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升职记-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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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容“哎”了一声,脸上的愤怒减淡了许多。
沛容见状,忙缓和气氛的说道:“这是五妹夫的女儿吧,我们早就听说过,还没见过,没想到是个这么漂亮的美人坯子,同五妹夫长的真像。”
此刻润容、泠容、清容几人都僵在那里。
只有沛容笑容和煦,自然道:“我是二姨母,这是你四姨母,我们都是你母亲的姊妹。”
“不必,”瑜姐儿刚要叫,宋昭突然给打断了。他徐徐的极温和的一笑,温声与瑜姐儿道:“你只有大姨母,她们也不是你母亲的姊妹,不认识也就罢了。”他说到这,看也不看沛容和沈泠容,只对宋麟道:“送客吧!”
润容震惊的看向宋昭,那眼中全是满意和赞同,就快要现场给宋昭鼓掌了。
沛容和沈泠容也有些回不过神,以为宋昭是开玩笑的,全怔愣在原地。
宋昭道:“我家夫人是不是凤凰,这还不敢说。不过你眼下实实在在的是个爬上树的猴儿了。”
瑜姐儿听见这话,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
沈泠容气结,指着宋昭,大怒道:“你,你”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清容一边很是解气,一边尤嫌虐的不够,当即同袁妈妈道:“你去请沈家大太太、二太太、三太太过来,一并回去吧。有四姑娘这话在这儿,她们也不必纡尊降贵的来为我贺寿,我实在担不起。”
那沈大太太、二太太、三太太是为什么来的?
自然对清容的基金会是极感兴趣的,否则就她们,哪儿敢无视沈老太太同奉国夫人和清容的恩怨,这么没心没肺的来给一个被逐出家门的小辈儿过寿?
袁妈妈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梅蕊自告奋勇道:“我同袁妈妈一道去请三位夫人。”
沛容脸色十分难看,勉强笑着劝和道:“泠容是个什么脾气,五妹妹你是最知道的。她嘴上没个把门儿的,成日里最没轻重的。我替她给你赔礼了,你如今福多人贵重,又何必同她一般见识呢?”
清容丝毫不肯通融,冷笑一声道:“我福多人贵重,同她出言不逊冒犯我没有干系。她也不是小孩子了,连我女儿都明白喜事儿要说吉祥话的道理,她难道不明白吗?袁妈妈,别傻站着,快去!”
沛容狠狠掐了一把泠容,想让泠容先道歉,大事化小,平息过去。
番外六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清容决定继续维持她老实敦厚的小傻子形象,愣愣的看着润容,解释道:“三姐姐,我姨娘是柯姨娘啊,她在那坐着呢。”
董姨娘扯出几分笑意,同清容道:“是,是!五姑娘的姨娘在这呢。”
淑容也连忙去扯润容的袖子,警告她道:“不许你乱说话,赶紧同母亲、五妹妹道歉!”
润容是点火就着的火爆脾气,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昂着头,道:“我又没说错,全府上下都知道,五妹妹就是小妾生的,她一出生姨娘就死了。”
清容无语了,简直防不胜防啊!此刻,她自林夫人的眼里看见了一丝丝幽怨、一丝丝绝望、一丝丝愤怒、一丝丝惆怅
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啊!
通常这种情况下,见好就收,遮过去也就算了。可眼下该怎么办?清容只能捂着脸,开始放声大哭。
泠容自赵姨娘身后冲出来,打抱不平地指着润容道:“润容,你别欺负五妹妹。平时你抢她吃穿用,折腾她给你跑腿打杂也就算了。眼下都有错,你做什么戳五妹妹的心窝子!”
润容觉得自己很委屈,被泠容这一说,更添了一把火,指着她就道:“这没你说话的份儿!你还敢指名道姓的教训我。你也不过是小妾生的,还真把自己当人了!”
彪,在古代文化典籍里是指一种排在虎豹之间的神秘动物。在东北话里是指一个人没心计,比较傻、愚蠢同时很冲动。
清容觉得“彪”字太适合润容了,简直为润容量身定制,她以后可以直接改名叫彪容算了!
