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倾宠:绝品女帝太嚣张-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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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决定了,凤天歌就不再多想,陷入了沉沉的睡梦之中。
这一睡,凤天歌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清晨。
“陛下,陛下”耳边传来温柔低沉的男声。
凤天歌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朦朦胧胧的看到了有个人影站在床前。
“陛下,你醒了。”那温柔的声音中含了些春风般的笑意。
揉了揉眼睛,凤天歌总算看清楚了站在她面前的人影。
原来是一名身材修长,气质不俗的年轻男子。
只见这男子穿着一名紫色云纹长袍,腰间的衣带系的很松,胸前的衣领大胆的敞开着,露出大片洁白如玉的肌肤,一张脸俊美的好似妖精,五官深邃,特别是那双桃花源,无辜而清澈,却是魅惑无双。
凤天歌脑海飞快的搜索着关于这名男子的信息。
宗璃墨。
是最近三个月来,最受盛宠的男宠,更是获得了贴身伺候凤天歌的资格,平时就陪伴在凤天歌的左右。
眼前的男子确实是绝色,生了一副可以令女人为他疯狂的相貌。
凤天歌自然也是喜欢欣赏美的事物,美男总是让人赏心悦目的。她懒懒的从床上坐起来,“现在什么时辰了?”
第5章 这倒霉的穿越5()
“回陛下的话,现在已经是辰时了。”宗璃墨那嫣红的薄唇间始终含着如沐春风般的笑意,向凤天歌柔声说道。
“为何那么早就把朕叫醒?”凤天歌可是记得这副身体的前主每天都要睡到巳时的。
对于一个昏庸无道的暴君来说,早朝什么的,不存在的。
“回陛下的话,今天是司马皇后,哦不,应该是前皇后被处刑的日子,摄政王殿下派人来请皇上去刑场观刑。”宗璃墨慢声细语的说道。
神色划过了一丝了然,凤天歌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张怨气冲天的美丽脸庞。
她的皇后名叫司马艳茹,在没有进宫之前,也是美名满天下的绝色美人儿。
司马艳茹为北定候的长女,性格极其高傲,她以为自己进宫以后,依照她的姿色和才华,定然能让皇上对她百般宠爱。
结果,梦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凤天歌这副身体的前主哪里会对女人感兴趣,再美的女人在她眼中也是丝毫没有吸引力的,她喜欢的是男人,是向宗璃墨这样,美丽而又温柔的男人。
司马艳茹注定了要受到冷落。
被冷落的久了,难免生出怨气。
还要被其他的妃子的嘲笑,正所谓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所以司马艳茹变态了。
她想要杀了带给她屈辱的皇上,想和皇上同归于尽。
结果,她成功的干掉了皇上,给了凤天歌还魂的机会,但是更悲催的是,她想自杀,却没有死成。
想到这里,凤天歌叹了口气,也是个可伶的女人啊。
只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凤天歌也不会同情司马艳茹,是她自己选择了一条不归路。
“朕知道了,你吩咐下去,朕要沐浴更衣。”凤天歌学着这副身体的前主,用非常懒散的语气说道。
平时,她这副身体的前主,总是一副懒懒散散的样子。
这点其实倒是和她也挺像的,她本身也是个非常懒的人,能坐着绝对不站着,能躺着绝对不能坐着。
为了掩饰身份,凤天歌这副身体的原主沐浴的时候,从来不许任何人在身边伺候。
而她的手上戴着一个戒指,是一个可以改变她容貌特征的灵器,比如她现在的喉结,就是那法器幻化出来的。
包括声音,也能通过这个幻之戒来改变,现在凤天歌的声音听起来就是一个稚嫩的少年郎。
“孩子,无论如何你都不能暴露你是女子的身份,千万要记得。”这是这副身体前主的母亲去世之前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这副身体前主的父皇是没有嫡亲儿子的,而她母亲身为皇后,让她自小女扮男装,当成男孩子一般养大,为的便是以后让她继承皇位。
当然,她其实是女子的身份,也只有她母亲知晓,就连她父皇都不知道。
其实凤天歌很清楚,这个身体的前主是一点也不喜欢这样的生活的,所以她才会自暴自弃的去做一个昏君。
思绪飘得有点远了,待凤天歌回过神来以后,太监总管李先的声音恰好在寝殿的门外响起。
