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号婚宠:军少别傲娇!-第6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缪仲安匆忙地跟大师行了个佛礼,疾步走至宋闻均的身边,在他耳旁耳语了几句。
宋闻均眉头微皱。
“总统阁下若是有要事要忙,不妨先去处理。”
不等宋闻均开口,殊文大师就甚为妥帖地主动地开口道。
“大师。如果有唯一的消息……”
“贫僧一定第一时间通知阁下。”
殊文大师接口道。
“有劳大师替我留意了。”
宋闻均行了个佛礼,和缪仲安两人一前一后匆忙离去。
宋闻均离开后,大殿的后方,转出一个同样身穿黄色僧袍的,眉清目秀的小沙弥,“师父,总统阁下每三年就来十方寺一次。
我看总统阁下对唯一小姐的思念之情不似作伪。
既然阁下都说,当年的事情只是一场误会。
你为什么不告诉总统阁下。其实……”
“阿弥陀佛。”
殊文大师口中念佛,打断了小徒弟未说完的话。
小沙弥眨了眨眼,清澈的眸子尽是不解。
殊同大师没有没有说话,他站在方才宋闻均站过的地方,同样眺望者院落里亭亭如盖的枇杷树,眼神空远——
有人早就被权势迷了眼,眼里哪里再装得下有什么父女真情。
不过是为了早日找到隐患,继而除之,以绝后患罢了。
……
“抱歉。
身为莎乐美的教父兼姑父,没能教导好她,实在于心有愧。
还请慕上校和这位小姐,看在我的面子上,能够原谅莎乐美这一次。”
宋闻均这次之所以会出现在云城,完全还是因为妻子贝拉是季明礼的音乐迷,因此提前举家来到云城,为的就是听季明礼于七月中旬的指挥演奏会,顺便也来度个假。
乐美莎的父母出国公干去了,因为放暑假,所以整个暑假都会和他们全家待在一起。
云城市区最近总是频频发生蓄意纵火杀人案,而且受害者都是女性,所以这个一个星期内,宋闻均和妻子就管着莎乐美,没怎么让她出门。
今天,妻子约了其他有人去拜访季明礼去了,宋闻均便计划一个人上山。
结果临行前,被晨跑的侄女莎乐美看见了,一定要跟。
说是再待在度假别墅里,肯定要发霉了,而且也不知道从哪里听说十方寺的姻缘签很灵,吵着闹着一定要他带她上山。
莎乐美的父亲查理德的可是宋闻均每次竞选都不可或缺的盟友。
宋闻均自是不愿拂了侄女的意思。
恰好当时卓然、时渠他们来拜访莎乐美,几个千金名媛也对十方寺的姻缘签很感兴趣,就这样,宋闻均原本计划的单人行,就成了多人游。
宋闻均索性打电话给秘叔缪仲安,把缪仲安一起给带上。
毕竟莎乐美的精神太过旺盛太好,他不太想被这侄女占去太多的精力。
宋闻均没料到的是,自己不过是离开了半个小时不到的功夫,莎乐美就能被人差点崩了脑袋。
在来的途中,缪仲安已经简要的将莎乐美在斋堂的包厢里,对慕臻一见倾心,以及之后发生的事情简要地和宋闻均交代了一遍。
宋闻均听了之后,眉目沉沉。
季家人也未必太不把他这个总统放在眼里。
慕臻身为军人,竟敢对国家元首的女儿开枪。
等见到慕臻、苏子衿以及莎乐美、卓然、时渠等一行人之后,宋闻均眼底的沉郁立即收了个一干二净。
他的脸上扬起他面对媒体镜头时惯有的温和笑容,一番管教不严的言辞也教人无从指责。
苏子衿自然是不擅长打官腔的,因此回话的功夫就全落在了慕臻的身上。
“总统大人严重了。
可能是部队配的枪支性能不太好,一时走火。
应该是我请求总统大人和莎乐美小姐的原谅才是。
刚才是慕臻无状,吓着了莎乐美小姐。
还请莎乐美小姐不要见怪才好。”
慕臻神情诚恳,眼神无辜。
仿佛真的只是枪支自己成了精,主动跳入他的手里,然后自己走火,然后就那么巧,瞄准莎乐美一个人,而不是他故意给莎乐美一个教训。
西南狼特种作战部队的配置要是不好,那其他部队的枪支都是什么,是玩具枪么?
