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太子妃:忽悠一个江山玩-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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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楚在这时候对我说:
“有了这个,哪怕我以后回了宫,只要你想我了,就随时都可以去看我。”
我其实真的很想跟他说我们家人是进不了京城的,你爸不让我们进,到底因为什么我还不清楚。
不过后来一想,那禁令也就是吓吓父亲和二娘,最多再加上芙儿和杰里米。
对于我跟落风来说,禁不禁令的,形同虚设。
成功地拿到了唐楚的贴身之物,而且这物除了“思人”的功效之外,还附加了自由出入大顺皇宫的能力,算是意外收获。
我以为此行到这里就算功德圆满,却不想,抱着我的人在思量了一会儿之后又再度开口,道:
“落落你说退你婚的人把当年的信物也还了回来?”
我抽抽鼻子有些委屈地说:
“是的!”
“你不是总嚷嚷着还要去参加婚礼,我陪你一起去好不好?”
老天作证,我听了这话之后真把舌头给咬了!
只怪意外惊喜一重接着一重,让我没有半分心理准备。
见我久不言语,他以为我是不乐意,便有点儿失落地道:
“落落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累赘?瞎着个眼还要跟出去凑热闹,不但给自己找麻烦,也是凭白的给你添烦恼。”
我连忙摇头:
“不烦恼不烦恼,欢迎你天天来给我添烦恼!唐楚你眼睛看不到,可是行动起来比我这个能看到的还要麻利,我怎么会嫌弃你!”
第123章 本人已成仙,有事请求签2()
我们两人说得热闹,一直站在旁边的徐晶有点儿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步迈上前来扯了扯我,急声道:
“带我也去!”
我此时心情好,想都没想就点了头。
徐晶见我同意,差点儿感动得掉了眼泪。
我一看这气氛实在太煽情,有点儿受不住,遂打发徐晶赶紧去给我弄些吃的来,睡过晌午,真是快要饿死了。
吃饭的时候,我趁徐晶不在,向唐楚表达了我想要给他治眼睛的意愿。
虽然我真的不嫌弃带着一个蒙眼人出门,但想我玉树临风的心上人本来是有着一双世界上最好看弯弯笑眼,凭什么就非得过暗无天日的日子呢?
唐楚将话理解为我要带他去炎赤,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强烈反对。
我解释:
“不给人家添麻烦,甚至都不用你出这间屋子,你的眼睛我就能治好。”
对方摇头更甚了。
我无奈,放下手里的点心再往唐楚的袖子上抹了一把,然后诱导他:
“你要相信我,这阵子我日夜颠倒的折腾,就是为了治你的眼睛。至炎和至寒从地理条件来说,是不可能同时存在的,不过我却有自己的办法让这两种条件因你而形成。”
说着,用力拍了拍他的肩:
“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
我不知道他是真的相信了我能弄来至炎至寒,还是为了逗我一心当家家酒给扮了。
总之三日后,当我提出要把他的房间弄成一个暗室,再插上门谁也不许进的时候,他是全力配合的。
只是徐晶有点儿不大乐意,看着我爬上爬下地放下所有窗帘,又推了几扇屏风过来把床榻也给挡住,小丫头就有点儿着急了。
终于在我推搡着赶她出门的时候握上了我的肩,郑重地问:
“落七小姐,你该不会是想来个密室杀人,把太子殿下在这里头给”
第124章 本人已成仙,有事请求签3()
我啐她:
“呸呸呸!你怎么就不知道想你家主子点儿好!”
她指着这一屋子诡异怒吼:
“你看看这个样子我还能想出什么好!落大小姐,您怎么总是神神叨叨,有什么事就不能光明正大的做吗?”
我无奈地道:
“玩捉迷藏,怎样光明正大?”
“捉迷藏也不用挡窗子更不用挡床啊!”
她很固执地认为我是想要加害唐楚,对于这一点我很不高兴。
我跟她说:
“你看我们也认识这么久了,我待你家太子如何,你应该也是看在眼里的!我有什么动机加害于他呀!”
