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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头号婚宠:军少别傲娇!-第3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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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照吹口琴时,神情总是很满足,他的眼里会泛着光亮,唇角也会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扬,冷峻、漂亮的面容会就会柔化,如同春日杏花树梢消融的春雪,漂亮、干净得不像话。

    他吹口琴时,那双常年拿枪的手,就会真正地变成一双艺术家的手。

    修长秀气,骨节分明。

    薛照的家里条件并不是很好,音乐是烧钱的东西。

    家里无力承担他的音乐梦想,他们甚至连个男孩都养不起。

    哪怕他在音乐上极赋有天分,最后,也被命运推着,走上一条与音乐截然相反的路。

    家庭条件的受限,他没办法接受太多音乐的指导,但是他会吹的曲子有很多。

    往往只要听过一遍,他就能够将曲子磕磕碰碰地给吹出来,第二次,第三次,渐入佳境,到了第四次已经是极其娴熟。

    慕臻目光狠狠地盯着盯着薛照那双垂下来的手,脑海里全是这个沉默寡言的漂亮的小家伙第一次进来队里报道时,眼底戒备又紧张的模样。

    ……

    薛照在原来的连队确实射击成绩很优秀,但是到了西南狼,他的成绩只能说是一般偏上。

    薛照太敏感,不太合群,在群体作训中,他总是孤孤单单落单的那一个。

    慕臻曾经找薛照谈过话,问他是否真的想清楚了要留在西南狼。

    因为在西南狼,你必须要对你的战友全心全意的信任,否则到了战场上,不仅会害自己丢了性命,更严重,可能会连累集体队员送命。

    当年,薛照不过袁小源那样的年纪。

    十八岁的生日也才刚过不久。

    对于一个十八岁的孩子,他的前路早已被斩断,在父母强行将他送进部队,并且断绝跟他的关系时,他便再没有其他路可走。

    进西南狼,成为最优秀的特种士兵,再不让任何人欺负他,是他进部队后的人生信念。

    可是,这个基地最强的人找到了他,委婉地提出建议他离开的建议。

    少年薛照强忍着眼泪。

    他请求慕臻给再给他一点时间,求他给他一个机会。

    他会学着跟队员合作,他会试着融入集体,学习一如去信任自己的战友。

    那段时间,慕臻下了训练,总是能够看见薛照走在其他人队员的中间,跟队员们说说笑笑,但是每当有人试图搭上他的肩膀,或者是搂着他开一些玩笑时,薛照的反应就会特别大,他会大力推开自己的战友。

    被推开的是徐东来,徐东来这火爆脾气,直接大骂,质问薛照是不是有病。

    少年露出狼一般的凶光,却在冷不防地触及不远处慕臻的目光时,转为错愕,握着拳头,狼狈地转身跑走。

    慕臻盯着少年离去的方向,眼底若有所思。

    慕臻花了三天的时间,去薛照原来的部队,打听了薛照的一些事情。

    那是孤僻少年充满血渍的荆棘之路,一个漂亮但是又不够强的少年,即便是在以铁一般的纪律著称的西南军,在上级没能照管到位的地方,依然难以避免一些不公平的事情的发生。遭到欺负,反击,却有因为大家集体抱团,统一口供,最终反而是身为受害者的少年一个人受处罚。

    周末,基地放假,队员们约出去集体放松,放松。

    从来都拒绝团体活动的少年,破天荒举了手。

    地点在庄晏当时开一家的射击场,射击场不远,距离基地只有半个小时的车程。

    当兵当初了一把贱骨头,好好的假期没去约萌妹纸,竟然还一头扎进了射击场里。

    薛照的命中率,从来都是一枝独秀。

    距离500米的移动打靶,百分百的命中率,已经不是优秀,而是逆天。

    西南军的队员们早就被虐习惯了,在一旁淡定地该摸牌的摸牌,该喝酒的喝酒,倒是被人带着前来射击场见识,见识的几个漂亮姑娘,又是尖叫,又是兴奋的鼓掌,还有人跑上来问薛照要手机号码。

    姑娘是隔壁靶场的士兵们带来的,枪她们也摸过了,后挫力整得虎口发疼,觉得可没劲,正打算要走,没想到见识了这么一幕。

    姑娘们也不走了,全部都围着薛照问这问那。

    隔壁的士兵们追出来,其中一个上尉,看见自己的女朋友整个人都快贴在一个异性的身上,脸都绿了。

    士兵在外打架是被严格禁止的,严重者直接被开除部队。

    那名上尉也没打算真为了一个女人拿自己的前程去冒险,但是弟兄们都在,亲眼目睹自己的马子爬墙,要是不给对方一个教训,给自己找回场子,他的脸面往哪里搁,这口气又如何能够咽得下去?

