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医香:皇叔请自重-第4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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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跟着去看看,麦冬照顾好王妃。”
香菜走出喜屋,还四下看了,周围至少有三五个守着,这里就是王府,什么都不用担心。
麦冬又喂白棠喝两口水,白棠含在嘴里,慢慢咽下去。
明明是那么漫长的过程,可是又那么快。
在白圩村,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天真的会风风光光的嫁给阿澈。
阿澈,阿澈,这个名字在舌尖,在口中,滚动,就是化不开的甜。
“王妃,我紧张。”
白棠噗嗤就笑了:“你紧张什么?”
“以后都要在王府里,我紧张。”
“你以前又不是没来过,王爷还是这个王爷,阿大阿陆他们,你也都认识的。”
“可是,不一样的。”
“没有什么两样,你放心吧。”
麦冬稀里糊涂的点头:“王妃,你以后别嫌弃我年纪大了,让我拉出去许配人,我一辈子都不嫁人的。”
白棠心说,非要赶着我出嫁的时候,给我说这么吗。
她从来不忌讳这些,一口答应下来:“只要不是麦冬自己喜欢的,我绝对不逼着。”
“谢谢王妃,王妃早生贵子。”
“唔,这句话说得好,早生贵子。”
麦冬手里还端着杯子呢,差点手一滑,直接掉地上,声音都发抖了:“王,王爷……”
“以前见着我,也没吓成这样子。”
苏子澈在外头喝了不少酒,就算有挡酒的,可他也不能全部都躲开。
“王爷,我,我……”
“好了,都结巴了,香菜也在外头,你跟着去吃喜酒,等会儿,送客的时候,相帮阿大他们一下。”
“那么,这里。”
苏子澈低头一笑:“这里有事,我会喊你们的。”
“哦,哦,我知道了。”麦冬退出去,直接被门槛绊倒摔了一大跤,嘴里还念叨着:“恭喜王爷,恭喜王妃。”
苏子澈边笑边摇头,自己过去将房门关了。
“棠棠,你闷气不?”
“王爷,这不合规矩啊。”
白棠虽然以前没成过亲,那也知道,新房中不能只留两个人,不是应该有人在旁边,絮絮叨叨说好听的话,然后指导新人一步一步进行。
“哪里不合规矩了,在我的府上,我就是规矩。”
苏子澈微微俯下,嘴唇几乎贴着白棠的耳边。
“刚才拜堂的时候,你说了什么?”
“你听见了!”白棠吃了一惊,她明明没发出声音,她就是在心里头想想的,阿澈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也说了。”
“你说了什么?”
“和你是一样一样的。”
白棠想的是两人以往这般曲折,只盼着成婚以后,平安相守,直到白头。
“一样的。”
“是,一样的。”
苏子澈的声音说不出的温柔,像暖水流淌,沿着耳朵,沿着脸颊,一直流到她的心尖。
白棠的眼前一亮,是他将盖头取了下来。
她抬头,他低头,四目相对,眼光胶着,缠~绵一起,根本分不开。
“棠棠,真美。”
苏子澈的双手,轻轻捧起她的脸颊:“我想这一天想了太久,我都着急了。”
白棠抿着嘴,眉眼弯弯:“平时正经的,这会儿倒是会说俏皮话了。”
“怎么不着急,我的棠棠这么好,喜欢的人太多,我成天要防着。”
苏子澈边说话,边将她的凤冠解下来,放置在桌上。
白棠整个人一松,想都没想,直接往他怀中扑去,紧紧抱住他的腰身。
“你看,你也想我的。”
“想,每一天,每一刻都在想。”
因为想念一个人,所以看着什么都会想到他。
苏子澈同样紧紧抱住了她,轻轻含~住她的耳~垂:“以后都不分开了。”
“嗯,以后都不分开了。”
白棠轻轻哆嗦了一下,他的气息几乎把她整个人都给包围了,她周身都暖洋洋的,根本不想动弹,恨不得融化在他的怀里就好。
两人简单的喝了交杯酒,给对方喂了枣子花生这些。
“饿不饿?”