小丫头下巴一扬:
“那可不一定!对于演技高明的贼,正常人是看不出来他要偷东西的!你且回答我,为什么捉迷藏要挡窗子挡床?能回答上来吗?”
我翻了个白眼,告诉她:
“这是为了渲染神秘气氛,增加游戏的趣味性和真实性。当然,如果你还是不相信,那我就只能告诉你三个字——我乐意!”
说完赶紧趁她发愣的工夫关了房间,并从里面插了两层栓。
想了想还是不太放心,心说万一她在外头大喊大叫说我要杀人,这可怎么办?
异术施起时,身边无人护法也就算了,若再来个闹腾的,弄不好怕是要事得其反。
我想了想便往后窗走去,到那处把个小窗一推,叫声喊了句:
“幽!”
一脸冰霜的幽同学立即现于眼前,瞅了瞅我,垂头道:
“小主子!”打过招呼,又抬手把一包东西塞进我怀里,那袋子口微散着,有浓浓的糖果香。
我闻着甜味儿小小陶醉,面前人轻声道:
“幽给你护法。”
我赶紧摇头,然后往前院儿的方向指了指,再道:
“别护法了,你可得赶紧去把徐晶那丫头看住了!只要她不瞎折腾,这法就没人坏得了!”
第125章 本人已成仙,有事请求签4()
幽浅思一下,便觉得我说的有道理。
于是身形一晃,瞬间消失无踪。
我赶在他闪人之前喊了句——
“劝说不成就打晕,打晕舍不得,你就色诱吧!”
随即被人从后面拎起,一直拎到我双脚离地哇哇大叫,这才听到有个带着明显笑意的声音在我耳边说:
“落落你脑袋瓜里都打哪儿来的那些个怪念头!”
我像只小猫一样被人抱住,悻悻地道:
“这就叫天资聪颖,你也可以将其理解为慧根仙缘之类,总之就尽情的崇拜我吧!哈哈哈哈哈!”
唐楚拎着我往里间走,边走边道:
“刚才是在跟谁说话?那人轻功不错。”
我得意地笑——
“那是我的暗卫,在我很小很小很小的时候就跟在身边了。”
“哦。”他只得这么一声,之后就不再言语。
我挣扎着跳回地面,然后拉着唐楚钻进被屏风围着的床上,再将幽刚买来的糖果往他手里一塞,道:
“唐楚,你听好,我下面要说的事情至关重要,你要记在心里,并且完全相信照做,不然我很可能会有危险。”
许是我从来不这般正经地讲话,以至于冷不丁儿的如此开口,还让他有些接受不了。
这人一看平时也是嘻哈惯了,那原本笑咪咪上翘着的唇角想放下来,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放下来,样子很尴尬。
我无意逗他,既然决定要做,就容不得半点马虎。
重生的时候废了大半功力,这十年间我尽力修补,却还是很难达到前世的最佳状态。
就连早已经熟练掌握的绝对零度和绝对燃点,现在运起法来,我都没有十成的把握能够成功。
唐楚此时看不到,如果他目能视,一定会发现面前这个肉丸子一样可爱的小人儿,正覆了一层凝重之色于面上,就连呼吸也随着状态的调整渐渐的缓慢起来。
第126章 本人已成仙,有事请求签5()
我太久没有这个样子,一时间总有些不大习惯。
这么些年,除了自己冰个水果或是烧点儿热水之外,这洛家隔辈传承下来的异能几乎就要被我废弃。
不是不想用,而是前世用得太甚,有点儿伤了。
这辈子我抱定了享受生活的心,琴棋书画不会,洗衣做饭嫌累,甚至就连穿衣服都要假以如眉之手。
想来,可能是我懒得实在令人发指,甚至人神人愤,到现在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于是他派了唐楚来,提醒我日子还有另外一种过法!