赵姨娘母女明摆着是要找夫人的茬,挑正房的事儿。清容作为受委屈的一方,已经尽力在大事化小,结果润容硬生生跳出来,拒绝谈和。身体例证正房横行霸道,苛待虐待庶女这件事并不是冤枉的。
摊上吴妈妈和润容两个猪队友,又加上敌方赵姨娘有泠容这个神助攻,清容不禁心疼林夫人三分钟。
这场闹剧最终以沈泽章的咆哮告终,吴妈妈、袁妈妈两人打架闹事,各打十板,扣两个月的月钱。剩下参与打架的众人,也都被各自赏了手板,扣了一个月的月钱。
而生怕事情闹得不够大,添柴加油的润容被罚跪祠堂一个时辰,即刻行刑。她很是不服气,被周妈妈抱下去的时候,还高声大喊,死不悔改。
沈泽章气的不轻,等都没等林夫人,起身直接去了北院沈大伯出给沈老太太问安。林夫人闹了个没脸,自也没心思再多管润容如何,打发了一屋子的人,紧跟着沈泽章去了北院。
正房与小妾们的第二次正面交锋,最终以林夫人惨败告终。庶子女的抚养权重归各位姨娘所有。
林夫人极尽嚣张的暗示敲打,逼得各位姨娘狂表忠心。结果沈泽章一回家,便打脸啪啪啪,白忙活一场。林夫人未免自己颜面彻底扫地,以柯姨娘有孕,清容并非柯姨娘亲生为由,将人留在了正房。
清容作为林夫人力证自己宽厚大度、从不曾虐待庶女的一杆大旗,福利待遇是蹭蹭看涨。但也因此遭到了淑、润二姐妹的冷热暴力,其集中表现为:
早晚给夫人请安、去大房给老夫人请安等姐妹共同出席的场合,淑容小姐姐对清容不予通知、不予等待、不予同行、不予理睬;纵容润容的胡搅蛮缠,袖手旁观;默许正房的丫鬟集体排挤清容的丫鬟等,诸如此类。
淑容的冷暴力实责无可指摘,润容小朋友和她一比,明显相形见绌。什么衣食住行明抢资源;走路绊一脚;背后推一把;出言讥讽
清容一忍再忍,在腊月二十九那天,终于忍无可忍,她决定——认怂装病,全面避开润容的秋后算账。
清容病的委实很给林夫人上眼药。她正预备趁年节好好领清容出去遛遛,让其它几房的人瞧瞧自己贤惠大方,在舆论上找回场子。就在这要紧关头,清容歇菜了。这令林夫人感到很焦虑,十分的焦虑。
林夫人琢磨着,带一脸病容的庶女四处窜亲戚、拜年,只怕又要被虎视眈眈的赵姨娘找到攻讦的机会,于是干脆说清容不习惯济南的天气,病的起不来床,也免得再有人乱嚼舌根子,说清容在正房遭到了非人的待遇,饱受虐待。
清容自然乐得无事一身轻。
像走亲戚串门拜年这种事,想必古往今来都是一个套路,必然很糟心。润容这种三房一霸,都怕的以探病为由,躲进了她的屋子。可见装病不出门,很是明智。
“大伯母可真是怪无趣的,每年都要把沈汮容的绣活拿出来显一显!外面的绣娘绣的也很好,有什么值得说呢。”润容小姐姐仰面朝天,优哉游哉的京瘫在罗汉榻上。一边指挥着病中的清容剥桔子,一边吐槽。
秀孩子这不是亲戚拜年必备科目么,比一比谁家赚得多,谁儿女更出息,谁家婚姻更幸福种种。知道你家没我家过得好,才能提升幸福感呀!
“江大姐姐都嫁进冯家八年了,一个儿子都没生下来,这事儿大伯母倒是又闭口不提了。只提好的,不提赖的。”
清容对大伯沈泽端一家不甚了解,索性岔开话题,打算让润容给自己科普一下沈家的家庭结构,“三姐姐,大伯今年过年还在京城没回来吗?听说大伯又升官了。”
润容不爱提这茬,明摆着没什么兴致,“我又不大懂,说是升了什么吏部的大官儿,反正大伯一直在京里,可也没把大伯母她们接进京。”润容说到这,眼珠儿一转,闪耀着八卦的光芒,“都说大伯在那边养了个厉害的外室,不敢把大伯母接过去呢。”
清容觉着很无趣,没说什么要紧话,又转回到女人们的八卦上了。
“五妹妹做什么呢,身子可好了?”这时,屋外响起二姑娘沛容的声音,里屋的暖帘被掀开,沛容和泠容两人相伴而来。见润容也在,两人明显都有些尴尬的怔了怔。
泠容眼神不善的睨了润容一眼,尖刻地说道:“都说五妹妹是让你给折腾病了的,你又来这儿做什么?”
