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妃别跑-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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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是边缘终于抬眼看他了,某王爷朝边缘招手,示意她坐到他的身旁,结果,边缘仍然别扭地转过脸,拉起帷裳,自顾地看着马车外面的风景。
皇城中的街道两侧,家家户户今日都悬挂起菖蒲、艾草。街上是人来人往,熙熙囔囔,还不时能看见有待在闺字中的女孩,把五色丝线缠在心仪的男子衣物上。
在大燕,没有纪念屈原一说,所以大燕的端午节,仅是因为它处在仲夏之月,又恰遇季节即将发生重大的变化,所以人们为了顺应大自然时序的变化,有采草药、使用菖蒲、艾蒿、出游、吃粽子、比武,击球,龙舟竞渡等活动。
后来,因着端午节这日,热闹非凡,更多的俊男美女都会选择在这日出游,渐渐,女子们便会在这日,给心爱的男子送上香囊、系上五色丝线。。。。。。
说起香囊,边缘不禁想起今日慕容景身上系的那百合花香囊,心里没由来地闪过一丝失落,觉得大约是因为夜莺送的,所以他才这么招摇佩戴着。
当边缘微转脸,有些惆怅地放下帷裳之时,一张妖孽的脸在她的面前无限放大。。。。。。
然后他那湿润的唇瓣便亲上了她那娇滴滴的小嘴巴。
“你。。。。。怎么坐过来了。”边缘错愕地指着眼前的男人,又指了指慕容景方才的位置,你你你的,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你真好吃。”慕容景看着有些气结的女人,仿若对方才的一吻还意犹未尽。。。。。。
“你,无耻。慕容景。。。。。”边缘回过神来,对着慕容景吼了一声。继而小拳头像雨点般捶打在了他的身上。
只见他不急不躁地抓住她的双手,无比认真地道:“我想你了。。。。。。”然后拥她入怀。
“慕容景。。。。。”边缘抬眼看了看柔情万种的慕容景,然后安静了下来。
她也有些眷恋地靠在他那阔大的肩膀上,如果能让她再好好享受这一段时光,也好。
奢华的马车里,他的情深,她的眷恋,一时间温馨无比。
大约半刻钟之后,马车终于出了城,在暮河边的一座画舫船前,停了下来。
而对岸,看热闹的人潮如海,暮河中,正是那蓄势待发的龙舟竞赛队。
见是慕容景的马车,昭王与一众大臣便急忙迎了上去了。
这龙舟竞赛是万事俱备了,只待摄政王这东风一到,便可击鼓开赛了。
“九王叔,让我们好等啊。”昭王率先迎了上去,然后那不言而喻的目光,不时撇向他身侧的边缘。
“走吧。”慕容景的声音骤然变冷,然后,昭王感受到那一道道锐利的目光,都是射向他的时候,他才怏怏地收回了视线。
俗话说美女养颜,想他堂堂的昭王,不过就多养几下颜嘛,却不想,他那九王叔。。。。。。实在是小气,小气。
昭王一边忿忿地想着,继而转眼便看见,从花梨木马车中出来的夜莺,笑得灿烂如花。。。。。
“昭王,几年不见,可是不认得夜莺了。”夜莺对着愕然的昭王打趣道。
“你回来了。”昭王收起了方才所有的不正经,无比认真地说道。
“嗯,我回来了。”夜莺此刻虽然对昭王说着,可目光却是不离眼前那对妆似亲昵的佳偶。
“走吧。”昭王也收起了眼中那莫名的情愫,平静地说道。
一行人,徐步走上了画舫船。
这画舫船本是一艘御用官船,得知今日摄政王要亲自来揭开龙舟赛的序幕,暮河这边的河岸早早就清了场。
只见上了画舫船的慕容景,从官差手中接过锣鼓后,把鼓槌放到边缘的右手上。
然后再用他的手紧握着她的右手,对着对岸的龙舟队,神情激昂地说道:“今日,本王携同王妃一同敲响这锣鼓,愿我大燕繁荣昌盛,百姓安居乐业。”
振奋人心的锣鼓声伴随着官差手中的彩旗一道落下时,对岸的龙舟队便如龙腾虎跃般,力争上游。