宋闻均明知道慕臻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偏偏拿对方无可奈何。
归根结底,是莎乐美动手在先,后来又拿枪指着慕臻的女人在后。
不是说这位慕四少风流成性么?
一个风流成性的男人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得罪国家元首的侄女,乃至他这个总统?
这在宋闻均听来简直不可思议。
出于好奇,宋闻均的目光总算转向了慕臻的身旁,从头到尾不曾开口说过,安静地像是不曾存在的苏子衿。
惊艳!
这是宋闻均对苏子衿的第一印象。
不是那种艳丽惹火的长相,但却足以叫人见之不忘。
宋闻均的心狠狠地跳了一下。
那种久违的悸动的感觉令他感到心惊。
“总统阁下。
如你所见,我恋人的手臂受了点伤,需要回去上药。
如果您不介意……”
慕臻适时地出声,打断了宋闻均不该有的悸动。
宋闻均的面容温和,笑道,“当然。”
“姑父!”
莎乐美心有不甘。
那个女人用“赤焰”打伤了她,还把她的“赤焰”给砍断了,那个该死的慕臻还她开枪,难道这些,全部都要让她就这么算了吗?
“如果在云城度假的这段时间,类似今天的事情再次发生,我会打电话给的外祖父、外祖母,让他们过来接你去他们那里过暑假。”卓然、时渠以及那几个名媛千金和公子哥在慕臻和苏子衿走后,他们便也很识趣地离开了,没有留下来参和总统大人的家务事。
现在现场,只有宋闻均和莎乐美两个人。
就连秘书缪仲安都借故退下了。
“姑父!”
莎乐美怪叫。
要知道,莎乐美的外祖父和外祖母是狂热的基督教度。
每日餐前、睡前祷告不说,去哪里手中都会捧着圣经,还喜欢跟她讲圣经里的故事,翻来覆去,一再重复。
别说让她去外祖父、外祖母那里过暑假,就算是待上一天,不,待上一个小时,都能把她给逼疯!
“我说到做到。”
莎乐美不甘地抿住了唇。
她知道,一旦姑父说这句话,就代表,一旦下次她真的不计后果跟人发生了冲突,他绝对会把她送到外祖父、外祖母那里。
“哼!”
莎乐美重重地跺了跺脚,跑掉了。
宋闻均站在原地。
他望着慕臻和苏子衿方才离去的方向,眼底若有所思。
……
苏子衿和慕臻回到房间。
苏子衿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慕臻在椅子上坐着,她去行李箱翻找她的医药包。
那个什么赤焰鞭,也不知道使用了什么特殊材质,慕臻的掌心不但血肉模糊,甚至还有灼伤,嗅觉敏锐的她还能闻见一丝烧焦的气味。
好在,因为要在寺庙里住上三天的缘故,她来之前,特意自己调配了一盒烫伤药,是她在执行国际医疗派遣合同时,一个部落巫医为了答谢她救了她难产的女儿和外孙,赠送给她的对治烫伤有奇效的偏方。
没想到,她还没用,倒是在慕臻的身上先派上了用场。
苏子衿拿着医药包,搬了张椅子,在慕臻身边坐了下来。
即便方才在回来的路上,已经粗略地察看过慕臻掌心的伤口,当再一次见到慕臻掌心处的翻飞的血肉时,苏子衿的眉头还是紧紧地拧在了一起。
那个叫莎乐美的女孩,实在是太阴毒了!
苏子衿眼底生凉。
“媳妇给吹吹,就不疼了。”
慕臻凑过一张俊脸,笑眯眯地道。
令慕臻没有想到的是。
苏子衿当真低下头,一下,一下地轻轻地吹着,犹如一小簇轻如羽毛的清风微微地拂过他的掌心。
从慕臻的角度,刚好能够看见苏子衿微垂的眉眼,以及认真时微微抿起的唇瓣,软萌得令人忍不住想要直接推倒,吃入腹中。
慕臻的手动了动。
“疼?
