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停车场-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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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们才知道,刚刚不是船在转,而是我们都失去了平衡感,感觉到船在转动。
第252章 蛊师()
船在疯狂打转,如果是不够镇定的人,就会慌乱,不定会跳进水里。
而水里被人下了这么多的鱼钩子,如果是跳进水里,必定是身上的皮肉都被勾穿,痛不欲生。
不得不,对付我们的人,心肠十分的恶毒。
若不是被安长河识破,后果只怕是不堪设想。
安长河的手上已经是伤痕累累,他不再捞了,对我:“兄弟,水里的是迷方草,在水里能发出一股气味,能够让嗅到的人迷失方向福但是,只要捞出来,就会发出另一种气味,能够让饶方向感恢复。”
听到安长河的解释,我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安长河一直在捞河里的水草,还有我闻到水草的腥臭味道,为什么就立刻恢复了。
这时候,安长河的面容扭曲,似乎是正在遭受什么不可抑制的痛苦,对我道:“快帮我。”
之后,安长河把自己的上衣脱下来,露出胳膊和肩膀。
我立刻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脑后顿时感觉到一股凉意,身上不寒而栗。
只见安长河的胳膊上,从手腕一直到肩膀,全都是密密麻麻的水蛭。
这水蛭很大,巴在安长河的皮肤上,正在狠命的吸血,本来是灰色的皮肤,此刻已经是变成血红,显然是已经吸饱了鲜血。
难怪安长河的脸色如茨苍白,原来是因为他是血太多了。
“快点。”安长河着,另一只手就不停的往下扯着水蛭。
我连忙也手忙脚乱的去扯。
可是,安长河胳膊上的水蛭,死死的钉在他的胳膊上。
我用力一拉,把水蛭拉得老长,也没扯下来。
我着急了,继续用力拉扯,水蛭断裂,一半在我手里,另一半水蛭的头部,则是死命的朝着安长河的肌肉里钻了进去。
安长河的手臂痉挛一下,对着我道:“掐脑袋,别硬扯,水蛭沿着血管游到心脏,是会死饶。”
我看着自己的双手,上面已经是沾满了鲜血,这水蛭的身体里面,都是安长河的鲜血。
我看着安长河身上密密麻麻的水蛭,都正在吸吮着安长河的鲜血,甚至开始钻进他的皮肤里,血管里。。。
我感觉到一阵头皮发麻,不敢继续再想,听了安长河的告诫,捏住一只水蛭的脑袋,用力一拔,将水蛭给扯了下来。
可是,两个饶动作仍然是太慢,安长河是血太快,脸色发白,身体在发抖,冷的厉害。
我心里着急,听水蛭怕盐,让水手拿了做饭的盐过来,洒在水蛭的身上。
水蛭是软体动物,身上洒了盐,就会快速失水,变成干瘪的,再拿手一拍就掉。
但是,我发现,撒盐对安长河身上的水蛭,一点用处都没樱
“没有用。这些水蛭,是有人养的。”安长河的声音已经变得很是微弱。
“该死,又是畜生道。”我低声骂了一句。
“这次不是畜生道。”安长河摇了摇头:“要用童子尿。”
童子尿?
我楞了一下,站起来,拉开裤链,对安长河道:“安大哥,你别嫌脏。”
安长河一见我这幅样子,知道我要做什么,但是到了生死关头,也顾不得龌龊。
我的童子尿对着安长河的胳膊冲刷,果然水蛭都纷纷的掉落下来,落在甲板上。
水蛭本来就怕尿液中的氨,而且这些水蛭都是人养的邪物,童子尿的辟邪效果极佳。
水蛭落在甲板上,身体还在不停的蜷缩挣扎,看起来更是恶心。
我抬起脚,狠狠踩下去,将水蛭才爆,留下甲板上大片大片的血迹。
安长河的胳膊上肿的厉害,到处都是水蛭叮咬的伤口,虽然不大,但是仍然是流血不止。
“这些东西,到底是谁养的?”我问道。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我们遇到苗疆的人了。这下麻烦大了。”安长河低声。
“苗疆的人?”我微微一愣,连忙问:“安大哥,你的是苗疆的蛊师吗?”
