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妃别跑-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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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蛇婆子,正是方才在大街上给边缘送馍馍的老婆子,此时的她,精神矍铄,双目炯炯有神,一点也不复之前病态。
“丫头,你不怕我这王蛇?”
蛇婆子手中的王蛇靠近边缘时,竟温顺了下来。蛇婆子不由得拿下了边缘嘴中的布条,好奇地打量着边缘。
“这王蛇如此般温顺,为何要怕?”边缘转脸看了看那王蛇,只见它扁平的额头上一个大大的白字,见状,边缘突然激动了起来,道:“就是这蛇,它还救过我呢?”
可她转念又想到,她此刻身处的是大燕皇朝,又不是在二十一世纪的中国,这蛇,也就不可能是二十一世纪救她的哪些蛇了。
“你说什么?”那蛇婆子听闻了边缘的话后,突然激动地叫了出来,倒是把边缘实打实地吓了一跳。
只见蛇婆子未待边缘说话,便上前把她的手脚解绑了,语气渐渐回趋平淡道:“你跟我来。。。。。”
被解绑的边缘,揉了揉有些麻痹的双脚,然后站了起来,眼睛骨碌骨碌地打量这里,思索着如何能逃出去。
可她的小心思仿似一下子便被那蛇婆子看穿了,她冷冷地道:“这小屋子周围,可被人布下了不少于五十个死士,你若是踏出了我蛇婆子这间小屋,估计小命便直接交待在外面了。”
“大娘,你为何要抓我,还有与我一道的那个小姑娘呢?”边缘闻言,暂时放下了逃跑的计划,急急地打探粉果的下落。
“那个丫头,我要她那副皮囊做甚,所以她是安全的,倒是你这丫头。。。。。”蛇婆子说话间,便细细地打量起了边缘。
这一打扮倒让蛇婆子有些失了态,转而很快就恢复了原样,还是冷冰冰地道:“跟我来吧。”
边缘听闻了粉果安全的消息之后,倒是松了一口气,起步便跟上那蛇婆子。
只见,她经过这小屋子的厅堂时,发现墙上挂满的各类的骨头,还有五毒标本与一些不知名的毒虫标本,甚至于,还挂着两副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
一时间,边缘觉得整间屋子诡异极了,可她还是迈上了步子,跟上了蛇婆子的步伐。
可那蛇婆子却突然顿了足,淡淡地回头,看了眼平静的边缘,然后拿下一副人皮面具。
只见那蛇婆子把人皮面具轻轻地贴到脸上,瞬间便成了一个妙龄女子的模样,然后她看向边缘,道:“丫头,你觉得这副人皮面具,如何?”
“这不会是真人的皮吧。”边缘看到那栩栩如生的妙龄女子时,觉得是毛骨悚然。。。。。。
“这人皮可是脆弱得很,只要手中的刀,稍一出错,这活生生的人皮,便算是废了。”蛇婆子说话间,伸手抚上了脸上那娇嫩的皮肤,无比地留恋道。
第95章 95。王蛇相救()
边缘有些气恼地看着一脸留恋的蛇婆子,愤愤地说:“你们怎么可以这般残忍无道,竟然把人皮从活人身上生生剥下来。。。。。”
“残忍吗?你可知,一个死人的皮还有什么用?只有那活生生的人身上,取下来的人皮,才最是光滑而有弹性。你可知,她俩被取了皮之后,还是活生生的,活生生的的一肉团。。。。。。”
蛇婆子这话时,脸上是满满的恨意,而一旁的边缘,却忍不住干呕了起来,然后无比恶心地对蛇婆子说:“你们这些用巫术造人皮面具的人,会遭天谴的。”
见状,蛇婆子仿似挺满意边缘的诅咒,然后收回了目光中的恨意,看向边缘,有些阴冷地说道:“丫头,你也当真是不幸了,有人费大力气,就是要让我蛇婆子,来取你这副皮囊。”
“可你好像并不想杀我。”边缘惊恐地看着蛇婆子,可发现蛇婆子的目光暂时并没有杀意,她的心便安定了下来,定是她还有什么价值,被蛇婆子看上了,如果是这般,那她倒暂时是安全的。
“小姑娘,你不怕?”
