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翻天-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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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郡碧并不知道当时的情形,见众人这副神情,亦是觉得奇怪,遂问道,“不知五妹妹表演的什么节目?”
申郡茹淡淡的道,“舞了一曲而已,上不得大台面。”
稍稍一顿,她又道,“祖母,若是没什么事,茹儿先告退了。”
她说的模棱两可,几乎等于什么都没说,急着赶来看好戏的申郡碧母女怎能轻易放她出去?
姚氏笑了笑,“茹儿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做去么?今儿个在庆宴上就瞧着你怪怪的,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若真是有什么事,你可不要藏着掖着,你祖父祖母自会替你处理的,你可要如实告诉你祖母。”
她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谭氏,想起申郡姝苍白的脸,谭氏马上看着申郡茹道,“茹儿,你可不要瞒着祖母,有什么事尽管说。”
申郡茹只是想回去理一理常嵇羽的事,那个府邸的模型带给她太大的震撼了,此刻她心里只装着常嵇羽,旁的什么事都不想再多说。
她只想单独的静一静,“祖母多虑了,真的没什么事,如果真有事的话,茹儿怎会瞒着你们?”
申郡碧心下一跳,莫非申郡姝的事大家都还不知道?知道的只有申郡茹而已?
如果这样的话,那她更不能放过申郡茹了,遂停下替老夫人按摩的动作,故作关切的问道,“五妹妹,你这是怎么了?瞧着面色也不甚好,当真出了什么事么?”
申郡茹低垂的眸子里冷光闪闪,心知这母女二人是不会轻易放她走了,原本想再等一日的,没想到她们竟是这么的不依不饶,哼,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
既然如此,那她还客气什么?
她倏地抬起头来,冰冷的目光扫过申郡碧,“祖母,庆宴上的确发生了一件事,茹儿本不想现在说的,如果我再不说的话,恐怕大家会误会更深,既如此,茹儿也便不再隐瞒了。”
申郡碧嘴角抽了抽,差点笑出声来,面上却装作极其惊讶的样子,骇然道,“茹儿,果真出了事?那你快说,到底怎么回事?莫要让祖母担心。”
“祖母,还请您派人把父亲和二叔也请过来,另外咱们还是都进里间说话,也让祖父听一听吧,这件事须得祖父做主。”申郡茹的目光在申郡窈姐妹脸上扫了扫,“不知三位姐姐是否要避讳一二?”
申郡窈抢先道,“都是自家姐妹,何须避讳?茹儿,有什么话你快说吧。”
心里头已生出些恨意来,该不是申郡茹的表演也像蓝如姬一样招了庆王妃的忌讳了吧?又或者是出了什么茬子成了京城里的一大笑话。
不管是哪种情况,她都不愿意离开,定要亲耳听一听到底出了什么事。
谭氏见申郡茹面色严肃,心里咯噔一下,猜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遂吩咐道,“来人,快去把大老爷二老爷请过来。”
她心里隐隐有一种感觉,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而且是极其不好的大事。
吩咐完,她自己先站起身来,先进了里间,故意提高了音量,“老侯爷,茹儿有事要说,让他们都进来吧?”
申冀并不知道这些人之间的暗潮汹涌,亦未猜出会有什么大事发生,只道是要说一说庆宴上的事,遂应道,“都进来吧。”
汪氏带着一行人鱼贯而入,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申郡茹面上,只等着申元阳兄弟来了,把话说清楚。
申元阳被申冀扣在侯府里不得出门,心里头挺郁闷的,虽说他不待见申郡茹这个女儿,但好歹也是他女儿认义母的庆宴,他这个亲生父亲怎能不到场呢?
这才刚回了梧香院没多大会,就有人来叫他去芷院,说申郡茹有事要说,他第一反应就是申郡茹又惹祸了,这个惹祸精从来都没消停过,只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他怒气冲冲的来了芷院,恰在院门口见到申元周也急匆匆的赶过来,心下不禁有些暗恼,都赶来看大房的笑话了。
而申元周亦是刚从王府里回来,正觉得疲累的很,忽然听说申郡茹有事要说,心下也有些不高兴,心道做了郡主就忘记自己原本的身份了,他好歹也是个长辈,是她一句有话要说就能吩咐的么?