    于是就提出跟薛照比一场。

    一场三局,三局定胜负。

    十八周岁的薛照,枪法已经很稳。

    在西南狼,除了慕臻,薛照的枪法是最好的。

    慕臻的枪法,则在西南军区,无人能出其左右。

    薛照的枪法又仅次于慕臻,比赛结果可想而知。

    在连输两局的情况下,那名上尉的心态越来越绷,最后一局,竟然还打出了一个脱靶的成绩。

    那名上尉带来的士兵们不敢笑,西南狼那帮人可没客气,当即哈哈大笑。

    徐东来早就忘了之前跟薛照的龃龉,给林不将跟胡步元、朱贺三人使了个眼色,他们一人抓住薛照的两只胳膊和腿,把人给重重地抛至半空中,又把人给接住,当场庆祝了起来。

    这名上尉的鼻子都给气歪了。

    慕臻看着薛照一天天地跟队员们逐渐地融入起来。

    但是不够,薛照依然没有办法交予队友全部的信任,他还是无形中将队员隔离在他的世界之外。

    在这期间,跟薛照同一期进来的队员一个一个,跟着慕臻一起执行任务。

    每一次薛照都用期盼的眼神看着慕臻,但是每一次,他都只是收获了满满的失望。

    薛照第一次执行任务,是他们在南迦山集训时,临时收到通知,有一架从M国即抵达云城的飞机,遭遇了恐怖分子劫机。

    机长趁着武装分子不注意,悄悄改变航线,不幸还是被武装分子给发现了,机长拼却性命,终于在死前,平安地将飞机在南迦山附近降落。

    上级要求他们被要求解救飞机上的人质,必要时击毙全部的恐怖分子。

    恐怖分子要求云城政府必须另外给他们准备一架直升机,一个小时内他们没有见到直升机的踪影,他们就在五分钟内杀一个,直到杀光为止。

    云城政府一面准备直升机,一面联系了西南军部。

    隆冬,机上的乘客被强制性从飞机上拽下来,他们被要求一个个站在飞机外,在寒风中发抖,形成一堵肉墙,如此以来,即便是军部派人过来,也找不到突破口。

    军人不会杀乘客,这些乘客便是恐怖分子上好的盾牌。

    有人受不住寒冷的天气,企图逃跑,被武装分子一枪击毙。

    南迦山的大雪,很快就将鲜红的血水覆盖。

    北风夹裹着风雪,像是一曲哀歌。

    雪地里本来就容易患雪盲症,何况是隔着而鹅毛般的大雪,远距离伏击手中持有人质的恐怖分子。

    雪盲症的威胁、低温、风阻、远距离射击,种种因素叠加在一起,这对射击技术不得不说是一种极其严苛的考验。

    恐怖分子有三人。

    必须要做到同时做到将三人同时击毙,人质才有可能全部获救。

    一旦有一发子弹打偏,那么现场的乘客就危险了。

    林不将跟朱贺同为狙击手,算上慕臻,刚好三个人,但是那么远的距离,朱贺没有把握,因此,他朝慕臻摇了摇头。

    “队长,让我试试吧。我可以的!”

    薛照握着狙击枪的手都在发抖,不是冷,而是激动。

    一直以来,他的狙击枪都只是射过靶,从来见过血。

    他并不嗜血,但是这一刻,他迫切想要用这种方式,证明他的存在,证明他的价值。

    慕臻同意了薛照的主动请缨。

    瞄准镜锁定目标任务。

    “砰——”

    “砰——”

    “砰——”

    三枚子弹,同时射出,以几秒的时间差,同时命中要害。

    那次任务,西南狼全体队员立了大功。

    慕臻、薛照、林不将三人同时记三等功,慕臻从中尉升为上尉,薛照、林不将从普通一等士兵,升为下士。

    南迦山跟队员们一起解救人质的经历,令薛照彻底体会到跟队员们一起并肩作战的兴奋跟快乐。

    队长他们是不同的!

