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狂妃:妖孽王爷太嚣张-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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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是啊,”柳倾华敷衍地点点头,道:“曾简单学过一点,很久没练过了。”
“无妨,本王亲自教你。”
夕阳西下,天边的火烧云燃起魅惑的颜色,令余晖更加柔和与温情。两道被拉长的身影亲密无间地依偎在一起,那情景令人浮想联翩。
柳倾华虽想尽力保持注意力学习舞剑,但紧贴的身体、灼热的气息、磁性的声线,无一不令她心猿意马。
而向来心如止水的欧阳璟,此刻也将目光定格在她姣好的侧脸上,心神似乎全被她吸引过去,手上的套路招数全都乱了。
最后,他们两人完全没再将心思放在手中的剑上,反而更像是一起迈着属于他们的和谐舞步。
绿萝站在不远处将这一切收紧眼底,打心眼里为王妃开心,她坚信像王妃这般出色又善良的人,肯定值得被爱!
听闻王爷终于从军营中回府,陆辛满心欢喜地跑去找他,希望能在第一时间告诉欧阳璟,她为了明日的生辰家宴花费了多少心思。
第16章 毁容 2()
然而,找遍王府所有房间,她都没看见欧阳璟的身影。
陆辛不情愿地来到翊荷居外,发现一向与欧阳璟形影不离的月黛正站在门口傻笑,她不明所以地走上前去,结果便看到了令她嫉妒到吐血的一幕。
只见夕阳余晖中,欧阳璟正亲密地搂着柳倾华的腰肢,两人四目相对,对周围视若无睹。
王爷从军营回府的第一件事,居然就是来找她这个狐狸精!
陆辛愤恨地紧握双拳,强压住自己的怒气,冷哼一声转身跑来了。
听下人来报,王爷留在了翊荷居吃晚饭,只是用完晚膳后没有停留便回了自己的房间,没有留宿。
听到这个消息后,陆辛仍然怒气难消。
她不明白那个女人究竟有什么好,竟能令王爷如此记挂在心。
她更加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自从王爷纳了新妃以来,他就再也没有来过暖香小筑,甚至都不曾与自己好好说上一句话。
越想越气愤难耐,越想越妒火难消,她一时冲动跑到翊荷居,打算拿柳倾华出气,谁知对方的贴身丫鬟却伸臂拦住了她的去路。
绿萝躬身行礼,道:“王妃现下在沐浴,还请辛妃在暖阁稍候片刻,奴婢这就去通传。”
陆辛哪里能等得下去,她狠手将绿萝推倒在地,蛮横地冲进里殿,只见柳倾华正裸身坐在木桶里擦拭身子,氤氲的水汽令房间有些闷热。
正洗澡时房门被人踹开,柳倾华诧异地回过头,却看见陆辛满脸愠色地站在自己身后。
她挑挑眉,淡淡地说道:“有什么事稍等再说,没看到我洗澡呢吗?我记得诗书礼仪曾教人非礼勿视,虽然我们同为女人,但也没亲密到这种地步吧?”
自己还未开口,她便已咄咄逼人出言教训,陆辛哪里能咽得下这口气?!
杏目圆睁怒瞪,迸射出的锐利目光似乎要将柳倾华的冰肌玉骨硬生生划破。
转瞬间,陆辛已有了主意:既然柳倾华现下在浴桶内受限,自己反而占据上风,她那么要面子肯定不会裸着身子与自己争执不休吧?
樱红绛唇勾起一抹冷艳的笑容,陆辛环抱双臂以极其强势的姿态走到柳倾华面前,居高临下地冷笑道:“狐媚东西,不要以为王爷与你同吃了一顿饭,你就可以如此嚣张地教训起我来!”
“啧啧啧,”柳倾华轻蔑地看了她一眼,青葱似的手指撩起玫瑰花水生淋在肩上,摇摇头笑道,“自己失宠便觉得别人是狐狸精,你还讲不讲理?”
“哼,牙尖嘴利!”陆辛不屑地瞥她一眼,道:“你不过就是一个小小将军的女儿,也想骑到我头上,做梦吧!”
“咦?你这句话倒是提醒我了。”
滴溜溜的水眸转了两圈,故意拖长的尾音带着不容忽视的调侃意味,姣好的面容上突然绽放开璀璨的笑靥,柳倾华抬起头挑眉笑道:“按照礼仪规矩来说,我是欧阳璟的正妃,你见了我是不是该行礼呢?”
见陆辛的脸色被气得通红,她笑得更加灿烂:“堂堂宰相的掌上明珠也要对我这个小小将军的女儿行礼,你说好笑不好笑?”