此时乍见申元阳,不禁有些气闷。
两人一对视,互看都不顺眼,索性别了头,招呼也不打一个,分别进了门。
屋里静悄悄的,气氛极其压抑沉闷。
刚刚还觉得没什么事的申冀,这会儿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见人到齐了,遂沉声道,“到底有什么事要说?”
申郡茹缓步上前,轻声问道,“祖父,您今日觉得身体怎么样?”
怎的提起这个话来了?申冀并未放在心上,漫不经心的回道,“甚好,无大碍。你有什么事,快说吧。”
申郡茹低声道,“这并不是一件好事,还请祖父做好心理准备。”
众人皆骇然,独独申郡碧嘴角露出一丝浓浓的笑意,一双大眼里盛满了得意之色。
第179章 对质()
申元阳有些不耐烦,沉声训道,“你又惹了什么祸?”
申冀面上一沉,“茹儿,到底怎么了?”
“把人带进来吧。”申郡茹朝着外头扬声道,守在门口的映泉马上疾步奔向茹雨阁,将捆绑着谭柏图押了进来。
谭柏图一个趔趄跌倒在地上,整个身子侧躺着蜷缩着,甚为狼狈。
屋里头的人皆是一惊,谭柏图窝着头,倒也无人将他认出来。
“茹儿,他是谁?”申冀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只是突然见扔进来个男人,仍是被吓了一惊。
申郡茹低头看了一眼谭柏图,冷声道,“谭柏图,你还是自己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谭柏图?许是同自己一个姓氏的缘故,谭氏首先愣了愣,觉得这个名字似乎有些熟悉,可仔细看了看,又觉得并不认识这个男人。
申郡碧却是知道这个名字的,虽有些吃惊,倒也并未往别处想,只以为是因为申郡姝的事才把谭柏图绑了回来,不知道申郡茹这是什么意思。
谭柏图蓦地抬起头来,望向坐在上位的谭氏,“姑奶奶,求求您救救柏图,柏图并无害人之心哇。”
听到这声‘姑奶奶’,谭氏犹如被人踩了尾巴,倏地想起来面前之人可不就是自己那个侄子谭振书的儿子谭柏图么?记得上次进府里来见过一回的。
“谭柏图?茹儿,这是怎么回事?”谭氏面色有些着恼,绑了她娘家人来她跟前要说什么事呢?
申郡茹陡的提高了音量,厉声沉喝,“谭柏图,你是自己说呢?还是让我说?你可要想好了。”
谭柏图连连点头,事到如今,申郡浩是指望不上了,他也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认罪良好争取宽大处理了,至于如何认罪,那就要看怎么说了。
他忽然觉得这位安平郡主,实在是个厉害的,自己犯到她手里,真是太倒霉了。
他咬了咬牙,决定还是从实招来,“柏图有罪,求老侯爷老夫人赎罪,念在父亲母亲的份上给柏图一条活路,柏图定感激不尽铭记于心。柏图素闻大小姐才貌双全,乃一等一的美人儿,便生了爱慕之心,原本柏图并不奢求什么,只是一厢情愿单相思而已,岂料前几日大少爷忽然找到我,说可以帮我见一见大小姐,我自然很高兴,便答应了大少爷,今天跟着大少爷进了王府,只等着大少爷安排让我与大小姐见面,岂料阴差阳错,我竟然将庆王府的小郡主错当了大小姐,闹了一场乌龙,又恰被一群夫人看到了,柏图的声誉已经完全毁了,幸好没碍着大小姐的名声,还请老侯爷姑奶奶饶我一命。
此话一出,一屋子的人全都惊呆了。
申冀气的全身发抖,不用谭柏图解释,他也已猜到大少爷指的是申郡浩,他寄予厚望的好孙子,也是申盛侯府的嫡长孙。
竟没想到是个道德如此败坏的人,竟然用这样龌龊的法子来毁了自己妹妹的清誉,如果谭柏图不是错把郡主当做姝儿,那被人撞见与男人在一起的岂不是姝儿了?坏了名声不说,恐怕一辈子都要与眼前这个男人绑在一起了。
姝儿,同样是他最看重的,却被他一向看好的孙子差点给毁了。
他气的直起身子来,“孽障,真是孽障,浩儿呢?快来人,把他给我带进来。”
姚氏率先反应过来,向前一步,“父亲,这人一定在胡说,浩儿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媳妇不相信他会做这样的事。”
一旁的申元周同样跨前一步,与姚氏并肩而立,“父亲,浩儿不是那样没有分寸的孩子,他是您一手教导的,您应该知道他的为人。”
可正因为这样申冀才更加生气,他一手教导的好孙子居然做出这等伤风败俗的事来,陷害的还是自家妹妹,如果不是亲耳听到,他也不会相信的。
在场的人除了申郡茹,申郡碧心里明镜儿似的,刚刚还充满得意的脸色这会儿全然没了血色,苍白的似是要透明了一般,心里一阵阵发狠,这谭柏图实在太愚蠢了,怎么会把段皓秀当成申郡姝?即便是抓了谭柏图,又怎的不管不顾让他说出这些话来了?大哥呢?大哥如哪里了?