“卢姐姐早上给我吃了个药丸子,一点不饿。”
苏子澈一掌挥过去,将多余的灯烛都给吹熄了,只剩下一对儿臂粗细的红烛,这是要彻夜点燃的龙凤烛。
两人脑袋相互依偎着,看着红烛的灯火。
“阿澈,我不是在做梦吧?”
苏子澈一侧脸,轻吻她柔~腻的脸颊:“这么美的梦,要是可以的话,我也愿意长睡不醒了。”
“说什么傻话呢。”白棠在他怀里扭了一下。
“这怎么是傻话呢,是真话,再真心不过的话。”
白棠本来想和他说,关于卢姐姐回来带着的消息,后来一想,姐夫已经在这边几天了,该说的,肯定早说过了。
天塌下来的大事,都等到明天以后再说。
“棠棠,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知道,我们成亲嘛。”
“看样子,没个人好好教你规矩,也不好。”
苏子澈一个翻身,从上而下俯视她,嘴角有些邪气的笑容。
“今晚是我们洞房花烛夜。”
白棠还没答话,密密的吻落下来,封住了一切的念头。
一室红烛摇曳,一室旖旎流泻。
第909章 戏密图()
白棠直接睡到晌午,不是她贪睡,实在是全身脱力,没法子爬起来。
昨晚,阿澈是很好,喊人送了热水进来,又亲手帮她擦拭。
可是,可是,她做的绝对就是体力活,还是强体力,这会儿,腰和腿都不知道在哪里了,根本就离开身体,远远跑走了好吗!
阿澈下床的时候,弯身捡拾地上的衣服。
她都看见了,看见了,难怪会这样,这个,这个,算了,有种苦还是别说出来,不然羞死人。
苏子澈显然比她早起,穿戴好了,却没有出去,让人送了早点,然后坐在窗前看书,一直看到她醒过来。
白棠才稍稍一动,他耳聪目明的,就听见了,转过身来,冲着她笑。
“起来了?”
这三个字,明明也算是正常问候,白棠想要有点小小的欢喜,毕竟是新婚,可她才一动,哎哟,直接又躺回去了。
她也不是缺乏运动锻炼的人,怎么就那么没抗击打能力。
“你别动,别动。”
苏子澈走到床沿边,坐下来,取出盒药膏。
一打开,那是异香扑鼻的,白棠尽管腰酸背痛,还想伸过头去看看。
“卢娘子送的,她说给你擦了,就不那么痛了。”
白棠无语了,卢姐姐,我真心感谢你,你居然连这个都想到了。
苏子澈的手指修长,指甲莹润,沾了透明的药膏,另只手将被子掀开,顺着她的丝衣摸进去,在后腰处,力度均衡的揉开了。
“要是疼得厉害,我就轻点。”
他的掌心温度刚刚好,两人才做过那样亲昵的事情,肌肤相触,白棠心口微微一荡,偷偷侧脸看他的表情。
见他很认真在敷药,一双眼又变得清澈如水,没有丝毫的杂念。
白棠想要拧自己一把,多想什么呢,都说了是抹药膏。
苏子澈垂眼看着她,将她的神情变化,一点不漏都看在眼中。
他碰着她的时候,也有感觉,不过她都累成这样,他就收敛些,多心疼她些,反正来日方长的。
等后腰抹完,他温和的询问,腿上要不要也抹点?
白棠稍微动一下,感觉好多了,连忙点头:“要,要!”
苏子澈贴身上前,凑到她耳朵边:“娘子要什么,告诉我。”
明明是抹药,说得好像……白棠闭着眼,假装听不懂,我这么纯洁的人,什么都听不懂呢。
等腿上也抹好,她都闻着身上的香气,幽幽的,然后想到一件非常要紧的事情。
连眼睛都没睁开呢,张嘴就问:“阿澈,你以前真的没订过亲……”
本来还想问得更直白点,毕竟不太好意思,而且自从认识以后,他那个专一劲,真要怀疑以前,好像也有点对不住他。
可是,一个清心寡欲的男人,昨晚怎么会这么多招数的,没道理啊。
白棠想来想去,想不明白,要是今天走出这间屋子之前,她得不到答案,非得挠心挠肺,一天坐立不安的。
“没订过亲,本来以为中了那个毒,又不得解开,是活不过二十五岁的。”
他的语气淡淡,白棠是知道其中发生了多少事情的,一下子恨不得将他抱住,连声安慰几句。
都是她不好,没事提这个做什么,折腾也折腾了,多问有意思吗,有意思吗!