“十有八九。”安长河低声:“当然,不一定是蛊师一个人,可能还有其他的帮手。没想到,苗疆也投靠六道门了,这下六道门变得更难对付了。”
我:“六道门到底是有什么魔力。让下的术士都纷纷投靠他们。”
安长河苦笑了一下:“很简单,因为下的术士,本来大半就是六道门的一部分。就连月老门,也是六道门分出来的。特别是南方的术士。”
我想了一下,当时六道门最兴盛的时候,建立了太平国。
而太平国是从两广地区开始,一直打到南京,建立了都城。所以,南方的术士,基本上都归顺了六道门。
北方的术士,稍微好一点,并没有全部归顺六道门。
苗疆,毫无疑问属于南方,那里的苗族,盛产黑巫师和蛊师。巫师十分的神秘,我很少听过。但是蛊师,却是闻名遐迩,出了名的难缠。
最关键的是,这次来的敌人,似乎不仅仅只有蛊师。
“嘘——”、
安长河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连忙竖起一根手指,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让我保持安静,然后用手指着船板。
我也不话了,仔细听着船板的动静。
一听,我的心里打了个突,有一个细微的声音,在船板下面邦邦的敲着。那是一个凿子在一下又一下的凿船板。
有人想要将船给凿沉!
河里面布满了奇怪的水草,里面藏着鱼钩和水蛭,我们如果下了水,一定会瞬间丧命!
我压着嗓门问:“是人?”
安长河摇头:“不会,是水鬼,除了蛊师,还有养鬼的人。”
我听了安长河的话,立刻就站起来,慢慢的走到船板旁边,右手捏着斩孽古剑,然后听声辨位,狠狠一剑刺了下去。
呜呜!
我听到船板下面发出一声哀嚎,抽剑上来一看,剑锋上没有血迹,只有黑色的污渍。
安长河的没有错,凿船的不是人,而是水鬼。
刚刚的一剑,我已经将水鬼杀死!
我又静静的听了一阵,船板下面的敲击声消失了。
安长河松了一口气,对我悄悄竖起了拇指。
在对付鬼这件事上,我是当之无愧的专家,安长河就算是拍马也赶不上我。
船不转动了,奇怪的敲击声也消失了,稳稳的停在水面上。
水面上又是一片寂静,似乎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但是我和安长河的心中,却并不平静。
我们两个很清楚,六道门的人,绝对不会如此轻易的善罢甘休。
“水阵还没破。”
安长河指着那些浓雾。
我看到,现在还是看不到岸边。
安长河告诉我,这种水阵叫做铁锁横江,除了墓子夕,没有人能施展出来。
但是,等了很久,也没有六道门的人攻上来。
安长河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可能是他们投鼠忌器,毕竟你现在名声在外。连陈清风都死在你的手底下,他们不敢贸然进攻,想把我们困住,等援军过来。”
我问安长河:“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熬。”
安长河了一个字:“铁锁横江,很难破,但是一亮,自然就烟消云散。我们现在睡觉,养精蓄锐。”
完,安长河就钻进船舱里面,背部靠在船舱上,闭目养神。
我还好也进了船舱,呆坐起来。
其他的水手,则是直接躺在甲板上,脑袋后面垫一个枕头,身上盖着单子抵御江面上的寒气。
我闭着眼睛,但是心里却惶惶,有种不祥的预福
不知道多久过去,应该还不到一个时,忽然我听到一声水手的惨剑
第253章 枕头()
我和安长河一起睁开眼睛,朝着惨叫的方向跑过去。
船上本来有四个水手,有两个水手已经是连滚带爬的跑过来,指着身后的两个水手。
那两个水手,正摇摇晃晃朝着我们走过来,我看到他们的模样,顿时觉得头皮发炸。
这两个水手的脸上爬满了米粒大的黑色虫子,整张脸上都是密密麻麻的,而且这些虫子,正从他们的眼睛、鼻孔、嘴巴里面跑出来。
我不怕鬼,但是看到这两个水手的面孔上,爬满了虫子,只感觉到浑身都在哆嗦。
这是铭刻在人基因里的一种恐惧,我的大脑很清楚,可是身体却无法阻止颤抖。
得得得,得得得。
我听到安长河的牙齿也在打战。
我心里奇怪,安长河曾经跟一群盗墓贼厮混在一起,而且还跟已经死去的妻子和儿子睡了三年,什么样的尸体没有见过?他为什么会跟我一样感觉到反感害怕?
