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婚宠:爱已更深露重-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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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章 始料不及的灾难(二)()
酒店的前门虽然不至于人来人往,但是有迎宾和伴郎特地守候在门口。
温暖虽然不知道傅忆琛目前是采取何种措施来处理眼前发生的一切,是此刻当机立断停止婚礼,还是隐忍不发的继续把婚礼进行下去,却明白,无论如何不能此刻将事态扩大,进而影响的不仅是温暖的声誉,更是傅忆琛的声誉。
这一切是不是也早已在林谨夏的算计之中呢?
“从后面出去吧。”
温暖看到了妈妈当机立断的决定,心头莫名的安心和感动,连忙跟上。
“温暖,告诉妈妈怎么回事,你昨晚喝醉了?”
欧阳景画一边坐在轮椅上前行,一边若有所思的询问,温暖有些艰涩的回答了一个字:
“是,只喝了一杯。”
从伊娃让她敬酒开始,是不是就是一个圈套了,林谨夏许了伊娃什么样的好处,让她如此铤而走险要做这样对不起衣食父母的事呢?
“你住的那间房是原本忆琛和林谨夏订的房间?”
温暖可以感觉出来妈妈的情绪有些激动,询问的语气也越来越严肃沉重。
这个问题的答案,不仅是欧阳景画想知道,连旁边一直紧跟着的白意娆都想知道,怎么好端端的就跑到了傅忆琛的卧室,傅忆琛的床上去了呢?
哪怕,从亲人和朋友的立场,妈妈和白意娆都选择站在了温暖这一边,但是温暖清楚,那颗担心和怀疑的种子,尽管微小,但仍然会悄然发芽,谁让她曾经那么在乎傅忆琛呢?
哪怕经历了沧海桑田,依旧让人无法忘记有那么一场痴缠。
更何况,她们都不知道那场车祸并不是她的无心任性酿成,而是林谨夏的有心陷害。
温暖觉得若不揭穿林谨夏的真相,那么她艾温暖真的是白活了。
“妈,我并不知道那房间是他们的,是林谨夏派人带我进去的。”
温暖如此解释着,正准备如何说出来林谨夏陷害自己的过程,只感觉到在后门拐角的刹那,镁光灯聚焦的刺眼。
“艾温暖小姐,听说您昨晚与自己的养兄共处一室整整一夜,这是真的吗?”
“艾小姐选择傅忆琛先生与林谨夏先生大婚前一晚,醉酒误睡了傅先生的床上,是因为不甘心退出这场感情的角逐吗?”
“艾小姐,您知道您昨晚和傅先生发生的一切意味着什么吗?您有考虑林小姐的感受吗?您这样也算是公平的竞争吗?”
三名女记者脸上带着兴奋和急切,一边问一边围堵过来,温暖看着这些记者,瞬间明白是早就有人通知了的,如果猜的不错的话,或许是林谨夏故意放出了消息,告诉记者的。
“艾温暖小姐,听说您也是受过高等教育,有着良好家世的名媛千金,使出这样下三滥的手段破坏别人的婚姻,这就是您的底线吗?”
一名男记者发现温暖推着轮椅想要转身,身子一跃跳上了台阶,拦住了温暖的退路,白意娆和陈嫂还想帮忙,旁边几个记者早就一涌而至,包括摄像师更是赶紧捕捉画面。
“艾温暖女士,请您说一下对于傅忆琛与林谨夏婚姻的看法,您不希望他们在一起吗?您是不是以为这样还有机会?”
“艾温暖小姐,您觉得傅忆琛先生会因为昨晚的春宵一刻而放弃与林小姐的结合吗?”
不知道这些记者是不是故意,还是本就如此没有节操,他们露出来猎狗一般的贪婪与狡猾,毫无底线的追问,让温暖恨不得送他们几个榔头。
“都住口。”
欧阳景画急促的声音响起,脸色苍白的她,大概从来没有如此狼狈过。
“妈~不要理会他们~”
温暖看着妈妈的脸色,一只手捂住了后脑勺,着急万分,催着被挤到了一边的白意娆道:
“快喊保安过来。”
白意娆赶紧跑开,那边已经有保安发现了情况,赶紧跑了过来,然而随着保安的到来,还有一部分闻讯赶来的客人。
第316章 始料不及的灾难(三)()
刚刚还如同嗜血般苍蝇的记者见状后,纷纷掉头便准备走,然而酒店的保安经理脸色严肃,在看到了傅忆琛冷峻的脸色后,手中握着对讲机,厉声吩咐保安,务必要拦住那些记者。
于是,一番兵荒马乱的围追堵截之后,好几个记者已经被拦住,至于摄像师的相机也被人直接拦下。
温暖见状,如同看着一场闹剧,手上却是推着轮椅,不肯松懈。
而闻讯赶来的客人,个个脸上好奇的看着温暖,有知情的识趣的没有说话,有不知情的忍不住要询问一番。
“怎么回事,这些记者跑过来干什么?”
