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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庶女翻天-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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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郡碧及笄时,虞妃派去申盛侯府的大太监沈平。

    真是冤家路窄,居然能同时碰到这两个,而这两个似乎还有些牵扯。

    沈平一直缓缓而行,似是怕引起旁人的注意,因着有所顾忌便迟迟追不上,又走了几步,他似是不耐烦了,一个箭步冲上去,直愣愣的挡在钟欣前头。

    钟欣一个不察,直直撞在沈平的怀里,顿时气得面色通红,像是恼怒的说了几句什么,转身就要走,却被沈平拽住了胳膊。

    钟欣害怕极了,四下里望望,又可怜巴巴的望着沈平,哀求他放开自己。

    沈平却不理会,硬硬的拉着她拐到街口另一侧。

    然后,再也看不到了。

    申郡茹皱皱眉,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呢?

    “郡主,奴婢过去瞧瞧吧。”映泉突然靠过来低声说道,可不是只顾着挑小糖人,主子的安全才是首要的,早在主子第一眼看到对面的男女时,她就注意到了。

    申郡茹点头,“去吧,别被他们发现了。”

    黄烛已经挑好了一个浴火凤凰的小糖人,笑嘻嘻的递上来,“主子,奴婢瞧着就这个最配您了。您看,好看么?”

    凤凰展翅欲飞,动作有些夸张,却充分昭显了翱翔的欲…望,申郡茹顺手接过来,目光却还落在别处,“确实挺好看,你自己也挑一个吧,顺便也给映泉和墨青挑挑。”

    黄烛这才惊觉映泉不见了,“郡主,映泉……”

    申郡茹看她一眼,示意她不要多言。

    黄烛赶紧低头,貌似接着挑选小糖人,心里却添了些惧意,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待她挑完,映泉终于回来,面色却稍显怪异,声音压得低低的,“郡主,那人……不是虞妃跟前的大太监么?”

    申郡茹瞥一眼摊主,见他并未注意到她们,遂朝两人使了个眼色,付钱走人。

    到了一处僻静地,申郡茹才转过身来,“那个确实是虞妃跟前的大太监,叫沈平,他们之间怎么回事?”

    映泉瞪了瞪眼,眉角紧蹙,“奴婢记得在大小姐及笄的时候见过他,果然是他。可是郡主,奴婢怎么瞧着他对那位小姐似乎有男女之情?而且听他们说话,似乎是老相识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沈平对钟欣有男女之情?申郡茹乌黑修长的眉毛高高的挑起来,心思飞快的旋转着,难道前世也是这样的?沈平看上的是钟欣,却被申郡碧掉包换成了墨青,墨青就成为沈平魔爪下的牺牲品。难道这也是钟欣忠心替申郡碧卖命的根源吗?

    她脸上浮出一层狠戾,放在腰间的两手禁不住紧紧的攥在一起,这两人能凑在一起更好,她就让他们尝一尝这难得的男女之情。

    缓缓低了低头,再度抬首时,她已是目光清明,嘴边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淡笑,“映泉,让狼覃查一查这两人的关系。”

    映泉低头,“是,郡主。”

    “咦?郡主,那边有个老婆子一直盯着咱们瞧呢,不会有什么问题吧?”黄烛双目紧紧的望着不远处,原本就有些紧张的心里更加担忧了,唯恐主子出什么意外。

    申郡茹心里也是一动,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还未看清什么人,映泉就在边上说话了,“黄烛,别乱说话,我认识她。郡主,奴婢过去看一看吧。”

    申郡茹看她一眼,示意她可以过去,又转过头去看那老婆子,恰好那婆子也抬起头来,整张脸都露出来。

    申郡茹这才看清,那老婆子是曾经在安平郡府见过一次的杨妈妈。

    杨妈妈?她转了转目光,映泉已走上前去,正与杨妈妈说话,杨妈妈神情似乎有些激动,映泉不知说了什么,杨妈妈有些畏惧的朝这边望了望,然后低了头再也不敢抬起来。

    片刻后,映泉疾步奔回来,眉角微缩,“郡主,咱们回去吧。”

    申郡茹并未多问,只点了点头,“天色不早了,赶紧回去吧。”

    走出去几步,不经意间,她回过头,看到街角拐弯处杨妈妈迅速缩回去的脸,心中疑惑越来越重,杨妈妈与映泉到底有什么关系呢?