一时间,对岸如海潮般的民众,神情激昂。一时间,呐喊声、欢呼声。。。。。。不绝于耳。
而那有着宸宁之貌的摄政王则紧紧地拥着他千娇百媚的王妃,如画般站在画舫中,看那龙舟队如何龙腾虎跃,奋勇向前。
众人在龙舟开赛后,也都识趣地退了下去,唯有夜莺不甘地停留在画舫中,看着那双佳偶半晌。。。。。。
就在她欲上前时,却被昭王一把拉住手臂,只见他对她摇了摇头,然后拉着不甘的她走了下去。
就这样,整个画舫上只剩下某妖孽王爷与小狐狸一只。
“他们怎都不在了?”边缘看着偌大的画舫,空无一人,萌呆呆地问了一句。
而慕容景则只专注地看着眼前的人儿,头也不回,理所当然地说道:“本王与王妃在此观赏比赛,闲杂人等,自然是要避嫌的。”
说着,慕容景一边系下了腰间的香囊,一边逼近边缘:“今日端午,夜莺给本王绣了个百年好合的香囊,不知王妃。。。。。”
“这香囊你不是有了吗?”随着慕容景的逼近,边缘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
“可,本王想要夫人亲手绣的。”边缘愈退,慕容景便愈逼近。
闻言,边缘的脸上染上了一朵尴尬的红晕,在阳光下,艳若桃花:“我不会绣香囊。。。。。”
转而,她在慕容景无限扩大的笑意中,像记起新大陆一般,从腰间拿出一小撮五彩丝线,道:“不知道这个能不能算端午节礼物。。。。。”
边缘那句‘春陵一早替我准备的’,还来得及说出口,手中的五彩丝线便落在了慕容景的手中,只见他那修长的手指交互动着,便把五彩丝线,系在了他的腰带间。
边缘见那一小撮的五彩丝线别在那高贵的摄政王身上,显得实在不和谐,不由得“扑哧”一声,乐了。
她不好意思地指了指五彩丝线,然后再指了指夜莺的香囊,说道:“我觉得,还是这个香囊更衬你些。”
“哦,”慕容景饶有兴致地看着有些窘迫的边缘,然后宠溺地道:“这香囊是夜莺绣的,我自然会好好珍惜,只是这也比不上王妃的五彩丝线来得珍贵。。。。。。”
看着一脸娇羞的边缘,慕容景可并没有放过她的打算,而是继续说道:“夜莺绣了这个,是为了祝本王与王妃,百年好合。。。。。。”
‘百年好合’几个字,从慕容景嘴里说出来,意味深长。
第80章 80。王妃跑了1()
端午节这日,龙舟赛结束后,慕容景便撇下了夜莺与昭王,带上边缘到郊外的香苑中,美其名曰:避暑。
当年,永和帝被北越王文霄用计擒获,而永安帝慕容景登基后,便把孝惠太后软禁在此,而慕容景便是在这香苑中出世的。
三年后,北越归顺大燕,太上皇便自请到这香苑中静养,不再过问朝事。
只是,太上皇与孝惠太后的退让,并没有让长子慕容里安心,他强行把是把尚且只有三岁的慕容景,送回了皇城中的亲王府,放在天子的眼皮底下。
后来,慕容景摄政之后,便理所当然地永安帝手中讨来了这个别苑,只是这里早已没有了他的父皇与母后。
所以,香苑之于慕容景,有着家一般的意义。只是,他却不愿再轻易踏入,这个没有了父皇母后的家。。。。。。
直至,他遇见了她,她让他有了一世一双人的冲动,他只想与她,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所以,今日端午,他便把她带到了这香苑中。
他就这样,拖着她的小手,波澜无惊地讲着他与这香苑的过往,而她则安安静静地听着。
她知道,他虽说得平淡无奇,但他能从孤立无援的三岁孩儿,到今日权势滔天的摄政王,其中的艰辛非常人能想象。甚至有那么一刻,她想自欺欺人地留在他的身边,假装他从未欺骗过她。。。。
“慕容景,如果有一天,我要离开这里,你会有一点伤心吗?”边缘抬起眼,看向慕容景。
既然是注定了她是北越公主,也注定了他对她的逢场做戏,那么,她可以不怪他。
只是,她的爱情,从来都不是建立在权谋与物质之下的,而北越,也不该因为她那拎不清的爱情受到影响。
慕容景闻言,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而是叫人看不出丝毫表情地说道:“我不会伤心,因为你不会有,离开我的身边的机会。”说着,他便紧紧拉着她的手,往香苑的后院走去。