穿着时髦的年轻女子,好奇的询问,旁边早有人给她使眼色,女子没有再问,但是很多人已经把目光从温暖的身上掠过,又看了一眼刚刚赶过来的傅忆琛一眼。
“听说,昨晚这兄妹俩弄一起去了,被新娘子抓了个现行!”
有妇人多次被丈夫的风流韵事极度不满,在眼见为实的臆断下,看待温暖的目光已经戴了有色眼镜,与身边不知情的人小声的交流,固然她的话没有被听到,但是她那不经意的神情还是被人看到了。
欧阳景画僵直着身子没有说话,可是脸色苍白惊人。
“阿姨,阿姨,您没事吧?”
白意娆发现了欧阳景画的异常后,声音不由拔高,温暖知道妈妈受到的刺激不小,再听得白意娆如此呼唤,顿时间声音颤抖的喊了一声:
“妈,妈,您不用理会那些人!”
然而温暖发现妈妈脸色苍白的靠在了轮椅上,神情僵硬,显然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温暖~”
温暖发现了妈妈的手紧紧的抓住了轮椅的边缘,整个人都处于僵硬之中,连说话万分吃力,喊她的名字犹如在磨牙一般,却是声音轻微到了近乎听不见。
“妈,您放松,我没事的,我没有做那些事,妈,妈,您不要这样,要相信我啊。”
温暖发现妈妈的脸上露出来的茫然,只有眼睛里表达了她忧心和着急的情绪,唇角颤抖吐不出来字的样子,心底发慌。
连忙起身赶紧推着轮椅,大声的命令白意娆和陈嫂:
“快去,快去喊护士,去医院,立刻去医院。”
温暖没有心思顾及周围的人,怎么看,怎么想,而是看着急急走过来的傅忆琛道:
“如果我妈妈有什么三长两短,傅忆琛,我和你没完。”
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但是温暖没有让自己哭出来,这种愧疚的恐慌,让她害怕,傅忆琛似乎没有听到她的威胁一般,在发现了欧阳景画的异常后,赶紧俯身抱起了欧阳景画,却发现后者的手指还扣在了轮椅上。
“妈,放下!”
傅忆琛冷着脸,可是声音却是格外的温柔与小心,而那声音里也透露出来他鲜有的心慌。
不知道是傅忆琛的话起了作用,还是温暖的着急起了作用。
欧阳景画的眼睛在二人身上转动后,手上不再那么抓紧,等到傅忆琛把她抱上了车子时,温暖发现了妈妈整个人像是木偶一样的僵硬不动。
温暖抓住了妈妈的手,没有注意到傅忆琛是怎么亲自驱车直奔医院的,只知道如果妈妈就此这样下去,她无法原谅自己。
第317章 始料不及的灾难(四)()
傅忆琛车子的开的极快,温暖抓着妈妈的手,恍然间如同梦境重演一样,一次又一次,她本无心要破坏他们的婚姻,但是却一次又一次的彻底破坏。
如果上一次温暖还在为自己的好奇而后悔,那么这一次她更该为自己的麻痹大意而深深的懊恼,她真该听方震的话,离林谨夏远一点儿,更不该以为身正不怕影子歪的接受林谨夏的挑衅。
她低估了人性的险恶,低估了林谨夏的手腕,更没有料到会发展成现在这样的结果。
“妈,是我的错,对不起。”
温暖看着已经四肢僵硬如同瘫痪的妈妈,只觉得心头滴血了一般。
傅忆琛仍旧以最快的速度开着车子,一边开车一边拨打着电话,语气鲜有的焦急:
“十五分钟后赶到,目前状态四肢瘫痪,口不能言,对,务必准备最好的医生。”
傅忆琛挂断了电话又有电话打了进来,只见他趁着堵车的空挡接听了电话。
手机里响起来伴郎的声音:
“傅总,婚礼这边我们暂时先对外宣布取消吗?”
