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天下:王爷,请自重-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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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声音很柔,很媚。
近身丫鬟往前迈了一小碎步:
“回娘娘,陛下派人来传信,要在凤祥宫用过晚膳再过来。”
“嗯!是嘛!”
余金凤脸上那蚀骨销魂的笑收了收。
“既然陛下要晚上再过来,那随本宫去看看小王爷吧。”
“是。”
余金凤路过那呈上纸条的人身边,轻声低喃了两句,那人连连点头。她迈着莲花步出了门!
天大黑,余府。
黑影在房梁上快速的跃着,一只鸽子擦过她头上飞到了前面。
她脸色一变,卯足了力气朝鸽子追去。
这黑影不是别人,正是余九身边的护卫水心。自家的公子被白夜带走,她打又打不过,十分的生气。看着公子安然回到偏院后她正怄气在余家上空跳来跳去呢,谁知这白鸽就来到了她前面,惹恼了她。
“臭鸽子!”
水心一使劲,快速的朝鸽子追去。那鸽子也知道有人追它,拍着翅膀飞得更快了一些,眼看着就要飞到了它的目的地。水心快速的往前探出手,一块小石块朝她打来。她转过身刚想动手,却发现是熟悉的人。
“回来。”
阿兰站在一边房梁上低声开口。
水心不悦的一跺脚,看着那信鸽飞入了灯火婆娑的院子中。
偏院内,余九是被饿醒的。
她悠悠的睁开眼睛,屋内亮着一盏昏黄的灯,她已经回到她自己的房间了?是谁送她回来的?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没有半点的记忆。
动了动身子想要坐起来,一边掉下了一个东西。她拿起来一看,是张纸条跟一个小瓶子。
摊开纸条,上面是几个刚劲有力的字。
“泡个热水澡后涂上精油,可缓解疼痛。”
是韩亦吗?想到她睡着之前,是跟韩亦在…
余九脸有些红,外面传来脚步声,她快速的将纸条给收了起来。正了正声开口。
“是阿兰吗?”
“是。”
门外传来阿兰的声音,接着门被推开,阿兰走了进来,在她身后,还跟着闷闷不乐的水心。
余九扫了一眼阿兰,视线落到水心身上。露出一个笑:
“是谁欺负我们水心了?”
水心哼了一声,还在闹情绪呢。
阿兰瞪了一眼水心,水心却视而不见。
她这才有些为难的开口:
“回公子,水心在生属下的气。”
“噢?我们水心为何要生阿兰的气呀?”
“她不给我抓鸽子。坏人。”
水心嘟囔着,很不开心。
“那是别人的信鸽,你若抓了,她们收不到信息怎么办?”
阿兰不认为自己做错,余九也认可阿兰的做法。
“是哦水心,信鸽是不能抓的呢。若是你抓了它就没办法传信了哦。”
“谁让它比我快!”
第173章 不动心很难()
余九知道水心的心智还不是很完全,按照这具身体的记忆。水心在童年的时候头部有受伤,所以心智发育的比一般人要慢一些。此刻她虽十四岁了,但心智却在十岁左右。
看到水心闷闷不乐的样子,阿兰也无可奈何。
“你想抓鸽子大不了我改日带你到崇阳寺去抓个够就是,何必要抓三夫人的信鸽?”
“三夫人?”
“真的?”
余九跟水心同时抬起头。不同的时,余九有些疑惑,而水心一脸的开心。
阿兰不知道先回答谁,只能点点头。
得到了阿兰的回答,水心这才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伸手拽着阿兰的胳膊:
“走,走。”
“去哪儿?”
“抓鸽子。”
水心今晚势要跟鸽子比个高下了。阿兰瞥了她一眼,已经无话可说了。
余九抬手,打断了水心。
“水心啊,你想不想吃烤乳鸽?”
“烤乳鸽?水心要吃。”
“那,你去一品居秦姐姐哪儿叫她给我们准备点宵夜可好?”
