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狂妃:妖孽王爷太嚣张-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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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倾城觉得他吃醋纠结的一面又是可爱的令人心疼,又有些令人感到无奈,她笑着将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道:“沈白衣纵然有千百种好处,而你又总是处处惹我不顺心,但谁让我就是离不开你呢?你这么纠结难过,我却很是开心呢,怎么办?”
听她竟还有心情取笑自己,欧阳璟觉得柳倾城有几分可恶,但是他也正是为这些可恶之处而动情动心,他没有任何办法来应对。
大概是因为内心太过在乎,所以才总是会不受控制的患得患失吧。
欧阳璟这样想着,身体先于大脑行动,他扑过去将柳倾城拥入怀中,将双唇印在了她的唇瓣上,灼热的吻犹如狂风暴雨般激烈,在这样的时刻他只能用狂热的亲吻来表达自己对她的占有欲似多么强烈。
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内心,柳倾城也热烈的回应着他的亲吻,希望能以此方式彻底打消欧阳璟的顾虑。
两人很快纠缠在一起,色授魂与,此刻言语都是多余的,只有彼此之间的温度才能给予对方慰藉与安心,再多的语言都只会成为障碍。
清晨的阳光徐徐洒进了营帐之中,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投射在地上和营帐之上,没有人敢轻易上前打扰,也没有人希望会破坏如此旖旎的时光。
缠绵过后,欧阳璟意犹未尽的抱住柳倾城,像一只贪婪的猫咪舔舐着她的脸庞、嘴唇、脖颈、耳畔,他想亲遍她肌肤的每一寸角落,在她的身体留下独属于自己的印记。
柳倾城抓着他汗湿的黑发,看着他迷离而性感的眼神,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沦陷,再也无可自拔。
“喂,好了好了,你是大将军,外面还有很多事在等着你呢。”柳倾城娇笑着将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调侃道:“你昨天消沉和纠结的那些时间,可没有人替你办事,有些事你还得亲自去问。”
欧阳璟知道她是指和沈白衣交涉的事情,他懒懒的趴在柳倾城的身上,将头枕在她的肩膀上,有些慵懒的说道:“再待一会儿,我就只任性这么一次。”
听他的声音里有几分撒娇的意味,柳倾城双手抱着他,笑着点了点头,道:“好,只许你任性这么一次。”
闻言,欧阳璟抱紧了柳倾城,那一段时间的温存与暖心令他忍不住想要沉溺的久些,再久一些。
只是,时光飞逝而过,他还是不得不在柳倾城的几次催促下起身更衣,离开他贪恋的怀抱。
在洗漱过后,欧阳璟简单的吃了点东西,便去关押沈白衣的营帐之中,询问一些细节的事情。
由于沈白衣身份特殊,他所在的营帐里里外外都被重兵把守,守卫十分森严。
欧阳璟在走进营帐中后,他将那些守卫都挥退下去,等到营帐里只剩下他和沈白衣两人后,他率先开了口,道:“军营寒苦,若是有薄待之处,还请沈兄见谅。”
闻言,沈白衣淡淡的摇了摇头,他坦然的看向欧阳璟,笑道:“无妨,这些都算不得什么。只是你我二人数次见面,境遇竟然有翻天覆地的变化,令人感慨万千。”
当初他们在秦城第一次相遇,沈白衣化作平民游历天下,而欧阳璟不得不隐姓埋名与柳倾城过着逃亡生涯,随后的几次相遇,两人的身份与境遇也在不断的变化,没承想今日的再次相遇,沈白衣竟化为阶下囚,命运之变,实在无常。
只是,欧阳璟却没有多少感慨,他只是直直的望着沈白衣的眼睛,轻描淡写的说道:“沈兄依旧是浣月的太子,并无实质性的改变,只是欧阳不明,为何沈兄要作出一副要与我决战的姿态自投罗网,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沈白衣坦然的回望着他,视线没有躲闪,意味深长的反问道:“欧阳兄如此聪明之人,怎会不明白白衣的用意?”