唐楚在听了我的话之后有了一段时间的沉默,看起来像是在挣扎到底要不要相信我。
我们二人盘气对坐,他那一头银丝散于身前脑后,一如白瀑,晃得我眼睛生疼。
我主动将他的两只手握住,想来如此诡异之事若不是让他亲身感受一下,真的是很难接受的。
于是再开口,轻声道:
“我将至炎和至极分到两手施来,是真是假,你自己体会。”
说着还把自己的手在他手里蹭了蹭,示意我并没有拿什么特殊道具。
这场面就跟魔术表演差不多,为了让观众朋友能够相信,总是得表示一下所谓的“什么都没有”。
只不过魔术者是假正经,而我却是真坦荡。
感谢唐楚的盲眼,让他看不到我在运功之时双眸自然而发的幽蓝的光,便也就不会把我当成怪物。
那种光最初就像是美瞳,将黝黑的眼珠染成湛蓝的好看颜色。
可渐渐地,光晕扩散,我眼里有的就不只是美瞳,而是像水雾一样四散的光。
我将精力凝于双掌,掌心处,一边是火,一边是冰。
火无形,冰亦无形。
但感受着法力的人,却真切地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一方冰和一团火层层围住。
第127章 本人已成仙,有事请求签6()
我在唐楚的表情上看到了吃惊,他那自然上扬的好看的唇角也终于伴着自身的感受慢慢地放了下来。
知他已经信我,我便不再费心解释。
放手将他松开,然后伸了臂绕至他脑后。
那一条白绸就这样散落下来,我幽幽开口,对他说:
“需要一个时辰的时间,至炎至寒用起来你会觉得十分难受,一会儿冻得双眼麻木,一会儿又烧得疼痛难忍。但是再难忍你也得忍着!不要怕,那不是真的烧,你的皮肤从外表来看不会留下任何伤害。我为你用的至炎至寒不过是一种感觉霸了,意在逼散郁结在你脑子里的毒火。”
这样说不知道他是不是能听得明白,实际上,我也是不大明白的。
至炎至寒能治好他的眼是子阳手记上说的方法,是真是假,我心里也实在忐忑。
我甚至在这关键时刻想到了如果手记中记载是假,那我会不会弄巧成拙,让他的眼这辈子也不能重见天日。
这样想着,手就颤了一下。
刚好搁在唐楚的腕上,我这一颤,马上就被他反握了去。
“落落别怕,就算治不好也没关系。”
我心说我不是怕治不好,我是怕给你治坏了。
但这话终还是没有说得出口,再抬头看他时,双臂已然抬起,摊了手掌往他的眼上覆去。
掌心贴上去的时候,我下意识地开口——
“唐楚你放心,如果治不好,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眼睛!”
这是我十年以来第一次正儿八经地运起功法!
当久违的感觉重新袭上身时,我有了一刹那的错觉。
以为又回到那个风里雨里的前世,又过起摸爬滚打生活。
我特别恐惧,运起全身上下所有的细胞去排斥。
一怔间,这才发现那恐惧不过是匆匆噩梦,而我正坐在唐楚的对面,用周身的全部精力去治他中伤的眼。
第128章 本人已成仙,有事请求签7()
一个时辰,就是两个小时。
时间不算长,可对于我来说却也绝对不短。
异术师的厉害之处其实是瞬发,用一瞬间爆发出来的强大异能对对手进行摧毁。
像我现在这样,用上两个小时的时间去不停的完成绝对零度和绝对燃点之间的转换,是最难,也是十分危险要命的行为。
当然,我难受,唐楚也好不到哪去。
我的感觉就是身体越来越疲乏,而他则是要承受冰与火的双重考验。
我看得出唐楚对我的信任,在什么都看不到的情况下,有人一会儿烧他一会儿冰他。
如果没有足够的信任,又怎么能做到安心承受?
我尽量的不让自己分心,因为身高的原因,我甚至一直是跪着在行这一场异法。
终于快到收功之时,我拼着剩下的最后一点力气对唐楚说:
“一会儿我若是晕倒,你不要害怕,更不要喊人来救治。你让幽把棋子铺的糖用水熬化了给我灌下去,然后放我睡两天,两天就好。”
我的话说完,最后一轮寒冰于他眼部滚过。我肉乎乎的小身子再支撑不住,软软地扑向他就滑了下来。
唐楚轻呼一声:
“落落!”然后伸出手把我接过。
我看到他重新张开的眼,那里面满带了震惊与担忧,当然,也有浓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