“陛下,金龙池那边已经准备好了,请皇上移步金龙池。”
凤天歌定了定神,缓步向寝殿外走去。
第6章 这倒霉的穿越6()
沐浴过后,凤天歌乘着八人抬着的华丽龙辇,带着宗璃墨,李先,以及十几名貌美肤白的侍女,浩浩荡荡的出了宫,赶往刑场。
凤天歌身体的原主在平时的生活里及其的讲究排场,所以她为了不让别人起疑,也只好是像是这副身体的前主那样,把排场搞大一些。
宗璃墨陪着她一起坐龙辇,低眉顺目的坐在她的身旁,安静的扮演着一个花瓶。
“咳咳,墨墨。”凤天歌学着她身体的前主,柔声唤了宗璃墨一声。
这一声墨墨落下,她自己的鸡皮疙瘩掀起了千层浪。
“陛下有什么吩咐?”宗璃墨眼波温柔的望着凤天歌问道。
“从今天起,你不用再贴身伺候朕了。”凤天歌淡淡的说道,她实在是接受不了一个男人无时无刻的跟在她的左右。
虽然这个男人很养眼,但是也会给她造成很大的不便。
宗璃墨怔了怔,一双美丽的桃花眼泛起了淡淡的涟漪。
“是璃墨做错了什么事情吗?”
望着眼前这双水光涟漪,写满了忧伤的桃花眼,凤天歌不由在心中暗道,罪过罪过,让美人儿伤心了。
“你做的很好,只是朕最近比较乏,想过些清净的日子了,所以不需要你在身边伺候了。”凤天歌说道。
听言,宗璃墨垂下了眸子,那犹如小扇子般的浓密睫毛遮住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暗淡复杂,“璃墨谨遵皇上圣意。”
“这才乖。”用手中的白羽毛扇子轻轻的刮了刮宗璃墨的脸,凤天歌挑起唇角笑道。
宗璃墨看着凤天歌唇边那有几分邪气的笑,神色恍惚了一下。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皇上和以前不一样了。
但是到底哪里不一样,他却又说不上来,只觉得眼前的陛下很是陌生。
刑场距离皇宫不算远,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凤天歌的仪仗就到达了刑场。
一片空地上搭建着一高一矮两个木台子,周围用木栅栏围起来,高台子上面放着桌椅,是用来观刑的。而低的台子上面放着虎头铡,虎头铡四周的木板上还有已经干涸的发黑的血迹,一看便是行刑的地方。
天璃国的刑法相当的血腥残酷,凤天歌这身体的前主更是一位心狠手辣的主,大力推行各种极刑,用来处置那些对她阳奉阴违的奴才。
当然,这些奴才,也只是没有背景,身份低下的奴才罢了。
那虎头铡是用来进行腰斩的,而腰斩和斩头不一样,被腰斩的犯人不会在一瞬间死去,上半身和下半身分家以后,要忍受过极大的痛苦才能慢慢的死去。
而这腰斩之刑,也是凤天歌这身体的前主大力推行的。
所以,凤天歌自己都觉得,她这个身体前主的死也是不值得同情的,大概是上天都看不下去她的所作所为,才把她给收了。正所谓不作不死,而根据她传承的记忆来看,她这副身体的原主一天不作死,都浑身发痒。
此时此刻,骄阳似火,火辣辣的太阳挂在天空中,炙热的烧烤着大地。
凤天歌下了龙辇,一眼便看到了站在高台上的那道玉树临风的身影。
第7章 针锋相对1()
只见那道穿着银色广袖长袍的修长身影站在几名穿着朝服的大臣们的前面,气质尊贵如王者。
墨发白袍随着风轻扬,让凤天歌远远的望着,便是想起了一句话。
北方有佳人,倾世而独立。
尽管这话是形容女子较多,但是凤天歌就是觉得这句话太符合司空夜此时的形象了。
此时,这刑场的周围汇聚了许许多多来观刑的百姓,大批身穿铠甲的士兵也是将刑场围了个水泄不通,把百姓阻拦在了刑场之外。
站在高台上的司空夜看到了凤天歌,缓步走下了高台。
他身后的大臣也跟着走了下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除了司空夜之外,那些大臣走到凤天歌的面前,无一不是跪下行礼。
另一边,士兵和百姓们也都跪下了,恭敬的向凤天歌行礼。
尽管,凤天歌在那些百姓的眼中为纨绔的昏君,但是总归也是皇帝,礼数是不可废的。
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多人跪,凤天歌一时间有些不太习惯。
“都起来吧,不用多礼。”手中的白羽毛扇轻轻的挥动了几下,凤天歌笑着说道。
众人又都哗啦啦的起来一片。
“差不多时辰快到了,请陛下入座。”司空夜淡淡的向凤天歌说道。
凤天歌看着面无表情的司空夜,心中想道,大概奸臣就是他这样的吧,尽管面对圣上的时候,都没有半点恭敬的模样。
“恩,人都到齐了?”凤天歌朝着那堆大臣里面瞅了瞅,觉得今天还要有个人来才对。
皇后一族和丞相素来交好。
而丞相素来和司空夜是对头,俩人明争暗斗,恨对方恨到就差没有偷偷扎对方小人的那种程度。
所以,皇后一族今天要被司空夜给灭了,丞相怎么会不出现呢?