“好,好。水心这就去。”
一品居是余九刚收购不久的产业,管理人叫秦霜。也是百药谷出来的人。秦霜做得一手好菜,让她管理一品居,再合适不过了。
水心一听到吃的,转瞬就离开了房间。待她走后,余九才缓缓从床上起来。
“阿兰,你方才说,水心要抓的,是三夫人的信鸽?”
“回公子,是的,我亲眼所见那信鸽正是飞向三夫人的院子中。”
“这样啊。”
若是她没有记错,柳如茵的院中老少人数加起来有九个。这九个人其中有两个贴身侍女,一个老婆子,三个打扫卫生的人。还有两个负责整理园林的男人。加上柳如茵,就足足九人了。
这九人中,是谁需要在这个时候,跟别人用信鸽联系?
她向来少在家中,这仔细一想下来,她好像错过了很多余家大院的趣事。
“阿兰…”
“阿兰在。”
“你帮我留意一下她们院中,都在什么时候有信鸽前来。”
“需要截下来吗公子?”
“不需要。只要选一个天气晴朗的日子,让水心‘体验’一下追逐信鸽的乐趣就好。”
“属下明白。”
阿兰点头,转身离去。
余九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这才发现自己的右腿又有一点疼。费劲的将自己的腿抬起来,不知明天会疼成什么样,她真该让韩亦给她今晚揉一晚上腿的。
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余九连忙将自己脑袋里着古怪的想法给丢掉。她在想什么?竟然想着让韩亦帮她揉一晚上的腿。她是见异思迁了吗?还是这么快就被他给攻下了?
余九揉着自己的腿,她不是被韩亦给攻下了也不是见异思迁了。她只是单纯的觉得腿会这么疼完全是拜韩亦所赐。他有必要为她负责…啊呸,是有必要为她的腿负责。
脑海中又不知不觉的浮上下午的时候韩亦帮她捏腿的模样,那温柔缱绻的样子要让人不动心真的很难啊!
“啊…”
余九双手抱住自己的脑袋,不行,清醒点,必须要清醒。
她是男人,对,别忘了她是男人。男人怎么可能对男人动心?对,没错!呜呜…谁说她对他动心了?
余九懊恼,懊恼不已。抱着脑袋使劲的磕在桌上,甩掉韩亦那魔怔的笑容。
第174章 托你的福()
这一晚上,余九失眠了。
大约在凌晨过后两点左右她才强制自己睡着。若再不睡着,她就要拿板砖拍自己的脑袋了。
第二日,天刚亮没一会儿。余九撑着摇摇欲坠的脑袋起了床。顶着一对熊猫眼,拖着快要残废的右腿走出房间。她这模样,刚好被在偏院门口等她的余远凤看了个正着。
“呀…老幺,你这是怎么了?”
余远凤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余九瞥了她一眼,有气无力的开口:
“这都拜三姐所赐。”
“咋的?咋就拜我所赐了?”
“若不是三姐你逼着我去参加什么蹴鞠队,我至于被那个恶毒的教练折磨成这样吗?”
余九愤怒啊,都怪韩亦,若不是他整夜在自己的脑袋里晃来晃去的,她至于有这么狼狈吗?
余远凤却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看来蹴鞠对你来说真的是太勉强了,这样吧,我们不去了。”
“不去?”
余九的瞌睡被余远凤这句话立刻赶到了十万八千里外。
“三姐,你不会还没睡醒吧?”
哭着吵着让她去的是她,现在又叫她不去了?逗她玩?
只见余远凤点了点头,像是做了什么很大的决定一般:
“嗯,我们不去蹴鞠了,我给你请个剑术师父,以后你跟着师父学习剑法。武术一样能强身健体。”
“得,打住,三姐,这一下蹴鞠一下武术的。我可没心情陪你玩。”
“哎呀老幺,这哪是玩嘛?我跟你说啊,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说动他收你为徒的。要知道他从来不收徒的。”
余远凤在说到这个人的时候,一脸的羡慕。
余九眨了眨眼,敏锐的感觉到事情的不平常。上下打量了一眼余远凤,悠悠开口:
“三姐,老实交代,你请的师父是谁?”
“是个很厉害的人啊,非常非常的厉害。”
“很厉害?多厉害?”
“岭南第一,厉害吗?”
“岭南第一?”