    旁边的映泉察觉到主子回头望了一眼,面色微微一紧,不漏痕迹的朝身后瞅了瞅,见后头无人,这才缓缓松了口气。

    殊不知,这一切全都被主子收在眼里。

第293章 谣言() 
三人回了侯府,申郡茹自然先去芷院。

    申冀与老夫人似是早就在等着了,见她进来,略带些渴盼的目光皆落在她脸上,似是极希望她能说出些什么来。

    申郡茹缓步上前,屈膝行礼,“祖父祖母,太子妃让孙女代为问好,说皇后娘娘也极其挂念祖父的身体呢。”

    申冀微微一笑,“太子妃费心了。茹儿,太子妃身子可好,你有没有听到什么消息呢?”

    他想问的是太子妃这一胎是男孩还是女孩呢?又觉得申郡茹还太小,不适合这么直接问。

    申郡茹也假装不知,笑了笑,“太子妃一切安好,太子对太子妃照顾的无微不至,整个太子府里也没人敢怠慢太子妃,孙女瞧着太子妃心情极好。”

    谭氏见她未能意会申冀的意思,遂在旁加了一句,“太子妃也算得上守得云雾见天日了,即便这一胎是女孩也不要,后头还会再有第二胎第三胎,总归有个盼头了。”

    申郡茹露出个极符合小孩子身份的笑意来,近乎憨直扬了扬头,“不管男孩女孩,那可都是未来的公主皇子呢。”

    申冀一怔,与谭氏目光对了对,像是在对别人说又像是自言自语,“茹儿说得对,太子妃肚里怀着的可都金贵着呢。”

    他心里却在想,太子妃若能一举得男,太子之位便又牢靠几分,余下几位皇子的野心或可减一减。

    如今太子尚无功绩,下头的二皇子三皇子虎视眈眈,而五皇子更是后来居上,平定了边境之乱,这次又出征东峦,据那边报来的消息,打败延州王不过手到擒来。

    朝中有些大臣已在纷纷猜测圣意了,若皇上已年迈体弱,那倒还好说,太子等着继位便是。然而皇上体健,这就给下面的皇子们提供了无限期的准备时间,等到皇上暮年,一切就很难说了。

    申郡茹略站片刻,一时无话可说,便屈膝告退,“祖父祖母歇息,孙女告退。”

    谭氏摆摆手,“你也累了,快回去休息吧。”

    眼见申郡茹躬身出门,申冀眉角已不自知的缩起来,两根手指不住的抚摸着放在床边的手杖,若有所思。

    谭氏轻声问道,“侯爷,您在担心几位皇子吗?”

    申冀不问反答,“碧儿在二皇子府过得怎么样?”

    谭氏蹙蹙眉,抿下唇,“听说这些日子一直往宫里头跑呢,倒也得了虞妃的欢心。”

    申冀眉头皱得更紧,“蠢货,得了虞妃的欢心,就失了皇后的欢心,二皇子向来只讨皇后欢心,她这么做是要同二皇子离心呢。”

    谭氏有些紧张,“侯爷,那等碧儿回来时候,我劝劝她,权衡利弊,她总懂得的。”

    申冀却摇摇头,“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她想怎么做就由着她去吧,与二皇子离心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他日若真出了什么事,她自己逃脱不了,总不会拖累了侯府。”

    他一直不喜欢申郡碧,厌恶的便是她自以为聪明的小手段,把柄都被人抓在手心里,却还自以为是的瞒过了所有人。

    谭氏沉默不语,心里却有些不安,万一申郡碧不得二皇子喜欢,一个没有权势没有宠爱的皇子妃,又靠什么来帮衬她的孙女儿们呢?

    想到两个嫡亲孙女,她又觉得头疼,父亲回来了,本应多在父亲跟前尽孝,她们两个倒好,偏还要争那些有的没的。

    尉氏更是离谱,竟然还敢甩脸子给自己男人看。

    儿子房里的事,她不好直接插手,可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儿子被一个妇人拿捏,虽然后来寻了个由头将尉氏叫来敲打了一番,但仍是未能在儿子走之前促使两人和好如初。

    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也无从可知,夫妻两个都对她守口如瓶,真真把她气个半死。

    “侯爷在吗?”门外传来申元周询问的声音。

    申冀回过身,扬声道,“进来吧。”

    申元周匆匆进来,神色焦灼,步态也稍显凌乱,却仍是没乱了规矩,行礼道,“父亲,母亲。”

    申冀瞥他一眼,“什么事?”

