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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摄政王妃别跑-第8章

小说: 摄政王妃别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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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缘缘,那个可是你的夫君,你未来的天。”边奉伪作生气叱喝道。

    “这不还不是我的夫君吗?”边缘嘟喃道。

    “缘缘。。。。。”边奉望着倔强的边缘,又望向了慕容景一眼。

    虽然边缘说得在理,可慕容景不出声,他也是不敢叫边缘起来的。

    “爹爹,若以后缘缘嫁入了摄政王府,自然会以摄政王为天,若有行差踏错,自会请罪,可现在我还是您的女儿呢。”边缘撒娇道。

    这话,若边缘在私下里说,边奉可是赞同得很的,可现下摄政王在啊,他只能求助地看向慕容景。

    “王爷,您看,可否让小女起来说话,她大病初愈,下官担心。。。。。”

    “国公把心放回肚子便是,我看本王的王妃是好得很的,毕竟敢从一丈高的墙上跳下来的女子,身子估计也是好得很的。”慕容景终于出声了,可也把边缘黑了一道。

    边奉闻言,脸上尽是精彩的表情,恨铁不成钢?担忧?生气?郁闷?都有。

    边缘看着边奉精彩的表情,想到隐隐作疼的胸口,恨得牙痒痒的。

    可现在人在屋檐下,总是要低个头的,更何况她一个现代人,动不动就跪个把时辰的鬼规定,让她抓狂的。

    “爹爹,我知道错了,我那不是跟玲珑那丫头闹着玩吗?谁知给王爷碰上了,才闹了这么一出的。”边缘此刻只能把玲珑也拖入水了。

    谁叫那个坑货只在内院准备了梯子,让她上了墙却要跳墙下去。

    “王爷,奴家一个人呆在墙上可是怕的很的,王爷那时也没接着奴家,才让奴家摔着了,不是吗?奴家现在心口可疼得厉害。”

    边缘状似娇弱地撒娇,可余光却毫无畏惧地看向慕容景。

    边缘软软的示弱以及对慕容景的控诉,听在边奉的心里都疼到心里去了,毕竟是自己自小捧在手心的女儿。

    可慕容景却是没有忽略了边缘的那一抹奇异的眼光。

    “王爷,小女自小体弱多病,今日又摔着了,可否让府医先瞧瞧,改日再让她上门请罪,可好。”边奉道。

    慕容景闻言,看着可怜兮兮地演着戏的边缘,不由得厌恶了起来,道:“那就让王妃入府后再给本王请罪吧。”

    说罢,慕容景便扬长而去了。既然她都说了,她现在还是边奉的女儿,还由不得他处置,那一个月后,他多的是法子收拾她,不是么。

    边奉闻言,不由得为自己的女儿叫苦起来,这还没入门呢,夫君就等着你进门去请罪了,这日子,可还怎么过呢。

第12章 12。缘() 
“从明日起至大婚之日,大小姐禁足听雨轩,不许离开半步。”

    边奉看着慕容景的背影大声道,只希望慕容景不会因今日之事而怪罪女儿。

    “快扶小姐回去,叫府医看看,有没伤着了。”边奉急急地对绿衣道,此时,已看不到慕容景的背影。

    边缘感激地看了一眼边奉,虽然他总是忙,半年来与她相处的时间也不多,可他也是实打实的疼爱于她的。

    回到听雨轩的边缘被张麼麽、绿衣、红叶等人急忙忙地安置在床上,直至府医来看过,说是无碍后,大家才松了一口气。

    然后,边缘在听雨轩几个丫鬟婆子幽怨的目光中,第一次觉得心虚了,那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第一次心虚。

    若她今日真的不管一切地跑了,那后果呢?

