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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5章

头号婚宠:军少别傲娇!-第4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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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风吹拂着他的发丝有些凌乱,与平日里的禁欲、高冷完全不同,很是有些狂野,更为致命的是,就连总是系到衬衫顶端的纽扣都解开了四颗。车窗外的风这么一吹,陶夭都能瞧见衬衫里头性感的锁骨,以及粉嫩的“季老师”。

    陶夭在心底暗骂了一句脏话。

    要爷老命了!

    什么叫致命诱惑,这他妈就是!

    陶夭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坐怀不乱地把人给送到家的,她竟然没把人在车里给办了!

    当然,陶夭也就是这么想想而已。

    第一次,她还是希望能够在尽可能美妙的情况下发生,而不是在车内仓促地完成。

    因为满脑子的十八禁小剧场,以至于陶夭在按下导航时,本能地按了默认。

    在看见季明礼那栋充满传统风格的别墅时,陶夭只想要咣咣地撞方向盘。

    陶夭到底没去撞方向盘,这不是,车内还有病号需要她照顾呢么?

    算了,大不了她辛苦一点,晚上亲自照顾季老师这个病号好了。

    季明礼的大门有人脸自动识别系统,倒是免去了陶夭掏钥匙的麻烦。

    这是陶夭第二次来季明礼的住处。

    跟她第一次来时没什么变化,客厅还是大得令人发指。

    在瞥见沙发上摆放得齐齐整整的抱枕时,脸皮厚实如陶夭,还是忍不住老脸一红。

    不太自在地移过了视线,陶夭扶着从方才上车后,就没怎么开口说过话的季明礼上楼。

    上楼,陶夭看见了好几个房间,她拿不准季明礼的卧房是哪一个,只得转过头去问,“明礼,你房间是哪……”

    季明礼身上的扣子只系了下面的几颗,吹了一路的夜风,体内的燥热不但没有下去,就连大脑都有些昏沉得厉害,走路时身体大部分的重量都得靠在陶夭身上才能支撑着。

    这会儿听见陶夭的声音,季明礼也本能地转过头。

    两个人的唇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再一次贴合在了一起。

    季明礼今晚还穿的长款衬衫,可怜陶夭穿着短袖,在车上陪他吹了一宿的夜风,这会儿唇都是冰的。

    有情饮水暖。

    别说现在是初夏,夜风吹在身上只是有点冷,还不至于到冻人的地步,就算是冰天雪地的,陶夭看着副驾驶的那位绝色,怕也甘心如怡。

    浑身燥热的季明礼在贴上陶夭冰凉的唇瓣时,仿佛困在沙漠里,缺水已久的旅客,一下叼住了她的唇瓣,舌尖也随之闯了进去。

    两人在停车场就已经亲吻过了,季明礼也回应过了,因此,在陶夭的认知里,季老师必然也有点喜欢她的。这会儿季明礼主动亲吻她,陶夭更是开心地恨不得出去放个鞭炮,昭告天下,季明礼是她陶夭的男人了。

    来就喜欢季明礼,当然不会拒绝季明礼的亲吻。她闭上了眼,配合地张开了嘴,方便季明礼对她的进一步侵占。

    两人拥抱着,跌跌撞撞地往前走去,房门不知道被季明礼在什么时候给拧开,“啪”地一声,陶夭的后背撞到了室内开关,恰好是夜间昏黄的那种照明灯光,既照亮了屋内,方便了视野,又不至于刺目的那一种。

    陶夭弯了弯眼,今晚的一切实在都太美好了!

    身体悬空而起,方才走路都还要人扶的季明礼这个时候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像抱小孩儿那样,将陶夭给抱了起来。

    操!

    季明礼这个看起清纯得不了,动不动就害羞的家伙,实际上接吻经验是不是相当丰富?

    陶夭一边沉浸在季明礼的亲吻里,一边心底又酸酸涩涩地想着季明礼有可能的过往情史。

    转念一想,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再深究也无非是庸人自扰而已。

    陶夭索性摒除了那些私心杂念,全身心地投入在两人的亲吻里。她的双腿盘紧了季明礼的腰身,双手攀在他的肩膀上。

    身体被放在床上的那一瞬间,陶夭的身体本能地僵了僵。

    不,不至于吧。

    初吻,初夜,一步到位,这么刺激的吗?

第421章 【傲娇412】亲爱哒,你醒啦() 
“明……”

    陶夭抬头,冷不防对上季明礼赤红的双眼,那双眼里,翻滚着汹涌得不容错辨的欲望。

    这人到底是喝多了,还是清醒着呢?

