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星光还璀璨-第3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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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忙一起收拾。”
饭菜是薄缓之准备的,薄缓之又没有吃多少,我怎么能让薄缓之一个人去洗碗?
“老婆,听话。”薄缓之伸手捏了捏我的耳朵,像是在哄着一个孩子。
可我偏偏对这样的薄缓之没有任何的抵抗力,几乎是在薄缓之话音落下的瞬间,我便乖乖的去按照薄缓之说的去上楼洗澡了。
刚洗完澡出来,漫不经心的擦着头发。
便看到了坐在床头的薄缓之
在灯光的映衬下,薄缓之坐在床头浑身都像是度了光。
五官也显得更加的清晰。
我张了张口,想要同薄缓之说一说今天在公司时木找我的事情。
可是话到了嘴边,却又不想说了。
“好不容易能够和薄缓之有我们的二人世界,我实在不想因为乱七八糟的人影响我们之间这样平淡的相处时光。”
这样想着,我便将看到的所有都咽到了肚子里。
亲昵的走向薄缓之,在薄缓之的旁边坐下。
薄缓之方才不知道想着什么,有些出神,直到我在他旁边坐下这才回神,很自然的从我的手中将毛巾接了过去。
“老婆,我和你说了多少次了,要记得擦干头发,瞧瞧你,这头发还滴着水,这样容易生病的,下次可不能这样了。”
说着这些话,薄缓之轻轻的帮我擦着湿淋淋的长发。
每一下动作都放的很轻,我几乎都感觉不到。
我一直都知道薄缓之是一个温柔的人,对我的态度。
但是今天薄缓之先是帮我擦干了头发,又是将我的腿搁在他的膝盖上帮我按摩着脚底和腿。
倒是让我有些受宠若惊。
以前我和薄缓之待在一起的时候,可是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的。
再说薄缓之作为薄氏的总裁,对我能够做到这种地步,我怎么能不感动?
“老公,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感动归感动,该问的我还是要问。
实在是今天的薄缓之对我太好了,好到我对薄缓之对我的好产生了怀疑。
怀疑薄缓之是带着目的对我好。
我的话音刚刚落下,薄缓之正帮我按摩的手突然松了下来。
转头看向我。
对上薄缓之那张深沉的眸子,我差点说不出话来。
“老公,你的眼睛真好看。”几乎是下意识的,我戳出了这句话,在我的视线注视下,薄缓之的眼睛里含着笑意看着我。
“嗯,好看就多看看我。”
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我说了什么,薄缓之又回了什么的我脸颊整个就像是煮熟了的虾,红透了。
我低着头,倒是忘记了问薄缓之今天这样对我是为了什么。
被薄缓之按着按着,我隐约有了困意,哈欠连连,眼泪都出来了。
看着我这副样子,薄缓之便直接将我抱了起来,我倚靠在薄缓之的怀里。
享受着薄缓之的温柔。
难得薄缓之这样对我。
“老公,你怎么这么好。”迷迷糊糊之中,我将薄缓之抱得更紧了。
也因此错过了薄缓之眼底的那一丝丝歉意。
这一觉,我睡得格外的深沉。
等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中午两点。
手机上显示着很多的未接来电。
我有些懵。
“怎么回事?我的生物钟按理来说早晨六点多一点的时候也应该醒了,我竟然睡到了两点?”
“这怎么可能呢?就算是我非常能睡,也不应该睡到这个时候。”
我愣了愣,努力的让自己镇定下来。
“不对,薄缓之怎么没有叫我起床?”
床的另外一侧平整的过分,甚至根本就不像是有人曾经躺过的样子。
我盯着床呆了好久,这才恍惚之下站直了身子。
走出了卧室。
以往我出去就能够看到佣人和管家,可是今天,这座宅子却是冷清的很。
直到隔壁请来的月嫂抱着小公主出来,才勉强有了些人气。
看到我,月嫂愣了一下。
“夫人?您怎么没有跟着先生一起离开?”
