”
过了两天,风雪已经停下,司马昭下令军队集结,令胡遵和诸葛诞率船队先行出发,自己则布置兵力再多造浮桥准备大规模进攻。
诸葛恪令堤坝上的军队后撤,司马昭于是让大部队沿着浮桥进军,通行三四万人。
诸葛恪对众人说道,“贼军仗着人多就藐视我军,诸位各自前去埋伏,我会带领主力亲自守卫这里,等先前计策成功时诸位就从四处杀出,定然大胜!”
众人领命各自率军前去,诸葛恪坚守阵营抵挡魏军进攻,打了几个时辰,双方死伤无数。
婉柔眺望远方,呼气说道,“如此最好,孙权已死人心慌乱,现在的确是吴国最薄弱的时候。”
司马昭也点头,刚下令剩余部队也从浮桥进攻,忽然营中各处起火,顿时魏军大乱,司马昭左右询问怎么回事,没有一个人知道。
婉柔说道,“莫非前日收编的残军里面有诸葛恪安排的吴军?”
司马昭大怒,恨的咬牙切齿,下令灭火迎战。
吴军穿着魏军的军服,根本无法分辨,魏兵不知是敌是友,只能见人就杀,不一会几座大营都乱成一团,死者不计其数,火也越来越大,司马昭和婉柔退出营寨,下令魏军出营寨整军待命。
诸葛恪见到计策已经成功,于是传出信号,丁奉、吕据、留赞、诏咨四路杀出,魏军见到大营着火,本来就心慌,现在看到还有伏兵,更加慌乱。
吴军包夹魏军,诸葛恪也亲自率军出击,吴军魏军混杀在一起,喊声震天动地,尸横片野不能见到地面。
杀了许久,魏军士气低落伤亡过重,诸葛诞见到情况不好于是下令暂且回军,和胡遵带领兵马上船,韩综桓嘉等人带领余下大批步兵从浮桥后退。
吴兵猛追不舍,而朱桓之子镇南将军朱异带领船队从侧面攻打浮桥,吴军箭如雨发,魏兵在浮桥上面毫无抵抗之力,争先恐后地向北岸逃跑。
朱异坐上艨艟奋勇向前,身先士卒亲自杀敌,吴军破坏了浮桥,韩综桓嘉和大批魏军都掉入水中溺死。
诸葛恪发动总攻,魏军几乎被杀殆尽,司马昭看到兵败如山倒,顿时慌乱的不知所措。
婉柔让从人牵来马,对司马昭说道,“子上!如今只能遗弃对面军士,速速撤退!”
司马昭不甘心,命令岸上士兵接应魏军,只有少部分会游泳的魏军逃回了岸上,其余全部被吴军消灭。
司马昭一路逃回,得知其余两部也被陆抗击败,死伤数万,于是下令全军毁掉营地撤回。
诸葛恪缴获魏军车马兵器等堆积如山凯旋而归,以前吴大帝孙权非常痛恨韩综,诸葛恪于是拿着韩综的人头去孙权灵位前祭拜,声望到达极致。
司马昭退回寿春,十五万大军已死十余万,余下士兵也大多负伤,寿春城内家家办丧事,哭声遍野。
司马昭方寸已乱,召集众人商议,“十多万之众毁于此战,如今人人忧惧而贼众士气高昂,孰之过与?”
王修之子军司马王仪说道,“赤壁以来,从没有如此惨败,这是主帅的责任。”
司马昭一听更加惊慌,看到众人都望着自己,司马昭恼羞成怒,大声说道,“军司马难道想要加罪给我?”
喝斩王仪,又问是谁的责任,众人惊怕,都低头不敢回答。
婉柔说道,“这个并不是眼下讨论的事,如今应当回洛都,向太后和陛下请罪。”
司马昭没有办法,只能听从。
正月,婉柔等人回到洛阳,魏国各处发丧,司马师为了快速回复人口,下令取消以前的守丧规矩,一切安排从简,守丧期间也不禁止婚假出仕。
郭太后也下诏减免赋税鼓励生育等,但是各地仍旧盗贼蜂起,反声不断,司马师布置各地严加防备镇压反叛。
魏国混乱渐渐平息,魏帝开设早朝,郭太后和婉柔都在,婉柔说道,“予昔日随从武皇帝攻赤壁而败给周瑜也是惨烈,但与今日恐怕都不能相比,如今国内根基都有动摇,你们准备怎么交待?”
大司农王祥说道,“这是是诸将攻坚失利,应当罢黜诸葛诞等人。”
下面百官纷纷同意,司马师到正中说道,“是微臣不听诸葛公休进言,以至于如此。”
郭太后说道,“听闻三路军马的安排就是诸葛镇东的建议,如今大将军为什么这样说?”
司马师说道,“三路其实是微臣安排,众人误传而已,诸将都无过错,而是微臣兄弟之错。”
诸葛诞欲言又止,司马师眼神瞄着诸葛诞,微微摇头让他不要说话,众将羞愧万分,只能低头不语。
司马师调换诸葛诞和毌丘俭的官职和防区,众人都不受罚,只是削去司马昭的官爵。
陈泰上书请求带领并州军士进攻胡人,司马师同意,结果归顺朝廷住在并州的胡人反倒惊疑而反叛,郭太后要治罪陈泰,司马师又把罪责揽到自己身上,因此众人都对司马师敬服。
第461章 野心又来()
婉柔回到永安宫,外面通报皇后到,婉柔喜笑颜开让张皇后坐,“还是皇后心里一直念想予,每日起身还没坐稳就听到皇后到来了。”
张皇后也是恭恭敬敬,说道,“吾今日地位,中间如果是分毫少了太长太主相助也不可能有,太长太主前去边境与吴国交战,又听闻兵败,吾心中十分担心,幸好太长太主无事。”
婉柔以袖遮面哈哈大笑,“予经历战事无数,胜败都有,如今不冲在前军,即便兵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倒是皇后在这宫中,应当多学自保之术,不然才会有危险。”
张皇后说道,“宫中太平,太长太主不必这样担心。”
婉柔说道,“这皇宫之中,只要还有女人,就永远太平不得。”
张皇后不解,说道,“吾已靠太长太主成为皇后,还有什么可担心?”