    “季明礼,你知道我是谁吗?”

    陶夭捧住季明礼的脸庞,认真严肃地问道。

    喜欢一个人,自然而然地会想要跟他有更加亲密的接触。

    哪怕陶夭在心里喊过无数次,总有一天要把清心寡欲的季明礼给扑倒,把他这样那样,真的到了这一天,陶夭又不由地有些犹豫。

    这进度条未免也拉得太快了。

    但是排斥么?

    好像并没有。

    活到她这个岁数,早就已经过了人事不知的年纪。比起十几岁,二十几岁出头的小姑娘,更加明白遇上一个自己喜欢也喜欢自己的人有多难得。

    如果感情到位,水到渠成,进展会不会太快,她并不太在意。

    陶夭现在唯一在意的是,这个把自己压在身下的人,是不是清醒的。

    陌生的、凶猛的谷欠望在季明礼四肢百骸的血液当中沸腾着、翻涌着,他的眼睛因为充血而染上赤红,大脑因为一贯的自制尚且困难地保持着一丝清明。

    季明礼不明白他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却也终于意识到了他自己的情况不太对劲。他的体内好像住着两个他,一个疯狂地想要把身下的人吃入腹中,一个在告诉他,这是他最好的朋友,他不可以做出这么禽兽的事情来。

    理智暂时占据了上风,双手撑在陶夭身体的两侧,困难地想要从她的身上起来。

    季明礼稍微有所动作,他的脸恰好在此时被陶夭捧住。

    季明礼现在完全地陷于天人交战之中,他在艰难地与人类最原始的谷欠望真斗争,他的额头沁出了细密的汗。身体仿佛再一次沉入了水里,不同的是,这一次的水是翻涌着的,似乎要把他的肌肤连同他的骨头在内都要一起融化了。陶夭的声音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季明礼还是凭借本能地回答道,“幺幺。”

    “嗯,是我。”

    陶夭很开心地笑了。笑容妩媚而又明朗。

    她勾住季明礼的脖子,将他的脑袋拉向他,亲上了他额头的汗,将他被汗水打湿的头发给拨到一边,声音媚然入骨,“季明礼,我爱你。”

    水里的世界冒起了翻滚的海浪,季明礼的耳鼓一阵耳鸣。

    水中得世界将他把现实世界的声音全部隔离,他却还是依稀从她那一张一合的唇瓣当中,读懂了那几个唇语的意思。

    季明礼想要把人给推开,当她的吻落在他的额头,柔软的身体依偎上来时,他的身体再不受他的控制。

    季明礼低头,攫住了他殷红、水润的唇瓣。

    同样都是都是才刚刚历经初吻,季明礼无论是技术熟练程度还是时间的快慢上都要掌握得比陶夭好得多。

    他的舌尖无师自通地闯入她的牙关,吮住她的唇瓣。品尝过世界各地无数美食的季明礼发现,再没有哪样美食的滋味及得上他口中衔住的柔软的千万分之一。

    季明礼的口腔内还有鸡尾酒的味道,略甜。陶夭没忍住,纠缠住他的舌尖,里里外外地把人给舔了一遍。

    身体内仿佛被人纵了一把火,陶夭双颊酡红。明明喝醉的人不是她,她却仿佛比季明礼这个醉鬼还要醉得厉害。

    陶夭大胆而又热烈的回应,于季明礼而言无疑是上等的催化剂。

    他的手不在安分地按在他的腰间,而是有了自己的意识,顺着她的衣摆往上。

    陶夭的睁大了眼睛,完全没想到季明礼而已有这么流氓的时候。

    季明礼的理智跟谷欠望始终都在艰难地拉扯,那双眼睛太过明亮,仿佛能把他的灵魂都给烫伤。

    季明礼干燥、温热的手覆在其上。

    陶夭就算是再胆大妄为,其实也并没有勇气去看眼下的情形,她顺从地,颤抖地闭上了眼睛。

    轻颤如蝶的羽睫扫过季明礼的掌心。

    季明礼收回手,手心无意识地攥紧,俯下身,炙热的唇印上她的眼皮。

    这种类似珍重跟呵护的行为,令陶夭轻易湿润了眼眶。

    说到底,在这场情爱里,陶夭并不是当真如同她表现地那样从容跟淡定。这场情事虽然不是她主导的,在停车场却是她主动吻上的季明礼。由始至终,季明礼都相当地被动。

    哪怕季明礼方才准确无误地叫出了她的名字,陶夭还是担心季明礼晚上的行为更多的是出于酒精的作祟,而不是他的本心。

    季明礼这一吻成功地安抚了陶夭。

    当唇边传来一片咸涩时,季明礼善存一丝理智的眼底划过一抹困惑。但是很快,季明礼便再没有多余的心力再去思考其它。体内催情的药效彻底地发作,季明礼的身体完全受本能地所驱使着。