余九皱了皱眉,怎么感觉这个称呼有点熟悉?眼前闪过一张有点熟悉的脸:
“你说,萧公子?”
她语气有点激动,伸手抓住了余远凤的胳膊。
余远凤不知道余九激动所谓何事,还以为是因为她帮找了个好师父呢。于是一脸得意的开口:
“怎样?不要太感激我。毕竟我是你姐,不能看你这样堕落下去。”
“……”
“现在跟我去行拜师礼吧,只要去拜他做了师父,以后在江湖上就再没人敢欺负你了。”
余远凤拖着余九就要走。
余九那能跟她去?莫说她对什么剑术之类的根本就没兴趣,就是有兴趣她也不能跟萧左学啊。他现在还被通缉着的。若是成了自己的师父,那跟他们家的关系可就甩不掉了。
虽然她知道柳承俊的小妾肯定是死有余辜,但别人不会这么想,萧左怎样都是杀人犯,她不能让他跟余家拉上关系。
“好在我一早已经跟他约好,让他在一品居等你。我们这就过去。”
“三姐,你别拽我。”
“干嘛?快点走,别墨迹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
这个年代,也知道千载难逢这个成语了?好吧,暂时不吐槽这个。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去的。
“三姐…”
“你走不走?你别逼我对你动手啊。”
第175章 很重要的存在()
余远凤是铁了心要余九去拜萧左为师了,这好说不成竟然要拽着她动手了。
余九连忙甩开余远凤的手退到一边,伸手整理着自己的袖口跟衣襟。
“三姐,这一大早的就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她声音有点严肃,表情也带着一些不悦。
本想用余家‘嫡子’的身份让余远凤安分些,谁知道她根本不把摆架子的余九放在眼里。
“老九,我说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你知道要进萧大侠的门有多么的不容易吗?”
“不知道。”
她也不想知道。
“你啊…不管怎样你都得跟我走这一趟。我必须得给你找个师父。”
“我不要师父。”
“由不得你不要。”
“三姐,你别太霸道。”
“我就霸道了,你能怎么样?难道还能打你姐姐不成?”
余远凤蹬鼻子上脸的模样,真真是气死余九了。余九脸一黑,她既不能透露自己的功夫,也不能让阿兰或者水心来把余远凤给抱走,难不成自己真要去一品居拜这师父?她内心是拒绝的。
被余远凤拽着路过玉芸院,余九扭过头对着院子里大喊:
“芸姐,芸姐!”
此刻只期待芸姐能救她一命了。
谁知她没能将独孤玉芸叫出来,却把小豆包给叫出来了。
“爹爹…爹爹…”
软糯的声音一阵阵的传来,小豆包小小的身影张开双手跑向她们。
“豆包乖,去娘亲哪儿,姑姑带爹爹出去有事。”
“爹爹…抱抱…豆包去…”
小豆包圆嘟嘟的脸上有些红,余九挣开余远凤的胳膊。转身蹲下抱起了小豆包。
“豆包乖,娘亲呢?”
“娘亲在睡觉。”
“嗯?怎么回事?”
独孤玉芸是个很勤劳的人,从不会睡到这个时候的。余九正想着,玉芸院内,独孤玉芸在丫鬟的搀扶下站在门口。
“余郎,方才可是在唤我?”
她脸色苍白,十分的虚弱。
余九连忙大步走进院子中,将小豆包递给了一边的丫鬟伸手扶住独孤玉芸的手。
“芸姐,这是怎么了?”
她手很凉,嘴唇很干。感染风寒了?
独孤玉芸摇头:
“无碍,只是头有些疼。”
“快到这边来休息。”
余九将独孤玉芸搀扶到一边床上坐下,拉过被子给她盖上后伸手搭在她的脉搏上。
脉搏正常,再仔细观察了她的眼球跟呼吸,心里已经有了诊断。伸手捏了捏她的被角,轻声道:
“芸姐这几日恐怕是操劳过度了,身体都病倒了。”
“余郎无需放在心上,我吃些药就好。”
“嗯?芸姐让人抓过药了?”
“房内的丫头昨晚去药房抓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