我就知道这样的办法不管用。”
苏子衿放下了慕臻的手,打开医药包。
脸上的温柔软萌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又是往日的清冷。
她刚刚一定是智商下线了,才会认为吹吹比上药还要管用。
“确实不太管用。而且还有很严重的副作用。”
慕臻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
苏子衿已经拧开烫伤生肌药膏,闻言,有些紧张地问道,“怎么,是伤口更疼了么?”
“不。
是我大兄弟,它疼。
胀得疼”
慕臻一本正经地道。
苏子衿愣是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慕臻口中的所谓的胀得疼,是怎么一种疼法。
苏子衿:“……”
不管对于男朋友一言不合就开车这件事,多极其无语,药还是要上的。
苏子衿用棉签,沾了碘伏,先替慕臻清理伤口。
伤口清理干净了,才好上药。
清理完伤口,苏子衿去洗了手,擦干净,拧开那盒烫伤生肌膏药。
“你之前给我讲了一个前世今生的故事。
我不会讲故事。
有兴趣,听听我小时候的事么?”
苏子衿口中的所谓前世今生的故事,指的便是慕臻刚换上黄袍时,随口胡扯的那一段。
除却母亲慕晴雪告知他的那些事,慕臻对于苏子衿的事情一无所知。
虽然对于苏子衿为什么会忽然愿意提及过去的事情,感到一定的困惑。
难得苏子衿主动提及,慕臻自然愿意配合。
“当然。
任何关于你的事情,我都感兴趣。”
慕臻低头,在苏子衿的唇瓣上轻咬了一口,用实际行动,证明他对她这个人,有多感姓趣。
苏子衿眼尾睨了慕臻一眼,仅仅只是那不经意一瞥间无意流盼的风情,就令慕臻再一次蠢蠢欲动起来。
全然不知道慕臻已经在脑子里演起了他们两人的小剧场,苏子衿拈了一点药膏在尖,涂在慕臻的患处,认认真真地讲起她小时候的事,“我很小的小时候。
就不是一个爱哭的孩子。
我好像天生对痛觉、哭觉、笑觉都不敏感。
摔倒了不知道哭,也不觉得疼。
‘冰娃娃’,‘怪娃娃’我经常能够听见其他小孩子怎么称呼我。
连我的小叔和小婶,也觉得我性格阴沉,不像普通的小孩,不止一次背着我,劝我爸妈把我送人。
我小叔和小婶绝对不知道,我痛觉、哭觉和笑觉不敏感,嗅觉、视觉、听觉、触觉却比一般人都要敏锐地多。
他们每一次背对着我,以为我肯定不知道,劝我爸妈把我送走的那些话,我全部都听见了。
所以,他们当然也不知道,每一次当他们劝我爸妈把我送走,当我听见爸爸生气地压低音量,要求他们立刻离开我们家。
以及小叔、小婶离开后,爸妈发愁地对话,说青青不知道哭,不知道疼,以后要是上了学,在学校里受了委屈,也不知道回家跟爸妈告状可怎么办。
那个时候,我才真真正正意识到,原来不怎么哭、不怎么笑,真的是一件不太正常的事。
为了不让爸妈担心,从天开始,我就一个人对着镜子练习哭和笑,这两种据说一般小孩子最擅长的事。
我经常观察别的女孩子反应,学着她们在摔倒的时候就红着眼眶,在发脾气的时候就娇嗔任性。
但是,我发现,无论我学得多么认真,观察得多么用心,对着镜子练习时有多么熟练,还是不行。
我做不出那种回嗔作喜,破涕为笑。
直到有一天。
爸爸去学校接我放学,车子半路遇上大风雪。
视线不好,车子打滑,撞上了树干。
爸爸整个身子都护在了我的身上。
鲜血顺着爸爸的脸颊,一滴,一滴,不停地滴在我的脸颊上。
‘乖啊。
青青。
是不是很疼啊?
疼得我的青青都哭了呢。’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蛋,才发现脸上全是眼泪。
‘乖,爸爸吹吹。
痛痛飞走了~
怎么样,是不是不疼了?’
很多年,真的很多年了。
再没有人对我说过这句话……”
到了最后,苏子衿近乎喃喃自语地道。
后来,她跟爸爸被经过的路人发现,路人及时地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