第354章 化敌为友()
其实,欧阳璟早在昨日与沈白衣交手之时就大致明白了对方的用意,只是他一直梗在心头的是沈白衣对柳倾城的那份深沉的用心。
他负手站在沈白衣的面前,用深沉的目光打量着沈白衣的脸庞,他在想若不是因为柳倾城,他或许会和沈白衣成为很要好的朋友,甚至是知己。
见欧阳璟一直沉默不语的看着自己,沈白衣也没有表现出窘迫或是尴尬的情绪,他只是坦然的迎接着对方的审视,表情坦荡令人信服。
沉默良久,欧阳璟走到沈白衣的面前坐了下来,像是久别重逢的朋友一样,他为沈白衣斟了一杯热茶,递到他的手边,而后又为自己斟满一杯,道:“沈兄,以茶代酒,这杯欧阳敬你。”
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欧阳璟先干为敬,将杯中茶一饮而尽。
沈白衣也不疑有他,便端起茶杯冲着欧阳璟微微一笑,饮下此杯。
待放下茶杯后,沈白衣率先开了口,道:“白衣此行一则是希望借此机会与欧阳兄达成和平的共识,二则是希望能救回我的三弟沈慕飞。”
闻言,欧阳璟略有些诧异的挑了下眉头,他对沈白衣只字不提柳倾城的事感觉有几分惊讶。
不过,他没有主动提起柳倾城,而是顺着沈白衣的话问道:“听闻之前沈兄的军权就是被三王爷设计夺去,沈兄不计前嫌孤身犯险,值得吗?”
“没什么值不值得,他是我的弟弟,救回他是我的责任,也是我应该有的担当。”沈白衣的语气很是平淡,没有显露出过多的对沈慕飞的爱恨之情,他像是说着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但这却令欧阳璟很是钦佩。
“以德报怨,沈兄当真君子。”欧阳璟拱了拱手,表示佩服。
沈白衣淡笑着摆了摆手,举手投足之间都显示出他良好的教养与风度,根本不像是被囚禁的战俘,而像是与一位久违的朋友对坐聊天一样从容。
欧阳璟想起昨日两人交手时的情景,轻叹道:“昨日荒原一战,沈兄的气势与招式看起来十分凌厉,实则却毫无杀意,而是主动送到欧阳的剑前。若是只为了议和与赎回令弟之事,实在无需如此冒险。”
“欧阳有所不知,白衣此番冒险也是迫不得已。”沈白衣敛起眉头,手也紧握成了拳头,一副很是无奈又愤慨的模样。
他顿了顿,整理了一下内心的情绪,才继续说道:“浣月朝堂大多都是主战派,而父皇更是希望能够开疆拓土,几乎可以称的上狂热。若不是到了为难的窘迫境地,他是不会收手的。”
欧阳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又为沈白衣斟满一杯茶,道:“所以沈兄就想出了这招苦肉计,迫使国君就范。”
“天下百姓皆因这场无谓的战争而备受伤害,白衣不忍再因父皇或是某几个人的欲望而使生灵涂炭的情景,而且白衣坚信欧阳亦是同心之人,所以才会想出趁着约战而被俘的主意,这样一来浣月的主战派会看清我们双方的实力差距,不会在背后闲言碎语的指摘白衣不为战争出力,二来也能创造议和的机会,达到我们的共同期望。”
沈白衣说完这番话,认真的看进欧阳璟的眼中,刻意加重了“我们”二字,希望欧阳璟能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
只是,欧阳璟却没有立即回应,他只是抿了一口茶水,垂眸盯着在水中浮沉的茶叶,良久才说道:“你做出如此牺牲,也换不来她的倾心,你若知道这点儿,还会如此做吗?”
不用解释,沈白衣也知道他口中所说的“她”是指柳倾城。
闻言,沈白衣有片刻的怔愣,随即他的嘴角浮现出一抹苦笑,声音变得有几分沙哑,听起来有些伤感:“这辈子与倾城有缘无分,是白衣福薄。我不求其他,只希望她能记得我就好。”
“那你昨天……”
“昨天与你交手时,她也在吧。”沈白衣打断了欧阳璟的问话,他知道他想要问些什么,他有些自嘲的继续说道:“其实我昨日告诉你,我要以这种方式令倾城记住我一辈子,不过是一时嫉妒所说出来的胡话罢了。她的心不在我这里,纵然我作何牺牲与努力,她对我也不会有任何我所期冀的感情。”
听了他的解释,欧阳璟有几分释然,但同时也感觉有些许的怅惘。
沈白衣想起昨日所见的种种,他轻叹口气,道:“我昨夜想了很久,也算是想明白了。她宁愿跟着你征战沙场、出生入死,也不肯留在我为她筑起的安乐园里,在她的心里,我注定是无法与你的位置相比拟的。”
说着,他长长吁出一口气,道:“罢了罢了,强求不来的,我现在只想把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做好。”
似乎将内心的苦楚尽数宣泄出来,沈白衣看起来变得轻松了不少,他抬头看向欧阳璟,转而将话题重新放回到议和的事情上,道:“如今我和三弟都已被俘,欧阳打算何时向我父皇提出战和的提议?”