婉柔摇头,无奈说道,“皇后当真年轻,年轻的时候容颜虽好,但也总是思虑不全,位到皇后又怎样?就能万安?当初怀皇后也是皇后,然而如今她在哪里?”
张皇后神情紧张,“太长太主之意,王贵人还想杀吾?”
婉柔说道,“她们能除去怀皇后,怎就不能除去皇后你呢?而且不单单是王贵人,禺贵嫔、张美人等等的人,都想要了皇后你的命。”
张皇后摇头,“吾登位还多亏禺贵嫔,吾对她已有改观,为什么太长太主却这样说法?”
婉柔说道,“当初皇后之位空缺,她也想为后,与王贵人心不齐罢了,予只是利用一番让皇后坐收渔利,如今皇后已登位,她们自然又会联合起来对付皇后。”
张皇后皱眉不语,婉柔微笑说道,“不信?目下就召见她二人,皇后就按照予的话对她们言语,看看是与不是。”下令传见禺贵嫔。
禺贵嫔拜服在地,“妾拜见太长太主、皇后殿下。”
婉柔让禺贵嫔起身,“你可听闻东兴兵败的事没?”
禺贵嫔点头回答道,“司马大人败给吴国诸葛恪,天下之人几乎都有所耳闻,妾虽然在深宫,也有听到别人议论,然则妾毕竟是女子,不敢妄议天下。”
张皇后说道,“召你前来,也并非听你评论,而是此战耗损国力巨大,从文帝建国以来的积存怕也是用掉四三,如今各地用度吃紧,而宫中依旧奢侈,吾认为不妥,你在妃嫔之中地位最高,吾现在要你缩减自己殿中的用度,这样各殿嫔御也都会缩减自律。”
禺贵嫔面色为难,说道,“妾虽然尊为贵嫔,用度却是未曾过分,殿中男奴女婢虽然人多,却也都是各有所司,妾斗胆认为如果是裁剪吃穿用度和人员,恐怕不妥。”
婉柔微笑说道,“妥与不妥,你一人说了不算,予招其他嫔妃一问就知。”于是传见王贵人。
王贵人拜服行礼,张皇后说道,“如今国库空虚,宫中自然应当节省,吾想削减青岚殿用度仆从,与你们贵人所用相等,王贵人觉得如何?”
王贵人看了一眼禺贵嫔,接着说道,“妾以为宫中用度缩减些许用来补充国库不过是杯水车薪,禺贵人本来就节俭,不必再削减,应当缩减各地不必要的官府用度,收效应当会显著。”
婉柔说道,“如此说法倒也有一番道理,那就按照从前不变吧,然而宫中不可再有浪费。”禺贵嫔王贵人齐声遵命。
婉柔让两人退下,对张皇后说道,“如何?皇后故意整治禺贵嫔,王贵人如果是向着皇后,怎会如此说法。”
张皇后恍然大悟点头,“吾不如太长太主考虑周全,以为如今已经到了顶峰再无忧虑。”
婉柔叹气说道,“所谓日中则昃月盈则食,越是到达高位越得小心谨慎,因为到达顶峰后就只有跌落再无高升。”
张皇后说道,“既然如此,太长太主可指明如何去做?”
婉柔笑着说道,“人如果寥寥就容易齐心,但人如果众多就会各有异心,皇帝贪色,让他再立嫔御即可。”
魏帝在后园玩耍,光禄大夫张缉求见魏帝,魏帝召见,张缉跪地拜服,“微臣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
曹芳让张缉起身,“国丈今日有雅兴,是前来同朕一起游玩?”
张缉说道,“原本为郡守,事物忙碌,如今转为光禄大夫却是闲职,所以前来陪同陛下。”
曹芳还未回答,忽然声音传来,“张国丈心有不满?”
张缉回头,原来是司马师,赶紧说道,“怎会,光是大将军口中这国丈二字就是能让天下的人艳羡。”
司马师冷笑道,“以前张国丈是太守,十分忙碌,如今能休息也是不错。”
又对魏帝拜服,“微臣拜见陛下。”
曹芳让司马师起身,“大将军有什么事?”
司马师说道,“昔日叛将姜维攻打西平俘获中郎将郭循,郭循含垢忍辱假意投降,一月之前刺杀蜀国大将军费祎,自己也以身殉国。微臣请愿陛下追封郭循长乐乡侯,让他儿子袭爵,可以鼓舞我军将士官员。”
魏帝说道,“大将军请愿,朕怎会拒绝。”
司马师拜谢,张缉说道,“魏国将士军心仍然不稳?”
司马师怅怅叹息回答道,“东兴惨烈,难能平抚。甚矣,众人之畏诸葛恪。”
张缉回答道,“诸葛恪虽然大胜,然而离被诛杀已不久远了。”
司马师十分惊讶,“为什么有这样的说法?如果是安慰本将军,大可不必。”
张缉摇头说道,“威震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