“我怕,我当然怕你会取我这副皮囊,只是,你若真要取,想必也不会大费周章带我来这里了。更何况,我觉得给我送馍馍的大娘,绝不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
边缘慷慨陈词的同时,也悄然地抬高了蛇婆子,人家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边缘只希望她这马屁的有那么一点点的作用。
“小姑娘,你这般容易相信人,可不是什么好事?”蛇婆子嘴角扬着一抹边缘看不懂的笑意,然后再话风一转,说道:“丫头,你这不幸中的万幸,便是叫你栽在我蛇婆子手上了。”
“栽都栽了,还有什么幸运可说。”边缘小声低喃一句。
可那蛇婆子却仿若未闻,话锋又一转,严厉地问道:“说,你与北越王妃是何关系。”
闻言,边缘并不敢直接回答,而是大脑在快速回转着。
按理说,熙哥哥是暂时未娶妻,那蛇婆子口中的便是先王妃无疑了,只是,这蛇婆子与她的生身母亲是有仇还是有恩呢?
这是啥恩仇的,边缘这一时间实在也看不出,也实在不敢乱说话。就怕万一那个字说错了,她这张皮分分钟会给剥了当人皮面具了,她想着别人顶着她的这副容貌招摇撞骗,就觉得阴森森的。
那蛇婆子见边缘不语,抬起手臂,只见待在她宽大袖子中的王蛇,“咻”的一声便飞到了边缘的身边。
只是,它在贴近边缘身边的时候,徐徐落了下来,温顺地匍匐在边缘身侧,没有丝毫要攻击的意思。
这时,只见那蛇婆子叹了口气,道:“你确实是有幸的,我蛇婆子并不打算取你这副皮囊了,因为,你是王蛇守护的人?”
“王蛇守护的人?”边缘重复着蛇婆子的话时,也不由得想起了那次王蛇救她的场景。
当年,在二十一世纪的她,只得八九岁,一直随外婆生活在乡下。
那天,外婆农忙去了。
而她若要到庄稼田里寻外婆,是需要经过一座桥的,桥下是一条宽大的河。
她走到桥下的时候,一时兴起,便准备下河淌水玩一会,却不想,她还未走到河边,便被一群王蛇死死围住了。
只见,那群王蛇头上,也是由细细的白色鳞片组成一个白字,样子与蛇婆子手中的王蛇是一模一样。
当时,她也不知道那些王蛇一下子从从哪里冒出来的,还好它们并没有攻击她的意思,而是一下子就围成了一个圆圆的大圈子,把她恭恭敬敬地困在了里面。
只是,她每往河边走一步,王蛇便愈发多了起来,围成了几个小圈,完全不让她前进。
但是,她不小心的一个后退,王蛇的圈子便渐渐松开。
然后她探索着后退、后退,直至她都快退回到外婆家了,才远远看着那群王蛇,一下子就散了。
后来第二天,她便听闻了隔壁村的一个相熟的小女孩下河边玩水,给水鬼(也叫水猴)给抓去了,吸干血而亡。
当时,外婆说她小,并没有让她去那女孩家吊唁。可后来她听说,大家从河底捞起那女孩尸体的时候,她的脚底有有两个发白的牙印,发白的全身无丝毫的血色。
而后不久,她的父母听说了外婆家河边闹水鬼的事情之后,便把她带回城里了。从此,她再也没听说过水鬼,也没见过王蛇了。
甚至于,时间久远到她都快忘记了这么一件事。
若不是偶尔去外婆家,还能见到那女孩的父母时,她都怀疑那是不是她做的一场梦了。
也或许,当年,冥冥之中确实是王蛇救了她一命。
“王蛇是我圣灵族的守护神,世世代代守护着我族的圣女。几百年前,我族世世代代便在南疆这片乐土,繁衍生息,可自大燕的永和帝入关后,开始驱使我圣灵族之人。而永安帝继位后,更是在南疆设了封疆大史,将我族人全部屠杀。。。。。。”边缘的思绪被蛇婆子的话拉回来的时候,蛇婆子的目光已经有些游离,仿佛透过她的眼睛就能看到遥远的地方。
“这副人皮面具。。。。。。”蛇婆子伸手摸了摸脸上,然后接着道:“便是他们那些恶人,从我那豆蔻年华的女儿身上,活生生剥下来的。为什么?我圣灵族虽可习得一身灵术,可我们从未用灵术害过人啊,为什么要我的两个女儿,受这般的巫刑。。。。。。”
蛇婆子说着,小心翼翼地把脸上的人皮面具放在手中,如同注视珍宝般,眼光不愿在挪开半寸。
“大娘,你没事吧。”