    少年薛照逐渐地打开心扉,逐渐地与这个集体融为一体。

    过年,西南狼全体队员受邀参加西南总部的晚宴。

    那是薛照在进入西南狼后,第一次碰见他原来连队的人。

    他们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用露骨的眼神打量他,在洗手间里堵他。

    当那些眼神放肆的看向他的下身,那一刻,薛照产生过与他们鱼死网破的心情。

    洗手间的门打开。

    一个慵懒、散漫的身影走了进来。

    拉下拉链,放水,狭长的、潋滟的桃花眼微微上挑,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哟。集体在这遛鸟呢?”

    进来的男人五官漂亮到令人惊心的地步。

    那几个人的注意力迅速地转移到了慕臻的身上。

    他们的视线扫过慕臻的下盘,吹了记流氓哨,“是啊,哥们儿,要一起吗?”

    薛照的神经崩到了极致。

    他发誓,如果他们敢对队长做任何无礼的事,他一定拿枪爆了他们的脑袋!

    谁也没想到,慕臻会忽然发难。

    放水的工具收进去,拉上拉链,抬脚,就猛地朝那人的下体踹过去。

    “啊!”

    徐东来跟李安修合唱的摇滚乐,到了最高潮,撕衣服抛向观众。

    领导的脸都绿了。

    底下却是疯了。

    一群人叫嚷着,吹着口哨,把手都给拍红了。

    洗手间里的惨叫声,完全被淹没。

    那天,薛照的裤子拉链都是慕臻给拉上的。

    “傻子。都是男人。下次再有人看你,你就看回去。这人呐,要脸的都怕不要脸的,不要脸的就怕耍横的。只要对方没上手,就都不叫个事儿。要是对方手贱了怎么办?军刀是做什么的?亮出来。正当防卫,懂么?”

    洗了手,对着镜子整了整发型、衣冠,慕臻把小崽子一搂,半个身子就没骨头似地全靠人身上。

    出来时,刚好林不将跟李安修吼完那首摇滚,主持人播报下一个节目。

    还是西南狼特种作战部队的节目,没办法,基地人太少,别的一个营地就成千上万人,出好几个节目,他们就十来号人,出两个节目,算是凑趣。

    下一个节目是口琴合奏。

    慕臻就那样勾着薛照的脖子,把人给搂上了台。

    徐东来早已准备好口琴。

    吹的是《FIVEHUNDREDMILES》

    “LordImfivehuandredmilesa—wayfromdoor(上帝啊,我已经离家五百里)

    Notapennytomyname(我已身无分文)

    LordIcantgoa—homethisaway(上帝啊,我不能就这个样子回家)

    Thisa—way,thisa—way(上帝啊,我不能就这个样子回家)

    Thisa—way,thisa—way(上帝啊,我不能就这个样子回家)

    LordIcantgoa—homethisaway(上帝啊,我不能就这个样子回家)

    ……”

    如果说上一首摇滚曲,徐东来跟李安修两人将现场气氛引爆,那么慕臻跟薛照吹得这首《FIVEHUNDREDMILES》把现场的军人们的思乡之情给勾了出来。

    大部分人都是含着盈盈水光,听完这首曲子的。

    一曲毕。

    掌声雷动。

    少年薛照,坐在台上,手里握着他那把布鲁斯口琴,哭得泣不成声。

    慕臻把少年搂在怀里,对着观众歉意地笑,“抱歉了啊,各位,崽子想家了。”

    小士兵头一年离家啊?

    噢,不是第一年,都第三年啦?

    哎,年纪小小就参军,难怪会想家。

    可以理解,可以理解的嘛。

    领导没有开口要求少年下台,主持人眼里闪着泪花,自然没有催促的意思。

    那天,西南狼队员们全上去了。

    干嘛?

    陪着小昭一起哭啊。

    不然脸皮薄的崽子想起就他一个人在年会上哭得跟傻逼似的,回头还不得天天躲着他们?

    那天,出了那位从来都散漫、浪荡,以及上台就跟打坐,随时都能得道成仙似的慕队跟陆副队,西南其他狼队员们全陪着薛照一个哭了。

    这漂亮的小家伙无声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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