润容也是乌眼鸡一样的看着泠容,语气不善,“我和五妹妹住在一块儿,大过年的她出不去门,我过来陪她说说话儿,跟你有什么干系!”
沛容笑眯眯的拉着泠容坐下,转圜道:“都是来瞧五妹妹的,都是有心的!”
泠容没好气的挨着清容坐下,正好和润容脸对着脸,“从前在松江的时候清容很少闹病呢,可是不习惯济南的天儿?”
清容对三位姐姐不明情况的聚头感到头疼不已。等泠容反常的关心话说完,她算是明白了,两人多半是替董、赵两位姨娘打先锋,当斥候探消息来了。
她正要说话,忽然听见极响亮的打手板声,跟着润容的大叫,“这是我的橘子!”
润容凶狠的把清容剥的橘子给抢了回来,大声宣誓主权:
泠容被打了一巴掌,大怒,上手直接去掐润容的胳膊,争道:“不!是我的橘子。”
润容的胳膊登时被泠容掐青了,润容制霸正房,就算是林夫人也不曾碰过她一根指头,如今被泠容掐青了胳膊,简直是天大的耻辱。她当即就是一巴掌直接打在泠容的头上,直把泠容小鬏上的珊瑚珠子给打掉碎了一地。
泠容有点发懵,作为沈老爹步步高升的福星,从前在松江,董姨娘对泠容的待遇就差搭个板供起来了。
沛容忙拉住润容的手,斥责道:“润容,你是做姐姐的,怎么能出手打泠容?”
润容怒及,反问沛容,“你没看见是这个小贱人先掐的我吗?”
趁着沛容拉偏架的功夫,泠容立刻反手对着润容的脸就是一巴掌。下手之稳准狠,令清容咋舌。这一点儿都不像八岁孩子的手笔,毕竟她真正八岁那会儿,只会用“我不跟你好了”外加冷战这一个手段,来向兄弟姐妹、小伙伴们表示不满。
润容此刻简直像是发了疯的张飞,一把推开了沛容,发了疯的朝泠容扑了过去。
清容有点儿发愁,上次在这聚众打架事件还没消散。今天这一场群架,俨然是无法避免了。大家闺秀不都是知书达理的吗?书上难道都是骗人的?
屋外伺候的丫鬟婆子立刻冲进了,润容屋里的人因着上次挨罚长了记性,这会儿便没有人敢冲上去帮润容打架,全都各自将自家姑娘控制住。
不多时,在大房拜年的大夫人、侧院里说闲话的董姨娘、赵姨娘等人纷纷问讯赶了过来。
赵姨娘一进门,便抱着泠容大哭。林夫人自做不出如赵姨娘这样降身份,丢脸面的举动,直接对润容斥道:“孽障,还不跪下!你现在当真是越来越了不得了,还敢学那市井泼皮一样的打架了!”
润容梗着脖子,理直气壮的说道:“沈泠容抢我的橘子,还敢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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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容梗着脖子,理直气壮的说道:“沈泠容抢我的橘子,还敢掐我!”
泠容不甘示弱,立刻抽抽噎噎的反驳道:“那是五妹妹屋里的橘子,又不是你屋里的,上面写你名还是刻你姓了!是你先打我一巴掌!”
润容气的攥着小拳头,恶狠狠同泠容对质道:“是你先掐我的,你不掐我难不成我还能打你!”
泠容反口否认道:“没有,我没有掐你。”
林夫人被抄的头疼,也不理会鬼哭狼嚎的赵姨娘母女两人,而是训斥润容道:“混账东西,被狗咬了难道还反口要回去不成!你是什么身份?你那书都读进狗肚子里了不成!”
赵姨娘登时垮了脸,道:“夫人怎能这样说!难不成我们泠容是小狗不成,若我们泠容是小狗,那润容是什么?老爷又是什么?”
林夫人此前就吃过赵姨娘的亏,自不肯让她再抓住把柄。她正在心里琢磨盘算,沈泽章这时却忽然进了门。
沈泽章原本在外院迎客,被人通报说是后院出了事,赶忙回来,一进院儿便听见了这番对话。气的立时火冒三丈,一壁进门,一壁大骂道:“畜生、作耗作死的小畜生!一日也消停不得,给我绑了,今儿个非打死她们才算了!免得留了这起子惯会生事的逆女,来日上辱先人,下辱门风!”
赵姨娘听了这话,吓得抱紧了泠容,大声恸哭道:“老爷,您可明鉴!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