    他的唇离开她的眼皮,落在她的唇瓣上,双手迅速地脱去两人身上的衣物。

    季明礼每天出门前,都有开窗通风的习惯。

    “阿嚏——”

    果露的肌肤上彻底暴露在空气当中,陶夭冷不伶仃地打了个喷嚏。

    纤细、瓷白的手臂下意识地抱紧了身体。

    下一秒,陶夭的手臂被打开,身体被拥进一具滚烫的身体。

    夜归的住户,轮胎行驶过路面,发出细微的声响。

    空气中浮动着夜来香的香气。

    即便窗帘是拉着的,这种只要分一吹,分分钟都有可能面临走光风险的忧心跟恐惧令陶夭情不自禁地弓直了身体。

    夜色寂静,气息的粗喘声都被无限地放大。

    陶夭紧紧地咬住下唇,担心情到深处时的呻吟声会传了出去。

    两人的身上均是起了一层细腻的汗,身体高高低低,起起伏伏,分不清是谁的。

    陶夭紧绷着身体,担心两人的动静会传出去,张口狠狠咬住了季明礼的肩膀。

    季明礼发出一声闷吭。

    渐入佳境。

    箭在弦上。

    窗外夜来香的香气越来越浓。

    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两人抱在一起,睡了过去。

    “阿嚏——”

    第二天,陶夭被自己的喷嚏声给吵醒。

    睁开眼睛,入眼是陌生的房间摆设。

    陶夭昨天一滴酒都没碰,也断不至于睡了一晚就得了失忆症了。

    她一转头,就看见了近在咫尺的季明礼清隽的脸庞,顿时磨了磨牙。

    如果说平时季明礼给陶夭的印象有多禁欲、斯文,昨天晚上则是完全颠覆了陶夭对他的既有认知。

    果然,男人到了床上就是一只兽!

    昨晚上实在太累,两人都没有洗漱就睡了。

    身上,尤其是下身,黏黏的,不舒服极了。

    陶夭掀开被子,下了床。

    双脚才一下地,双腿就打颤地厉害,陶夭一个踉跄,要不是及时地扶住了床尾,险些得栽。

    陶夭磨了磨牙!

    操!

    季明礼这个禽兽!

    小时候时候偷喝了陶老头的桃花酿被罚在院子里扎了四个小马步,身体都没有酸疼成这样过!

    要是起来后敢不认账,季明礼,你就死定了,知道了吗?!

    陶夭转过身,对着季明礼熟睡的脸庞很是用力地威胁地挥了挥拳头。

    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洪荒之力,竟然还能从床上爬起来,还去浴室冲了个澡。

    洗澡的时候,陶夭还自我安慰地想,男朋友能力卓绝,至少说明自己以后xing福无忧不是?

    陶夭是个天生的乐天派。

    就这么一会儿工夫,昨晚上被折腾得奄奄一息,以及早上身体酸楚的不快就全然被她也是有男朋友的人了这种愉快的认知所取代。

    男朋友啊!

    哈哈哈!

    母胎SOLO了二十五年的她,也是有男朋友的人啦!

    真棒!

    陶夭只差没给自己鼓个掌,冲花洒的动作都快了一点。

    陶夭昨晚上的那身衣服在把鸡尾酒泼尤峰那孙子脑袋司就不小心弄脏了,她也就没再穿的打算。

    进洗手间前,她从季明礼的柜子里拿了一套休闲的衣服。

    说起来,陶夭在打开季明礼的衣柜时,险些没被吓一跳。原本,陶夭以为季明礼这人也就是生活规律,然后可能有点小洁癖,行事作风有点老干部。打开季明礼的衣柜后,陶夭发现,季明礼这人应该还有严重的强迫症。

    衣服根据春夏秋冬,从薄到厚归类齐整,颜色从浅到深,层次明显,只是柜子里清一色,全是衬衫、西裤。各种颜色的衬衫和颜色相近的西裤。陶夭打开第二个衣柜,才从里头找出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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