跟着先生一起离开?
我困惑的看向月嫂,顺手将月嫂手中的小公主接了过来。
“什么意思?”
为什么我要跟着先生离开?
我脑海里冒出很多的问题。
月嫂看了我一眼,“今早我来的时候,先生和管家先生都在收拾东西,好像是要出远门,先生让我在他不在的时候照顾好小小姐,我以为夫人您要和先生一起出远门呢。”
月嫂说着。
我抱着小公主却是一个恍惚,差点连带着小公主一起摔下去。
突然之间我明白了什么。
昨天晚上薄缓之的反常也有了解释。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我喃喃自语,眼角有眼泪滑下。
第655章 属下不知()
月嫂见我情绪不对劲,从我的怀里将小公主接了过去。
“夫人,您呀也别多想,老爷虽然走的着急,但是走的时候好像写了东西,刚才我竟然将这茬事情给忘了。”
月嫂一拍脑袋。
薄缓之写了东西?
我本来糟糕的心情突然又明朗了过来,薄缓之写了东西,我要看。
“在哪里?”我转身去看月嫂,泪水都没有来得及去擦。
月嫂被我突然的反应吓到,却还是伸手指了指楼下的茶几。
“我见老爷是坐在那里写的,应该放在那里。”
得了月嫂的话,我着急的跑了下去。
果不其然,在茶几上看到了躺着的一封信。
这是薄缓之写给我的。
我在心里这样和自己说。
小心翼翼的将桌子上的信拿了起来。
小心翼翼的拆封。
拿着信的手都在发抖。
分明只是简单的打开信封这样的事情,却足足用了十几分钟才将整封信拆开。
双手拿着信封不断的颤抖着。
我深呼吸一口气,才让自己淡定了下来。
‘亲爱的老婆,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
为了老婆你和孩子们的安全,我不得不妥协,看着老婆你的睡颜,天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力气才让自己挪着脚步离开卧室。我不在老婆你身边之后,希望老婆你可以好好的照顾好你自己和我们的孩子,相信我,给我时间,我们很快就能见面。
薄氏交给了老婆你,还有我自己成立的公司,全部都要压在老婆你的身上,我知道你会很累,所以在我走之前我已经安排好了所有的一切,老婆你只要坐着收钱就可以了。
归期未定,勿念。’
我反复的将内容看了一遍又一遍,除了这一页的字,并没有看到其他。
泪水再也抑制不住从眼眶涌了出来。
薄缓之他终于还是将我丢了下来。
薄缓之他怎么可以走了?
说好了不管遇到什么事情我们都要在一起,说好了我们可以一起承担任何的事情,可是现在,薄缓之走了,他只丢下了我和孩子们。
要我怎么和瑾儿解释薄缓之的离开?
他走了又让我怎么有勇气面对接下来的生活?
我想要知道的不是这些,我也不想要什么薄氏,也不想要薄缓之的公司,我想要的,只是薄缓之这个人啊?
这样也很难吗?
是我太贪心了吗?
“就算是要离开,我也要你薄缓之站在我面前亲自和我说告别,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辞而别,薄缓之你将我林湘当做了什么?”
我捂着眼睛,泪水像是泄了的洪水。
哭的我眼睛酸涩。
“为什么,为什么什么也不和我说,就这样走了?这样的游戏好玩吗?”
“之前是,现在也是,我在你的心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存在?是你一声不吭就能将我抛下?是你一声不吭就将我和孩子们丢在这里?”
“薄缓之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我将脸深深的埋入到膝盖里,整个人缩成一团。
潜意识的,我在回避这件事情,我不想面对薄缓之就这样离开的事实。
我不愿意相信薄缓之会这样丢下我,丢下我们的孩子,就这样什么都不管不顾的离开。
那是薄缓之啊!
他怎么可以这样做。
怎么可以丢下我和孩子们。
“夫人,您”月嫂在我的身边停下来。
“夫人!外面有人来了!”月嫂语气有些着急的冲我道。
有人来了?