她心里一阵慌乱,狠狠的咬着牙,恨不能上前狠狠的踹一脚谭柏图,大好计划都让他给破坏了,没有用的男人,死了更好。
申郡茹冷笑着瞟了一眼申郡碧,又朝门外喊了一声,“把人带进来吧。”
须臾,同样被五花大绑的申郡浩被人推搡着拉进来,耷拉着脑袋,哪里还有往日的容光焕发。
姚氏最先发现了申郡浩的不对劲,似是身上受了伤,马上奔过去抱住申郡浩,“浩儿,你这是怎么了?你受伤了?是谁把你打伤的?”
申郡浩原本并无力气站起来,不过是休息了一阵才勉强站住,经姚氏这一晃,身体马上支撑不住了,直直的向姚氏压了下去。
姚氏身体晃了晃,差点被他压倒,两手却仍是紧紧的拽着申郡浩的衣裳,心疼的几乎就要落泪了,“浩儿,是谁这么狠心把你伤成这个样子的?”
申郡茹淡淡的道,“是庆王爷踢的。”
姚氏面色变了变,顿时一片惨白,紧紧的抓了申郡浩的手,颤声问道,“浩儿,谭柏图是不是在诬陷你?你告诉母亲,你是被人诬陷的。”
申郡浩愤恨的瞪视着申郡茹,却一个字都不说,似乎已经打定主意坚决不说话了。
“大哥不愿意说么?那只有再把小王爷和小郡主都请过来了,不然祖父与祖母还以为我与人串通好了陷害大哥。”申郡茹不冷不热的道,话里是毫不掩饰的警告。
申郡浩气的咬牙切齿,十分艰难的吐出一句话来,“他,说的都是真的,是我让他去王府里见姝儿的。”
姚氏倏地松开手,扑通跌坐在地上,眼里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满心的失望窜上来,他的儿子是要干大事的,怎会陷入到后宅妇人的争斗之中?
她悲伤的目光忽的扫过立在不远处的申郡碧身上,瞬间明白了一切,定是碧儿撺掇了浩儿,浩儿才会这么做的。
她禁不住呜呜的哭出声来,心如刀割,碧儿,为什么总那么冲动,总是不顾忌后果呢?
第180章 上升()
申元阳原本正对申郡茹怒目相向,这会儿已被气懵了,一双眼死死的盯着申郡浩,如果不是当着申冀的面,他早就上前打死这个孽障了。
申元周也惊呆了,万没想到儿子竟会做出这样的荒唐事来,纵然再不相信,但瞧此情形,此事假不了。
好在他还能保持住镇定,扑通跪在地上,“父亲,求求您再给浩儿一次机会,他本意并不是这样的,他一定不是想害了姝儿,求父亲再听浩儿说一说。”
“二叔是什么意思呢?大哥不是要害大姐姐,那本意便是为了大姐姐好了?二叔是想说大姐姐早就与男人私相授受了么?”
果然是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娃,说出来的话都是这么的相似,思想一样的龌龊不堪,申郡茹实在听不下去了,冰冷的目光直盯着申元周。
申元周顿觉说错了话,忙改口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忽的奔步上前,抬手给了申郡浩一巴掌,“孽障,你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申郡碧心头微震,唯恐申郡浩将她供出来,一颗心几乎提到嗓子眼上吊着,两手也紧紧的攥在一起。
申郡浩却老实了很多,一味的低着头闷不做声,他知道,只要他一否认,申郡茹就会把段臻叫来,一旦段臻来了,就什么都完了,他怕是连半点机会都没有了。
原本他还想着申郡茹不敢将此事捅到老侯爷这里来,但现在他相信申郡茹什么都敢做,而且也一定说到做到,说不定她还会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