    边家的边奉,沈盈,边玲珑是否能承受得起她逃婚的后的惩罚,还有依附于她的丫鬟婆子们以后怕不是死路,也是没有出路了。

    虽然她还没法把边家的人当成血肉至亲,可她身上确确实实流的是边家的血,而这半年来边家对她可是实打实的疼爱。

    特别是玲珑,毫无设防地相信她这个姐姐,可她却只顾自己一走了之。

    第一次,边缘来这个世界后第一次想了很多很多,也第一次意识到她在这个世界还有了牵挂。

    “缘缘(姐姐)。。。。。。“”沈盈与玲珑的声音唤醒了正出神的边缘。

    这时,丫鬟婆子们早已静静退下了,边缘的闺房中不知何时只剩她一人坐在床上发呆了。

    “你们来了。”边缘回过神,看着分别坐在床沿两边的两人。

    “我的儿,你若难过,便哭出来吧。”沈盈一手拉过边缘的手,然后把手覆盖上边缘的手,仿似给她力量般。

    沈盈自从边缘抓回来的时候便去审问过了玲珑。

    只是边缘逃婚这事实只能母女三人知道,对其他也只能道是姐妹俩之间的玩闹了,毕竟这是御赐的婚约,逃婚的结果可不是现在的边家能承受得起,更何况那个人又岂会放过边家。

    “姐姐,对不起。”玲珑“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

    “玲珑,别哭。”边缘难得的一本正经地对哄着玲珑道。

    即使大家知道她逃婚可能会给边家带来灭顶的灾难,可仍然没有怪她,她又如何能这么自私到自己的世界只有自己呢。

    只见边缘另一只手牵过玲珑的手,然后覆盖在沈盈的手上。

    “母亲,玲珑,对不起,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是我枉顾了咱们这一家子的性命,是我不好。”边缘带着浓浓的鼻音也有些抽泣地道。

    “哎,我的儿啊。”边缘的这一声母亲喊得沈盈是热泪盈眶。

    边缘自清醒后便再也没有唤过沈盈一句母亲,而沈盈则一直小心翼翼接近这个后来回归的女儿。

    在听到这声“母亲”后,沈盈忽然由初始的热泪到嚎啕大哭,谁也不知道她的内心到底藏了多少的苦痛,只是仿似在这一刻都倾泻了出来。

    边缘看着哭泣中的沈盈以及抹着眼泪的玲珑,忽然觉得就这样她便很满足了。

    至少在这里,她有了至亲,有疼爱她的父母,不会抛下她的父母,还有贴心的妹妹,她这一世怎么也不会再走上了自杀的道路吧。

    终于,许久,边缘与玲珑已不再抽泣,而沈盈也在两个女儿的注视下,缓缓收回了情绪,望着边缘欲言又止。

    “缘缘,莫怪母亲狠心,实在是你嫁到摄政王府去,你与玲珑才能护得住。”沈盈说这一番话的时候充斥了太多的无奈。

    “母亲,今日起,边缘自愿嫁到摄政王府去,尽己所能,护住边家,护住玲珑。”

    “姐姐,我们不可以逃婚,可我们去求皇上姑父,求他免了这道赐婚啊。”

    “玲珑,今日起,是姐姐自愿嫁到摄政王府去,往后这些话都不能再说,无论在我们面前,还是外人面前,都不可再说了,你可记住了。”边缘无比认真地对着玲珑道。

    玲珑今日虽然不明白为何姐姐一日之间像变了个人似的,那么容易就接受了命运。直至多年后,玲珑知道姐姐的身份后,才明白今日的姐姐是在守护着她以及边家,放弃了自己的自由。

    “缘缘,你出生之时玄空大师就曾给你卜了一挂,只说你与边家有无缘分只能看天意,现在看来,老天还是眷顾我边家的。若有一日边家没了,母亲与你父亲定不会让边家成为你在摄政王府的累赘,只是母亲求你,如果有那么一天,请你无论如何护好妹妹,可好。”沈盈忽然伤感地道。

    “母亲,可是今日缘缘的行为吓着你了,让你胡思乱想了。”

    边缘道是她今日的行为吓到了沈盈,因为就算她不明如今朝中的局势,可也明白堂堂的定国公府也不是说没就能没的。

    “傻孩子,你也别乱想,答应母亲,可好。”沈盈慈爱地道。

    “嗯。”边缘应了一声。

    “我会保护好自己的,母亲与姐姐都莫担心。”玲珑也适时地应了一句。

    一时间,定国公府,听雨轩中,大家并没有因为边缘的逃婚而人心惶惶,反而是一片的暖意,和乐融融。

    这一晚,定国公、沈盈、边缘和玲珑难得一次在南麓院同桌吃了顿饭。

    虽然,大家不是热火朝天地聊着天,吃着饭,可边缘也能感受到了彼此的心更进了一步。

    晚膳过后,一家四口如寻常人家般聊了会天,谁都自觉地没有提起了今日之事。

    戌时末,已是玲珑呵欠连连的时候了,边缘便与玲珑相携而归了。

    听泉轩与听雨轩都在南麓院的右面。可听雨轩比听泉轩要近些,所以,玲珑在经过听雨轩时便闹着不肯走了,死乞白赖地要跟着边缘一起睡。

    边缘知道这小妮子是不放心她,也是不舍得她,才闹这么一出呢,毕竟她若不逃婚,一个月后便要出嫁了,不是吗?