苏子澈看着她:“你怎么突然想到问这个?”
白棠很爽气的挥挥手,又是一龇牙,依然不能大幅度的动作。
“没什么,不问了,不问了。”
她是不想问了,苏子澈可没这么容易放过她,放下药膏,握住她的肩膀,眉眼一弯。
“那可不行,我想知道原因,否则你不会突然来这一句的。”
白棠知道是拗不过他的,让他俯下头,耳朵凑过来点,要是说得小声点,就没那么害羞了。
苏子澈默默听完,眉梢眼角的笑意更浓了:“你想知道原因?”
“嗯,想知道。”
“上官先生这次回来,进王府以后,说知道我们要成亲,所以送了份礼给我,我打开一看,盒子里装的是春宫戏密图,想想不能辜负你姐夫的好意,就花了点时间,研究了一下。”
白棠都能听到自己磨后槽牙的声音了,好一个善解人意的姐夫,原来在这里等着她呢。
也难怪卢姐姐又要给她说道说道,又要给阿澈送药膏。
这两口子,这两口子,她会记在账上的。
“生气了?”苏子澈见她脸都涨红了,揉揉她的头发。
“不生气。”看戏密图,无师自通,也比实打实得来的经验要好的多,谁不知道,这宫里头乱七八糟的事情最多了,也就是阿澈不受待见,身体也差了点。
再加上,挺洁身自好的,就是除了她以外,对别人都洁身自好才对。
这样说,好像也有哪里不对。
“棠棠,你放心,我只对你这样这样,那样那样。”
“我为什么要放心。”
“你脸上写的就是不放心。”
“我为什么要不放心。”
苏子澈见她嘴上别扭,才不饶过她,将人按在锦被中,又是一通狠亲,心口不一是吧,没关系,亲到你心服口服。
等到两人都穿戴好了出来,白棠抬头一看天色,好吗,这都下午了。
幸好王府中没有公公婆婆,否则新媳妇到这个点才出现,不被训斥,也要被笑话了。
她边走,边往两边看。
苏子澈眼角余光一扫:“看什么呢?”
“看王府里头真安静,那些人呢?”
“都在前头,以后我们住在后院,除了有急事,不会有人打扰我们的。”
“这么好。”那就是说,她起得晚,也没有人会知道了。
“想出去热闹的话,也是随时随地的事儿,我知道,你不喜欢家里头围着都是人,还是你不熟悉的人。”
白棠嗯了一声,抱住他的手臂,仰起脸来看着他。
“阿澈,我很高兴。”
“我也是。”
“我以为我们地位相差太悬殊……”
白棠的话没有说完,被苏子澈堵住了嘴,已经苦尽甘来,他才不想听这些有的没的。
如今,让她闭嘴的方法又多又好用,他很乐意逐一尝试过来。
第910章 送客()
苏子澈说的一点不错,两人慢慢的走,始终都没有来打扰的。
“阿澈,我想王府里一直没有丫环仆妇,原来也是好事。”
女人少的地方,八卦就少,是非也少。
“你的两个陪嫁,可是要破了陵王府的规矩。”
苏子澈看着她,温柔的笑,他迎娶白棠,本来就是破了规矩。
为了她,为了心上人,他觉得其他都不太重要。
不为了她曾经为他做过那么多,只为一颗这辈子只会寄挂在她身上的心。
太皇太后果然没有出现,皇上也是匆匆忙忙来去。
可是,他看得出来,白棠压根不在意这些,她的眼睛里面,只有他的倒影。
以前是,现在是,以后恐怕也是。
如果,她不在意的事情,那么他又何必在意。
“我倒是好奇,灰鹰王昨晚喝醉了没有?”
“喝醉了,酩酊大醉。”
苏子澈的笑容更盛,他本来就长得出色,病体一旦痊愈,简直是一天比一天耀