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号婚宠:军少别傲娇!-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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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衿的目光死死地盯着窗边椅子上那个海星玩偶,不过几步的距离,漫长得像是过了一生。
终于走至椅子前。
苏子衿弯腰,手指僵硬地拿起椅子上的那个海星玩偶。
海星玩偶的耳朵上有一个漂亮的粉色蝴蝶结,脖子处,有一个小小的贝壳音乐按键。
“Tellmethetalesthattomeweresodear(请给我讲那亲切的故事),Long,longagolongago。(多年以前,多年以前)SingmethesongsIdelightedtohearLong,longagolongago(亲昵给我唱那动人的故事)……”
随着熟悉的音乐旋律响起。
苏子衿心底最后的那一点侥幸,如同被重机甲碾过,瞬间支离破碎。
苏子衿忽然想起她在军营里做过的那个梦。
她梦见她长出乌黑色长及脚踝的头发,一双赤红色的、妖异的眼,泛尖的耳朵,暗红色的唇,尖锐的利爪,一如她过去梦里,那些变异的女孩子的模样。
甚至,她的模样,要比她梦过的女孩子们都还要恐怖。
她的眼睛太过血红,利爪也要比其她女孩子还要尖,比吸血鬼还要白上几分的脸色,是寻常人见到,绝对会大声尖叫的怪物。
她还梦见,那个怪物张嘴,咬住了慕臻的脖子。
只是后来,她再没有做过相同的梦,以为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罢了。
可是,如果,那不仅仅只是一个梦那么简单呢?
如同她过去的那些关于梦中的那个有着一个个透明玻璃房的实验室,实验室里那个始终没有开口说过话的小女孩,它们或许都曾经是她真实所经历?的。
那么,昨天晚上的那个梦境也是吗?
那一切,根本不是梦,而是切切实实发生过的事情。
莫如芸场曾经在法庭上说过,她在宋唯一出生的第三天就将那个怪物活生生地埋在了雪地里。
一个母亲,会在怎样的情况下称呼自己的亲生骨肉为怪物?
莫如芸就算再恨宋闻均,也不会以一个怪物称呼自己怀胎十月,一朝分娩的孩子。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她出生时,或许真的就是一个怪物。
一个变异人与变异人,或者是变异人与正常人类生出来的怪物。
“Longlongagolongago(多年以前,多年前)……Thoughbyyourkindnessmyfondhopeswereraised(你的爱情又唤起我的希望)……”
怀里的安抚音乐玩具的稚嫩的童声还在唱着。
苏子衿如坠冰窖,来自四面八方的冷得令牙齿都打颤的冰水将她吞没。
苏子衿无意识地抱紧手中毛茸茸的音乐安抚玩偶,企图让自己身体的温度能够回暖一些。
倏地,身体被从后面抱另一个满怀。
冰冷的四肢渐渐地回暖。
“说!喜欢我多一点,还是喜欢它多一点?”
男人的齿尖衔了一块她颈间的嫩肉,很是带了点咬牙切齿的意味,声音里还带了浓浓的鼻音。
苏子衿回过神,眉宇染上一丝担心,慕臻感冒了吗?
……
“宝贝儿,要我给你洗澡吗?”
“宝贝儿,把手里的花洒放下来。”
“小心,烫!”
“宝贝儿,咱能认认真真,本着严肃得态度,洗个澡么?”
“OK,宝贝儿,你高兴就好。”
“阿嚏——阿嚏——阿嚏——”
“小妖精,你肯定生来就是克我的。”
苏子衿的身体越来越冷,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是如同白纸。
是了。
她记得,梦里慕臻的的确确给她洗了个澡,出来后,就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所以,梦境果然是真实发生过的。
慕臻感冒了,而她是罪魁祸首。
……
慕臻确实是感冒了。
因为感冒的缘故,睡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睡得沉。
习惯性地伸手一揽,落了个空。
慕臻的睡意瞬间消失了大半,从床上坐了起来。
结果,就看见了侧对着他,怀里抱着那个海星音乐玩偶的苏子衿。
是他的胸肌不够发达吗?
是他的怀抱不够温暖吗?
为什么媳妇儿一大清早不睡觉,宁可抱它,也不抱他?!