傅忆琛回以简短的两个字:
“取消。”
说完挂断了电话,甚至直接关闭了手机,除了沉默的开车之外,不再多言半个字。
温暖没有多看傅忆琛一眼,只是在看到了路况后,语气直接的命令道:
“朝右拐,抄小道。”
傅忆琛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无声的抢道而出,车子快速的钻进了旁边的小道,熟悉的路线仿佛提醒着曾经二人的共同进退一般,只是两边的景致还未变,而她与傅忆琛已经走到了势同水火的地步。
车子终于到了医院,傅忆琛抱着欧阳景画冲进了医院,早有医生准备好担架车,第一时间将欧阳景画推入了急诊室,温暖看着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的妈妈,神情有些麻木,直到白意娆匆匆赶来,温暖站在了玻璃墙前,看着里面的医生来来去去,而她自己却一动不动。
这场景,不是生死别离,却让人心如死灰,无限哀伤。
“温暖,阿姨会没事的。”
白意娆的安慰显得力不从心,不远处一直没有动弹的傅忆琛仿佛不存在这片天地一样,同样面无表情的盯着玻璃墙。
电梯门再度打开,林谨夏趔趄的从里面走出来时,因为步伐过急,而致使那脚步声更加的僵硬刺耳,咚咚的踩在医院的地板上,只听得她声音里带着恐慌和担心的声音响起:
“伯母怎么样了,为什么会这样?”
林谨夏窈窕的身形,犹如失去了支撑的美人鱼,半个身子贴在了玻璃墙上,一只手无力的从墙上滑落下来,她整整的看着里面医生正在使用仪器检测着欧阳景画,仿佛被温暖和傅忆琛还要难受。
温暖冷冷的扫了林谨夏一眼,不理会她那因为过份用力近乎脱落下来的假肢多么的刺目,而是冷冷的道:
“这样的结果,不是林小姐早已经想到的吗?”
以林谨夏的聪明,不应该早已想到的吗,然而林谨夏脸色苍白的看着温暖,眼神无助的转眼看向了站在不远处的傅忆琛:
“忆琛,我从来没有想过会这样。”
林谨夏的眼泪潸然而下,这还是温暖第一次看到她哭,哭的很是真实,很是伤心,很是无助。
第318章 始料不及的灾难(五)()
“忆琛,从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城市来到这里,我只想与你过着简单平凡的生活,我希望你能开心幸福,我希望我们有一个充满阳光与爱的家,我一直以为我在为这个目标而努力,我也一直以为你最懂我,忆琛,如果连你都不相信我,那么我来到这个国度,努力的想要站在你身边陪着你,都变得毫无意义了。”
一边微笑,一边落泪,一边哀伤,一边骄傲。
在林谨夏的脸上演绎的如此完美,或许一旦怀疑一个人就无法相信她的真,温暖麻木的扫了一眼林谨夏,继续看着躺在病床上接受治疗的妈妈。
傅忆琛从后面走了过来,弯腰扶起了林谨夏,既没有说相信,也没有说怀疑,既没有安慰,也没有严厉。
“你先回去。”
他淡淡的语气,却不容拒绝的味道,林谨夏抬头看着傅忆琛,又看了一眼温暖和玻璃墙里的欧阳景画,神情怔怔的,最后抿了抿唇道:
“我回去等伯母的消息。”
傅忆琛没有说话,林谨夏则是起身,艰难的迈步,假肢脱落,她似乎没有感觉一样,身形倾斜的她艰难的弯身,拾起了假肢,自己为自己装上,从头到尾那纤细的身形,都流露出来一种别样的脆弱,和独立的坚持。
“如果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我愿意承担一切的后果。”
林谨夏转身,那掷地有声的话,不知道说给温暖听的,还是说给傅忆琛听的,然后挺直了脊梁,一步一挪的朝着电梯口走去。
林父与林母匆匆赶来过来,上下打量了林谨夏一眼后,林母的脸上露出来心疼和不甘,她看向了傅忆琛,又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欧阳景画,终究没有选择在这个时候声讨什么。
温暖淡淡的看了林母一眼,却带着一种鄙视与怜悯,一个母亲为了女儿如此牺牲,可谓是伟大,可是也是一种自私的纵容,不然,林谨夏或许不会有如此阴狠的性格。
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