终于,当他们来到别苑的后花园时,他身侧的小女人终于发出了惊喜声:“这,太美了。”
这是自他们冷战以来,慕容景第一次看见边缘流露出如此喜悦的表情,他的心情也不由得,随着她的微笑而放了晴。
这香苑本是依山而建,细涓的山泉从山上潺潺流下,而山泉十米开外处正是一大片散发着氤氲雾气的地泉,周遭繁花似锦,还不时有夜莺在那高大的香樟树上鸣叫。
“你喜欢。”慕容景侧身看着雀跃不已的边缘,一脸的专注与宠溺。他就知道她必定会喜欢这里。
“嗯,喜欢。”边缘小跑几步上前,对着那一池氤氲的温泉,向往地说道:“我特别喜欢这儿,特别是,这一池温泉水。”
“不想夫人竟这般心急,为夫也觉得,这一池泉水特别好,适合。。。。。。鸳鸯戏水。”慕容景低下他那刀削般俊俏的下巴,蹭在她那丝绸般的发稍上,无比魅惑地在她耳边说道。
特别是当他说到‘鸳鸯戏水’四个字时,拉着长长的尾音,显得迷离而意味深长。
边缘就这样,被他在耳根旁呼出来的热气,羞红了整张脸,然后没好气地说道:“不想堂堂的摄政王,满脑子便只得这春花秋月之事。”
“谁叫堂堂摄政王只要沾上夫人,便欲罢不能。”慕容景说着,双手将她抱得更紧,让她愈发清晰地感受着他那有力的心跳。
这时,羞红耳根的边缘,不得不指着那一池温泉,解释道:“我本是想说,若在那温泉池上方,盖一竹房子,那我便可日日在此练高温瑜伽,还能顺带焗个桑拿,却不想,倒让摄政王爷给想偏了。”
“高温瑜伽?焗桑拿?”慕容景闻着怀中小女儿发梢间那淡淡的茉莉香味,有些情迷意乱地说道:“只要是王妃喜欢,在那温泉池上盖一房子,那又有何难?”
“可这里是你父皇与母后留给你的。”
“但现在,缘缘是这香苑的女主人。”说着,慕容景掰了掰正边缘的身子,异常郑重地说道:“缘缘可愿意做景的夫人,做这香苑的女主人,与我一世一双人?”
“我现在既然是摄政王妃,那自然是这香苑的女主人了。。。。。。”边缘对上慕容景突如起来的认真,有些心虚地打哈哈道。
“如若你的身份不是摄政王妃,那你愿只做景的妻子吗?”慕容景紧抓着她的有,带有一些期待,一些紧张问道。
“慕容景,可这世上没有如果。”边缘淡淡地回避了慕容景那如火般的双眸。
“你,就这么想离开吗?”闻言,慕容景徐徐放开了紧抓着她的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道。
自她与他冷战之日起,他便觉得她不对劲,却不想,暗阁次日便给他送来了一条消息:他的小王妃正与北越王通信,筹划着离开摄政王府的事宜。
“如果说真的有如果,我宁愿不要遇见你。”边缘看着眼前妖孽的男子,终于长吁了一口气,还是实诚地道出了此刻心中的想法。
“边缘缘。。。。。。”慕容景低吼道:“你这是,要枉顾你揽月阁那一大家子的性命。”慕容景闻言,脱口而出的语气中满满的是威胁。
边缘愕然地看着此刻已渐冷然的慕容景,无奈地轻笑了一声:“原来,你早便知道我的计划,为何不直接把我锁在摄政王府,要屈尊演这么一出温情的戏码。”
“缘缘,你知道,我不会把你。。。。。。困在摄政王府的。”慕容景看着边缘的双眸渐渐染上冷意,语气中不由得有些无措。
他今日本是想好好哄回自家王妃,却不想,最后脱口而出的话倒成了威胁之意。
“你堂堂摄政王,明明知道我是北越公主,明明知道北越先王留有遗诏:得公主者得北越。你也明明知道我不过是一抹来自异世的魂灵,你的这些家仇国恨,与我何干,可为何就不敢与我说明,而要暗地里,利用我具驱壳的身份?”
说着,边缘头也不回,再次撂下某王爷,自顾迈着大步子往香苑的大门口走,然后,径直上了那辆奢华无比的大马车,对着车夫冷冷地道:“回府。”
徒留下某王爷那句‘我没有利用过你’的解释,在风中消散。。。。。就这样,某王爷的哄妻之行,就这样被他自己搞砸了,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