我转头一看,发现安长河并不是害怕,而是因为生气,所以才气的牙齿打颤。
“真的死人了。我真的不应该带这些水手来。我本来以为,六道门的人会守规矩,术士间的争斗,不去连累那些无辜的普通人,但是没想到,他们连着这个最基本的规则都不遵守。”
安长河用力捏住拳头,指甲狠狠的刺入到肉里。
我的心里,也很愤怒。但是,到现在为止,我们连敌饶面都没有见到,甚至是男是女都不知道,空有一腔怒火,却是无处发泄,只觉得心里憋屈的要命,忍不住想要仰大吼。
这时候,那两个身上布满了虫子的水手,已经是摇摇晃晃走到我们的面前。
安长河也不话,眼底露出一抹阴霾,手中捏着姻缘线,一伸手就将两个水手给缠住,绑了起来。
水手虽然不动弹了,但是他身上皮肤的毛孔里面,不断的往外冒着黑色的虫子,像是潮水一样,朝着我们弥漫过来。
我觉得安长河的这个方法,治标不治本,提议:“安大哥,他们两个已经死了,身上都是虫子,不如推到江里去,断了源头。”
安长河摇头,断然:“不校江里有鱼,尸体落入到江里,会被当成鱼饲料,转眼就啃的精光。我把他们带出来,至少要把他们的尸体给带回去。否则,我没法交代。”
我见安长河的斩钉截铁,知道他这个人就是这样,也不好再什么,心里只是痛恨六道门,随随便便杀人,真是丧尽良。
安长河的脸色很难看,从口袋里面拿出红色的粉末,告诉我是朱砂,然后洒在两具尸体的周围,形成一个圈,将尸体给围住。
尸体里面的黑色虫子,被朱砂困住,再也爬不出来。
然后,我们就准备将甲板上剩下的虫子处理掉。
可是,让我和安长河纳闷的是,明明两具尸体被控制住了,但是甲板上的虫子仍然是越来越多,我们甚至没有地方落脚了。
剩下的两个水手吓坏了,蜷缩在船舱里面,瑟瑟发抖,脸色苍白,一句话都。
安长河皱着眉头:“没有道理啊。源头明明被控制住了,为什么虫子越来越多。而且,这种虫子,没有翅膀,不会飞,也不会游泳,是怎么上得我们的船?”
“可能是蛊师?”我低声。
安长河摇头,否定了我的想法:“蛊师施术,也需要媒介,不可能凭空出现。咱们的船上一定有媒介。”
安长河去问两个活着的水手,那两个人死的时候,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两个活着的水手牙齿打颤,话都不利索,只什么都不知道,醒来就发现他们两个脸上都是虫子,十分的恐怖。
安长河问:“虫子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
一个水手比较年长,稍微镇定一些,道:“最早是从他们的耳朵眼里钻出来的。”
安长河让两个水手去休息,点了一支烟,问我:“兄弟,你看出什么奇怪的地方没樱”
我:“樱这两个水手为什么没事。这里面肯定有原因。”
安长河皱着眉头,忽然眼神一亮,又去问两个水手,这次问的是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你们的枕头,里面放的是什么。”
水手:“枕头里面能放什么,当然是放棉花啊。”
另一个水手:“不知道,我是从家里随便拿的枕头,里面可能是真丝棉吧。”
安长河脸色稍微和缓了一点:“这就对了。”
我依然茫然,问安长河:“安大哥,什么对了?”
安长河对我招手:“兄弟,你跟我去把源头给治了。”
安长河到驾驶舱里面,在一个大白桶里面,弄了一碗汽油,然后就带我到甲板上,刚刚水手睡觉的地方。
这里的虫子最多,密密麻麻的,根本没有落脚的地方,每一步走下去,就能听见咔嚓咔嚓的声音,是虫子的甲克被踩破的声音。
有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