    申元周偷偷瞧了瞧谭氏,垂首,“父亲,外头有一些传言,我也是刚刚听说。”

    申冀心头咯噔一下,身子动了动,抓住手杖立起来,“又出了什么事?什么传言?”

    “是,关于三弟的。”申元周的目光再次瞟向谭氏。

    “元江?他这才回来呆了几天?人都走了,能有什么传言?”谭氏不等申冀说话,抢着问道,事关她嫡亲的儿子,由不得她不急。

    申元周似是有些为难,看看谭氏又看看侯爷,“儿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想着还是先把弟妹叫来问问吧,或许她知道是怎么回事。”

    申冀脸上神情十分难看,沉声道,“你先说说都是什么传言。”

    申元周深吸口气,只捡了重要的说,“宠妾灭妻。”

    “什么?”谭氏腾地站起身,死死的瞪着申元周,仿佛这流言是从他这里传出去的一般。

    申冀也是骇然变色,宠妾灭妻可是大罪啊,若皇上追究下来,莫说什么前程,就是个芝麻小官也别想再做了,这等于自掘坟墓。

    “宠妾灭妻,这从何说起?”谭氏激动的尖声叫嚷,高耸的面颊微微鼓动,胸脯一上一下的起伏着,“谁不知道元江对媳妇甚好,人在外头还月月的写信回来,这几年,咱们都是看在眼里的,哪个遭天杀的放出这些屁话来?”

    她一激动连如今的身份都忘了,脏话脱口而出。

    申冀瞪她一眼,转过头看着申元周,“这话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如此荒唐之事,怎会有人相信?”

    “起初我也不信,后来听人仔细说了后才明白,但真假难辨,我也不知道到底是真是假,来不及去验证,就赶着回来禀告父亲母亲了。”申元周顿了顿,“刚刚母亲说过的,三弟月月都给弟妹写信,可坏就坏在这写信上,三弟寄回来的信纸上涂了毒,弟妹天天看信,据说已经中毒至深,命将不久矣。”

    “什……么?”谭氏身子一软,瘫坐在床上,差点坐不稳向后仰过去,一叠声的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江儿岂会如此狠心?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可听这传言,外界传的有鼻子有眼的,再加上尉氏这段时间的确身子不好,却还诊不出什么病来,莫不是真的中毒了?

    谭氏一颗心沉了又沉,仿若沉入湖底,连呼吸都有些艰难了。

    “在信纸上下毒?”申冀瞳孔紧锁,目中满是愤怒,像是要吃人一般,“妇人狠毒害人之计,这些年他就学会了这些么?来人,去把三夫人叫来。”

    见两人都极为震怒,申元周小声劝道,“父亲母亲先别生气,咱们也不知道真假,且问问弟妹再说。退一万步说,那信纸上确实有毒,那也不能说明就是三弟所为,说不定另有其人呢?”

    谭氏忽的有弹跳起来,双目圆瞪,利光闪闪,“一定是那个贱人,嫉妒尉氏正妻之位,意图将尉氏害死取而代之,一定是她,一定是她……”

    想到这里,她激动万分,千错万错都是女人的错,与她儿子何干?她的儿子是天底下最好的好男儿,怎会做出这样的妇人之事来?

    申冀狠狠瞪她一眼,毫不留情的冷声道,“你再这般便出去吧,元江就是被你宠坏的,堂堂男儿居然醉心于后宅之争,宠妾灭妻,亏得他做得出来,若被人告到朝堂上,咱们整个侯府都要受牵连,别忘了,尉家也不是吃闲饭的。”

    谭氏身形颤了颤,不可置信的盯着申冀,厉声尖叫,“侯爷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您也相信是江儿所为吗?你自己的儿子你还不相信吗?是了,是了……”

    她呵呵冷笑起来,冰冷的目光在申元周身上扫了扫,神情悲戚,不断的重复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江儿是她唯一的儿子,却不是他唯一的儿子,即使没了江儿,他还有两个好儿子呢,他怎么会在意江儿的生死前程呢?

    她越想越觉得悲凉,跟了他这么多年,得到的不过是这些,她那么费尽心机的又是为了什么呢?

    好在她还残存着一丝理智,并未当着申元周的面将这些话喊出来。

    申冀见她这般,已猜出她心中所想,本就恼怒烦闷的心更觉不耐,直想让人真把她抬到门外头去。

    恰在此时,尉氏搀着丫头的手缓步进门,乌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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