“你!”陆辛被她这番奚落,哪里还肯善罢甘休?!
她撸起袖管,愤愤地冲上去掐柳倾华的玉颈,愤怒地想要将这些日子心中所受的委屈与怨恨全部发泄出来!
第17章 毁容 3()
柳倾华没想到陆辛竟如此按捺不住性子,没有提防被她掐住了脖子。
但对方那点力气根本奈何不了她,她用手握住陆辛的手腕,只要手指稍稍用力,这双作恶的手就能轻而易举地被折断。
只是,转念一想,既然陆辛主动送上门来,她何不将计就计,把这个肉中刺除掉呢?
狭长的凤眸中闪过一抹狡黠,柳倾华稍微松了些力气,力道恰到好处,既能令陆辛以为自己将命丧她手,又能让自己自由呼吸不至于真的被她伤害。
只要稍微憋点气,再加上浴桶里热气的蒸熏,柳倾华的脸色很快变得通红。看她眼神迷离,挣扎的劲头少了几分,陆辛以为自己快要得手,脸上不由得露出得意神色。
这时,一直站在屋内不敢做声的两位婢女见快要出了人命,都不敢再袖手旁观,纷纷冲过来拉住陆辛,劝道:“辛妃息怒啊!若真的杀了人,按照律法是要偿命的!辛妃——”
“滚开,别拦着我!”
陆辛岂容他人插手,将两个丫鬟喝退,继续对柳倾华谩骂掐颈。
两个丫鬟见势不妙,也不敢多言,还是绿萝机灵,她拉着身边的人悄悄地退出房间,两人急忙向王爷的书房跑去求救。
见房间内再无旁人,柳倾华用力握住陆辛的手腕,在对方惊愕的注视下硬生生地将她的手从自己脖子上拿开。
她笑道:“怎么这么吃惊?你是不是以为你刚刚可以将我置于死地?很可惜呢,我不会让那天的事再次发生。”
“嘶——”陆辛的手腕被她握的生疼,直锥心底的痛感令她不由地歪倒身子,倒吸一口冷气。
紧接着,柳倾华从浴桶中站起身来,房内烛光一闪,她已松散披上了一件红色锦衣,优美的身体曲线在被水浸润的锦衣包裹下毫无保留地呈现出来。
自她发梢滴下的水珠打在陆辛脸上,带起一股冰凉的触感。
“你想干什么?”陆辛忍着疼痛,不甘心地看着柳倾华。
“这个嘛……我还没想好。”
柳倾华假装思索了片刻,突然用力一推松开了陆辛的手,她慵懒地坐在浴桶旁的软榻上,冷睇着摔倒在地、头发凌乱的陆辛,语气里不掩嫌恶:“你说是撞柱子呢还是喝断肠草的毒药?”
陆辛想起当日惨烈的情景,仍心有余悸。听到此话,整个人如同被钉在地上,神经紧张到身体不得动弹。
看她是真的怕了,柳倾华更加嚣张,奚落道:“哑巴了?说到底,你不过就是个怕死又爱作死的女人,怪不得欧阳璟会说娶了你是身不由己!”
陆辛又惊又怒,不敢置信地问道:“你说什么?”
“你不是很想知道欧阳璟都跟我说过什么话吗?”柳倾华冷笑一声,道:“你听清楚了,他说他不爱你,娶你不过是因为身不由己!”
陆辛又气又恼,她随手从地上抄起一只鞋子,狠狠地朝柳倾华扔去,“啪”的一声,鞋子应声落地。
瞥了一眼软榻上留下的污痕,柳倾华轻蔑地摇摇头,继续挑衅:“你就这么点本事?是不是丞相从小就告诉你‘女子无才便是德’,你就愚蠢地遵循这条守则真成了一个蠢货吧!要是你爹看到你现在这幅模样,估计气得胡子都歪了!哈哈哈——”
第18章 毁容 4()
“你休要胡言乱语!”陆辛气得眼红,愤愤地从站起身来,二话不说便抄起身边的小木椅朝柳倾华冲过去。
见她动起真格,柳倾华不敢再轻视,直起身子迎战。
女人发起疯来都是要命的,更别说受了刺激的女人!
陆辛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小木椅砸在柳倾华的腿上,又发了疯似的手脚并用欺到对方身上,又掐又拧,嘴巴也不闲着,不是谩骂就是开口猛咬柳倾华的身体,丝毫不顾及自己尊贵的身份。
木椅砸下来的力道太重,柳倾华虽然闪躲开来但仍是被椅子腿扫到了一些,再加上陆辛整个人将她扑倒在软榻上,身上松散的红袍阻碍了她灵活的运动,反而成了她的桎梏。
见自己一时处于上风,陆辛狞笑一声,在混乱中摘下头上的一支金簪,狠狠地冲柳倾华的脸上划去,同时大叫道:“去死吧你!”