“回陛下的话,丞相大人已经在路上了。”这时,站丞相那一派的一名文官说道。
凤天歌也很期待丞相大人的到来,她比较想看看司空夜是不是不管什么时候都能保持着现在这种天塌地陷都无所畏惧的淡定。
这俩人的对手戏,一定是基情满满,哦不,是激情满满。
正所谓说曹操,曹操到。
这边凤天歌刚刚问完丞相大人,准备抬脚上高台的时候,一道温润如玉的声音忽然从她的后方响起,就好似那四月里的春风刮过人的心田,苏到了骨子里。
“臣参见陛下,陛下万福金安。”
这声音响起的时候,凤天歌明显的感觉到立于她身侧的七皇叔,气息更冷了。
回过身去,凤天歌笑眯眯的向来人说道,“爱卿不必多礼了。”
只见一名身穿墨青色长袍的男子站在她的面前,和司空夜那种妖孽的俊美不同,眼前的男子就好像是冰雪凝成的美人,皮肤白皙无暇,墨发用玉冠一丝不苟的束起,露出饱满的额头,五官精致如画,狭长的眉眼盛满了秋水般的温润,高挺的鼻梁下,薄厚始终的红唇上扬着淡淡的弧度。
看上去很温暖和煦,可是那气质始终是有种淡淡的疏离感。
第8章 针锋相对2()
这便是当朝的丞相大人,亦是天璃国的五大美男子之一,顾毓。
凤天歌看着眼前的顾毓,漆黑的眸中划过了一道异样的流光。
眼前的这张脸莫名的和她记忆深处的一张脸重合到了一起。
差一点,她就要叫出那个熟悉的名字了,凤律。
她前世唯一的亲人,她的哥哥。
自小便是和凤律相依为命,凤天歌无法想象,她离开了那个世界,最疼爱她的哥哥会有多伤心。
“陛下,既然人都到齐了,请陛下快快入座,传犯人上刑台。”耳边倏然传来司空夜那冷冰冰的声音,凤天歌恍然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竟是盯着顾毓看待了。
“那就不浪费时间了,直接传犯人吧。”凤天歌垂下眸子遮住眼中的复杂情绪,说完就转身走上了高台,向主位走去。
顾毓看着凤天歌的背影,目光若有所思。
司空夜冷冷的看了顾毓一眼,便缓步跟上了凤天歌的步伐,在她身侧的空位落座了。
接着,顾毓和其他的几名大臣,也都入座了。
“押犯人上邢台!”随着李先那尖锐的嗓音响起落下,四名身穿白色囚服的人被士兵们押着上了邢台。
这四名所谓的犯人,分别为司马艳茹,定北侯司马锦程,定北侯夫人古兰芝,以及司马艳茹的大哥,司马文博。
除了司马锦程的小儿子司马雲还在外潜逃,定北侯府就这几个关键的人物,全部到了。
至于其他的一些不太重要的角色,全部贬为奴隶,发配到奴隶市场去了。
除了司马艳茹之外,那三个跪在邢台上的人都是面如死灰,一脸绝望。
司马艳茹披头散发的跪在那,一身囚衣也是脏兮兮的,丝毫没有了平时里高贵如云的样子,完全符合阶下囚的狼狈形象,可是她对此并不在意,只用淬了毒的目光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