是薄缓之回来了吗?
我抬头看过去。
这次却是微微眯了眯眼睛,因为走过来的这些人,面孔都是陌生的,我之前不曾见到过他们。
而且从他们的穿着打扮我大概可以分析出来,来的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善茬。
薄缓之不在,家里的人也都去了大半,只剩下了我和月嫂以及小公主三个人。
来的这群人之中大部分都是成年男性,而且看他们的体格,都是经过专门锻炼的,如果对方是找事的,我根本就不会是对方的对手。
这样的我,也根本就保护不了我和薄缓之的孩子。
想到这些,我的心又冷了一些。
薄缓之不仅自己离开了,还将他的核心下属都带着离开了,甚至家里的佣人都没有放过。
这样的情况下,他又多我留下那番话,我突然觉得我有些看不清楚薄缓之了。
“是为了时木吗?“
我下意识的想到了薄缓之昨天离开公司的时候接到的那个电话。
当时薄缓之对我说的是时木病情严重正在抢救,不过一个晚上,薄缓之就离开了。
时木又在我的面前自称是薄缓之的未婚妻,所以薄缓之之所以离开我,是为了和时木结婚吗?
想到这些,我的脸色白了一些。
旁边的月嫂及时的扶住了我。
小公主应该是睡着了,所以月嫂怀里并没有抱着小公主。
外面走来的那群人也在我们的面前停下。
为首的那人整个右脸横着一道让人心生恐惧的疤痕。
就是站在那里,也凭空给人一种压力,叫人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夫人。”
我已经做好了这些人一旦找事便想办法将他们全部都放倒,让他们后悔在这个时候找上我的准备。
却不曾想那为首的刀疤男在我面前抱拳,一脸恭敬的冲我道。
夫人?
这个称呼叫我下意识的想到的人便是薄缓之,这人是薄缓之派来的。
我心中虽然有了这样的猜测,却并没有第一时间开口,而是站在原地看着那人,等着那人自己来开口解释。
果不其然,下一秒便听到那人道:“夫人,我是少主派过来的,以后我们将会负责保护夫人您的安危和小主子的安危,同时也会成为夫人的左膀右臂,监督小主子的成长。”
“夫人可以叫我小李子,我是少主留下的负责管理夫人日常安全的队长,至于我身边的这些人,他们每一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但是我们所有人都有一个总体目标,那便是以夫人您的安危为主。”
少主
“薄缓之他人呢??”许是因为刚才哭过的缘故,开口说话的时候,嗓子有些发干,同时也有些疼。
说出来的话也带着沙哑的感觉。
我想知道的是,为什么不是薄缓之来找我,而是这群人。
哪怕我已经确定了这些人是薄缓之专门为我留下来的,心里还是有一道坎过不去。
我更希望是薄缓之自己来和我说这些话。
他为什么不直接当着我的面说,不在我知情的情况下安排这一切,而是要在我完全不知所以的时候安排手下做这些事情?
我心中更多的是对薄缓之的不解,以及对薄缓之做这一切的失望。
薄缓之不应该这样做的。
我是他的老婆啊,我有权利知道所有的真相,我也不怕和他一起去面对。
“夫人,抱歉,少主的行踪暂时我们并不能告诉您,时机成熟了,我们自然会通知夫人您。”
“时机成熟?”我看着低下头的刀疤男一行人。
嘴角的笑容愈发的苦涩。
“那你倒是告诉我,什么时候才是时机成熟?怎么样才算做是时机成熟?在你心里,时机成熟到底是怎么样的?”
“夫人的问题属下不能回答。”
接下来我不管说什么,得到的几乎都是同样的一句话。
‘属下不能回答。’
瞧瞧,薄缓之留下的属下和薄缓之当真是像极了,不能回答,便能够成为理由和借口吗?
还真的是薄缓之才能做出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