柳倾华偏过头去,堪堪躲过一击,见陆辛下了死手,她也不再顾及什么颜面,抬起膝盖猛顶了一下对方的下身。
趁对方呼痛防守的瞬间,她挣脱掉身上的红袍,裸着身子夺过陆辛手中的金簪,反手一转,将尖锐的簪子顶在了陆辛的颈间。
陆辛不敢乱动,她假意服软露出一副怯懦的表情,正当柳倾华准备去拿身下的衣服时,她猛然一退,随手抄起软榻小案上的一只烛台,准备朝对方袭去。
眼角的余光扫到她的动作,柳倾华冷哼一声:“狗改不了吃屎!”
话音未落,她反手出掌打在陆辛的小腹上。
这一掌力道十足,直将陆辛打落软榻翻倒在地,只听惨叫一声,身娇体贵的陆辛捂着自己的右脸在地上打滚,似乎疼得厉害。
原来红烛忽明忽暗,都被争执不下的两人忽视了。红烛在陆辛摔倒时不仅点燃了她的衣衫,更落在她的脸颊上。
虽然零星的火花因她的衣衫早被洗澡水打湿而未能烧起来,但脸上的烫伤却是真真切切的痛入骨髓。
柳倾华不慌不忙地将方才脱掉的红袍重新裹好,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地上打滚的陆辛,嗤笑道:“这叫自作孽,不可活。”
只是,她还没得意多久,就听到门口听到两声惊呼,紧接着一道黑影迅速地从门口冲到跟前,温柔地将地上的陆辛扶起搂到怀中,关切地问:“辛儿,你怎么了?”
啧,来的真不是时候!
柳倾华挑眉,并未从软榻上起身,只冷声笑道:“她自作自受,被红烛烫伤了脸,啧啧啧,可惜了一张好脸蛋。”
欧阳璟看着瘫倒在自己怀中不停悲惨哭泣的陆辛,轻柔地移开她捂着脸颊的手,心中不禁一惊。
只见原本光滑白皙的脸蛋儿此刻被烫的红肿不堪,严重的地方已经有些发白,看得人心中发凉。
“王爷……是她……是她故意将烛台扔到辛儿脸上的……”
陆辛双眼含泪拽着欧阳璟胸前的衣服,说话时因扯痛伤口而声线颤抖不已,听起来更加惹人同情。
这话说的虽不老实,但欧阳璟站到门口时正好瞧见柳倾华出掌打倒陆辛的画面。
若不是她贸然出掌,陆辛手中的烛台肯定不会烫伤自己的脸颊,这件事说到底还是与柳倾华脱不了关系。
欧阳璟抬起头,异常冷静地看向榻上的女人,问道:“你如何解释?”
第19章 毁容 5()
柳倾华不以为意地挑挑眉,无所谓地耸肩道:“没什么好解释的,一报还一报而已。”
见陆辛脸上的伤口触目惊心,欧阳璟沉声对榻上的人说道:“赶紧向她认错,此事你做的太过分了。”
柳倾华冷笑一声,说道:“她逼我自尽、命人在我的饭菜与汤药中动手脚时,你对她百般袒护。如今我不过是一报还一报,有什么错?”
“你这是强词夺理。”欧阳璟抬头望着她冷漠的脸庞,似乎傍晚看到的那个温顺而柔美的女人只是他的幻觉。
她犯下如此大错,态度竟还如此嚣张,着实可恶!
先前对她产生的一丝好感此刻消失殆尽,他心中气急,一字一句地冷冷说道:“毒妇!”
“哦?”柳倾华不怒反笑,幽暗的烛火在她深邃的眸中跳动,映射出坚毅而迷人的光,“我倒不知自己毒在哪里,我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你犯下大错,竟还不思悔改!自你入府以来,王府内便没有一刻安宁!本王真是后悔,当初便应该宁死抗旨,也不能将你这心如蛇蝎之人放进家来!”
欧阳璟言辞激烈,紧握住陆辛的手不让她去碰已经发痒溃烂的伤口。
他虽然不爱陆辛,但她毕竟与自己有夫妻情分,更何况陆辛虽刁蛮任性,但也未曾做过伤天害理之事,柳倾华今日所作所为实在令人发指!
柳倾华听到“家”字,眸色骤然暗了下来,她苦笑一声:“家?你何曾把我当做家人看待?她又何曾把我当成家人看待?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