亚洲。慕。醋王。臻吃起醋来,完全没有道理可言。
昨天是大海的醋,今天吃一个音乐玩偶的醋。
假如,万物有灵。
大海跟海星玩偶怕是会齐齐冲着醋王翻一个大大的白眼。
……
“喜欢我多一点,还是它多一点?”
没听见答案,男人松开了颈边的那块嫩肉,不死心,又问了一遍。
苏子衿:“……”
“你。”
苏子衿微垂着眉眼,许久,低低地给出答案。
人在刚睡醒时,嗓音本来就会比一般状态下略微低几个度。
慕臻对小玫瑰的回答很满意,一时间,并没有注意到苏子衿的异常。
慕臻方才看过时间,才四点多,起床号还要五点半才响。
于是,就牵着苏子衿重新走回床边。
当然,小心眼的醋王没忘记把苏子衿怀里的那个海星音乐安抚玩偶给拿走。
对上苏子衿乌黑的眸子,慕臻摸了摸她的耳朵,唇边笑容灿烂,“宝贝儿,你有我就够了,嗯?”
苏子衿:“……”
第272章 【傲娇272】过分紧张的准爸爸的(求月票()
“怎么手这么凉?”
慕臻握住苏子衿的手,就被触手的凉意给冰了一下。
苏子衿微怔。
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她的手很冰吗?
她自己其实并没有太大的感觉。
慕臻醒来后就看见苏子衿怀里抱着那个海星音乐安抚玩偶,加上苏子衿一直也没开口说过话,先入为主,也就没有发现苏子衿已经变回来的这件事。
他握牵着她的手,两个人重新回到床边躺下。
慕臻给两人盖上被子,将她手放在他的双掌之间取暖。
一直到苏子衿的两只手差不多暖了之后,慕臻这才将拿过她的一只手,圈在他的腰间,“睡吧,宝贝儿,再睡两个多小时,起床号就该响了。”
因为感冒的缘故,慕臻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鼻音,还有浓浓的困倦。
慕臻的话提醒了苏子衿,他们的假期到今天为止。
慕臻今天就会参与对新兵的训练当中。
他需要充足的睡眠。
苏子衿配合地闭上了眼。
不一会儿,耳旁的呼吸就趋于平稳,甚至渐渐地响起因为感冒而微沉的呼吸音。
两人俱是面对面,侧躺着。
苏子衿睁开眼,慕臻那张过分好看的脸庞,便近在咫尺。
苏子衿的抬起她那只已然被慕臻捂热的手,虚虚地描绘着慕臻五官的轮廓。
指尖描绘着他英挺的剑眉,沿着他的鼻梁,往下,最后又沿着他的唇形,顺着他的脸颊,来至他的眼窝处。
这半个多月对新兵的训练,使得慕臻的肤色比他们初识时黑了不少。
即便如此,依然能够清楚地看见,他眼窝处的那两轮青色。
从她被缪仲安绑走,到他救出她,之后,又追踪宋闻均到千秋森林,后来又赶路来浮舟岛,这一路,慕臻几乎都没怎么休息过。
苏子衿的手,停在了慕臻的额头处,眉宇染上一丝心疼。
慕臻的呼吸较重,又杂音,分明是感冒的征兆,就是不知道,发烧没有。
苏子衿摊开掌心。
尚未触碰到慕臻的额头,手腕倏地被一股力量给扣住。
身体被压在了身下。
方才还呼吸沉沉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然睁开了眼睛,平日里总是风流、勾人的桃花眼,此刻如同淬了风霜的利刃,杀意毕现。
“慕臻,是我。”
苏子衿望进慕臻那双杀意腾腾的墨色眸子,眼底没有半分的害怕。
她的语气平静,脸上也没有丝毫被钳制住手的疼痛。
“小玫瑰?”