    于是,边缘让花麼麽回听泉轩带了些玲珑的衣物,然后,两姐妹都在听雨轩歇下了。

    南麓院中,边奉静静地听着沈盈说道今日的事,她说到边缘唤她母亲之时,神情还是兴奋异常的,而边奉在听闻后,也深呼了一口气,道:“这孩子,终究与我们是有缘的。”

第13章 13。出嫁() 
接连下来的一个月,边缘被禁足在听雨轩,所以玲珑差不多都把她的物品从听泉轩搬到听雨轩来了。

    起先,玲珑赖在听雨轩住下,主要是因为不舍得边缘出嫁,而现下,玲珑在听雨轩住着住着都成了习惯了。

    玲珑以前觉得三公九卿的千金们都该如她以前那般,一个人住一个大阁子,然后呼奴唤婢的,那才叫一个舒服自在。

    可自从她跟姐姐住在听雨轩后,她才发现,两姐妹总能有说不完的话题,从天文到地理再到妖魔鬼怪,无所不谈。

    然后无数个夜晚,两姐妹躲在被子里说悄悄话,熬到第二天都顶着个熊猫眼,再相互一笑。

    那种感觉好极了,也让她觉得日子更有味道了。

    而对于边缘来说,玲珑这一个月的陪伴,让独生女的她感受到了姐妹的亲情,玲珑于边缘而言是个开心果,也是个毫无城府的小丫头,但更是她的至亲姐妹了。

    就这样,边缘虽被禁足一个月,可这岁月也过得静好啊,几乎是边缘这一生中最美好而怀念的日子。

    然后,永安二十年十一月十日,边缘与摄政王成婚的前夕,边奉把她的禁足解了。

    只是明日过后,她的岁月怕是静好不起来了,边缘叹息道。

    这日,定国公府各处早就换上了大红的缦巾,贴上了大红的喜字,挂上了大红的灯笼。

    边缘看着一片红的定国公府,早在心中不止骂了一遍:这钦天监还真是会挑日子,选了个双十一,单身狗的日子,想必也是知道她嫁与那摄政王爷只能做一辈子的“光棍”了。

    永安二十年十一月十一日,丑时末,边缘便机械般由着红叶架着她起床,由着张麼麽为她穿戴上那大红的霞帔。

    终于,里三层外三层的嫁衣都穿好之后,边缘又被绿衣引到了梳妆台前坐下。

    “小姐,你怎么又睡着了。”绿衣轻轻地推了推坐在梳妆台前睡着了的边缘。

    “你拨弄你的,别管小姐我。”

    边缘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又欲再睡,要知道现在是凌晨两点多啊。

    “小姐,一会全福太太该来了,你这样子被她瞧见了总是不好的。”

    绿衣略带无奈地道,那家新娘子出嫁之日不是兴奋异常的,可唯有她家的小姐还能睡得着,真是让绿衣干着急了。

    “来了就来呗,今日是你家小姐结婚,小姐都不急,你急什么,瞧你那紧张的小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今日是你的好日子呢。”

    边缘无所谓地道,反正对她来说,结的这个婚,还不如不结呢。

    “小姐。。。。。。你怎么还有心情开玩笑呢,绿衣都紧张死了。”绿衣囔囔着,还直跺脚。

    绿衣的尾音刚落,边缘惺忪的睡眼中便瞧见了一位全福老人徐徐而入。

    边缘不由得一惊,这全福老人,不是那安宁侯府的老夫人吗。

    安宁侯老夫人踏入边缘的闺房时,瞧了一眼这一大屋子的人,然后目光落在了睡眼朦胧的边缘身上后,终于露出了一丝暖意。

    这安宁侯老夫人板起脸的时候与慕容景相似极了。虽然边缘厌恶慕容景,可一大早,人家老太太便给你当全福老人来了,你还是要感激地迎接的。

    说做就做,这时,边缘的瞌睡虫早就全跑光光了。

    只见边缘起身上前,虚扶着安宁候老夫人,道:“辛苦老夫人了。”

    “不辛苦,婆子我乐意着呢。”安宁侯老夫人轻轻地拍了拍边缘的手背道。

    “老夫人,您坐。”

    这时,绿衣早就给安宁侯的老夫人准备好了杌子。

    “来,缘缘也坐下,婆子给你梳个发髻。”安宁侯老夫人慈爱地道。

    “是,老夫人。”

    闻言,边缘既不惊讶,也不奉承,只乖乖地坐在了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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