欧阳璟不答反问:“白衣如此信任我?若是欧阳改了主意,打算以你兄弟二人为人质,对浣月国大肆要挟呢?”
沈白衣淡笑着摆了摆手,道:“若你是那种人,你觉得我还会那么傻前来送死?即便我不信任你,我也相信倾城看人的眼光,你能令她如此着迷,就一定不会是见利忘义的小人。”
闻言,欧阳璟也露出了轻微的笑容,他举起手中的茶杯,与沈白衣相视一笑,两人默契的将茶水一饮而尽,算作达成了共识。
有些时候,一些事无需多言,只凭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亦或是一个微笑,就足以达成默契的共识。
不过,虽然两人达成了共识,但欧阳璟的心里还是有许多问题需要沈白衣答疑解惑。
他放下茶杯,严肃的看向沈白衣,问道:“白衣以性命交托于欧阳,欧阳为了当日在京都别苑相护之恩,也不会有负白衣所托。只是,虽然沈兄希望战火就此将息,但浣月的国君以及那些主战派,想必不肯轻易罢休,白衣如何看?”
沈白衣闻言沉思片刻,回答道:“昨日决战前,白衣曾作势弄出一副声势浩大的模样,然而此战迅速落败,消息想必很快就会传开,这样一来不仅动摇军心,也会令那些主战派重新审视一下双方的实力。”
欧阳璟明白他的意思,他做出如此大的牺牲,无非就是为了能早日重获太平,这等勇气令人钦佩。
“至于父皇,白衣惭愧,在众多皇子之中,父皇最为宠爱的就是三弟,而后对白衣也是寄予厚望,他辛苦培养白衣二十余载,不会轻易放弃的。”沈白衣谈起父皇,话语里不无愧疚,“只是白衣为了一己私心而弃父皇宏愿于不顾,实在是不忠不孝,可白衣却也是别无选择。”
“天下百姓会记得你的牺牲的,你所做的一切具有极其重大的意义。”欧阳璟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而后伸出手停留在沈白衣的面前,道:“单凭这点,欧阳就想与白衣成为知己朋友。”
沈白衣垂眸看了一眼停留在自己面前的手掌,而后展颜一笑,伸出手紧紧握住他的手。
两只手在半空中紧紧相握,不仅仅代表的是他们成为了同一战线上的同盟,更代表的是他们打开了彼此的心结,是因发自内心的真挚情感而相交的朋友。
“欧阳一定会信守承诺,在达成和解之后安然无恙的将白衣和令弟送回浣月国,请白衣放心。”
欧阳璟认真的看进沈白衣的眼睛,而后转身想要离开时,却被沈白衣叫住了。
他回过头,发现沈白衣站在他身后欲言又止的模样,他开口说道:“沈兄还有何事?不妨直言。”
沈白衣本想着请求欧阳璟可以让自己与柳倾城见上一面,但转念一想,他纵然再见柳倾城也只是徒劳,不过是让自己更加伤感而已,他便放弃了这个想法。
听到欧阳璟相问,他摇了摇头,淡笑着对他说道:“好好照顾她,若是她受了半分委屈,白衣纵然会被冠上背信弃义的恶名,也一定会不顾今日盟约,率军踏碎苍夏的疆土,将她夺过来的。”
闻言,欧阳璟认真的说了一句:“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
而后,他便转身离开了营帐,离开前还不忘吩咐手下要好生照顾沈白衣,莫要因他是敌方的首领而怠慢侮辱。
回到大帐后,柳倾城刚洗漱好,湿湿的长发松散的铺在身后,对镜梳妆。
欧阳璟站在大帐门口,看她对镜梳妆的甜美模样,心中涌起一股温暖,他大步走上前去,从背后将她搂入了怀中。
柳倾城冲着镜子里的欧阳璟微微一笑,挣动两下说道:“我头发还湿着呢,小心把你的衣服打湿。”
“无妨,我就是想抱着你。”欧阳璟坐在她的身后,将下巴枕在她的肩膀上,说话时翕动的唇瓣偶尔会擦过柳倾城的脖颈,惹得柳倾城忍不住打了几个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