听见熟悉的声音,慕臻眼神的杀意一点点地褪去,眼神渐渐地转为清明。
“嗯。”
苏子衿淡淡地嗯了一声。
慕臻低头,看向身下的人。
苏子衿乌黑的眸子澄澈、清冷。
仅一个眼神,慕臻便认出,身下的人是他的小玫瑰。
是那个他在塔尔塔丛林,一见钟情的那个水蛇妖,是第一次见面,就对他拔刀相向,并且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一个牙印的,带刺的小玫瑰。
身体彻底地放松了下来。
手中的力量骤泄,慕臻彻底放松了身体。
意识到自己的手还钳制住苏子衿的手腕,慕臻松开了手。
慕臻方才的力道可不小,苏子衿的手腕白皙,这一松手,便看见了她手腕上的红痕。
眸色的眸子漾上歉疚,“抱歉。我是不是弄疼了你了?”
苏子衿摇了摇头,“不疼。”
慕臻是知道自己的力道的。
没有骨折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怎么可能不疼?
慕臻低头,执起她受伤的那只手,细细地吻上她手腕上的红痕。
慕臻的唇很烫。
苏子衿原先的那只手被慕臻握在手里,只好伸出令外一只手,去探慕臻的额头。
果然,触手的肌肤烫得惊人。
苏子衿拧了拧眉。
“我没事。”
她试着抽回被慕臻握在手里的那只手,慕臻不但没有松开,反而加重了手中的力道,他低头注视着她,“去哪里?”
苏子衿眼神平静底迎上慕臻略微紧张的目光的注视,“慕臻,你发烧了。我要去给你拿温度计,量下你的体温。”
慕臻一怔。
他发烧了?
慕臻往自己的额头上探了探,果然,他额头的温度是有点高。
“躺好,我去拿体温计,很快就回来。”
苏子衿双手按在慕臻的肩膀上,让他在床上躺好。
她下了床,打算去找找看,这栋房子里哪里有医药箱。
苏子衿站起身,手腕再次被握住。
慕臻的掌心跟他额头上的温度一样,烫得惊人。
“医药箱在一楼客厅,茶几的抽屉里。算了,还是我跟你一起过去。”
慕臻说着,就要坐起身。
“慕臻,我不是孩子。”
苏子衿垂下眼睑。
两人在一起以来,慕臻对她,从来就是无微不至。
如果没有晚上那个梦境,或许,她不会觉得慕臻提出跟她一起下楼去拿医药箱这个行为本身有什么不对劲。
但是,现在的苏子衿能够明显地察觉到其中的细微差别。
过去慕臻或许对她确实是体贴入微,但不会像现在这样,似乎将她完全当成一个孩子来照顾。
苏子衿的语气平静,慕臻听了,却是莫名地一跳。
慕臻看向她,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底染上一丝困惑。
苏子衿在心底叹了口气。
她承认自己有些迁怒。
如果梦境当中的事情都是真实发生过的,她不止一次变身,可是慕臻对此只字未提。
那种自己在无意中变成了完全另外一个人,被最亲近的瞒在鼓里的感觉糟糕透了。
“躺好,我很快就会回来。”
对上慕臻的目光,苏子衿到底是心软了。
苏子衿放软了语气,她重新将生病中的他给按回在了床上。
慕臻注视着苏子衿离去的背影,眼底浮现一抹深思。
是他多心了么?
总觉得方才小玫瑰那句话,好像是意有所指……
……
过了许久,慕臻都不见苏子衿回来。
该不会是,又变身了吧?
苏子衿最近变身得有点频繁,慕臻久等她未至,难免往那方面想去。
比如变身后的小玫瑰忽然再次玩起了失踪。
就在慕臻打算出去把人给找回来的时候,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苏子衿手里拎着一个医药箱,走了进了进来。
苏子衿伸手,将房间的灯给全部打开。
慕臻的眼睛不太适应突如其来的光亮,微微用手挡了挡。
等到慕臻终于适应房间里的光亮,苏子衿已经在床边坐了下来,将水银温度计的水银甩至地0刻度以下,掀开被子,扯开他的衣领,将温度计塞在他的腋下。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动作不可谓不娴熟。
慕臻冷不防被水银温度给冰了一下,胳膊差点没把腋下的温度计给夹碎。
五分钟后,苏子衿从慕臻的腋下取出温度计。
放在灯光下,细看,低下头,看了躺在床上的慕臻一眼,“39。4。”
39。4,高烧。
慕臻点了点头,没放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