边缘看着双眼浑浊,陷入痛苦中的蛇婆子,不由得便关心了一句。
可蛇婆子却对边缘的关心视若罔闻,还是自顾自地再说了起来:“当年,我整个圣灵族八千多人,如今,却只得我叶族与夜族几号人。幸好,当年我族圣女为爱出逃到了北疆,也侥幸逃过一劫。。。。。。”
蛇婆子说完最后一句时,意味深长地看向边缘那张,与圣女那七八分相似的脸。
而边缘思及蛇婆子最后那句:幸好,当年我族圣女为爱出逃到了北疆,也侥幸逃过一劫。。。。。。
‘圣女’‘为爱出逃’‘北疆’这几个词,一下子便在边缘的脑海中‘嘭’的一声,爆炸开了。
“大娘你口中的圣女,莫非是。。。。。。北越王妃,先北越王文霄之妻。”边缘此刻,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蛇婆子,心里忐忑地等着她的答案。
第96章 96。废话太多()
“不错,北越王妃边影,正是我族圣女。”蛇婆子在边缘那忐忑的目光中,终于徐徐地吐了这了一句话。
“可北越王妃边影,不是边家的大小姐吗?怎么会是你什么圣灵族的圣女呢?”边缘全身的力气也仿似一下子被抽空了一般,不可置信可看向蛇婆子。
“边家大小姐?那不过是北越王文霄为掩饰圣女的真实身份,造出来的假身份罢了。”说着,蛇婆子冷冷的目光扫过边缘,道:“小丫头,你还未告诉我,圣女是你什么人?”
“我怎知你是不是编故事诓我,我凭什么相信你?”
边缘在听完蛇婆子讲了这么多后,心中虽是信了个七八分,可仍然是戒备。
“凭什么?”蛇婆子上下打量着边缘,然后再说道:“就凭你身上这副皮囊,还想好好在身上呆着的话,那你就得相信我。”
“如果我宁死不屈呢?”边缘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只见那蛇婆子嘴角一勾,笑得邪气极了,道:“那我便马上取了你脸上这张好人皮。据我所知,你这丫头乃慕容家的媳妇,小丫头,你觉得对于仇人,我会心软吗?。。。。。”
蛇婆子说着,然后一条蠕动着的大虫子不知从何时出现在了她的掌心中,看得边缘毛骨悚然。
除了蛇之外,可以说所有的软体动物都是她的死肋。
她可以不怕死,连跳楼也没犹豫过一下。只是,面对这些蠕动着的软体动物,她就是宁死,也不要碰到这么恶心的动物。
“小丫头,想好了没有,要与婆婆我做朋友,还是与我做敌人?”蛇婆子说着,而她手中那虫子,仿若下一刻,便要飞进边缘的身体里一般。
“边影是我母后。”边缘看着蛇婆子手中哪些蠕动着的虫子,没骨气地说道。
“跟我来。”
闻言,蛇婆子淡淡地扫了边缘一眼,然后收回了手中虫子,她似乎对边缘的答案毫不怀疑。
与此同时,在百花居里待了半天的文尘熙终于意识到不对劲,这晌午都过了,而缘缘却是连个人影都不见?
就在文尘熙疾步走出百花居的时候,他发现慕容景竟然也待在百花居外面。
虽然此刻的慕容景,依旧是一副银面公子的形象,可他又岂会不知道是他呢?
“缘儿呢?”文尘熙冷冷而不失威严道,只道又是慕容景掳走了缘缘。
“缘儿不是在百花居里?”慕容景那疏冷而富有磁性的嗓音,丝毫不输文尘熙的威仪。
此刻的他是非常的不悦的,因为他的王妃竟与其他男人相谈甚欢,甚至连午膳的时间都忘了。
然而,当慕容景问出了这一个问题的时候,他俩都惊觉过来,缘儿可能出事了。
于是,两人便急步走出回廊,恰好,迎面便遇上了轻枫,她后面还领着两个汉子,而那两个汉子正抬着一个昏迷不醒的丫鬟——粉果。
“主子,缘儿姑娘的丫鬟被人丢在了死胡同里,而。。。。。。”
“缘儿呢?”轻枫的话未说完,便被两个急急的男声给打断了。
“缘儿姑娘不知所踪,方才。。。。。”
只见青枫那句“方才,我已遣了人马去寻。。。。。”的话还未说完,慕容景与文尘熙就如一阵风般,消失在了她的眼前。
这一次,两个男人竟难得的默契,一南一北,兵分两路去探寻边缘的消息。
只是,当他们的人把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